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悬疑惊悚 > 新婚夜婆婆偷我内裤,我反手端了她的邪教老窝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新婚夜婆婆偷我内我反手端了她的邪教老窝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小多高作者“我是黄小多”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分别是高诚的悬疑惊悚,大女主,爽文小说《新婚夜婆婆偷我内我反手端了她的邪教老窝由知名作家“我是黄小多”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42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1:42: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婆婆偷我内我反手端了她的邪教老窝
主角:黄小多,高诚 更新:2025-11-05 13: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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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婆婆偷走我的内裤去做“生子法事”。我以为只是奇葩迷信,一笑置之。直到半夜,
我亲眼看见她拿着烧红的针,要刺瞎我猫的眼睛,嘴里念叨着:“破了你的煞,
我儿子的路才能平坦,我孙子的命才能换来富贵!”我才惊觉,这不是迷信,是谋杀!
而我的枕边人,对此竟全部知情!1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温热地贴在我皮肤上。
我一边用毛巾揉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在脏衣篮里翻找。空的。“老公,
看到我换下来的内裤了吗?蕾丝的那条。”高诚正陷在沙发里打游戏,
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耳机里传来激烈的枪战声。他头也没抬,
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注意。是不是掉洗衣机后面了?多大点事,明天给你买十条新的。
”又是这样。我心头掠过一丝说不清的烦躁。这不是第一次了。
从巴厘岛度完蜜月回来不过半个月,我衣柜里那些材质好、款式新的内裤,就像长了腿一样,
一件接一件地消失。高诚每次都用这种“是我粗心”或者“洗衣机吃掉了”的理由搪塞过去。
一个男人,或许真的无法理解女人对自己贴身衣物的在意。我这么告诉自己,
压下了那点奇怪的感觉。这件事,很快就被抛在了脑后。三天后,门铃响了。高诚的母亲,
李桂芳,从几百公里外的老家来了。她提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脸上堆着热情的笑,
一进门就紧紧攥住我的手。“微微啊,你们年轻人就知道工作,身体最重要。妈来了,
以后你和小诚的饭,我包了!”高诚很高兴,他是个出了名的孝子,
连忙接过他妈手里的东西。我也笑着把李桂芳迎进门,想着家里多个人,或许能更热闹些。
这份短暂的和谐,在我把我的猫——“墨汁”——从房间里抱出来时,被瞬间击碎。
墨汁是一只品相极佳的纯黑猫,乌黑的毛皮在灯光下像丝缎一样反光,
只有下巴处有一小撮雪白的绒毛,像沾了牛奶。婆婆在看到墨汁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然后像见了鬼一样,猛地后退了一步。她指着墨汁,嗓音变得尖利刺耳:“哎呀!黑猫!
这、这东西太不吉利了!快!快扔出去!”我眉头一紧,下意识地把墨汁抱得更紧了。
它似乎也感受到了那股敌意,在我怀里不安地动了动。“妈,它叫墨汁,
是我养了三年的家人。”我的语气冷了下来。“什么家人!就是个畜生!
还是招灾惹祸的黑猫!”李桂芳不依不饶,仿佛墨汁是什么洪水猛兽,“微微,
你听妈一句劝,这东西养在家里,阴气太重,冲撞了家里的风水,影响你给高诚生孩子!
必须把它扔了,越远越好!”扔了?我简直被气笑了。“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您怎么还信这些?墨汁我不会扔的。”眼看气氛剑拔弩张,高诚赶紧过来打圆场。
他亲昵地揽住婆婆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哄着:“妈,妈,您别生气,您刚来,
别为了一只猫动气。微微跟它有感情,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一只猫而已,碍不了事的。
”说完,他转头对我使了个眼色,语气里带了点责备:“微微,你也少说两句。妈大老远来,
还不是为我们好。”为我好?为我好就要逼我扔掉我的家人?我心里堵得厉害,
但看着高诚那张写满“给我个面子”的脸,终究没再吭声,抱着墨汁,转身回了卧室。
关上门的瞬间,我听到客厅里婆婆还在低声抱怨:“……邪气得很……不处理掉,
早晚要出事……”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思想传统的老人带来的小插曲。我万万没想到,
这只是一个血腥预谋的开始。那天晚上,半夜十二点多,我睡得正沉。忽然,
一阵凄厉的猫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耳朵。是墨汁的声音!
那叫声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恐惧,和平时的撒娇、呼唤完全不同。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睡意全无。身旁的高诚翻了个身,砸了咂嘴,睡得像一头死猪。我来不及思考,
甚至连拖鞋都忘了穿,光着脚就冲出了卧室。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茶几上点着一根粗大的红色蜡烛,幽幽的火光摇曳着,将墙上的人影拉扯得如同鬼魅。
烛光下,一幕让我血液倒流、头皮炸裂的景象,悍然映入眼帘。婆婆李桂芳,
正以一种古怪的姿势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按住拼命挣扎的墨汁,
另一只手里,赫然捏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那根针的针尖,正在蜡烛的火焰上烧着,
已经变得通红,冒着滋滋的轻烟。她嘴里念念有词,神情狂热又狰狞,正举着那根烧红的针,
一寸寸地,对准墨汁那双在黑暗中惊恐万分的绿色眼睛!“孽畜!破了你的煞,断了你的阴!
我儿的路才能平坦!我孙子的命,才能换来那泼天的富贵!”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所有的血都涌了上来。“住手!”我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扑了过去。
我狠狠撞在婆婆的肩膀上。她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手一抖,
那根针“当啷”一声掉在了冰凉的地砖上。墨汁趁机从她的禁锢中挣脱,发出一声惨叫,
闪电般地窜到沙发底下,只剩一双受惊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身体瑟瑟发抖。“你干什么!
你这个疯子!”我双眼赤红,浑身都在发抖,指着她大吼。婆婆被我撞得一个踉跄,
看到我破坏了她的“法事”,满脸的怒火瞬间取代了刚才的狂热。“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
你这个丧门星!我这是在帮你,是在帮我们高家转运!你知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黑心的畜生,高诚的财运都被你克没了!”“你放屁!”我气得口不择言,
“你这是虐待!是谋杀!你这个老巫婆!”“反了你了!你敢骂我?!
”婆婆从地上一跃而起,扬起手就想朝我脸上扇过来。我一把抓住她干瘦的手腕,
这些年坚持健身带来的力量,让我毫不费力地钳制住她。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心中只剩下冰冷的厌恶。“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我狠狠一甩。
或许是我积攒的怒气让我的力气超出了预估,又或许是她自己没站稳。
婆婆被我甩得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她的后脑勺,不偏不倚,
正好磕在了客厅那张实木茶几的尖角上。婆婆的眼睛猛地一翻,身体像一滩烂泥,
软软地滑倒在地。不动了。我愣住了。一小滩暗红色的血迹,从她花白的头发里,慢慢地,
慢慢地渗了出来,在地砖上晕开一小片触目惊心的红。2我吓坏了。那一瞬间,
巨大的恐惧攥住了我的心脏。虽然我恨她,恨她虐待我的猫,但我从没想过要她的命。
我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屏幕上自己的倒影惨白得像鬼。指尖因为发抖,
一连几次都滑不开解锁界面。试了四五次,我才终于成功拨通了120。挂掉急救电话,
我又拨通了高诚的号码,他就在隔壁卧室,我却连走过去叫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喂……”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都在打颤。“干嘛啊大半夜的……”电话那头,
高诚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是被我吵醒了,充满了不耐烦。“你妈……你妈出事了!
快……快出来!”高诚似乎也听出了我声音里的不对劲,
那边立刻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很快,卧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他睡眼惺忪地走出来,揉着眼睛嘟囔:“搞什么啊,大惊小怪的……”他的话,
在看到客厅景象的瞬间,戛然而止。当他的目光从倒在血泊里的婆婆,缓缓移到站在一旁,
浑身僵硬的我身上时,脸上的睡意瞬间被震惊和滔天的愤怒所取代。
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婆K的伤势。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步跨到我面前,扬起手,
带着风声,就要给我一巴掌。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落下。
高诚的手在离我脸颊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终究是没打下来。
但他接下来说的话,比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还要疼。他指着我的鼻子,
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林微!你到底干了什么?!你就为了一只畜生,
把我妈弄成这样?!”他的声音不大,压抑着,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淬毒小刀,
一刀刀扎进我的心脏。在他眼里,事实明摆着。地上躺着他的妈,旁边站着我,
还有那只他本就厌恶的猫。所以,一定是我干的。我,只为了一只畜生,
就把他妈弄成了这样。他甚至,连一句“发生了什么”都懒得问。心,一寸寸地,凉了下去,
最后碎裂成冰冷的尘埃。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忽然就不想解释了。解释什么呢?
说你妈刚才像个疯子一样,拿着烧红的针要刺瞎我的猫,所以我才推了她?他会信吗?
在一个笃信“黑猫不祥”的男人眼里,这只会是一个为了脱罪而编造的,
既恶毒又荒唐的理由。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我的沉默,在高诚看来,无疑就是默认。
他眼里的失望和怒火更盛,最后凝聚成一句咬牙切齿的话:“林微,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他才终于想起自己的母亲,手忙脚乱地蹲下去,试图把婆婆扶起来。“别动她!
”我厉声喝道,声音嘶哑,“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伤了头部不能随便移动!
”我的冷静和专业,和他此刻的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楼下很快传来了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医护人员用担架把婆婆抬走了。高诚抓着外套,
跟着上了车。从头到尾,他没再看我一眼,没再和我说一句话。
仿佛我才是那个应该倒地不醒的人,是个透明的空气。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
和那根掉在地上的,还带着点点暗红血丝的银针。以及那滩已经开始凝固的,刺眼的血迹。
我走过去,弯腰,用纸巾包着捡起了那根针。针身很重,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上面还刻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细密花纹。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像一团化不开的浓雾。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给婆婆收拾住院需要的东西。
我拉开了她带来的那个老旧的行李箱。一打开,我就愣住了。箱子的一角,
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几件女式内裤。那些款式,我再熟悉不过了。
赫然是我这两个月来莫名其妙丢失的那些。每一条内裤上,都用刺目的红色朱砂,
画着一个个诡异的符号。其中一条的裤裆位置,
还沾着一些黑乎乎的、像是草木灰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股奇怪的烧焦味。一阵刺骨的恶寒,
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偷我内裤的,是她!
3我立刻拿出手机,几乎是屏着呼吸,对着这些内裤和上面的符号,
从各个角度拍下了最清晰的照片。做完这一切,我的心还在狂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迷信。一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太,不会懂这些,
更不会做这么邪门、这么有步骤的事情。我打开卧室的笔记本电脑,
把我拍下的符号照片上传。我尝试在网上用图片搜索功能进行查找,
希望找到这些符号的出处。
屏幕上跳出来的大部分都是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纹身图案和古董花纹。就在我快要放弃,
准备关闭所有页面的时候,一个看起来非常简陋,甚至有些复古的网页链接,
抓住了我的眼球。网页的标题是——“天命会内部交流区”。天命会?我心里猛地一动,
点了进去。这像是一个极其隐秘的小众论坛,首页就是注册页面,需要邀请码才能注册。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游客浏览区里寻找蛛丝马迹。大部分帖子都设置了高权限,
游客根本无法查看。只有寥寥几个公开的技术交流帖。其中一个帖子的标题,
像磁石一样吸住了我的视线。求问坛中大师,给新过门的儿媳下的“锁凰咒”已经画好了,
下一步该如何引入药引?我点开帖子,心脏几乎停跳。楼主附了一张图片。图片上,
一条粉色的女士蕾丝内裤摊开着,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个复杂的符号。那个符号,
和我被偷走的内裤上画的,一模一样!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颤抖着手,
用鼠标向下滑动屏幕,看下面的回帖。回帖一:“楼主莫心急。锁凰咒只是第一步,
用她的贴身衣物为引,锁住她的气运和命格,让她无法脱离你家的掌控。”回帖二:“对,
锁住之后,下一步关键是‘种胎’。必须让她尽快怀上你家的种,最好是男胎。
”回帖三:“种胎后,才是整个仪式的精华所在——‘夺命换运’。
必须取头胎男婴的脐带血,也有流派说要取心头血,做成‘命引’,
配合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方能将这个女人的财运、命格,连同她原生家庭的气运,
全部转移到你儿子和你未来的孙子身上。此法一成,你家三代之内,必出贵人,富贵泼天!
”回帖四:“楼上正解!不过此法极其凶险,一旦中途被破,施术者必遭反噬。
而且取心头血时,男婴必死无疑,产妇也多半会因为大出血,造成一尸两命的局面。
此乃逆天改命之术,楼主还需三思。”……下面的回复,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一尸两命”。“取心头血”。“男婴必死”。这短短几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原来,他们处心积虑地让我怀孕,不是想要一个孙子,
不是想要延续香火。他们,是要用我和我孩子的命,
去换他们高家那虚无缥缈的所谓“三代富贵”!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嫁给了一个温柔体贴、家境普通但积极上进的好男人。却原来,从头到尾,
我只是一个被精心挑选出来,即将被献祭的“祭品”。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
把胃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直到只剩下黄色的胆汁。我吐得眼泪鼻涕横流,浑身发冷,
手脚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我扶着洗手台站起来,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如纸,
眼神空洞的自己,忽然就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嘴角扭曲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林微啊林微,你真是个天大的傻瓜。怪不得,高诚一个家境普通、工作普通的男人,
能对我这个家境优渥、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的独生女一见钟情,
并且展开那么猛烈、那么完美的追求。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好,
把我宠成了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原来都是为了今天。怪不得,婆婆一看到我的墨汁,
就反应那么大,嘴里不停地喊着“破煞转运”。她要破的,哪里是猫的煞。她要杀死的,
是任何可能破坏他们这个恶毒计划的变数!而高诚,我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丈夫,
他知道吗?他当然知道。那句“破了你的煞,我儿的路才能平坦”,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和他的母亲,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我用冷水泼了一把脸,抬起头,看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眼里的泪水已经干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和燃烧的恨意。
你们不是想要我死吗?好啊。那就睁大眼睛看看,我们到底谁先死!
4.我花了整整半个小时,强迫自己从巨大的震惊和愤怒中冷静下来。
恐惧和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我死得更快。现在,我孤身一人,
嫁进了一个吃人的狼窝,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我拿出手机,调整了一下呼吸,
拨通了高诚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我立刻带上哭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脆弱又无助。
“老公……妈……妈她怎么样了?”高诚的声音很冷淡,透着一股不耐烦:“还在昏迷。
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要住院观察几天。”“对不起,老公,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努力让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断断续续,
“是墨汁……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疯,扑过来狠狠抓了我一下,我吓坏了,
一甩手……我真的不是故意推到妈的……”为了让这出戏更逼真,我放下手机,
用指甲在自己白皙的手背上,毫不犹豫地狠狠划出几道又深又长的血痕。剧烈的刺痛传来,
但我的心却异常平静。我对着话筒抽泣着:“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电话那头长久地沉默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理我的时候,高诚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语气缓和了一些。“……我知道了。你先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嗯。”挂了电话,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演戏,稳住他,
让他觉得我还是那个胆小、好骗、会因为愧疚而任由他拿捏的林微。接下来,我要去医院,
去跟我那位躺在病床上的“好婆婆”,“负荆请罪”。我换了一身最朴素的旧衣服,
故意不化妆,让自己看起来憔ार又可怜。然后去厨房,用最快的速度炖了一锅鸡汤,
装在保温桶里,去了医院。病房里,高诚正坐在床边削苹果。婆婆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
闭着眼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真的没醒,还是在装睡。看到我来,高诚只是抬了抬眼皮,
眼神复杂,没有说话。我把鸡汤放在床头柜上,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犹豫,“扑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下了。“妈!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推您!
”我一边撕心裂肺地喊着,一边扬起手,“啪!啪!”地自己扇自己耳光。我下了狠劲,
几下之后,脸颊就火辣辣地疼,迅速红肿起来。高诚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弄懵了,
他反应过来,赶紧丢下苹果过来拉我。“林微你干什么!疯了吗!快起来!
”我“挣扎”着不肯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故意把手背上那几道新鲜的血痕亮出来。
“我不起来!都是我的错!妈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跪死在这里!”我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
连隔壁病房的病人都探头来看热闹。床上的婆婆,终于装不下去了。她“悠悠”地睁开眼,
看到跪在地上、披头散发、哭得惨兮兮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复杂。高诚扶着我,
顺势把我那只受伤的手举到他妈面前。“妈,您就别怪微微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是那只猫突然发疯,把她手都抓破了,她一害怕,才……您看她,也知道错了。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伤口上停留了足足有十几秒,又看看我哭得红肿的眼睛和脸颊,
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她虚弱地抬起手,摆了摆,“算了……都起来吧,我……我没事。
”高诚如蒙大赦,连忙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感激涕零”地看着婆婆,
抽噎着说:“谢谢妈,谢谢妈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了。都是那只畜生不好,惹您生气,
还伤了人。我……我回去就把它送走!以后再也不养了!”我说这话时,
用余光偷偷观察着高诚和婆婆的表情。高诚明显松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而婆婆的眼里,则闪过了一丝计划得逞的得意。很好。
鱼儿,上钩了。5.当天下午,我就从杂物间里找出一个猫包,提着它在屋里走来走去,
做出要送走墨汁的样子。墨汁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叫着,围着我打转。
高诚看我“难过”的样子,还假惺惺地上来安慰我:“微微,别难过了。一只猫而已,
送走了也好,省得妈看着心烦。以后……以后我们养个别的,养条狗?
”我“伤心欲绝”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提着空空如也的猫包出了门。实际上,
我把墨汁悄悄藏在了卧室的衣柜最深处,又给它留了足够的水和猫粮。我出门后,
第一时间去了我最好的闺蜜,周晴家。周晴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开了家宠物医院,
是个资深的宠物医生。我一见到她,就把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和我通过“天命会”论坛查到的那些恐怖的猜测,全部告诉了她。周晴听得目瞪口呆,
气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靠!这是什么魔鬼一家人!光天化日之下搞邪教害人?
微微,你还等什么,赶紧报警啊!”“没证据。”我冷静地摇头,“我说的这些,
警察会信吗?没有直接证据,他们只会当成是婆媳矛盾和家庭纠纷来调解。
”“那你打算怎么办?你一个人在那个狼窝里,太危险了!”周晴急得团团转。
“我自有办法。”我看着周晴,眼神里闪过一丝锋芒,“晴晴,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需要一个‘卧底’,帮我潜伏回去,刺探情报。”周晴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难以置信地指了指我家的方向。“你是说……让墨汁?”“对。”我重重地点头,
“他们现在都以为我因为愧疚,已经把猫送走了,警惕性会降到最低。
我要把墨汁悄悄地再送回去,藏在家里。这个,”我从包里拿出一个非常精巧的猫咪项圈,
递给她,“就是它的新装备。”周晴接过项圈,好奇地打量着:“这什么?还挺好看的。
”“多功能项圈,”我笑了笑,
“里面内置了军用级的GPS定位器、高保真录音设备和微型针孔摄像头。
电池续航72小时,远程可控。”周晴倒吸一口凉气:“微微,你哪儿搞来这些东西的?
”我没解释,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的任务,
是帮我把墨汁悄悄地带回我家,安置在杂物间的顶柜里。那里平时没人去,
我又提前开了通风口,足够它藏身。”我的计划很简单,甚至有些冒险。但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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