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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被骗20万后,我反手撸空网贷带全村致富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4

导语:一场精心策划的理财骗局,让我背上20万网贷。投诉无门,走投无路,

我索性心一横,借遍所有网贷平台。我怀揣着300万现金回到村里,

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爸妈盖了栋四层小楼。乡亲们闻讯而来,我看着他们羡慕又好奇的眼睛,

决定教他们一个“发家致富”的秘密。第1章我叫陈立,一个在城里漂了五年,

最后被“投资理-财”四个字砸回原形的普通人。骗子卷走了我全部的积蓄,

还给我留下了二十万的网贷窟窿。催收电话像索命的梵音,一天响到晚。我试过报警,没用。

去平台申诉,客服只会用标准话术打发我。那天晚上,我又接到一个催收电话,

对方在电话里恶狠狠地问候我全家。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贷款APP,

一个疯狂的念头钻了出来。既然你们不讲规矩,那就别怪我掀桌子了。我花了一整晚的时间,

研究了市面上几乎所有的小额贷款APP。

它们的风控模型、审核漏洞、催收逻辑……我发现,这些平台为了抢客户,

审核流程都快得离谱,很多信息根本来不及核实。它们最大的依仗,

就是利用借款人的恐惧和对征信的看重。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身胆子。

我破罐子破摔,开始动手。一个、两个、十个、五十个……我用我自己的身份,

我爸妈的身份,甚至是我那条叫“旺财”的土狗的“名义”当然,用的是编造的信息,

疯狂申请。一周后,我的几张银行卡里,数字从零,一路跳到了三百万。我盯着那个数字,

手在抖。这不是激动,是后怕。我知道,我打开的是潘多拉的魔盒。我没有片刻耽搁,

立刻把所有钱转到一个新办的卡里,然后注销了其他所有卡。手机卡也换了新的。

我像一个逃犯,连夜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我们村叫陈家村,

一个地图上都得放大了才能找到的小地方。我爸妈看到我回来,又惊又喜。

当我把那张存有三百万的银行卡塞到我妈手里,告诉她密码是她生日时,她愣住了,

然后一巴掌拍在我背上。“你这孩子,去抢银行了?”我爸倒是冷静,把我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问:“小立,你老实说,这钱……干净吗?”我看着他们布满风霜的脸,

撒了这辈子第一个弥天大谎:“爸,妈,放心吧。我在城里跟了个老板,炒虚拟币,赚的。

绝对干净。”他们半信半疑,但看着我言之凿凿的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

我回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倒了家里的老平房,请来了全县最好的施工队。我要盖楼,

盖一栋四层高,带露台、带院子的小别墅。挖掘机的轰鸣声,

成了陈家村最引人注目的交响乐。我们家要盖四层小洋楼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全村。每天都有人背着手,来我们家工地上转悠。“陈家这小子,

出息了啊。”“听说是在城里发了大财,几百万呢!”“乖乖,四层楼,这得花多少钱?

”我爸妈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后来听多了恭维,腰杆子也挺直了。

我爸揣着我给他买的软中华,见人就发,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只有一个人例外,

村里的首富,赵老四。他靠着早年在外面包工程赚了点钱,在村里盖了第一栋两层小楼,

平时走路都带风。现在看着我家一天一个样的工地,他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他不止一次在村口的大槐树下跟人说:“哼,来路不明的钱,指不定哪天就进去了。年轻人,

还是脚踏实地好。”我听了,也不生气。我知道,他这是嫉妒。楼房的框架一天天起来,

村里人对我的好奇也达到了顶峰。终于,村里的老长辈,福叔,拄着拐杖找到了我。他身后,

还跟着一群年轻人,为首的是我发小,陈东。“小立啊,”福叔开门见山,

“你跟叔说句实话,你在外面到底做的什么大生意?能不能……也带带村里的年轻人?

”陈东也在一旁帮腔:“是啊,立哥,你看我们,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个钱。

你现在发达了,可得拉兄弟们一把。”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朴实又充满渴望的脸,沉默了。

我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我也知道,我要说出的东西,会把整个村子带向何方。那一刻,

催收电话里的辱骂,父母担忧的眼神,赵老四的冷嘲热讽,还有眼前乡亲们的期盼,

在我脑子里交织成一团乱麻。我深吸一口气,把烟头在地上摁灭。“行,”我说,

“明天晚上,就在村委大院,我给大家好好上一课。”我看到,他们所有人的眼睛,

瞬间都亮了。第2章第二天晚上,村委大院里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比过年看戏还热闹。

连平时深居简出的几位老奶奶,都搬着小板凳坐在了前排。我爸妈也来了,坐在最边上,

表情有些紧张。赵老四也来了,抱着胳膊,靠在院子门口的大槐树上,

摆明了是来看我笑话的。我让人搬来一张桌子,一块小白板,活脱脱一个乡村教师的模样。

我没说废话,拿起笔,在白板上写下四个大字:“信息差价”。“各位叔伯婶子,兄弟姐妹,

”我清了清嗓子,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大家是不是都觉得,我陈立在外面走了狗屎运,

捡到钱了?”人群里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我告诉大家,不是。我没捡钱,也没中彩票。

我只是发现了城里那些‘有钱人’赚钱的一个秘密。”我故意把“有钱人”三个字说得很重。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连赵老四都忍不住往前凑了两步。“这个秘密,就是利用信息差。

你知道的,别人不知道,你就能从别人兜里掏钱。”我顿了顿,看着他们迷茫的眼神,

换了个更通俗的说法,“举个例子,咱们村的辣椒,在镇上卖一块钱一斤。可拉到城里,

进了大超市,包装一下,就能卖十块钱一斤。这中间的九块钱,就是信息差的钱。

”大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他们能理解。“我今天要教大家的,不是去卖辣椒。

而是去‘借’钱。”“借钱?”人群里起了骚动。“立哥,借钱谁不会啊?可借了得还啊,

那不是越借越穷吗?”陈东大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问得好!”我一拍桌子,

“我们跟亲戚朋友借钱,当然得还。但是,我们跟另外一些人借钱,不仅可以‘晚点还’,

甚至可以‘不还’!”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这不就是骗子吗?

”赵老四在门口冷笑一声:“我就说吧,这小子没安好心,这是要教大家去当老赖啊!

”我没理他,而是拿起笔,在白板上画了一个又一个APP的图标。“大家看到这些没?

这叫‘网贷平台’。它们是干嘛的?就是专门在网上借钱给别人的公司。

它们巴不得你来借钱,你借得越多,它们赚得越多。”“它们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它们赚的,是利息,高得吓人的利息。你借一万,一年后可能要还两万。它们吃人不吐骨头,

我就是被这种东西坑了二十万!”我把自己被骗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语气平淡,

但院子里的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凶险。我妈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所以,我琢磨明白了。

对付流氓,就得用流氓的办法。”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这些平台,它们最怕什么?

它们不怕你不还钱,因为总有人怕事会还。它们最怕的,是你借了钱,然后人消失了,

它们找不到你!它们催收的成本,比你借的钱还高!”“我的方法很简单,”我指着白板,

“第一,广撒网。一个人,把市面上能找到的所有平台都借一遍。每个平台借个几千块,

不多。但几十个平台加起来,就是一笔巨款。”“第二,信息隔离。用新手机,新号码。

借到钱后,卡里的钱立刻转走,手机卡一扔,让它们找不到你。”“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抱团。一个人,它们会往死里催。但如果咱们一个村的人都这么干呢?

法不责众!他们敢派人来村里闹事吗?咱们陈家村的人,是好欺负的吗?”我最后一句,

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院子死一般寂静。然后,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起了掌。紧接着,

掌声雷动。乡亲们的眼睛里,不再是单纯的渴望,

而是一种混杂着兴奋、恐惧和一种原始冲动的光芒。他们仿佛看到了一条金光大道。我知道,

潘多拉的魔盒,被我亲手,当着全村人的面,彻底打开了。赵老四看着这疯狂的场面,

脸色铁青,唾了一口,转身走了。那天晚上,福叔找到了我,他没说什么大道理,

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小立,你是个有本事的孩子。但这条路,

是走在悬崖边上。你……千万要拉住整个村子,别掉下去。”我点点头,

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被逼上梁山的赌徒。而现在,

我把整个陈家村,都拉上了我的赌桌。第3章接下来的几天,陈家村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狂热。

村委会那间平时只有老人打牌的办公室,被我改造成了临时的“金融指导中心”。

我从镇上买了几台二手智能手机,手把手地教村里的年轻人如何下载APP,如何填写资料,

如何接听审核电话。“地址就写村里的,别怕。职业?就写‘自由职业’或者‘个体户’。

”“联系人?别填亲戚,互相填,咱们自己人当紧急联系人。”“接到电话,别紧张。

问你借钱干嘛,就说‘装修’、‘结婚’、‘进货’,往实在了说。”年轻人们学得很快,

眼睛里放着光。老一辈的人虽然搞不懂手机上的弯弯绕绕,

但他们会把家里的身份证、银行卡都交给自己的子女,叮嘱他们“跟着小立干,没错”。

整个村子,像一台被发动起来的巨大机器,轰隆隆地运转起来。第一个尝到甜头的是陈东。

他熬了一个通宵,申请了三十多个平台。第二天一早,他的手机就开始叮叮咚咚地响个不停。

“到账五千!”“到账三千!”“立哥!又到账八千!”他像个疯子一样在村里跑来跑去,

见人就喊。一天下来,他卡里多了十几万。他当场就冲到镇上,提了五万块现金回来,

红色的票子在村口撒得像天女散花。村民们都疯了。“金钱”这个最古老、也最强大的图腾,

以一种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冲击着这个平静的村庄。质疑和犹豫被彻底冲垮。

就连之前一些还在观望的保守人家,也坐不住了。他们拿着手机,挤在我家门口,

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小立啊,也帮婶子看看,我这个怎么填?”“陈立侄子,

叔这个手机太旧了,能不能用你的帮我申请一下?”我成了村里的“活财神”。

我家那栋还没完工的小楼,成了全村的圣地。

每天都有人提着鸡、拎着鸡蛋、抱着自家种的西瓜来“看望”我爸妈。

我爸妈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后来也慢慢习惯了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当然,

也有不和谐的声音。赵老四不止一次地在村里散布谣言,说我这是在搞传销,是犯法的,

迟早要被抓进去。但没人信他。在哗啦啦的现金面前,任何警告都显得苍白无力。

甚至有人在背后嘲笑他,说他就是嫉妒,见不得村里人好。短短半个月,

一股巨大的资金流涌入了陈家村。据我粗略估计,总额至少超过了一千万。村里的小卖部,

方便面和啤酒卖断了货。镇上的家电市场,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彩电、冰箱、洗衣机,

一车一车地往村里送。一些人家开始翻修房子,一些人买了新摩托车,

还有人甚至在讨论要去县里买房。一场前所未有的“消费狂欢”,在陈家村上演。

我站在我家三楼的阳台上,看着这一切,心里却越来越沉。我看到,

邻居两兄弟为了谁家多分了几千块钱,在院子里吵得面红耳赤。我看到,有人拿到钱后,

不去改善生活,而是天天聚在村头堵伯,一夜之间输掉好几万。我看到,

一些年轻人染了头发,穿着不合身的潮牌,骑着摩托车在村里横冲直撞,

满嘴都是“老子有钱了”。贪婪、嫉妒、懒惰……这些人性的阴暗面,被金钱这面放大镜,

照得一清二楚。福叔又来找我了。这次,他脸上的忧色更重了。“小立,这样下去不行啊。

”他坐在我家的院子里,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钱来得太快,人心都野了。这比穷日子,

更可怕。”我递给他一杯茶,说:“福叔,我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

我们只能往前走。”“怎么走?”“等他们来。”我看着村口的方向,眼神变得锐利,

“等那些讨债的上门。只有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危险,他们才会明白,这钱不是白拿的。

也只有经历过一场硬仗,这盘散沙,才能真正拧成一股绳。”福叔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我从一开始,就在等这个。

他以为我是在带着全村人狂奔,却不知道,我是在等着一场风暴的来临。而这场风暴,

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第4章催收电话是从第三周开始密集起来的。一开始,

只是些客气的提醒:“先生,您的账单已逾期,请尽快处理。”村民们按照我的吩咐,

一概不理,或者直接挂断。很快,电话里的语气就变了。威胁、辱骂,各种污言秽语,

无所不用其极。一些心理素质差的妇女,被骂得当场就哭了。村里开始出现恐慌情绪。

“小立,他们说要上门来,是真的吗?”“他们说要p我们的照片,发给亲戚朋友!

”“我害怕,要不……我们把钱还了吧?”我把大家召集到村委大院,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怕什么?照片是假的,他们不敢来!来了又能怎么样?这是咱们的地盘!

”为了稳住人心,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接了一个催收电话,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是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姓陈的,你欠的钱到底还不还?再不还,

老子带兄弟们去你家,把你腿打断!”我笑了笑,对着电话说:“行啊,我等着。

地址是XX省XX市XX县陈家村,进村就能看到一栋四层的楼,那就是我家。

你们来的时候多带点人,不然我怕你们走不出村子。”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村民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崇拜。我的镇定,像一剂强心针,

暂时压下了他们的恐惧。但他们不知道,我挂掉电话后,手心里全是汗。我知道,

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果然,几天后,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

缓缓驶进了村口。车牌是外地的。正在村口大槐树下打牌的几个村民,立刻警觉起来。

其中一个,悄悄地按下了我之前安装在树上的一个按钮。那是我设计的“警报系统”,

按钮连着我家屋顶的一个喇叭。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了整个陈家村。

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信号。正在地里干活的,扔下锄头。正在家里看电视的,关掉电视。

正在打牌的,推倒了牌桌。一时间,整个村子,上百号人,男女老少,都从家里涌了出来,

手里拿着各种“武器”——锄头、铁锹、扁担、擀面杖……他们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

从四面八方,朝着村口围了过去。黑色的别克车在村委大院门口停下。车上下来两个男人,

一个光头,脖子上有纹身,另一个瘦高个,眼神阴鸷。他们径直朝我家走来。

我爸妈正在院子里择菜,看到这两个人,脸色一下就白了。“你们……找谁?

”我爸站了起来,挡在我妈面前。光头男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找陈立。

他欠了我们公司的钱。我们是来跟他‘沟通’一下的。”说着,他一脚踹向院子的木门。

木门发出“砰”的一声,摇摇欲坠。“住手!”我从楼上下来,站在台阶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钱是我借的,跟我爸妈没关系。有什么事,冲我来。”“小子,

你还挺有种。”瘦高个冷笑一声,“别废话,还钱。本金加利息,一共三万八。”“我没钱。

”我回答得很干脆。“没钱?”光头男从后腰摸出一根甩棍,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让你见点红,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爸妈吓得脸都白了,我妈尖叫一声:“小立,快跑!”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看着那个光头,甚至还笑了笑。“我劝你,别在这里动手。”“吓唬我?

”光头男已经走到了台阶下,举起了甩棍。就在这时,他身后的瘦高个突然拉住了他,

脸色煞白,指着外面,声音都在发抖。“大哥……你看……”光头男不耐烦地回头。然后,

他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了。只见我家院子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满了人。

上百个村民,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农具,黑压压地站成一片,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他们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用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们两个。阳光下,

那些锄头和铁锹的金属刃口,闪着森然的寒光。那不是一群乌合之众。那是一支沉默的军队。

两个催收员的腿开始打哆嗦。他们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见过横的,见过不要命的,

但从没见过这种阵仗。这不是两个人的对峙,这是他们两个人,在对抗一整个村庄。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聚众闹事是犯法的!”瘦高个色厉内荏地喊道。福叔拄着拐杖,

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说:“年轻人,说话要讲证据。我们就是出来晒晒太阳,

活动活动筋骨。犯哪条法了?”“对,我们就是出来溜达溜达!”“这路又不是你家的,

我们站这儿碍你事了?”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光头男手里的甩棍,不知不觉地垂了下去。他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从台阶上走下来,走到他们面前,拍了拍光头男的肩膀。“兄弟,我说了,

这里是我的地盘。现在,带着你的人,滚。”我的声音很轻,但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回车里,发动车子,一溜烟地逃了。那辆黑色的别克车,

在村口的土路上,扬起了一路灰尘。看着远去的汽车,村民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他们挥舞着手里的农具,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刚才的恐惧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和凝聚力。我看着欢呼的人群,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波。他们赶走的是两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而接下来要面对的,

将会是真正的“专业人士”。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第5章第一次冲突的胜利,

让陈家村的士气达到了顶峰。村民们看我的眼神,彻底从“有本事的后生”,

变成了“运筹帷幄的军师”。

他们对我之前布置的“警报系统”和“全村出动”的策略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趁热打铁,

召集了村里的几个核心人物——福叔、陈东,还有几个头脑灵活的年轻人,

开了一个“作战会议”。“上次来的只是小喽啰,下次,肯定会更难缠。

”我指着一张我手绘的村子地图,“我们的优势,是地利与人和。

我们必须把这个优势发挥到极致。”我的计划很简单,我称之为“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第一,升级防御。我在村子的几个主要入口,都装上了高清摄像头,

画面直接连到我家的电脑上。我还让陈东带人,在村子外围的几条小路上,

挖了几道不起眼的沟,平时用木板盖着,关键时刻,能让外来的车辆寸步难行。第二,

建立“发言人”制度。我让福叔担任村子的唯一指定发言人。无论谁来,

村民们都统一口径:“我们听不懂,你去找福叔。”福叔年纪大,德高望重,

而且擅长打太极,让他去跟外面的人周旋,最合适不过。第三,信息战。我教村民们,

如果再接到催收电话,不要挂,也不要骂,就跟他们耗。

问什么都说“听不清”、“信号不好”,或者干脆就放着不说话,浪费对方的时间和电话费。

“我们的核心战术,就一个字——‘拖’。”我总结道,“拖到他们不耐烦,

拖到他们觉得催收成本太高,得不偿失,他们自然就放弃了。”村民们对我的计划深信不疑,

执行力高得惊人。村口建了一个小小的治安岗亭,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轮流值班,

盘查所有进村的陌生车辆。福叔每天搬个小马扎坐在村委大院,泡上一壶茶,

俨然一副“外交部长”的派头。整个陈家村,像一个被武装起来的堡垒,铁桶一般。这期间,

催收电话依旧不断,但村民们已经不再害怕。他们甚至把接电话当成了一种娱乐。“喂?

你说啥?大声点!哎呀,我这牛叫得太响了,听不见!”“要我还钱?行啊,

你先给我唱首《好汉歌》听听。”各种离谱的应对方式层出不穷,

气得电话那头的催收员差点吐血。平静的日子过了大约半个月。我心里清楚,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对方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那天下午,

我正在电脑前查看村口摄像头的监控,一辆白色的本田雅阁,出现在画面里。车子很干净,

开车的人穿着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道,

狼来了。这辆车没有像上次那辆别克一样横冲直撞,而是在村口的岗亭前,

规规矩矩地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微笑着对值班的陈东说:“你好,

我叫崔建,是来找陈立先生谈点事情的。”他的普通话很标准,态度彬彬有-礼,

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陈东按照我们之前的排练,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村没有叫陈立的。

你找错地方了。”崔建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从副驾驶拿出一沓文件:“没关系,

那我找福叔可以吗?我这里有些文件,想请老人家过目。”陈东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对方连福叔都知道。他通过对讲机向我汇报了情况。我沉吟片刻,说:“让他进来。

把他带到村委大院,让福叔跟他谈。记住,让所有人都离远点,别围观。”我有一种预感,

这个姓崔的,比之前那两个混混,要难对付一百倍。我切换了村委大院的摄像头画面。

崔建被带到福叔面前。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咋咋呼呼,而是很恭敬地给福叔递上了一根烟。

“福叔,久仰大名。我是XX信贷公司的客户经理,崔建。”福叔眯着眼打量他,不接烟,

慢悠悠地说:“我不抽外面的烟。有事就说吧,年轻人。”崔建也不尴尬,收回烟,

自己点上,然后把那一沓文件放在石桌上,推到福叔面前。“福叔,

这是我们公司和村里一百三十七户村民签订的贷款合同。白纸黑字,

都有他们的亲笔签名和手印。按照合同,他们现在已经严重逾期,

我们需要他们立刻偿还本金和相应的罚息。”他的声音不大,但逻辑清晰,条理分明。

福叔拿起一份合同,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然后摇摇头:“我不识字。看不懂这些。

”“没关系,我可以念给您听。”崔建脸上依然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简单来说,

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是正规公司,一切按法律来。如果大家拒不配合,

我们只能通过法律途径,向法院提***讼。到时候,不仅要还钱,

大家的征信记录上也会留下污点。以后出门坐不了高铁,坐不了飞机,

子女上学、就业都会受影响。”他没有一句威胁,但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小锤子,

精准地敲在村民们最担心的点上。福叔的脸色,第一次变得凝重起来。我坐在电脑前,

也皱紧了眉头。这个崔建,是个高手。他不玩暴力,他玩的是心理和规则。他不是来打架的,

他是来攻心的。第6章福叔显然也意识到了崔建的棘手。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年轻人,

你说得这些,我们乡下人听不懂。我们只知道,是你们这些城里公司,先骗了我们村的小立。

他被你们骗了二十万,差点连活路都没有了。你们怎么不说?”崔建推了推眼镜,

笑容不变:“福叔,一码归一码。陈立先生被骗,我们深表同情。

他应该去找骗他的那家公司,而不是把气撒在我们这些合法的借贷平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