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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妹你就可以性骚扰?!

微尘行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厂妹你就可以性骚扰?!》中的人物吕楠王胜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女生生“微尘行者”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厂妹你就可以性骚扰?!》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胜,吕楠,振华集的女生生活,豪门总裁,爽文小说《厂妹你就可以性骚扰?!由新锐作家“微尘行者”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17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0:08:2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厂妹你就可以性骚扰?!

主角:吕楠,王胜   更新:2025-10-23 12: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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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想多了王胜的手又一次“不经意”地擦过我的屁股。

流水线的轰鸣声在耳边吵得人心烦意乱,我端着刚检验完的电路板,身体猛地一僵,

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能感觉到他指尖那令人作呕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工装裤,

像烧红的烙铁。我往前急走了两步,想拉开距离。“吕楠啊,

”王胜那带着烟味的声音紧跟着贴上来,像是吐着信子的蛇,“这批货急,

晚上留下来加个班呗?”他侧身挡住我半个身子,那只肥厚的手掌又抬起来,

眼看就要落到我的肩膀上。“不了,组长。”我低下头,声音绷得紧紧的,

像一根快要拉断的弦,“我晚上有事。”“有事?”他嗤笑一声,脑袋凑近,压低了声音,

“你能有什么事?一个女娃子,下班不就回那破宿舍躺着?听话,晚上跟我去仓库盘点,

给你算双倍工时。”他嘴里的热气喷在我耳朵上,带着一股劣质槟榔的味道。

我攥紧了手里的电路板,指甲掐得生疼。恐惧和恶心在喉咙口翻涌,几乎要冲出来。

“我真有事。”我重复道,试图从他身边绕过去。手腕猛地一紧。被他抓住了。

皮肤相触的地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吕楠,别不给面子啊。”他手指用力,

捏得我骨头生疼,脸上还挂着那种令人恶心的假笑,“我看你手脚麻利,是想重点培养你的。

你别不懂事。”培养?去仓库里培养吗?我猛地抽手,用尽了全身力气。

他似乎没料到我敢这么用力,愣了一下。周围几个工友默默转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手指在流水线上忙得更快了。“组长,请自重!”我声音不大,但带着颤音,

像被逼到墙角的小兽发出的呜咽。王胜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了,眼神阴了下来。

他上下打量着我,嘴角撇了撇,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嘲讽。“吕楠,

你是不是……”他拖长了调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机器的噪音,“想多了?

”“我就是看你一个小姑娘不容易,多关照关照你。你这脑子里,

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想多了”。轻飘飘的三个字,像一盆冰水,

从头顶浇下,瞬间冻僵了我所有的反抗和愤怒。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冷冷地瞥我一眼,

像看一块绊脚的石头,然后转身,晃晃悠悠地走向流水线另一端。我僵在原地,

手里那块冰冷的电路板,棱角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机器还在不知疲倦地轰鸣,

整个世界却仿佛失声。口袋里,

那枚从母亲遗物里找到的、刻着奇怪“ZH”字母的冰凉徽章,硌得我胸口生疼。关照?

他想关照的,恐怕不止是工作吧。第二章 申诉流水线的噪音像一层厚厚的茧,

把我裹在里面。一整天,我都能感觉到王胜那黏腻的目光,像蜘蛛网一样缠在我背上。

放工的铃声像是赦令。我没回宿舍,脚步不受控制地拐进了车间主任办公室。得说点什么,

必须说点什么。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手心里全是冷汗。办公室门开着,刘主任正端着保温杯,

眯着眼看电脑屏幕上的股票走势图。我敲了敲门板。他慢悠悠地转过脸,看到是我,

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扯开一个公式化的笑:“是吕楠啊,有事?”“主任,

”我喉咙发干,声音有点哑,“我……我想反映一下王组长的问题。”“哦?

”他吹了吹保温杯里的热气,示意我关门,“王胜怎么了?工作能力不是挺强的嘛,

就是脾气急了点。”我关上门,站在他办公桌前,手指蜷缩着。机器残留在耳朵里的嗡鸣,

让我的脑袋一阵阵发晕。“不是工作……是他,他……”那几个字像滚烫的石子卡在喉咙里,

难以启齿,“他行为不太规矩……总是,借机碰我……还逼我晚上去仓库加班。

”我说得断断续续,脸因为屈辱和激动而发烫。刘主任放下保温杯,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双手交叉放在微凸的肚子上,脸上那点虚假的笑也收了起来。“吕楠啊,”他拖长了调子,

像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话可不能乱说。王胜是厂里的老员工了,工作认真负责,

带出了不少徒弟。你这么说,有证据吗?”证据?那只总是“不经意”滑过的手?

那些贴着耳朵说的“悄悄话”?那种无处不在的、让人窒息的注视?

“他……他刚才还拉我手,很多人都看见了!”我急切地说,想抓住一根稻草。“拉手?

”刘主任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笔转了转,“车间里忙起来,肢体接触难免的嘛。

也许人家就是看你东西拿不稳,扶你一把?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年轻人,尤其是女同志,

不要把心思用在这种歪处。要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他语重心长,

眼神里却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歪处?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进冰冷的深渊。“主任,

我不是……”“行了行了,”他挥挥手,打断我,重新看向他的股票走势图,

“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想法多。王胜那边,我回头说说他,让他注意影响。

你也别钻牛角尖,好好干活,比什么都强。”他不再看我,那姿态分明是在送客。

我站在原地,脚像生了根。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点击鼠标的哒哒声,

和窗外隐约传来的机器轰鸣。所有的力气,都在那一刻被抽空了。我转过身,

麻木地拉开门走出去。走廊昏暗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在水泥地上。

刚走出办公楼,一个黑影就从旁边的墙角晃了出来。是王胜。他嘴里叼着烟,

猩红的火点在暮色里一明一灭。他堵在我面前,脸上再没有白天那层虚伪的客气,

只有赤裸裸的阴狠。“可以啊吕楠,”他吐出一口烟圈,喷在我脸上,呛得我直想咳嗽,

“学会告状了?”我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却抵住了冰冷的墙壁。他逼近一步,

几乎贴到我身上,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刘胖子会帮你?厂里这条线上,

离了我王胜,他玩不转!告诉你,老子在厂里混了十几年,弄你个没根没底的小女工,

跟玩一样。”“再敢瞎嚷嚷,下个月滚蛋的就是你。到时候,

我看你怎么给你那死鬼老妈挣药钱!”他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像碾碎一只虫子。然后,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晃晃悠悠地走了。我靠着冰冷的墙壁,

缓缓滑坐到地上。晚风吹过,带着工厂特有的铁锈和化学品的味道,冷得我浑身发抖。申诉?

原来通往的不是正义,而是更深的绝境。第三章 用强王胜的威胁像一把锈钝的锯子,

在我的神经上来回拉扯。接下来几天,我像个游魂,在流水线和宿舍之间机械移动。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刻意避开所有可能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恐惧是无声的瘟疫,

在我周围蔓延。工友们看我的眼神多了些别的东西,是同情的怜悯,也是明哲保身的疏离。

连平时能说上两句话的小姐妹,吃饭时也默默坐到了别桌。我成了孤岛。周五夜班,

快下班时,生产线一台机器突然卡壳。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整个段位都停了下来。“吕楠!

”王胜的吼声穿透噪音,“你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心脏猛地一沉。

周围几个维修工明明就在旁边。我攥着工具,指甲掐进掌心,一步步挪过去。

机器巨大的金属外壳像一头沉默的怪兽,散发着机油和热量。我刚弯下腰,

试图查看卡住的地方,车间的灯“啪”地一声,全灭了。只有安全出口的幽绿指示灯,

在远处散发着微弱的光。流水线的轰鸣戛然而止,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一只手从背后猛地捂住了我的嘴,浓重的烟味和汗味瞬间包裹了我。

另一只手铁箍般勒住我的腰,把我狠狠往后拖!“呜——!”我拼命挣扎,

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双脚离地,被他巨大的力量拖着,快速移向车间的深处。是仓库!

他要带我去仓库!恐惧像冰水灌顶,四肢瞬间冰凉。我用力踢蹬,脚跟踹在冰冷的机器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但在空旷的黑暗里,微弱得可怜。“砰!

”后背重重撞在仓库冰冷的铁质货架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捂住嘴的手松开了,

我立刻大口喘息,伴随着剧烈的干呕。黑暗中,王胜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的声音带着得逞的狞笑,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撕扯我的工装领口,

“给你脸不要脸!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在这地盘上,谁说了算!

”布料撕裂的声音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滚开!畜生!” 我尖叫着,

屈起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向上顶去!“呃!”他闷哼一声,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是更大的暴怒,“妈的!还敢反抗!”蒲扇般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耳朵里嗡的一声,

世界瞬间只剩下尖锐的鸣响和嘴里腥甜的铁锈味。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身体顺着货架滑落。

不!不能这样!绝望中,我的手在冰冷的地面上胡乱摸索,

猛地抓住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是一个废弃的、带着尖锐棱角的金属零件!

在他沉重的身体再次压下来的瞬间,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将那块金属狠狠向前划去!

“啊——!”王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猛地向后弹开,捂住了自己的脸。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溅到了我的手臂上。他受伤了!趁着他吃痛松懈的瞬间,

我连滚带爬地从他身边挣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不顾一切地冲向仓库门口,

猛地撞开那扇虚掩的铁门,跌跌撞撞地扑进外面微弱的光线里。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一路狂奔,不敢回头。脸上的肿痛,手臂上黏腻的触感,

工装被撕裂的领口,都在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跑回漆黑冰冷的宿舍,反锁上门,

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全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眼泪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汹涌而出,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劫后余生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屈辱。第二天,公告栏前围满了人。

我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走过去,一张崭新的处罚通知贴在最显眼的位置。

处罚通知员工吕楠,于夜班期间故意损坏生产设备,并暴力伤害同事王胜,

严重违反厂规,造成恶劣影响。经研究决定,予以立即停职,留厂察看处分,以观后效。

落款是车间办公室,盖着鲜红的公章。周围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看着挺老实,

下手这么狠……”“把王组长脸都划破了,女人狠起来真可怕……”“肯定是她自己不检点,

把王组长惹急了……”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颜色。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仿佛连血液都冻住了。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只有心脏在空荡的胸腔里,一下,一下,

缓慢而沉重地跳动。回到冰冷的出租屋,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红肿、眼神空洞、衣领撕裂的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工作没了,

名声臭了,连最后一点微薄的收入也要断了。妈妈治病的钱……怎么办?绝望像潮水,

灭顶而来。我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目光茫然地扫过这间除了床和桌子几乎空无一物的屋子。最后,

落在了墙角那个破旧的帆布包上——那是妈妈留下的唯一遗物。我爬过去,颤抖着手打开包,

里面是几件旧衣服,和一个用红布包裹的小小物事。红布展开,

那枚造型奇特、刻着“ZH”字母的冰凉徽章,静静地躺在掌心。

上一次搜索它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振华集团……那个叫吕振国的老人……走投无路。

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我拿出那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

手指因为冰冷和恐惧而不听使唤。我点开浏览器,再一次,几乎是自虐般地,

键入了那个名字——吕振国。搜索结果跳出来,

一条就是振华集团的官方邮箱地址:public@zhenhua-group.com。

一个荒谬、疯狂、几乎不可能的念头,在我死寂的心里破土而出。我打开邮箱应用,

新建邮件。收件人栏,我颤抖着输入了那个地址。然后,我开始打字。没有称呼,没有格式,

只有血淋淋的、语无伦次的控诉和绝望:有人吗?我叫吕楠,我在XX电子厂,

编号2077。组长王胜一直骚扰我,昨晚还想在仓库强奸我,我反抗,用零件划伤了他。

今天厂里贴了通知,停我的职,说我是故意伤害。我没有办法了。我妈死了,

她只留下一个徽章,上面有ZH。我活不下去了。写完这寥寥几句,

仿佛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我没有检查,甚至不敢再看第二眼,食指悬在冰冷的屏幕上方,

停顿了三秒,然后,用力按下了“发送”。邮件进度条瞬间走完,显示“发送成功”。

我像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瘫倒在地,手机从掌心滑落。窗外,

是城市永恒不变的、冷漠的灯火。那封邮件,像一粒投入无边黑暗的石子,

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第四章 石沉大海时间变成了缓慢流淌的胶水,

每一分每一秒都黏稠而令人窒息。一天。两天。那封邮件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振华集团总裁办公室”?我居然会相信一个官网上的公开邮箱?真是疯了,

绝望果然会让人失去所有理智。那种地方,每天收到的邮件恐怕像垃圾一样多,

我那段可笑的、错字连篇的控诉,大概早就被系统自动过滤,

或者被某个不耐烦的助理直接拖进了回收站。真是……痴人说梦。停职的通知像一道枷锁,

把我牢牢钉在耻辱柱上。宿舍不能再住,我用身上最后一点钱,

在城中村租了个比棺材大不了多少的隔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破床垫,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霉味和隔壁炒菜的油烟味。我必须找到新工作,马上。妈妈的药不能断。

但现实是冰冷的铁壁。我跑了附近好几个工业区,

但凡看到简历上“XX电子厂”和“因故停职”的字样,招聘的人眼神立刻就变了,

客气点的说“等通知”,更多的直接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我们这里要的是安分守己的员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人事经理,

把简历轻飘飘地扔回给我,语气里的意味不言而喻。安分守己?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

密密麻麻地疼。是不是只有逆来顺受,才叫安分守己?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下几个冰冷的硬币。我站在嘈杂的劳务市场门口,

看着眼前为了一天一百多块工钱而挤破头的人们,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

饥饿和绝望啃噬着我的胃和意志。第四天下午,我不得不回到电子厂。不是去上班,

而是想去财务部问问,能不能把我上个月的工资结算给我。那是我最后的希望。

刚走到厂区大门附近,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哟!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咱们厂的‘烈女’吕楠吗?”王胜。他脸上贴着一块显眼的纱布,遮住了那道伤口,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他身边还跟着两个平时跟他厮混的狗腿子,

三人像一堵墙一样拦在我面前。“怎么?厂里都把你开除了,还有脸回来?”他嗤笑着,

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上停留,充满了鄙夷,“是不是找不到下家,

没饭吃了,想来求饶啊?”我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不能低头,

绝对不能在他面前低头。“我只是来结算我的工资。”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工资?

”王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回头看了看他那两个同伴,三人一起哄笑起来,

“你损坏设备,打伤领导,没让你赔钱就不错了!还想要工资?做梦去吧!”他上前一步,

几乎贴到我脸上,压低了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我告诉你,吕楠,

老子在派出所有人!你就算去告,也没用!识相的,赶紧滚出这个城市,否则,

我有的办法让你混不下去!”他脸上的纱布随着他狰狞的表情扭曲着,像一条丑陋的爬虫。

就在这时,他旁边一个瘦高个似乎想起了什么,用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零星几个看热闹的人听见的声音说:“胜哥,

我听说……她前几天到处跟人打听什么振华集团,还问总裁邮箱呢!哈哈哈,真是失心疯了!

怎么,还想写邮件给大总裁告状啊?”王胜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夸张刺耳的大笑,

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啥?给吕总裁发邮件?告我的状?

哈哈哈哈!吕楠,你他妈是不是被打傻了啊?”他伸出一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脸上是极尽的嘲讽和奚落:“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臭打工的厂妹!人家吕总裁是什么人?

身家千亿!你连给他擦鞋都不配!还发邮件?你发一百封,一千封,人家看得见吗?啊?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配在这种地方,

被老子这种人踩在脚底下!认命吧你!”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我窒息得无法呼吸。

那点仅存的、可笑的希望,被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踩得粉碎。认命?

难道我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在我胸腔里冲撞,却找不到出口。

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我死死咬着牙,不让它掉下来。不能哭。绝对不能在这种人面前哭。

噬时——嗡——呜——嗡——呜——一阵低沉而极具压迫感的、绝非普通汽车的引擎轰鸣声,

由远及近,如同闷雷般滚过天空,瞬间盖过了厂区所有的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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