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厚厚的防弹玻璃,柔和地洒在米色的地毯上,形成一道道冷硬的几何图形,仿佛是时间的刻痕。
星惟静静地坐在房间的一角,她的目光被手腕上的真皮束缚带所吸引。
那束缚带紧紧地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皮革的质感光滑而坚硬,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星惟凝视着这束缚带,思绪渐渐飘远,回到了十二岁那年的一个午后。
那时的她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不小心摔倒跌破了膝盖。
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她的裙摆。
正当她疼痛难忍时,江屿出现了。
他轻轻地扶起她,用一条同款的皮带为她绑住了受伤的膝盖。
“阿惟,还疼吗?”
江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柔而关切。
星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江屿,他正站在雕花梳妆台旁,背对着她。
阳光从窗户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影。
“阿惟在想什么呢?”
江屿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她,他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泊,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沉溺其中。
星惟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镊子上,他正小心翼翼地夹起一颗蓝宝石耳钉,准备戴上。
当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耳垂时,她不禁微微一颤。
她的目光顺着他的手移到自己的颈间,那里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圈,那是江屿在他二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礼物。
项圈的内侧刻着“J.Ys property”,这是江屿专属的标记,意味着她是他的所有物。
"在想阿屿什么时候会给我换条新锁链。
"她微微侧过头,贝齿轻启,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指尖。
那珐琅彩美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却在不经意间刺破了他的皮肤,一丝鲜红的血液缓缓渗出。
“上周那条红宝石的项链,实在是太紧了,卡得我的锁骨都青了一块。”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嗔怪,却又似有若无地透露出一丝撒娇的意味。
江屿的动作突然变得粗鲁起来,他猛地伸出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她的后颈,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压在梳妆台上。
只听“砰”的一声,桌上的珠宝盒被撞翻在地,里面的珍珠项链、耳环等首饰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那条珍珠项链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后,竟然缠上了她的脖颈。
她只觉得一阵窒息感袭来,仿佛那项链变成了一条绞索,越收越紧。
而此时,江屿的嘴唇却如同羽毛一般,轻轻地擦过她的耳后,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她的耳边呢喃:“昨晚我替你换睡衣的时候,发现你的腰上有一块淤青。”
他的手指缓缓下滑,停留在她的尾椎骨处,那枚银色的戒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戒指,似乎在感受着它的温度,然后突然用力一碾,让她不禁发出一声轻呼。
“这是护工抱你上药时不小心碰到的,还是说……”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留下了一个充满暗示的省略号,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是你昨晚掐的。”
星惟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镜子中两人交缠的倒影。
江屿的身影在她身后若隐若现,他的瞳孔在阴影里泛着一丝金色,就像收藏室里那只剥制雪豹的眼睛一样——那是她亲手缝制的眼睛,永远都泛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楼下突然传来佣人们的惊呼声,这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
星惟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她看到园丁正试图摘走她亲手种下的蓝雪花。
那是她最喜欢的花朵,她每天都会细心照料它们。
江屿似乎也注意到了楼下的情况,他快步走到落地窗前,将星惟紧紧地抱在怀里。
当他按下窗扣的瞬间,一声清脆的枪声骤然响起,惊飞了一群正在附近觅食的鸽子。
子弹以极快的速度擦过园丁的耳际,然后深深地钉进了树干里。
"她所种植的东西,仿佛是她心中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任何人都不被允许触碰哪怕是其中的一片叶子。
他紧紧地搂着她,手臂逐渐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就像你一样,”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也是我的宝贝,你的一切都应该由我来决定。”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霸道的占有欲,似乎他对她的掌控己经深入到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