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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第1章 最后的体面我将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林晚面前时,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瞬间凝固,血色褪尽。“陈凯,你……你来真的?”她声音发颤,

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把那个文件夹推得更近了一些。里面的每一张纸,

都是一把刀,将我们八年的婚姻,凌迟处死。她旁边的母亲,我曾经无比尊敬的岳母,

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陈凯!你这是干什么?疯了吗!为了一点小钱,

你要毁了一个家?我们晚晚哪里对不起你了?”“对啊,姐夫!”林涛,

我那位不成器的小舅子,也跟着叫嚣起来,他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愤怒,“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至于这么羞辱我姐?我告诉你,

这房子我姐也有一半,你别想一个人吞了!”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八年了。我曾以为,我娶的是一个需要我呵护的妻子,敬的是两位通情达理的长辈。

现在才发现,我只是一个被他们一家子寄生吸血的宿主。林晚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这次不是演的,是真正的恐慌。她抓着我的手臂,指甲掐进我的肉里。“老公,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别这样,我们不离婚好不好?钱……钱我还给你,我让林涛都还给你!

”她转向林涛,声色俱厉:“你听见没有!把钱还给姐夫!快点!”林涛梗着脖子,

一脸不忿:“姐!那钱我都投到店里了,哪还有啊!再说了,那不是你自愿给我的吗?

现在他一瞪眼,你就让我还钱?我们还是一家人吗?”“一家人?”我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可怕,“林涛,在你眼里,让你姐卖掉婚房给你买房,这也叫一家人?

”林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岳母见状,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开始打感情牌。

“小凯啊,你听我说。晚晚和阿涛是亲姐弟,她帮弟弟是天经地义。你是个男人,

心胸要开阔一点。为了这点事,伤了一家人的和气,不值得啊!你忘了我生病那会儿,

是谁在医院照顾我的?”是啊,是我。是我请了年假,在医院跑前跑后,端屎端尿。

那时您拉着我的手,说晚晚嫁给我是福气。原来这福气,

就是让我心甘情愿地被你们一家敲骨吸髓。我抽出被林晚抓着的手臂,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对话,从手机里流淌出来,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

是林晚和林涛的声音。“姐,那老实人还没发现吧?你可得抓紧了,我女朋友那边催得紧。

”“知道了!他最近好像有点疑心,我准备跟他摊牌了,就说家里急用钱。他那个人,

耳根子软,一说孩子,一说我妈,他就妥协了。”“万一他不妥协呢?”“不妥协?

那就按我们之前说的,拖着他,找律师问问怎么把房子弄到手。大不了……大不了就离。

反正他爱我爱得要死,离了也得扒他一层皮下来。”录音结束。客厅里,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林晚的脸,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岳母和林涛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你……你……”林晚指着我,声音尖利得刺耳,

“你竟然录音?陈凯,你太卑鄙了!你算计我!”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我没有理会她的咆哮,只是将离婚协议又往前推了推。“签了它,

我们之间,还能剩下最后一点体面。”第2章 带血的温情“体面?

你都把我们家逼到这份上了,还谈什么体面!”岳母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你这个阴险小人!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侧身躲开,

将手机放回口袋。岳父,那个从头到尾都沉默着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浑浊而缓慢,

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小凯,把录音删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命令。“晚晚和阿涛是有错,但你用这种方式,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话,你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我笑了。原来,在他们眼里,偷盗是小错,抓贼才是大过。我掏空家底去填他们家的窟窿,

是理所应当;而我为了保护自己录下证据,却成了卑鄙***。“爸,”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从你们纵容林涛,算计我房子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不是一家人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晚。“陈凯!”她尖叫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爸!

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翅膀硬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你别忘了,这房子装修的钱,

是我家出的!”我看着她,忽然想起了八年前。那时我们刚订婚,我的父母付了首付,

在房本上写了我的名字。她父母提出,他们负责装修,但要把林晚的名字加上去。

我爸妈有些犹豫,是我,是我力排众议,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觉得,既然要结婚,

就是一体,分什么彼此。为了让我点头,林晚对我笑了整整一个星期。

那是我见过她最开心的样子。我还记得,装修期间,我请假跑建材市场,对比上百种瓷砖,

只为找到她喜欢的那款浅灰色地砖。我还记得,为了给她惊喜,

我用自己攒下的第一笔项目奖金,买下了她看中很久的那套昂贵的欧式沙发。那天,

她靠在沙发上,头枕着我的腿,难得温柔地说:“陈凯,有你真好。”就为了这一句话,

我甘之如饴。可我忘了,温情是会过期的。更忘了,有些人的温情,

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的。“装修的钱,”我收回思绪,看着她,“三十万,对吗?

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们。连同这八年,你所谓的‘理财’,从我工资卡里划走,

给你弟弟的每一笔钱,一共四十三万。我这里有完整的转账记录。

”我从文件夹里抽出另一叠纸,扔在茶几上。“林涛,你不是说那钱是你姐自愿给的吗?

很好,现在,我要求你,把你‘自愿’拿走的钱,一分不少地还回来。我给你三天时间。

”林涛的脸彻底白了。“我……我没钱!”“没钱?”我冷笑,“你开潮牌店的钱,

你换最新款手机的钱,你给你女朋友买名牌包的钱,都是从哪来的?实在不行,

就把你那辆刚买的宝马卖了。应该,也差不多够了。”林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跳了起来:“你敢!那车是我的!”“那钱,也是我的。”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

岳父的脸色越来越沉,他重重地一拍桌子。“够了!陈凯,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我看着他,平静地问:“爸,当年我爸生病急需手术费,我找林晚商量,

她说家里的钱都买了理财,取不出来。最后我找朋友借了十万块。可我后来才查到,

就在我爸手术的前一天,她给林涛转了五万,让他换了四个新轮胎。这件事,您知道吗?

”第3章 孩子的城堡我的问题,是一颗投入死水里的石子。整个客厅,瞬间静得可怕。

岳父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颓然地坐回了沙发上。岳母的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而林晚,她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她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

这件被她掩埋了多年的往事,会被我这样***裸地翻出来。是啊,她怎么会想到呢?

在她眼里,我陈凯,就是个没有脾气,任她拿捏的傻子。一个为了她一句“谢谢”,

就能高兴好几天的傻子。一个看着她把夫妻共同财产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娘家,

还自我安慰“都是一家人”的傻子。“我……我那是……”林晚的声音干涩,试图辩解,

“我当时是忘了……我不是故意的……”“忘了?”我打断她,

胸口那股被压抑了三个月的恶气,终于找到了出口,“你忘了我爸躺在病床上等钱救命,

却没忘你弟的车需要换轮胎?林晚,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林晚被我问得节节败退,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身边的救命稻草。“你别说了!

别说了!”她忽然捂住耳朵,崩溃地大喊,“你想怎么样?你就是要逼死我才甘心吗?陈凯,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真让我觉得恶心!”她开始口不择言地攻击我,

试图用这种方式夺回一点可怜的尊严。“为了钱,你连八年的夫妻情分都不要了!

你就是个冷血的怪物!你根本没有爱过我!”“是,我没爱过你。”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看着她的眼睛,“如果爱一个人,就是眼睁睁看着她和她的家人,

把我当成一个予取予求的提款机,那我确实没爱过。”我的平静,

比任何歇斯底里都更有力量。林晚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她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们六岁的儿子辰辰,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门口,

怯生生地看着我们。“爸爸,妈妈……你们在吵架吗?”孩子的出现,

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固。林晚的眼睛一亮,她找到了新的武器。她立刻扑到辰辰面前,

一把抱住他,哭得肝肠寸断。“辰辰,我的宝贝!爸爸不要我们了!他要跟你妈妈离婚,

他不要你了!”这句恶毒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儿子瞬间煞白的小脸和惊恐的眼神,一股暴怒的血气直冲头顶。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用这种方式去伤害自己的孩子!我冲过去,想把辰辰从她怀里抢过来。

林晚却死死抱着儿子,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陈凯,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就告诉辰辰,你打妈妈!我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

”我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看着她怀里,那个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小小身体。

那是我的儿子,我的软肋。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怒。我不能在孩子面前失控。

我慢慢蹲下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辰辰,别怕。”我绕过林晚,

走到儿子面前,对他伸出手。“辰辰,到爸爸这里来。爸爸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辰辰犹豫地看着我,又看看他歇斯底里的妈妈。我看着他的眼睛,

无比认真地说:“爸爸要为你建一座新的城堡,一座只有我们两个人的,

谁也无法摧毁的城堡。你愿意和爸爸一起吗?”辰辰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他看了看我,

又回头看了看紧紧抱着他的妈妈。最终,他挣脱了林晚的怀抱,迈开小短腿,

扑进了我的怀里。“爸爸,我愿意。”我抱着儿子温软的小身体,

感觉整个世界都重新回到了我的掌控之中。我抬起头,冷冷地看向林晚。她输了。

第4章 最后的仁慈我抱着辰辰,径直走回了他的房间,轻轻关上了门。门外,

客厅里的声音消失了。我能想象得到,林晚此刻的表情有多难看。辰辰是她最后的王牌,

现在,这张牌也失效了。我把儿子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轻声讲着他最喜欢的恐龙故事。

小家伙很快就在我怀里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我坐在床边,

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心中一片柔软。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忍。但也正是为了他,

我什么都不能再忍。我不能让他生活在一个母亲把孩子当工具,舅舅把家庭当银行的环境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门外传来压抑的争吵声。我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是林涛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怨毒:“姐!你还愣着干什么?不能签!这婚不能离!

一旦离了,房子就是他的了,我们什么都捞不着!”岳母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带着哭腔和算计:“对,晚晚,不能签!房本上有你的名字,他凭什么一个人占着!

我们拖着他,找最好的律师,跟他打官司!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我心中冷笑。说理?证据确凿的财产转移,蓄意欺诈,他们哪来的脸谈“理”?接着,

我听到了林晚的声音。那声音很低,很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怨恨。“打官司?

怎么打?他手里有录音,有转账记录,我们拿什么打?”“那……那怎么办?

总不能真把房子给他吧?”一阵沉默。然后,林晚那淬了毒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不是想要我净身出户吗?他不是想要辰辰的抚养权吗?他想得美!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的狠厉。“我去法院告他!我告他家暴!我告他婚内出轨!

我找人做伪证,说他常年对我冷暴力,还在外面养小三!陈凯,

他不是最在乎他那个工程师的名声吗?我就让他身败名裂!

我看法院会把孩子判给一个‘家暴出轨男’,还是判给我这个‘受尽委屈’的母亲!

”轰的一声。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家暴?出轨?

身败名裂?我为了这个家,八年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我拒绝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

只为早点回家陪她和孩子。我甚至因为不懂得“变通”,得罪了领导,错失了两次晋升机会。

到头来,在她口中,我却成了一个家暴出轨的***。这个女人,她的心到底有多毒,

才能想出如此歹毒的计策来对付一个爱了她八年的丈夫?我再也听不下去。我猛地拉开房门,

走了出去。客厅里的三个人,看到我突然出现,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那副密谋的丑恶嘴脸还来不及收回。林晚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立刻又被强烈的恨意取代。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冷笑道:“你都听见了?没错!陈凯,

这就是我的计划!要么,你把房子分我一半,存款也一人一半,我们好聚好散。要么,

我们就法庭上见,看谁能笑到最后!”我看着她那张因疯狂而显得丑陋的脸,

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回书房,从我的公文包里,

拿出了另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我走回来,将纸袋扔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纸袋很厚,

落在玻璃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林晚皱着眉,警惕地看着我:“这又是什么?

”“是你最后的仁慈。”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林晚,

你还记得你母亲三年前那场大病吗?”她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我继续说:“我记得手术费和后续的治疗费,加起来一共是十五万。当时我让你去取钱,

你说我们所有的积蓄都投在一个三年期的理财产品里,提前取出来会损失很大。”“我信了。

我没让你动那笔钱,转身用我的信用卡透支,又找朋友借了五万,才凑齐了你母亲的医药费。

”“那笔债,我直到去年才刚刚还清。”我看着林晚越来越白的脸,继续道:“可是,

我查了银行流水。就在你告诉我钱取不出来的那天下午,你从我们的联名账户里,

转了二十万给你弟弟林涛。”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将最后的真相,砸在她脸上。

“而那笔钱的用途,是给你弟弟的女朋友,买一个爱马仕的铂金包。

”第5章 崩塌当“爱马仕铂金包”这几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时,时间仿佛静止了。

岳父猛地从沙发上站起,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晚和林涛。岳母张大了嘴,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而林涛,

则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惊恐,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最精彩的,是林晚的表情。

那是一种混杂了震惊、恐慌、羞耻和绝望的扭曲。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连如此隐秘的事情都能查得一清二楚。“你……你胡说!”她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