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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秦欲眉眼压低,白琼玉意识到情绪不佳,急忙调整过来。

“殿下,扬州城佳人名妓是举国有名,殿下喜欢什么样的,臣妇去寻来。臣妇先去照自己的样子寻两个可否?”

秦欲冷笑,松开了她,如阴间来的恶鬼。

白琼玉肝胆都在颤抖,脚底生风就要跑出去。

才跨出一步,秦欲就抱住她的腰身压在美人榻上,白琼玉疼得紧皱了鼻子。

秦欲挑眉道:“夫人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貌美,能让孤昏了头夺你入东宫?不过是露水情缘,撼动不了你一分世家夫人之位。”

“真……真的?殿下真的能瞒好?”

秦欲低头去嗅她锁骨间的女儿香:“瞒不瞒得好,和我试一试不就好了?”

白琼玉攥住褥子,艰涩道:“殿下还有多久才能办完扬州城的案子?”

身上的人力道狠了些,白琼玉紧咬住牙,听他道:“最迟也就这个月,急什么,怕孤给不了你足够的疼爱?”

…………

秦欲离开时,白琼玉浑身提不上一点力气,但她还是捏住他衣袖,虚弱地道,“殿下,避子汤。”

避子汤药材好配,府医就能马上配好端过来。

不过她配药都是走的公账,她不想让婆母以后翻看公账时,看到有避子汤的一笔。

她与崔莽子嗣艰难,用不上这个,徒添旁人怀疑。

然而秦欲却有些不明白她的难处,系蹀躞带的动作慢了下来,眼里有怒意的火星子。

白琼玉真不知道又哪里惹怒了他,难道他想在外留下个风流种?

他冷冷看了她几眼,“等会就端过来,你可得喝尽了,一滴都不许剩。”

白琼玉应好,秦欲冷哼一声。

她估摸着秦欲快走了,不再管他的臭脾气。

哪知秦欲从蹀躞带上挂的荷包里摸出一块玉,是她雕的玉料,透白的玉在他冷白的指尖碾转,他扯唇笑了。

“夫人,孤看这玉还未完工,还缺最后一步。”

这一月的相处,她摸出了秦欲的性子,古怪又反复无常。

他怒没好事,他笑更是包藏祸心,想着法子要折辱她。

这玉勾线,雕刻无一步骤有遗漏,白琼玉咬牙问:“是什么步骤?”

秦欲漫漫浅笑,“夫人听说过美人养玉不曾?和田玉莹润,性温驱寒,也能养得人美如玉,此乃相得益彰的好事。”

白琼玉听得云里雾里,“怎么养?”

殊不知她已是掉进了秦欲的陷阱里,秦欲掀开被子,一手握住她脚踝。

“夫人不知,孤便教你养一回,今儿夜里孤要看看成果,夫人记得来孤的院子。”

秦欲教完,拍了拍她的脸,走了。

白琼玉脸红成霞光,这……有违她的礼教!秦欲这个畜生,枉为天家太子!

白琼玉偏不如他的意,取出东西,逃也似地离开了这屋。

她回到自己屋子,王嬷嬷进来通报,撑着门框歇气,脸上有喜色,“哎呀,夫人,小厮通传,二爷和老夫人快回来了。”

“夫人念叨着梨姐儿,说是想了一路,召您带着梨姐儿去接她,点名了要看她呢!“

白琼玉听了,站起身来,他们这一路艰辛,又遇雪灾,好好回来真是不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换了身抬起色,又偏老沉的香云纱,去落蕊院抱了梨姐儿,厚厚地给她裹了几层,裹成个粽子这才心满意足领她出去。

天转暖了,不再下雪,如今天色缥碧,几许暖阳落在她们身上。

一大一小一对母女紧紧握着手,驻足眺望青石板路的尽头。

一辆马车从街尾拐出,马车帘掀开了,崔老夫人一张圆珠似的脸,春风满面,早隔着窗探出手来,手里握着个糖葫芦。

梨姐儿眼珠子跟着红通通的糖葫芦转,她高兴地跳起来,“祖母!”

马车停下,小厮摆了凳子,接崔老夫人下车,崔老夫人下来了抱起梨姐儿,问进来吃食可好、可还生梦魇一干的事。

梨姐儿舔了舔糖葫芦的糖衣,应付着说都好,末了不忘了在老夫人脸上香一口,嘴边粘了糖老夫人也不怪罪,反倒一口一个心肝儿。

马车里还有一人,崔二爷整好衣服下车,不似崔老夫人龙精活虎,眉目有淡淡倦意,他此行是参加春闱。

想必试题有些难,颇费了他一番心思。

崔钰温言逗了梨姐儿一下,才向白琼玉行了半礼:“近来家中事一应由嫂嫂,多谢嫂嫂。”

白琼玉摇头:“不必言谢,你我是亲人,都是我该做的。”

崔钰想,对,只是亲人。

崔老夫人看了崔钰一眼,又把眼当尺般测量了两人的距离,语气有些不妙:

“好了,舟车劳顿,春闱费心,你回去歇息吧,不必在雪里吹凉风了,等晚些时候再叫你出来一起给太子请安。”

崔钰:“是,母亲。”

崔钰带着小厮退下。

崔老夫人那眼又在白琼玉肚子上掠过:

“你和莽哥儿该生第二个了,梨姐儿总归是女孩子。等她出嫁成了别家人,娘家没个兄弟撑腰,在婆家受了气都没处哭去。”

白琼玉头皮发麻,她与崔莽从未行过房事,以往有崔老夫人盯着的时候,她也只会住在屋里的美人榻。

现下崔老夫人回来了,她又一心催生,怕是她还得回崔莽屋里住。

不只崔老夫人这儿是个难关,还有秦欲。

昨儿个她仅仅是准备要歇下,他就杀了过来,若是她真睡下,不得闹翻了天去?

“夫君他身子正弱着,待他身子好些,再要孩子也不迟。”

崔老夫人脸色不好看了,“生孩子能废多少力气,男女之间睡一起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我看是你不想生吧。”

白琼玉忙道:“媳妇想的。”

崔老夫人挺直了腰杆:“这才对嘛。”

巳时二刻,崔老夫人穿了诰命服来唤她去玉泽院,梨姐儿晨时回屋睡下了,故而不带她,白琼玉得令与她一径往那去。

进了院子,想是老夫人早摆明了会过来拜见,秦欲已在正屋候着。

他两手置于腿前,正襟危坐。

一身凝光紫长袍衬得人高贵出尘,乍眼一眼,真有几分帝王气派。

她与老夫人、崔钰一齐跪下,喊,“太子千岁千千岁。”

秦欲走过来,扶老夫人起身,温润地道:“都快快请起吧。这些日子有望夫人照料,是孤该来感谢你们,不该你们亲自前来。”

老夫人欣慰地看了白琼玉一眼,眼里都是赞赏:“是,老身这媳妇管家很有一手。不然老身也不会愿意撒手家事,陪小儿进京赶考了。”

白琼玉低头谦逊道:“不敢当,是媳妇分内的事。”

老夫人越过她,把白琼玉身后不吭声的崔钰拽了出来,对秦欲道:

“老身这小儿,前些年领了个州官当当,已是承蒙皇恩。哪料他不知足,去考了个春闱。”

她又对崔钰使眼色,“你把考的什么对策,什么文章,大概说一说。听听太子意见,看你这根朽木成不成气候。”

为人父母爱子,则为子计深远。老夫人是想他得到太子的赏识,官途好爬得更高,说不定春闱会破格录取。

崔钰了然,这才微抬眸看了太子一眼。

只这一眼,脑海中模糊的脸陡然清晰,脚上生了疮疔般火烧火燎。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白琼玉,白琼玉一直低头,崔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立马收回眼神。

他慢条斯理地说了个大概,对着那张脸他实在不想说话。

随后推脱说时间久远,已是忘了大半,再想不起来,太子也不再过问。

崔钰虽是遭了老夫人几记锐利的眼刮子,仍称:“臣身子不适,先行退下了,招待不周,还请殿下见谅。”

崔钰都走了,崔老夫人不再多留,拉着白琼玉离开。

秦欲适时出声:“昨儿得了两块玉料,听说夫人是雕玉的高手,也是识玉的高手。夫人留下与孤一同品鉴吧。”

白琼玉狐疑地听着,什么玉料她都没听进去,她听进去的只有“留下”。

她不想待在玉泽院,不想任人捏扁揉搓,受不了这喘不过气的劲头。

白琼玉想,就这么拖着,难道秦欲会在诰命夫人面前玩弄她的儿媳?

“臣妇只会雕玉,不会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