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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大掌柜叫什么

东莱文砚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当铺大掌柜叫什么》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东莱文砚”的创作能可以将靖王清雪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当铺大掌柜叫什么》内容介绍:>我继承了家传当第一天就来了个绝色美女要当传家>她递上一块玉佩:这是靖王府的宝活当三个>我盯着她脖颈处的守宫砂:客这货……我们不>她冷笑:嫌脏?>我压低声音:不您这守宫砂是画上去>当晚官府就来查封当说我勾结江洋大>被绑进地牢我凑近王妃耳边:别忘了你小腹的蝴蝶胎记……>她猛地僵住:你怎么知道?!>因为真王妃在我床上——别演该回家吃饭---我们沈...

主角:靖王,清雪   更新:2025-11-10 16: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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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了家传当铺,第一天就来了个绝色美女要当传家宝。

>她递上一块玉佩:这是靖王府的宝贝,活当三个月。

>我盯着她脖颈处的守宫砂:客官,这货……我们不收。>她冷笑:嫌脏?

>我压低声音:不是,您这守宫砂是画上去的。>当晚官府就来查封当铺,

说我勾结江洋大盗。>被绑进地牢时,我凑近王妃耳边:别忘了你小腹的蝴蝶胎记……

>她猛地僵住:你怎么知道?!>因为真王妃在我床上——姐,别演了,

该回家吃饭了。---我们沈家这间“恒昌当铺”,在青州城里杵了能有百八十年了。

传到我这儿,是第五代。说实话,我对这行当没啥热血沸腾的激情,

整天跟些破铜烂铁、死当活当打交道,远不如城西说书先生嘴里那刀光剑影的江湖来得痛快。

可没法子,老爷子前脚刚咽气,后脚族里的叔伯们就眼巴巴瞅着这块招牌。我娘抹着眼泪,

把沉甸甸的铺面大钥匙塞我手里,说:“儿啊,沈家的根不能断在你这儿。”得,断就断吧,

反正我也没啥大志向,守着这破铺子,饿不死就成。今儿个是我头一天正式上岗,掌柜的。

起了个大早,象征性地拿了块抹布,在前厅那红木大柜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

柜台冰凉的触感,还有那股子陈年木头混合着淡淡霉味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

铺子里静悄悄的,就我一个活物。阳光从高高的窗户斜射进来,照出空气里浮动的微尘。

百无聊赖,我盯着墙角那个比我爷爷岁数还大的紫檀木貔貅镇纸发呆,

琢磨着中午是吃张记的酱牛肉,还是对面李寡妇家的葱油拌面。正神游天外呢,

门口挂着的那个老旧铜铃,“叮铃”一声,脆生生地响了。我抬头望去。只一眼,

刚才那点关于午饭的纠结,瞬间烟消云散。进来的,是个女人。该怎么形容她?

一身素白衣裙,料子却是顶好的软烟罗,行走间如水波微动。头上戴着垂纱帷帽,

遮住了面容,但光那窈窕的身段,那不紧不慢的步伐,就透着一股子寻常人家绝没有的气韵。

她走到柜台前,隔着一层薄纱,我似乎能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掌柜的,活当。

”声音清凌凌的,像玉珠落盘,好听,但也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疏离和……疲惫?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点专业架势:“客官要当何物?

”一只纤纤玉手从宽大的袖口中伸出,指尖莹白,轻轻将一件东西放在了柜面上。

那是一块玉佩。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先落在那只手上,真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然后,

才移到那块玉佩上。只一眼,我心里就咯噔一下。玉佩通体剔透,是极品的羊脂白玉,

雕着繁复的螭龙纹,中间嵌着一个古篆的“靖”字。这纹样,这用料,

这做工……绝非民间之物。靖王府的标识,我还是认得的。青州城,谁不知道那位手握重兵,

连皇帝都要让三分的靖王爷?“这是靖王府的宝贝,活当三个月。”她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物事。我心头警铃大作。王府的宝贝,

流落到我这小小的当铺来当?还是活当?这他娘的比城西说书先生讲的狸猫换太子还离谱。

要么是赃物,要么就是天大的麻烦。我没去碰那玉佩,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上移,

掠过她线条优美的下颌,最终,定格在她帷帽垂纱边缘,那一段白皙细腻的脖颈上。

一点殷红,恰如其分地点在那里。守宫砂。我心里那点旖旎心思瞬间没了。官家女子,

尤其是王府女眷,点守宫砂是规矩。这身份,似乎更确凿了几分。可……等等。我眯起眼睛,

凑近了些许。多年跟着家里老师傅学艺,眼力不敢说火眼金睛,但些微的细节差异,

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那点殷红,边缘似乎……过于规整平滑了?

少了点肌肤纹理自然过渡的生动,倒像是……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道:“客官,对不住,这货……我们恒昌,不收。

”她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隔着帷帽都能感觉到那股寒意:“嫌脏?

” 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不是。”我摇头,声音压得更低,

确保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是您脖颈上这点守宫砂……画工略显粗糙,

朱砂调得也不够匀净,下次若还要画,记得用点茜草汁混着碾碎的珍珠粉,色泽更自然,

也……更持久。”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能清晰地看到,

她帷帽下搁在柜台上的那只手,猛地攥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整个人的身体,

有那么一刹那的僵硬。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猜,此刻那薄纱之后,定然是惊骇交加。

她没再说话,一把抓起柜台上的玉佩,指尖甚至带着些微的颤抖,猛地转身,

几乎是脚步踉跄地冲出了当铺大门。那背影,仓皇失措,哪还有半分刚才的从容气度。

门口铜铃又是一阵乱响。我看着她消失在街角,长长吁出一口气,后背心有点凉飕飕的,

这才发现刚才短短几句对话,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喃喃自语,

第一天当掌柜,就碰上这么个邪门的活儿。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冒充王府女眷,

还拿着疑似王府的信物出来行骗或者别的什么,这事小不了。

只希望这麻烦别沾上我这才开张一天的铺子。然而,老天爷显然没听见我这微不足道的祈祷。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我正打算关了铺门,去后头清点库房,

就听见外面街道上传来一阵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间杂着甲胄碰撞的铿锵声,

火把的光亮把窗户纸都映红了。“砰!”一声巨响,铺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木板碎裂,

木屑纷飞。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涌了进来,个个手持钢刀,面色冷厉。

为首的是个穿着青色官服的中年人,面白无须,眼神阴鸷。“查封此地!所有人等,

不得妄动!”他厉声喝道,声音尖利。我心头一沉,完了,怕什么来什么。“官爷,

这是何意?小铺合法经营,从未……”我试图辩解。“哼!”那官员冷哼一声,

根本不听我说话,一挥手,“搜!”衙役们立刻如狼似虎地翻箱倒柜起来。没多久,

一个衙役捧着一个布包跑了过来:“大人,在库房暗格里搜到了这个!”布包打开,

里面赫然是几件珠光宝气的首饰,还有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我瞳孔骤缩。这些东西,

我见都没见过!“人赃并获!”官员拿起那把匕首,在我面前晃了晃,“证据确凿!

你这贼子,竟敢勾结江洋大盗,销赃王府失物!给我拿下!”“冤枉!大人,我冤枉啊!

这些东西不是小店的!”我急声大喊。可那些衙役哪里容我分说,直接冲上来,

用粗糙的麻绳将我双手反剪,捆了个结结实实,推搡着就往外拖。“我乃本分商人,

世代经营此铺,从未做过违法之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挣扎着,回头冲着那官员大喊。

那官员只是阴冷地笑了笑,挥挥手:“押走!”我就这么被一群官差押解着,

在街坊邻里或惊惧或好奇的目光中,一路推推搡搡,带进了阴森森的州府大牢。

地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血腥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墙壁上挂着油灯,

火光跳跃,映照出地上杂乱铺着的稻草和角落里模糊蠕动的黑影。

我被粗暴地推进一间狭小的牢房,铁门“哐当”一声在身后关上,锁链哗啦啦作响。心,

沉到了谷底。这阵仗,这栽赃的手段,分明是要置我于死地。

难道就因为白天我识破了那个假王妃?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更久。

牢房外传来脚步声,还有狱卒谄媚的声音:“王妃娘娘,您小心脚下,脏。”我猛地抬头。

牢门打开,一道窈窕的身影立在门外。依旧是白天的白衣,但换成了更为华贵的宫装锦缎,

帷帽已经除去,露出一张堪称绝色的脸。眉眼精致,琼鼻樱唇,只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

此刻盛满了冰冷的恨意和杀机,死死地盯着我。果然是她。她挥了挥手,狱卒躬身退下,

远远守着。她一步步走进牢房,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我,

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区区一个当铺掌柜,眼光倒是毒辣。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看着她,没说话。她蹲下身,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毒蛇般的寒意:“本来,你若是乖乖收了那玉佩,或许还能多活几日。

可现在……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

似乎是某种花卉的熏香,试图掩盖什么。我忽然笑了。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我猛地向前倾身,

凑到她的耳边。这个动作极其突兀且暧昧,她身体一僵,似乎想后退,

却被我接下来的话语定在了原地。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

确保只有她一人能听见:“王妃娘娘,您演得确实不错,这通身的气派,

学了个七八成像……”她眼瞳骤然收缩。我继续慢悠悠地说道,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小腹位置:“……可惜,有些细节,光靠学是学不来的。比如,

真的靖王妃,左边小腹靠近胯骨的位置,可没有那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胎记。

”“你怎么知道?!”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后弹开,声音骤然拔高,

带着无法掩饰的惊骇和恐惧,脸色在昏暗的油灯光下,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之前所有的冰冷和杀意都被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击得粉碎,

只剩下全然的难以置信和慌乱。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任何一丝说谎的痕迹。

牢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滴水声,和她略显急促的呼吸。

我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扯了扯嘴角,

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嘲讽和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笑容,用带着点无奈,又带着点戏谑的语气,

轻轻吐出了最后一句:“别演了,我的好姐姐。”“因为真的靖王妃……”我顿了顿,

欣赏着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才慢条斯理地补完:“昨晚折腾半宿,

现在还在我床上补觉呢。”“玩够了没?该回家吃饭了。

”我那句“该回家吃饭了”轻飘飘地落下,地牢里那点阴森恐怖的气氛,

瞬间碎得连渣都不剩。假王妃,不,我应该叫她沈清霜,我的双生姐姐,

此刻那张酷似靖王妃——也就是我另一位姐姐沈清雪——的绝美脸蛋上,

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惊骇、茫然、羞恼,

最后统统化为了一种“老娘辛辛苦苦演了半天戏结果观众是自家倒霉弟弟”的抓狂。

她猛地抬手,作势要掐我脖子,动作倒是快,但力道嘛……跟我小时候挠痒痒差不多。“沈!

小!五!你想吓死你姐是不是?!”我龇牙咧嘴地躲闪着,虽然她根本没用力:“哎哟喂,

我的亲姐!轻点轻点!我这刚受完牢狱之灾,身心俱疲啊!再说,谁让你演得那么投入,

连守宫砂都敢画歪了出来招摇撞骗?我不吓唬吓唬你,对得起咱家祖传的眼力劲儿吗?

”“你!”沈清霜气得跺脚,脸颊绯红,哪还有半点刚才那冷若冰霜的王妃架势,

“你早就认出我了?什么时候?”“你递玉佩过来的时候,

闻到你袖口里藏着的松子糖味儿了。”我揉着被她掐疼的胳膊,没好气地说,“还有,

你紧张的时候,左手小拇指会不自觉地勾起来,跟小时候偷吃爹爹书房点心时一模一样。

我说姐,你冒充谁不好,冒充清雪姐?你俩虽然长得一样,但性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走路可没你这么……虎虎生风。”沈清霜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瞪了我半晌,

自己倒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觉得有失威严,赶紧板起脸,

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臭小子!就你机灵!那……那蝴蝶胎记呢?你怎么知道的?

清雪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她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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