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仁厚,只要她肯服软,定然会放过我们年幼的儿子。
可她置若未闻,一再挑衅天威。
我和孩子在她眼里,甚至比不过赵庚礼的一根头发丝。
我永远忘不了子奕临死之前的惨叫和痛苦。
这一次,我一定要护住我的儿子。
至于季香凝,她想送死,我便帮她一把。
“香凝,我知道你与驸马青梅竹马,自小便有情意!”
“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放下他吗?”
“赵庚礼现在如今是驸马,你是我的娘子!”
“你对他念念不忘,将长公主与陛下的颜面放在何处?!”
话音刚落,季香凝的脸色骤然一变。
周围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对季香凝指指点点。
“顾泽谦,你怎敢诋毁庚礼?!
再说了,哪怕我是你的娘子,也是在职的将军!
岂容你把我限制在这内宅之中!”
季香凝目眦欲裂,她的手拉紧缰绳,手背暴起青筋。
我看出她眼中汹涌的杀意。
此刻若不是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只怕她的马蹄已经将我踏成肉泥。
十年夫妻,在她眼中从未有一刻将我看做是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