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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亲子鉴定能不能证明我妈是我妈》本书主角有秦振柳玉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微笑天使天使”之本书精彩章节:我秦振在我妈头七那带着我的继母柳玉芳登堂入他将一份亲子鉴定摔在我脸说我是我妈和外面野男人生的要将我赶出秦十年我带着女儿秦舒归坐稳了秦氏集团总裁的位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女想把控制我的那用在我女儿身柳玉芳要把我五岁的女儿送进所谓的“名媛学堂”,为以后嫁入豪门铺秦振国这是为了秦家的未他们不知我这次回不是为了重叙天我...
主角:秦振,柳玉芳 更新:2025-10-30 18:4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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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秦振国,在我妈头七那天,带着我的继母柳玉芳登堂入室。
他将一份亲子鉴定摔在我脸上,说我是我妈和外面野男人生的种,要将我赶出秦家。十年后,
我带着女儿秦舒归来,坐稳了秦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女孩,想把控制我的那套,用在我女儿身上。
柳玉芳要把我五岁的女儿送进所谓的“名媛学堂”,为以后嫁入豪门铺路。秦振国说,
这是为了秦家的未来。他们不知道,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重叙天伦。
我是来拿回属于我妈的一切,顺便,把他们亲手埋葬。他们想动我女儿,那我就让他们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家破人亡。1.饭桌上的第一枪“筝筝啊,舒舒也五岁了,启蒙教育是大事,
可不能耽误了。”柳玉芳用公筷给我女儿秦舒夹了一块剔掉刺的鱼肉,笑得一脸慈爱。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每一条笑纹都透着精明的算计。我没说话,只是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长条形的红木餐桌上,气氛有些凝滞。我女儿秦舒小口小口地吃着米饭,头垂得很低,
几乎要埋进碗里。她天生胆小,尤其是在这种坐满了“亲人”的场合。“是啊,秦筝。
”我爸,秦振国,放下了筷子,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家之主的派头。“你柳阿姨说得对。
你一天到晚忙公司的事,舒舒的教育你得上心。”我抬眼看他。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穿着中式盘扣的褂子,手边放着一串油光锃亮的佛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得道高僧。
只有我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多烂的芯子。“我一直很上心。”我开口,声音没什么温度。
“你那叫上心?”柳玉芳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责备,“我听说了,
你给舒舒报的那个什么平民幼儿园,一天到晚就是玩泥巴,像话吗?我们秦家的孙女,
能跟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混在一起?”她转向我爸,继续说:“老秦,这事你得管管。
筝筝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门道。舒舒这孩子,底子这么好,可不能让她给耽误了。
”我爸沉着脸,点了点头,看向我:“你柳阿姨给你物色了一家学校,叫‘维拉礼矨’,
顶级私立,一年学费就八位数。进去的孩子,非富即贵。舒舒去了那里,才能真正打开眼界,
接触到上流社会。”维拉礼矨。我听过。一个披着“贵族教育”外衣的镀金厂。
教的不是知识,是茶艺、插花、马术,和怎么在酒会上笑得最标准。说白了,
就是个高级的名媛预备班。为的就是把这些女孩打包一下,将来卖个好价钱,换取家族利益。
我心里冷笑。他们想把我女儿,也变成一件商品。“她不去。”我放下餐巾,语气平静,
但没有商量的余地。柳玉芳脸上的笑僵住了。秦振国的眉头也拧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舒舒不去那种地方。”我重复了一遍,看着他们,“她现在上的幼儿园很好,
老师负责,小朋友也友善。她每天都很开心。”“开心?开心能当饭吃吗?
”秦振国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拔高,“秦筝,你是不是昏了头?我这是在为舒舒的未来考虑!
也是为我们秦家的未来考虑!”“秦家的未来,现在由我说了算。”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退让,“至于我女儿的未来,也只由我这个当妈的说了算。”“你!
”秦振国气得脸色涨红。“姐,你怎么能这么跟爸说话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插了进来。
是柳玉芳的女儿,我的好妹妹,秦菲。她今年刚满二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说出的话却句句带刺。“爸也是为你好,为舒舒好。维拉礼矨多难进啊,
柳阿姨托了好多关系才拿到名额的。你倒好,一点不领情。”我瞥了她一眼。
她身上那件粉色的香奈儿套装,还是上个月找我助理报的账。“我的事,用不着你们费心。
”我说完,站起身,走到女儿身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舒舒,吃饱了吗?
”秦舒点了点头,小声说:“饱了。”“那我们回家。”我牵起她的小手,准备离开。
“站住!”秦振国在我身后吼道,“秦筝!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
你就别想再坐稳你那个总裁的位置!”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爸,我劝你说话前,
最好想清楚。”“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还有你宝贝女儿秦菲买名牌的钱,
都是从哪来的。”“那个总裁的位置,不是你给我的,是我自己一刀一枪拼回来的。
”“你忘了?十年前,就是在这栋宅子里,你拿着一份假的亲子鉴定,说我不是你的种,
要把我赶出去。”“现在,怎么又拿父女情分来压我了?”我能感觉到,
身后的空气瞬间凝固了。秦振国的呼吸变得粗重。柳玉芳和秦菲估计也是一脸错愕。
她们大概没想到,我会在饭桌上,把这么陈谷子烂芝麻的丑事翻出来。
我没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牵着女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家。
车开出秦家大宅的铁门,我才从后视镜里看到,秦振国追了出来,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第一枪,我打响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而我,也正等着他们出招。
2.柳玉芳的“好意”回到家,给秦舒洗了澡,讲了睡前故事,看着她安稳睡着,
我才回到书房。助理陈屿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秦总,都安排好了。”“说。
”我揉了揉眉心。“您父亲和柳玉芳名下的所有附属卡,额度已经全部冻结。
秦菲小姐今天下午在恒隆广场消费的一笔七十六万的订单,支付失败了。
”陈屿的声音永远那么冷静高效。“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另外,
关于您让我查的‘维拉礼矨’学校……”陈屿顿了顿,“它的最大股东,是柳玉芳的亲妹妹,
柳玉芬。”果然。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玉芳这么卖力地推销,不仅是为了拿捏我,
更是为了给她妹妹的生意拉客户。一个学费八位数,她能拿多少回扣?
“学校的账目有问题吗?”我问。“表面上很干净,但资金流水有点奇怪。
有一家注册在海外的慈善基金会,和这家学校有频繁的大额资金往来,
看起来像是在……”“洗钱。”我替他说出了那两个字。“是的,秦总。”“继续查。
把所有证据链都给我找出来。”我下令。“明白。”挂了电话,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脚下的城市灯火。十年前,我被秦振国赶出家门时,身无分文。
是母亲留给我的一笔秘密信托基金,让我能在国外读完大学,活下来。那笔钱不多,
但足够我起步。我学的金融,做的就是风险投资。凭着一股狠劲和精准的眼光,
我用了五年时间,把那笔钱翻了上千倍。然后,我开始布局,一点点收购秦氏集团的散股,
扶植自己的亲信。直到三年前,秦氏集团陷入危机,濒临破产。秦振国焦头烂额,
不得不求助于我这个他曾经弃如敝履的“野种”。我带着雄厚的资本和团队回来,力挽狂澜,
将秦氏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代价是,我拿到了集团超过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和绝对的控制权。秦振国成了个挂名的董事长,一个吉祥物。他大概以为,
血缘和孝道能让我对他感恩戴德。他错了。我回来,是为了复仇。
是为了拿回本该属于我母亲的一切。第二天一早,我送秦舒去幼儿园。
她上的“晨星幼儿园”,是一家注重孩子天性的普通私立幼儿园,离家不远。
秦舒很喜欢这里,尤其喜欢园里的沙坑和画画课。我刚把她交给老师,
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柳玉芳。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装,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
正满脸堆笑地跟园长说着什么。园长看到我,表情有些尴尬。“筝筝,送舒舒来上学啊?
”柳玉芳亲热地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好像昨天在饭桌上的争吵从未发生过。
“我正好路过,给孩子们带了点心。顺便也跟园长聊聊,我们舒舒在学校的情况。
”我抽出自己的胳膊,神情冷淡:“你有什么资格聊舒舒的情况?”柳玉芳的脸色白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哎呀,看你这孩子说的。我怎么说也是舒舒的奶奶,
关心她不是应该的吗?”她把蛋糕递给园长:“王园长,这是我从法国请来的甜点师做的,
给孩子们尝尝鲜。”王园长犹豫着,没敢接。我看着柳玉芳,
一字一句地说:“把你的东西拿走。我女儿的幼儿园,不需要你来献殷勤。”“还有,
王园长,”我转向园长,“以后,除了我本人,任何自称是秦舒家人的人,
都不要让他们接触孩子。有任何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王园长的表情严肃起来:“好的,
秦总,我明白了。”柳玉芳的脸彻底挂不住了,青一阵白一阵。“秦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好心……”“你的好心,我承受不起。”我打断她,“你要是真闲得没事,
不如回去查查你妹妹那家学校的账。别到时候,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说完,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向停车场。我知道,柳玉芳这种人,正面硬刚行不通,
就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今天她来幼儿园,绝对不是送点心这么简单。
她想从老师和园长这里下手,让他们觉得我对孩子不够关心,
为她后面插手舒舒的教育制造舆论。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晨星幼儿园去年的新风系统和多媒体教室,都是我匿名捐赠的。王园长心里跟明镜似的,
该站哪边,她比谁都清楚。坐进车里,我给陈屿发了条信息。“查一下,
柳玉芳最近和晨星幼儿园的哪些老师有过接触。”很快,陈屿回复了。“秦总,查到了。
是舒舒班上的生活老师,姓李。柳玉芳上周私下约她见过面,给了她一个五万块的红包。
”我看着信息,眼神越来越冷。很好,柳玉芳。你这是在逼我,提前掀桌子。
3.一张小小的便利贴下午,我去幼儿园接秦舒。李老师看到我,眼神有些躲闪。
她把秦舒的小书包递给我,勉强笑了笑:“舒舒妈妈来了。”我接过书包,
感觉重量有点不对。打开一看,里面除了秦舒的画册和水壶,
还多了一个不属于她的、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公主裙,一看就价值不菲。
裙子下面,压着一张卡片。“送给最可爱的小公主,希望你能穿上它,
在维拉礼矨的舞台上闪闪发光。——爱你的柳奶奶。”我的脸色沉了下来。
秦舒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妈妈,李老师说,这是奶奶送给我的礼物,
让我一定要收下。”小丫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我合上盒子,抬头看向李老师。
“李老师,我们谈谈。”我把秦舒交给另一位老师照看,和李老师走到了幼儿园的角落。
“秦总,我……”李老师显得很局促,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五万块,买你当说客,
让你劝我的女儿转学?”我开门见山,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
李老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我不是……我没有……柳女士说,
她只是心疼孩子……”“心疼孩子?”我冷笑,“心疼孩子,就会在一个五岁的孩子面前,
说她妈妈的坏话?”“心疼孩子,就会逼着她收下不想要的礼物,让她为难?”“心疼孩子,
就会想把她从熟悉的环境里带走,扔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去?”我的声音不大,
但一句句质问,让李老师的头越来越低。“我问你,”我盯着她的眼睛,
“柳玉芳让你跟舒舒都说了些什么?”李老师的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扛不住压力,全招了。
柳玉芳让她告诉秦舒,她现在的幼儿园不好,小朋友都看不起她。还说她妈妈太忙了,
根本不爱她,只有奶奶才是真心对她好。那个维拉礼矨,才是公主该去的地方,
那里有漂亮的城堡和穿不完的公主裙。听完这些,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柳玉芳,
她不仅想控制我女儿的未来,她还在试图离间我们母女的感情!她在一个五岁的孩子心里,
埋下了怀疑和不安的种子。这是我的底线。谁都不能碰。“李老师,”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怒火,“你很幸运。”她不解地看着我。“幸运的是,你今天把实话都告诉了我。
”“把柳玉芳给你的钱,原封不动地退回去。然后,明天主动跟园长辞职。
”“看在你教了舒舒一年的份上,我不会把这件事闹大。否则,
我不介意让你在整个幼教行业里都待不下去。”李老师浑身一颤,连连点头:“是是是,
秦总,我知道错了,我明天就辞职,钱我马上退回去!”我没再看她一眼,
转身去接我的女儿。回去的路上,秦舒一直很安静。快到家的时候,她才小声问我:“妈妈,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的心猛地一痛。我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
转身抱住她小小的身体。“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妈妈爱舒舒,
比爱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多。”“那……奶奶说……”“舒舒,听妈妈说。
”我捧着她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那个柳奶奶,她不是一个好人。她说的所有话,
你都不要信。”“妈妈可能很忙,但妈妈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保护你,
让你能开开心心地长大。”“你喜欢画画,妈妈就给你建一个最大的画室。你喜欢编程,
妈妈就请全世界最好的老师来教你。”“但妈妈不希望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
不希望你为了讨好别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你只要做你自己,做秦舒,就够了。
”秦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小声地“嗯”了一下。我抱着她,
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了。本来,我还想跟秦振国和柳玉芳慢慢玩。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这场游戏,必须立刻结束。以一种最彻底,最惨烈的方式。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陈屿的电话。
“陈屿,启动第二套方案。”“秦总,您确定吗?这样一来,
秦氏的股价可能会有短时间的剧烈波动。”“我确定。”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在乎股价。我只要他们,一无所有。”4.董事会的“惊喜”第二天上午十点,
秦氏集团顶层董事会会议室。秦振国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柳玉芳破天荒地也出席了会议,
她没有职位,但秦振国让她以“董事长家属”的身份列席。她坐在秦振国旁边,一脸得意,
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长桌两侧,坐着公司的几位元老级董事。这些人,
都是跟着秦振国打江山的老人,也是我这次要清洗的目标。我踩着高跟鞋,
在会议开始前一分钟,推门而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秦筝,你还知道来!
”秦振国一开口就是训斥,“开董事会都敢迟到,你这个总裁是怎么当的?”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属于我的位置坐下,将手里的平板电脑放在桌上。“路上堵车。现在开始吧。
”“开始?”秦振国冷哼一声,“今天这个会,就是专门为你开的!议题只有一个,
罢免你的总裁职务!”他话音刚落,柳玉芳就迫不及待地给在座的董事分发手里的文件。
“各位叔伯,这是我们整理的一些材料。秦筝接手公司以来,独断专行,任人唯亲,
搞垮了好几个公司的核心项目,给我们股东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一位姓张的董事,
是秦振国的铁杆,立刻附和:“是啊,秦总,你上任以来,
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城南那个地产项目,我们都说有风险,你非要投,
现在怎么样?资金链都快断了!”“还有北美的分公司,无缘无故裁掉了那么多老人,
换上你自己的团队,现在业绩一塌糊涂!”另一位李董事也开了腔。一时间,
会议室里全是声讨我的声音。他们一唱一和,给我罗列了“七大罪状”。秦振国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胜利的快感。“秦筝,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辜负了董事会对你的信任!
为了公司的未来,我提议,立刻暂停你的职务,由我暂时接管公司运营!”柳玉芳在一旁,
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了。她大概觉得,我这次死定了。只要把我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下来,
那我跟我的女儿,就成了他们砧板上的肉。我静静地听他们表演完,然后抬起头,
环视了一圈。“说完了?”我的平静,让他们的喧嚣显得有些可笑。“说完了,就轮到我了。
”我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会议室前方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出现的不是PPT,
而是一个视频。视频里,张董事正和一个承包商在一家高档会所里推杯换盏。
承包商递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他半推半就地收下了。视频下方,还有清晰的银行转账记录。
城南那个项目,正是他力主推荐的这家有问题的承包商,导致工程出现重大安全隐患,
我才紧急叫停,并投入大量资金进行补救。所谓的“亏损”,是我在为他的贪婪买单。
张董事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我没停,按了下一个。视频里,李董事的儿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开着一辆法拉利飙车。屏幕上同时出现了北美分公司的账目。
他儿子在国外所有的开销,包括买豪车、开派对的钱,全都是从分公司的账上走的。
被我裁掉的那些“老人”,就是帮他做假账的。李董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指着我:“你……你这是侵犯隐私!是诽谤!”“是不是诽谤,纪检委会给出答案。
”我看着他,淡淡地说。“在座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谁屁股底下不干净,自己心里清楚。
”“我手里还有多少这样的视频和文件,你们想不想一个个看下去?”会议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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