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撕了女儿的北大录取通知书。逼着她嫁给镇上的黄毛发廊男。所有人都来劝我。
我帕子掩面开始演。众人连连道同情。乖女儿，你可得比我过得更惨。
不然你上辈子霸凌我的仇谁来还。01我是被消毒水的味道呛醒的。
后脑勺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过。我挣扎着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而是贴着碎花墙纸的熟悉屋顶。这是林美娟家的老房子，
我死之前去理论时，被她推倒撞墙的地方就是这个角度。“妈！你醒了？吓死我了！
”焦急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关切。我的心脏骤然停跳半拍。这个声音，
化成灰我都认得！是林美娟，
那个抢走我北大录取通知书、撺掇社会男友把我霸凌致死的班长校花！可她为什么叫我妈？
我猛地转头，看到林美娟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凑在眼前，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碗。
她今天穿了条新买的连衣裙，头发梳得光溜溜的，正是我死那天她穿的衣服！“水开了，
我给你冲了杯红糖水。”林美娟把碗递过来，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妈你刚才在厨房突然晕倒，可把我吓坏了。”我僵硬地接过碗，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
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重生了。重生在了霸凌我的校花林美娟的妈妈王秀莲身上！
墙上的日历鲜红刺眼：2003年7月15日，正是我上辈子拿到北大录取通知书，
也是被林美娟害死的日子！“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林美娟试探着问，
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书包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去叫医生？
”我盯着她书包上那个明显鼓起的角落，那里藏着的，正是本该属于我的北大录取通知书！
上辈子我就是在她家厨房门口拦住她，想要回自己的通知书，结果被她狠狠推倒撞在墙角，
后脑勺的伤口到死都在隐隐作痛。“没事，老毛病了。” 我压下翻涌的恨意，
努力模仿着王秀莲平日里的语气，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刚才在灶台前晕了下，
缓过来就好了。”林美娟明显松了口气，脸上立刻堆起灿烂的笑容：“妈！跟你说个好消息！
我考上啦！北京大学！咱们家要出大学生了！”她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掏出那个牛皮纸信封，
鲜红的“北京大学录取通知书”几个字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信封边角还沾着点泥土，
那是我被按在河边泥地里挣扎时蹭上的！“你看你看！” 林美娟把通知书塞到我手里，
语气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我就说我肯定能考上！妈你之前还总担心我考不好，
现在放心了吧？”我捏着信封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突突地跳。就是这张纸，
承载了我十二年寒窗苦读的梦想，也成了我催命的符咒！上辈子我攥着它往家跑，
半路遇到林美娟。她拦住我，笑得像朵纯洁的白莲花：“晓晓，
让我瞅瞅北大通知书长啥样呗？就一眼，我还没见过呢。”我傻乎乎地给了她，
结果她转身就把通知书塞进自己书包，还对着围过来的同学抹眼泪：“我爸妈不让我去北京，
说女孩子离家太远不安全……”等我反应过来追上去要理论，
她那个染着黄毛的社会男友张强带着几个小混混早就在巷子口等着了。
张强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拳头像雨点似的砸下来：“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美娟上大学是天经地义，你配吗？”冰冷的河水呛进鼻腔时，我最后看见的，
是林美娟举着我的通知书站在岸边，笑得灿烂又恶毒。“妈？你怎么了？
” 林美娟见我半天没反应，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是不是太激动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为我高兴！”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突然露出一个比她还灿烂的笑容：“高兴！妈太高兴了！我的好闺女真是争气！
”林美娟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更加得意：“那妈，你之前答应我的，
考上重点大学就给我买最新款的手机，还要请亲戚朋友吃饭庆祝，可不能反悔啊！
”“不反悔！” 我把通知书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她手里，拍了拍她的手背，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别说买手机，请吃饭，就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
妈都想办法给你摘下来！我的好闺女考上北大了，这是多大的喜事，必须大办特办！
”林美娟被我说得心花怒放，抱着我的胳膊撒娇：“妈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看着她那张得意忘形的脸，我心里冷笑。疼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捧得越高，
摔得越惨。林美娟，你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一点一点讨回来！接下来的几天，
我说到做到，把林美娟宠上了天。她想要最新款的翻盖手机，
我第二天就去镇上最大的营业厅给她买了，还办了最贵的套餐。她想买新衣服，
我带着她去县城最好的商场，从头到脚换了个遍，连袜子都挑最贵的牌子。林建军，
也就是这具身体的丈夫、林美娟的爸，看着家里的钱流水似的花出去，急得直搓手：“秀莲，
差不多就行了，这都花多少钱了？大学还没上呢，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花点钱怎么了？” 我瞪了他一眼，把刚买的金手链戴在林美娟手上，
“咱闺女考上北大了，光宗耀祖的事！这点钱算什么？我还要大摆筵席，请全村人吃饭，
让大家都知道咱老林家出了个大学生！”林美娟戴着金手链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得意地说：“爸你就是小气！我可是要去北京上大学的，总不能穿得太寒酸吧？
到时候同学问起来，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爸是个抠门的。”林建军被噎得说不出话，
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眉头拧成了疙瘩。我看着这父女俩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
林建军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一辈子没见过大钱，
也管不住我这个“老婆”和被宠坏的女儿。这样正好，方便我行事。
升学宴定在镇上最好的“迎宾楼”，我包下了整个二楼宴会厅，
还特意请了镇上最有名的司仪和乐队。消息传出去，全村人都轰动了。“老林家可真舍得啊，
请这么多人吃饭！”“那可是北大！咱们镇头一个，肯定得风光风光！
”“王秀莲这回可扬眉吐气了，养了个好闺女！”听着街坊邻居的议论声，
林美娟走路都带着风，见谁都昂着头，那骄傲的样子，仿佛已经成了北京城里的大小姐。
升学宴当天，迎宾楼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我穿着新买的红色连衣裙，脖子上戴着金项链，
满面春风地在门口迎客。林美娟则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
像只骄傲的孔雀，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和道贺。“美娟真是好样的！”“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果然有出息！”“以后就是北京人了，可别忘了咱们街坊啊！”林美娟笑着一一应着，
眼角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她时不时瞟向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她在等张强。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染着黄毛、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正是张强！
他脖子上戴着粗金链，手腕上还戴着块大金表，一看就不是正经东西。林美娟眼睛一亮，
刚想迎上去，被我一把拉住了。“妈你拉***啥？” 她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那是谁啊？
看着流里流气的。” 我故意提高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听见，“美娟你可别跟这种人来往，
掉价！”张强听见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却碍于场合没发作，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林美娟也觉得没面子，嘟囔道：“妈你别乱说，那是我朋友。”“朋友也不行！
” 我板起脸，“你现在是准大学生了，要跟有文化的人来往，别跟些不三不四的混子瞎混！
”周围的人听了，都纷纷点头附和：“秀莲说得对，美娟现在身份不一样了。
”林美娟气得脸都红了，却不好发作，只能恨恨地瞪了张强一眼，转身去招呼同学了。
张强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悻悻地找了个角落坐下。我看着这一幕，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只是开始。宴会开始后，司仪请林美娟上台讲话。她拿着话筒，
清了清嗓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自己如何努力学习，如何克服困难，最后终于考上北大。
那说辞，听得我都快吐了。讲完话下来，她端着酒杯到处敬酒，意气风发。走到我面前时，
她皱着眉头说：“妈，这饮料太难喝了，有没有好点的？”我早就准备好了，
从旁边的服务员手里接过一瓶包装精致的矿泉水，递到她手里：“这是妈特意给你准备的，
进口的矿泉水，八百块一瓶呢，快尝尝。”“八百块？！” 林美娟眼睛都亮了，
立刻接过去拧开瓶盖，哪怕那水喝起来跟普通自来水没区别，她也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嗯，
果然不一样，就是比普通水好喝！”周围的同学都露出羡慕的眼神，林美娟更得意了，
举着水瓶到处炫耀：“我妈给我买的进口水，八百块一瓶呢！
”看着她那副只喝贵的、不喝对的样子，我心里冷笑。虚荣的蠢货，
很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借口去洗手间，悄悄上了三楼。
迎宾楼的三楼是包房，我早就跟老板打好招呼，把最大的那个包房留了出来，
还特意让他在包房里装了个微型摄像头，
线路直接连接到二楼宴会厅的大屏幕上——原本那屏幕是用来放林美娟从小到大的照片的。
刚走到三楼楼梯口，就听见包房里传来暧昧的声音。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来了。
我轻轻推开门一条缝，
里面的景象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林美娟正和我们班的校草李浩抱在一起亲吻，
两个人衣衫不整，丑态百出。李浩是班里的尖子生，也是有名的混子，仗着家里条件好，
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经常欺负同学。上辈子他就跟林美娟勾勾搭搭，还帮着她散布我的谣言。
“娟娟，你真要跟那个张强分手啊？” 李浩的声音带着轻佻。林美娟哼了一声，
语气里满是不屑：“那当然！他就是个没文化的混混，我马上要去北大了，
怎么可能跟他这种人在一起？”“可他对你不是挺好的吗？” 李浩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好有什么用？没钱没文化！” 林美娟的声音尖锐又刻薄，“再说了，
上次那个姓苏的丫头，还不是被他给……” 她没说完，但语气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我的心猛地一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姓苏的丫头，就是我！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不过说真的，” 林美娟突然压低声音，“那个张强太吓人了，下手没轻没重的。
我最近正想办法摆脱他呢，实在不行，我就去警察局举报他打架斗殴，让他进去蹲几天，
省得总缠着我！”李浩笑着搂住她：“还是我家娟娟聪明。等你去了北京，
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那你可得等我啊。” 林美娟撒娇道，
“到时候你也考去北京，咱们就在北京定居。”我悄悄关上门，转身快步下楼。
好戏该开场了。回到二楼宴会厅，我假装不经意地走到控制台旁边，
对负责播放的师傅使了个眼色。师傅心领神会，悄悄按下了切换按钮。
原本正在播放照片的大屏幕突然一闪，画面变成了三楼包房里的场景！
正在吃饭聊天的宾客们都愣住了，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屏幕上。
屏幕里，林美娟和李浩的亲密画面清晰可见，两人的对话也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那当然！他就是个没文化的混混……”“上次那个姓苏的丫头，
还不是被他给……”“我就去警察局举报他打架斗殴，让他进去蹲几天……”全场哗然！
“我的天！这是干啥呢？”“那不是美娟吗？跟李浩在包房里……”“这丫头怎么能这样？
刚考上大学就……”林美娟的同学都惊呆了，指指点点地议论着。角落里的张强脸色铁青，
猛地站起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林美娟和李浩显然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