“姐姐”一声沙哑中带着哭声的声音从别墅的主卧传来。
“嗯,我在”女人一边回应道,一边把男人伸出床帘有力的手臂捞回来。
“不要了”男人求饶道。
“怎么不要了,难道不是你今早听到我回国,主动招惹我的,嗯?”女人恶趣味的问道。
“嗯?说话?”女人低头轻咬男人的耳朵,引得男人瞪了她好几眼。
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把人清理干净,又换上新的床单,给他盖上暖和的被子。
揉了揉男人杂乱的金发“睡吧。”
男人转身钻进她的怀里,本想搂着女人睡,女人却出乎寻常地拍开了他的手。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男人委屈道。一双本来困得要睁不开的双眼瞬间瞪得大大的。
女人没有回头都能想到男人的委屈的小表情。
“想什么呢?今天小衡不是从妈那里回来了吗?”
“我去看看小衡有没有盖好被子”看着那困的睁不开眼睛的人儿,努力的瞪着眼。
“你先睡”女人再次给他盖了盖被子。
“嗯,快点回来”男人听到想要的答案,闭上眼睛,挥了挥手。
女人打开房门,走到儿子门口。掖了一下被角,亲了一下儿子肉乎乎的脸颊,转身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
“妈妈”一个肉乎乎的小手爬上主卧的床,抱着妈妈的手臂摇晃。
“宝贝,怎么了?”
“妈妈,你是不是今天要出差呀?你什么时候回来?”
“唔,可能要两个月”
“能不能带衡宝去?”
“衡宝要是也去,爸爸就一个人了?”
“唔,那下次吧,下次带爸爸一起,这次我就去奶奶那边玩。”
“衡宝真乖”
“爸爸怎么还没起来呀?衡宝都起了。爸爸,小懒猪”
尔雅看到男人微微颤动的睫毛,笑着将儿子哄出去。
“爸爸最近工作很累,让爸爸多睡一会,小衡先出去吃早餐”
“好”。
“醒了?”等儿子出去,一把拉过男人的手臂,给他杂乱的金发顺了顺。
“嗯”带有鼻音的回应。不用想,都知道怀里的人眼眶红了。纤细的手指抬起了男人的下颚。果然,眼尾红了。
轻触发红的眼尾,男人把头埋进她的脖颈。
“没事,又不是不回来了,乖”
任由男人搂着她的腰身。
“有空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下去吃早餐,等会就要出发了。”
“下次带你和小衡回去看看我爸他们,嗯?”
“好”
“小衡,阿俞,我要出发了”
尔雅看着这一大一小,也有点不舍,分别抱着亲了一下脸颊。
“小衡要听爸爸的话,有事可以打电话给妈妈,和爸爸一起去奶奶家玩”
“阿俞,注意休息,公司的工作太多,就分一些下去,我等会跟张豪说一下”
“宋总,该走了”李助理提醒道。
“走吧”回头看了一眼,两人都在跟她挥手。转身登机,前往目的的京都。
“宋总,京都的金沙湾已经打扫干净了,您可以直接入住。”
“嗯”
“对了,让你查的资料呢?”
“在这。”
李助理还以为查了这么久的资料,老板不需要了呢,敢情是忘了。
李助,回国后,你就暂时充当一下我的司机。
明白
看完这些资料,尔雅只觉得麻烦,但是她家老头子欠了傅爷爷一个人情。
“李助,怎么看?”
把资料放到桌子上,拿了杯温水喝着,问道。
“傅小少爷应该要学很多东西”
久久没有听到老板的回应,抬头发现。
尔雅按了按额头。
伸手帮老板按压一下两边的太阳穴。
“不用,老毛病罢了”
“回京都后,你联系一下传闻中的神医,看看有没有办法”
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想起了第一次见阿俞也是在飞机上✈。一头卷卷的金发让人眼前一亮,整个人看起来似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肤色也是十分的白。多看了几眼。去到公司总部,发现这人竟然是张豪给她的安排的秘书。
在一次去国外世家黎家家主的生日宴上,不慎被黎家的小儿子下药了,等到阿俞赶到时,本想让他送她去医院,或者找个干净的人过来,结果那家伙竟然把自己送过来。事后,本想找黎家算账,却发现黎家被国外的世家给打压的离开大本营,去往其他地方发展了。阿俞被她翻来覆去得折腾,为了补偿他,本想让他去分部任经理一职,结果他不要。本来不想结婚,但他要求自己负责,不能吃了不认账。也就随了他的意思,领了证。
两个月后,尔雅发现肚子里有个小生命的存在。想着自家老爷子一直在催婚,打算将这孩子生下来,带回去给老爷子带。
后来,那人主动坦白了有意接近她,本来那天可以送她去医院,但是他不想,他想和她在一起。
“我是不是很卑鄙?明明知道你不想结婚,我还提出这样的要求……”
“唔”男人睁大了双眼,任我作为。
“乖,不哭了,哪里卑鄙了,我也十分欢喜,阿俞喜欢我。”尔雅抬手用指腹擦去了滑落下来的眼泪。
“真的吗?”
“真的,小哭包”
只见男人缠着手指,欲说不说的模样。
尔雅都要被气笑了。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一起说了吧”
“其实黎家是我家族的分支之一。我把他们弄其他地方去了。”
“那大少爷还要来给我当秘书吗?”
“哼,你想要谁当你的秘书?”
“当了夫人,还要当秘书?你确定?”
“当然,要是你意志力不坚定,我还能监督你。”男人嘴硬道,本来想说想时时刻刻都看到你,说出来的话就变了味道。忽然有点后悔。
尔雅看着耳朵尖变红的男人,“口是心非”。
男人瞬间炸毛了“谁...谁口是心非了?”
尔雅低头看着坐在床边,眼神飘忽不定的男人,忽然欺压而上,贴近他的耳垂,恶意地吹了一口气,“阿俞,你耳朵变红了”。
......
尔雅见好就收,压抑着要上扬的嘴角。不能逗得太过分,不然自己还得哄。
想着与男人的点点滴滴,尔雅望着窗外迅速掠过的云朵,快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