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纸人画皮不点睛小说由网络作家“暴富的糖糖”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燕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你这个吃白饭的丧门星!连个碗都端不稳!”婆婆尖利的骂声像淬了毒的狠狠扎进我的耳丈夫李伟一把将我推护住他妈:“陈兰你干什么!想烫死我妈吗?”我看着地上摔碎的青花瓷滚烫的鸡汤溅在手背火辣辣地那是我炖了一下给他妈补身子“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不下蛋的鸡!”李伟厌恶地看着“我们李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被他推搡关进了终年不见阳光的柴冰冷的黑暗我摸到了一...
主角:刘燕,李伟 更新:2025-11-10 14: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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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吃白饭的丧门星!连个碗都端不稳!”婆婆尖利的骂声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朵。丈夫李伟一把将我推开,护住他妈:“陈兰你干什么!想烫死我妈吗?
”我看着地上摔碎的青花瓷碗,滚烫的鸡汤溅在手背上,火辣辣地疼。那是我炖了一下午,
给他妈补身子的。“妈,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不下蛋的鸡!”李伟厌恶地看着我,
“我们李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被他推搡着,关进了终年不见阳光的柴房。
冰冷的黑暗里,我摸到了一个覆满灰尘的木箱,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第一章柴房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霉味,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模一样。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手背上被鸡汤烫出的燎泡钻心地疼。门外,
婆婆的咒骂声和丈夫的附和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像两把钝刀,一刀一刀割着我的心。
“……娶回来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她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妈,你别气了,
为她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明天我就去镇上王大仙那儿再求道符,给她灌下去,看她还生不生!
”“我们老李家不能断了香火!要是她实在生不出,就让她滚蛋!”我闭上眼,
泪水无声地滑落。这就是我的婚姻。三年前,
我带着父母留下的老宅和一笔不菲的积蓄嫁给李伟,本以为是嫁给了爱情,
却没想到是跳进了火坑。李伟婚前对我的温柔体贴,在婚后迅速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不耐和嫌恶。婆婆更是将“母凭子贵”四个字刻在了骨子里,
因为我迟迟没有怀孕,她便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变着法地折磨我。在这个家里,
我活得像个没有尊严的牲口。绝望之中,我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冰冷物体。我摸索着,
辨认出那是角落里堆放的一个旧木箱。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嫁妆之一,因为婆婆嫌它“晦气”,
不准我放进新房,李伟便随手将它扔在了柴房。三年来,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箱子上了锁,
但锁已经锈蚀得不成样子。我找了根铁丝,没费多少力气就捅开了。“吱呀”一声,
箱盖打开,一股陈年的木香和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箱子里的东西很简单,
几件我母亲年轻时穿过的旧衣服,下面压着一个更小的黑漆木盒。我打开木盒,
里面没有金银首饰,只有一把造型古怪的黑色剪刀,一沓厚厚的、颜色如血的红纸,
还有一本线装的、封面已经泛黄的古书。书没有名字,封皮上只用墨笔画着一个诡异的图案,
像一个正在舞蹈的小人,又像一个扭曲的符咒。我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翻开了书页。书里的字是手写的,笔迹娟秀,是我外婆的字迹。我小时候,外婆教我认过字,
我认得出来。这书里记载的,不是什么传家菜谱,也不是什么人生道理,
而是一种我闻所未闻的诡异方术——剪纸画皮。书上说,用特制的红纸和黑剪,
剪出某个人的生辰八字和形貌,再辅以几句咒语,便能让纸人与真人产生某种神秘的联系。
纸人所受的痛苦,会分毫不差地转移到那个人身上。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吓得差点把书扔掉。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
外婆一生慈祥和善,怎么会留下这么邪门的东西?我合上书,心脏却不争气地“怦怦”狂跳。
门外,婆婆的叫骂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因为她起夜时,嫌马桶没刷干净。
李伟唯唯诺no地应着,然后就是他朝柴房这边走来的脚步声。“陈兰!你死了吗?
滚出来把马桶刷了!”门被粗暴地拍响。我打了个寒颤,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书里那些诡异的文字和图案。一个疯狂的念头,像毒蛇一样,
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如果是真的呢?如果……这书里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呢?
我死死地盯着木盒里的黑剪刀和红纸,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与其一辈子被他们这样欺辱至死,
不如……赌一把!我不再犹豫,将木盒紧紧抱在怀里。李伟还在外面不耐烦地踹着门,
我没有理他。我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那个诡异而充满诱惑的世界里。我决定,
从今晚开始,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陈兰。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夜深了,
李家大院里那只平日里最是嚣张跋扈、追着我啄的大公鸡,还在院子里喔喔乱叫,
吵得人心烦。就从你开始吧。我深吸一口气,从木盒里抽出一张红纸,
握住了那把冰冷的黑色剪刀。剪刀入手极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仿佛不是凡铁。
我回忆着大公鸡的模样,按照书上所写的法门,屏息凝神,开始剪裁。
第二章我的手有些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黑色的剪刀异常锋利,
在我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红色的纸屑纷纷扬扬地落下,像飘落的血花。我没有学过剪纸,
但此刻,我的手指却异常灵活。不过片刻功夫,一个栩栩如生的公鸡剪纸便出现在我手中。
那公鸡昂首挺胸,鸡冠鲜红,眼神都透着一股平日里的霸道和凶悍。我按照书上的指示,
咬破指尖,挤出一滴血,点在了纸公鸡的眼睛上。血珠渗入纸张,
那纸公鸡的眼睛仿佛瞬间活了过来,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我心中一凛,将纸公鸡放在地上,
然后凑到门缝边,紧张地朝院子里望去。那只大公鸡还在院子中央踱步,时不时伸长脖子,
发出一声响亮的啼鸣,似乎在炫耀它的威风。一切如常。我心里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或许,这真的只是我走投无路下的胡思乱想。外婆留下的,可能只是一些乡野传说。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把纸公鸡收起来,院子里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到极点的鸡鸣!
那声音尖锐、短促,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痛苦,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扼住了喉咙。
我猛地趴到门缝上,眼睛瞪得老大。只见院子里,那只不可一世的大公鸡,
此刻正像疯了一样,用自己的头拼命地撞向院子里的石磨。“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狠,血肉模糊,鸡毛乱飞。李伟和他妈被这动静惊醒,披着衣服跑出来,
看到这一幕也吓傻了。“这……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婆婆的声音都在发抖。
李伟壮着胆子想上前拉住那只鸡,却被它更加疯狂的举动吓得连连后退。
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大公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撞在石磨的棱角上,脖子一歪,
彻底没了动静。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我靠在门板上,浑身冰冷,冷汗浸湿了后背。
我低头看着地上那个红色的纸公鸡,它的脖子,不知何时也歪向了一边,
姿势和院子里那只死鸡一模一样。真的……竟然是真的!我心中涌起的不是喜悦,
而是巨大的恐惧。这种超乎常理的力量,让我感到一阵阵心悸。但紧接着,
一股压抑了三年的怨气和恨意,便如火山般喷发出来,将那丝恐惧彻底吞噬。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被他们如此欺辱?凭什么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地作威作福,
而我只能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流泪?不!我不甘心!既然老天给了我这把复仇的利刃,
我为什么不用?第二天一早,婆婆就为那只死得蹊奇的公鸡请来了王大仙。
王大仙在院子里跳了半天大神,烧了几道黄符,
最后煞有介事地指着我所在的柴房说:“妖气!这宅子里最大的妖气,就从这里来!
”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活把我生吞了。
“我就说她是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家的鸡,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克死我们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李伟也用一种又怕又恨的眼神瞪着我:“陈兰,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就是默认。
婆婆更加激动了,她从墙角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就朝我冲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妖孽!
打死你!”李伟没有拦,反而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一丝快意。
我看着那根迎面而来的木棍,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冰冷的恨意。昨晚,我一夜未睡。
在确认了剪纸术的威力后,我又剪了一个纸人。那个纸人穿着碎花小褂,梳着油腻的发髻,
三角眼,薄嘴唇,正是婆婆的模样。就在木棍即将落在我身上的瞬间,
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念出了一句从书上学来的咒语。同时,
我藏在袖子里的左手,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纸人的一条腿。“啊——!”一声惨叫响彻院落,
但发出惨叫的不是我。是婆婆。她高高扬起的木棍还没落下,
整个人就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惨叫着朝前扑倒。她的脑袋“咚”的一声,
重重磕在了昨晚撞死公鸡的那个石磨上。“妈!”李伟大惊失色,赶紧冲了过去。
我站在原地,冷眼旁观。婆婆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右腿,疼得满地打滚,
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我的腿!我的腿断了!疼死我了!”她的额头也磕破了,
鲜血顺着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流下来,让她看起来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王大仙也吓傻了,嘴里念念有词:“报应……这是报应啊……”说完,连钱都不要了,
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李家大院。李伟手忙脚乱地扶起婆婆,想要检查她的伤势。
我慢慢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刚才还想打死我的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婆婆,您这是怎么了?走路可要小心点,这么大年纪了,
摔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的声音很轻,很柔,
却让地上哀嚎的婆婆和一旁手足无措的李伟,同时打了个冷战。
第三章李伟和他妈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惊疑和憎恨的复杂目光,
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你……你这个妖妇!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婆婆躺在地上,顾不上腿上的剧痛,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尖叫。我蹲下身,与她平视,
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柔的笑意:“婆婆,您在说什么胡话?我一直被关在柴房里,门都没出,
怎么害您?倒是您,刚才拿着棍子气势汹汹地要打死我,全村人都看见了。
现在您自己摔断了腿,难不成还要赖我?”我的话有理有据,让婆婆一时语塞,
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瞪着我。李伟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虽然怀疑我,
却找不到任何证据。他总不能跟别人说,他妈是被一个看不见的鬼给绊倒的吧?
“还愣着干什么?不快点送妈去卫生所!”我站起身,冷冷地瞥了李伟一眼。李伟如梦初醒,
手忙脚乱地去找村里的牛车。卫生所就在镇上,不远。但婆婆的腿伤得不轻,
医生说是粉碎性骨折,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得是个瘸子。
这个消息让婆婆在卫生所里哭天抢地,把李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当然,
骂得最多的还是我这个“丧门星”。李伟被她闹得焦头烂额,回到家时,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我正在厨房里做饭,炖了一锅小米粥。他冲进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院子里,指着我的鼻子质问:“说!我妈的腿是不是你干的?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但我没有挣扎,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反问:“李伟,你觉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能有什么妖术让你妈自己摔断腿?”“你……”李伟被我噎住了。“我嫁给你三年,
任劳任怨,伺候你,伺候你妈,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不下蛋的母鸡’,是‘丧门星’,
是拳打脚踢和无休止的谩骂。”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泣血,“李伟,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们李家,对得起我吗?”李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虚,
但很快又被蛮横取代:“少跟我说这些废话!我警告你,陈兰,你最好安分点!
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说完,他狠狠地甩开我的手,摔门而去。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冷如铁。饶不了我?李伟,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的账,
才刚刚开始算。婆婆住院了,家里清净了不少。但我的处境并没有好转。
李伟对我更加防备和厌恶,他甚至不敢喝我做的饭,不敢吃我做的菜,
每天都从外面买东西吃。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我乐得清闲。
每天,我除了做些必要的家务,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那本无名古书。
书里记载的剪纸术,远比我想象的要博大精深。它不仅能让人遭受皮肉之苦,
还能影响人的心智,操控人的言行,甚至……窥探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李伟最近很不对劲。
他每天早出晚归,神神秘秘,有时候半夜还会偷偷摸摸地打电话。我不用猜也知道,
他在外面有人了。以前的我,可能会为此心碎欲绝。但现在,我只感到一阵冷笑。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女人,这么没眼光,看上了李伟这样的男人。这天晚上,
李伟又一次鬼鬼祟祟地溜了出去。我等他走远后,悄悄跟了上去。他没有去镇上,
而是拐进了村西头的一条小路。路尽头,是一户独门独院的人家。我认得那户人家,
那是村里刘寡妇的家。刘寡妇叫刘燕,长得有几分姿色,男人前几年去山里打猎,
被野猪拱死了,留下她一个人过活。平日里,她就靠着一点抚恤金和村里人的接济,
日子过得不算差。我躲在墙角的阴影里,看着李伟熟门熟路地推开刘燕家的院门,走了进去。
很快,屋里的灯就亮了。窗户上,映出两个人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站在原地,
静静地看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觉得讽刺。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在家被当成牲口一样使唤。而他,却拿着我们家的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风流快活。
我没有冲进去捉奸,那太掉价了。我转身,悄无声息地回了家。回到房间,
我拿出黑剪刀和红纸。这一次,我的手稳如磐石。我脑海里浮现出李伟的模样,
他那张虚伪的脸,他看我时厌恶的眼神,他在刘燕窗前猴急的身影……很快,
一个和李伟一模一样的纸人,出现在我手中。我没有像对付婆婆那样,去伤害他的身体。
我要的,是诛心。我翻开古书,找到了其中一章,名为“吐真言”。书上说,
只要将剪好的纸人放在枕下,配合特定的咒语,就能让真人在睡梦中,将心里的秘密,
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我看着手中的纸人,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李伟,
你不是有很多秘密吗?我倒要听听,你都藏了些什么。第四章李伟是半夜才回来的,
一身酒气,还带着一股女人身上廉价的香水味。他见我还没睡,只是坐在床边等他,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变得凶狠起来:“大半夜不睡觉,你想吓死人啊?
”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脱掉衣服,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震天的呼噜声。等他睡熟了,我才缓缓躺下。我将那个剪好的李伟纸人,
悄悄塞进了他的枕头底下。然后,我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着书上那段晦涩拗口的咒语。一遍,
两遍,三遍……念到第七遍的时候,身边李伟的呼噜声突然停了。我心里一紧,侧耳倾听。
黑暗中,李伟开始说梦话了。他的声音很模糊,断断续续,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
扎进我的耳朵里。“燕儿……我的心肝……你再等等……等我把那个不下蛋的母鸡赶走,
我就娶你过门……”“那老太婆也真是的,
摔断了腿还那么多事……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点钱的份上,
我才懒得管她……”“陈兰那个贱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她爹妈留下的那座老宅子,
听说要被划进开发区了……到时候赔偿款可是一大笔钱……我得想办法,
让她把房子过户给我……”“刘燕说得对,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名声扫地,
她就不得不净身出户……到时候,房子是我的,钱是我的,
燕儿也是我的……”我静静地听着,身体里的血液一寸寸变冷。原来如此。
原来他最近的殷勤和算计,都是为了我父母留给我的那座老宅。原来他和刘燕,
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要让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好,好得很。李伟,
你真是我的好丈夫。我没有叫醒他,也没有哭闹。我只是静静地躺着,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第二天,李伟醒来的时候,看到我正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梳着头。镜子里,
我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他有些心虚,不敢看我的眼睛,
嘟囔了一句:“起这么早干嘛。”我从镜子里看着他,忽然开口问道:“李伟,你爱我吗?
”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敷衍道:“大清早的,
你发什么神经?”“你昨晚,去哪了?”我又问。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眼神躲闪:“我……我跟朋友喝酒去了,你问这个干什么?”“是吗?”我转过身,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怎么听见,你昨晚喊了一晚上的‘燕儿’呢?”李伟的脸,
“唰”地一下白了。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我,
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我胡说?”我冷笑一声,
从枕头下拿出一件东西,扔在他面前。那是一枚红色的平安扣,用红绳穿着,
上面还残留着刘燕身上的香水味。这是昨晚他回来时,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
李伟看到平安扣,彻底慌了。“你……你跟踪我?”他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站起身,一步步向他逼近,“李伟,
你和刘燕的那些龌龊事,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打的什么算盘,想怎么算计我的房子,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蠢吗?”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他被我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我……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他还在嘴硬。“是吗?”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那你敢不敢,把你昨晚的梦话,
当着全村人的面,再说一遍?”李伟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想起了什么,
脸色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他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难道……难道她都听见了?看着他惊恐万状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婆婆的腿在卫生所住了半个月,终于可以回家了。李伟去接她的时候,我正在家里,
慢条斯理地剪着一个新的纸人。这个纸人,是个女人的模样,身段妖娆,
眉眼间带着一股风骚气。是刘燕。我不仅剪了她的模样,还按照书上的方法,
用一根从李伟衣服上偷来的头发,缠在了纸人的脖子上。书上说,这样做,
可以让两个被施术的人,产生一种无法割舍的“情缘”。我倒要看看,
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情缘”,能有多深。婆婆是被李伟背回来的,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
吊在胸前,狼狈不堪。她一进门,看到我好端端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脸上的怨毒就再也藏不住了。“你这个贱人!扫把星!我住院这么久,
你连看都不去看我一眼!我李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媳妇!
”她坐在椅子上,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继续做着手里的活。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她。她对李伟吼道:“伟儿!你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个贱人给我赶出去!我们李家不养闲人!不养不下蛋的鸡!”李伟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他妈,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现在怕我,怕我那神鬼莫测的手段。但他更怕他妈。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李大哥,婶子回来了吗?
我炖了点鸡汤,给婶子补补身子。”话音未落,刘燕端着一个砂锅,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
第五章刘燕的出现,像是在一锅滚油里倒进了一瓢冷水,整个院子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看到我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她将砂锅放到石桌上,亲热地对婆婆说:“婶子,您可算出院了,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您呢。
快,趁热喝点汤。”婆婆对刘燕的印象一向不错,觉得她虽然是个寡妇,但嘴甜会来事,
比我这个“闷葫芦”强多了。她接过鸡汤,眉开眼笑地说:“还是燕儿你有心,不像某些人,
白吃白喝我们家的,还咒我死。”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狠狠地剜我。李伟站在一旁,
看着刘燕,眼神里满是柔情蜜意,完全忘了我这个正牌妻子还坐在这里。他们三个人,
俨然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一个碍眼的外人。我放下手里的剪刀,站起身,走到石桌旁。
刘燕看到我走过来,下意识地往李伟身边靠了靠,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我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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