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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怪谈?不,是我的个人演唱会》是作者“芸雾草”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馆长雷豹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雷豹,馆长,旋律的悬疑惊悚,爽文,无限流小说《怪谈?不,是我的个人演唱会》,由网络红人“芸雾草”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3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28: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怪谈?不,是我的个人演唱会
主角:馆长,雷豹 更新:2025-10-15 01: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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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冰冷的空气贴着皮肤。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铺着暗红地毯的走廊里。
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画框,画中是各种扭曲、模糊的人脸。空气里没有一丝声响,
安静得像一块铅。我不是一个人。走廊里还站着七八个和我一样茫然的人。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就在此时,所有人面前的空气中,
一行行黑色的文字凭空渗出,组成了一份清单。
欢迎来到无声美术馆规则1:请静静欣赏艺术。规则2:找到馆长办公室的钥匙。
规则3:不要相信画中人的任何指引。规则4:禁止发出任何声音。
规则5:……那个西装男人像是没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干咳。瞬间,
离他最近的一幅肖像画里,那张模糊的脸孔裂开一道缝隙。
一只纯黑色的手臂从画框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脚踝。男人连惊叫都发不出来,
就被直接拖进了画里。画框晃动了一下,恢复了原样。走廊重归死寂。
所有人都被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恐惧像病毒一样在人群中蔓延。我叫迟燃,音乐学院作曲系的学生。就在几分钟前,
我还在为毕业作品的旋律苦恼。导师说我的音乐技术完美,但缺少灵魂。现在看来,
我可能要先考虑一下怎么保住我的灵魂了。一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似乎是恐惧到了极点,
精神有些崩溃。他指着墙上的画,眼珠子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似乎马上就要尖叫出来。旁边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黄毛剧烈挣扎,眼看就要失控。画框里的阴影又开始蠢蠢欲动。死亡的威胁下,
我的大脑却异常冷静。我盯着那份悬浮在空中的规则清单,
特别是那第四条——禁止发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我脑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
我发现,那行黑色的文字,在我眼中竟然泛起了微弱的白光。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试着在脑中“想象”一个新的词语,去覆盖掉规则里的某一个字。没用。
我又试着“删除”它。还是没用。看来规则不能被删减。那……替换呢?我集中全部精神,
死死盯住那第四条规则。我回想着导师对我作品的评价——“你的音乐太死板了,
像没有生命的规则!”规则……音乐……一个大胆到离谱的想法在我脑中成型。
我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禁止”和“声音”这两个词上,
然后用我能想到的最荒诞、最不合时宜的词语去替换它们。词条修正。
四个字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像是某种能力的名称。下一秒,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
像是连续熬了三个通宵。但与此同时,那份悬浮在空中的规则清单,真的发生了变化。
原来写着规则4:禁止发出任何声音的地方,
现在赫然变成了——规则4:必须通过唱歌沟通。2规则改变的瞬间,
整个走廊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那个即将被捂死的黄毛混混,挣脱了女人的手,张大了嘴。
但他预想中的尖叫没有发出来。他喉咙里挤出的,
是一个无比尖锐、完全跑调的音符:“啊——!!!”声音刺耳,难听得像用指甲刮黑板。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墙上的画框里,那些蠢蠢欲动的阴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全都僵在了原地。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看着黄毛,又看看毫发无损的四周,
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法理解的困惑。黄毛自己也懵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又唱了一句:“我……没……事?”这次的调子稍微正常了点,像是在念经。
那个离黄毛最近的画框,里面的阴影之手本来已经探出了一半,正对着他的脸。此刻,
它像是遇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难题,在半空中笨拙地收了回去。紧接着,
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只阴影之手,在画框里犹豫了片刻,然后试探性地、再次伸了出来。
它不再是抓捕的姿态,而是……比划了一个类似兰花指的手势?然后,
一个干涩、沙哑、完全不成调的音符,从画里传了出来。“哆~?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整个走廊死寂一片。
如果不是心脏还在狂跳,我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颤抖着指着规则清单,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想说话,但嘴唇哆嗦了半天,
最终挤出了一段走调的咏叹调:“规……则……变……了……?”“是啊!怎么回事!
”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孩也跟着唱了出来,声音抖得像筛糠。我捂着有些发胀的脑袋,
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撼。看来我的能力词条修正成功了。
一次只能修改一条规则中的一个词条,而且消耗巨大。但效果,也出奇的好。
这个原本应该寂静无声、步步惊心的恐怖美术馆,现在画风彻底跑偏了。“谁?是谁干的?
”那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最先冷静下来,她用一种严肃的女中音唱道,
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我没有回答。在这种诡异的地方,暴露自己的底牌是最愚蠢的行为。
黄毛混混惊魂未定,他靠着墙,用一种嘻哈说唱的调子问道:“Yo-yo!现在咋办?
咱们是不是安全了?”“安全个屁!”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用粗犷的男低音吼道,
“谁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新的陷阱!”壮汉名叫雷豹,一脸横肉,看着就不好惹。
他怀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身上。“小子,刚刚规则变化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脸色不对劲。
”他用一种充满压迫感的音调唱着,朝我逼近一步,“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心里一沉。
没想到这家伙观察力这么敏锐。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平稳的男中音,
唱出了一句简单的旋律:“规则变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吗?”我的声音不响,
但在这一片鬼哭狼嚎的“歌声”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和悦耳。雷豹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我继续唱道:“现在不是追究谁干的时候。规则第二条,
找到馆长办公室的钥匙。我们应该团结起来,想办法离开这里。”我的话似乎起了作用。
那个职业装女人点点头,用歌剧般的美声唱道:“他说得对。内讧只会让我们死得更快。
”雷豹冷哼一声,没再追问,但眼神里的怀疑没有丝毫减少。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一幅画,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是一幅巨大的女士肖像。画中的女人没有五官,
脸上却挂着两行黑色的泪痕,仿佛在无声地哭泣。一股悲伤到极致的气息,从画中弥漫开来。
3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幅流泪的女士肖像吸引了。规则3:不要相信画中人的任何指引。
我立刻想起了这条规则。这幅画如此显眼,很可能就是一个陷阱。“大家别过去。
”我立刻开口唱道,用的是一种带有警示意味的短调,“规则说不能相信画里的人。
”“可线索也可能藏在那里。”职业装女人反驳道,她的唱腔带着一丝果断,
“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她叫秦月,似乎是一家公司的主管,习惯了发号施令。
雷豹更是直接,用他那堪比重金属摇滚的嗓音吼道:“怕个鸟!老子先去看看!”说着,
他就大步流星地朝那幅画走去。我皱了皱眉,没有阻止。有时候,让鲁莽的人去探探路,
也是一种策略。雷豹走到画前三米左右的距离,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着那幅画,
画中的女人依旧在无声地流泪,没有任何异动。他似乎放松了警惕,又向前迈了一步。
就在这一步落地的瞬间,异变陡生!画中的女士,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上,
突然裂开一道黑色的缝隙,仿佛一张嘴。紧接着,一段凄厉、高亢的歌剧式咏叹调,
从画中猛地爆发出来!那歌声没有歌词,只有纯粹的旋律,却像一根根无形的钢针,
狠狠刺入在场每个人的大脑。“啊!”离得最近的雷豹首当其冲,他抱着头发出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本身也被强制扭转成了一个扭曲的音符。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脸色痛苦得像是要裂开。其他人也遭到了波及。黄毛直接瘫倒在地,
抱着脑袋打滚。秦月和眼镜男等人也是脸色发白,摇摇欲坠。我也感到一阵钻心的头痛,
仿佛有人在用电钻钻我的太阳穴。这歌声是精神攻击!我强忍着剧痛,死死盯着那幅画。
画中女人的咏叹调充满了悲伤和怨恨,旋律复杂而无序,充满了不和谐的音程,
听上去就像是把一千首悲剧咏叹调揉碎了再拼接起来。混乱,疯狂,
却又隐隐遵循着某种规律。“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秦月强撑着身体,
用颤抖的声线唱道。“跑!快跑啊!”黄毛已经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想远离那幅画。
但没用。歌声笼罩了整个走廊,无论躲到哪里,那精神攻击都如影随形。
我的专业知识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我强迫自己忽略掉那刺骨的疼痛,
开始分析这段咏叹调的结构。降B小调,4/4拍,但节奏多变,
大量使用了切分音和三连音……旋律线一直在高音区徘徊,充满了紧张感……不行,太乱了。
这样分析下去,我的脑袋会先一步被撑爆。我必须找到它的核心动机!任何一首乐曲,
无论多复杂,都有一个核心的旋律动机。我闭上眼睛,屏蔽掉其他人的惨叫,
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段疯狂的咏叹调中。痛苦在加剧,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我终于从那片杂乱的音符海洋中,
捕捉到了一段不断重复、不断变奏的简短旋律。找到了!就是它!我睁开眼,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知道该怎么做了。4“都别慌!”我用尽全力,
唱出了一句穿透力极强的旋律。我的声音不大,但音准和节奏都卡得极准,像一把锋利的刀,
瞬间切入了那片混乱的音场。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了一下,
痛苦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诧异。画中的女人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它的咏叹调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就是现在!我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幅画,
用同样是咏叹调的唱法,唱出了一段全新的旋律。这段旋律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很简单。
但它的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与画中女人咏叹调的核心动机形成了完美的对位。
我唱的不是对抗,而是……和声。在音乐理论中,和声是支撑旋律的骨架。一段好的和声,
可以让主旋律变得更加丰满、和谐。我赌这画里的东西,本质上依然遵循着音乐的逻辑。
它的疯狂和混乱,源于它旋律的孤独。它需要的不是对抗,而是理解。果然,
当我唱出第一个和弦的根音时,画中女人的咏叹调猛地一颤。那股钻心的精神攻击,
瞬间减轻了三分。有戏!我精神大振,继续唱下去。我的和声时而与它并行,时而与它反向,
时而为它铺垫,时而为它收尾。我没有试图压制它的旋律,而是像一个最默契的伙伴,
用我的声音去补全它的残缺,抚平它的狂躁。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几乎是在即兴创作。
这比我写毕业作品时还要专注,还要投入。因为我知道,一个音符唱错,
我们可能就会全军覆没。渐渐地,画中女人的咏叹调不再那么凄厉和疯狂。
它的旋律开始变得平缓、流畅,仿佛一头被驯服的野兽,收起了它的利爪。
笼罩着整个走廊的精神攻击,也随之烟消云散。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雷豹跪在地上,抬起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我唱了几句,这要命的攻击就停了。秦月扶着墙站起来,
看向我的目光中,除了震惊,更多了几分凝重和深思。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
我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眼前的“二重唱”上。这已经不再是战斗,而是一场真正的合奏。
我能感受到画中那股悲伤的情绪,通过音乐传递给我。它在倾诉,在哭泣。
导师说我的音乐没有灵魂,但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触摸到了一个破碎的灵魂。一曲终了。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整个走廊陷入了极致的安静。画中的女士,那张无五官的脸上,
两行黑色的泪痕变得更深了。那不再是怨恨的泪水,而是解脱的泪水。
两滴粘稠的、如同墨汁般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出了画框。它们在半空中汇聚、凝固,
最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那声音清脆悦耳。掉在地上的,
是一把通体漆黑、造型古朴的钥匙。5钥匙静静地躺在地毯上,散发着微弱的幽光。
走廊里一片死寂,只有众人粗重的喘息声。刚才那场无形的音乐交锋,耗尽了所有人的心力。
雷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忌惮,
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敌意。他用嘶哑的嗓音,艰难地唱出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学音乐的。”我平静地唱了回去,然后走到那把钥匙前,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钥匙入手冰凉,质感沉重。秦月走了过来,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职业套装,
用一种商业谈判般的严谨唱腔说道:“迟燃,是吗?看来,你才是我们当中最关键的人物。
我建议,从现在开始,大家以你的意见为主。”这女人很聪明,她立刻就判断出了形势。
黄毛和小情侣等幸存者也纷纷附和,
他们的歌声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我毫不掩饰的依赖。“燃哥!燃哥牛逼!
”黄毛用一段蹩脚的Rap表达着他的崇拜。我没有回应他们的吹捧。我拿着钥匙,
目光扫过走廊。这条走廊不长,除了墙上的画,
只有尽头处一扇紧闭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办公室应该就在那里。
”我用手指了指那扇门,唱道。众人立刻打起精神,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朝着木门走去。
一路上,墙上的画框都安安静静,再没有发生任何异状。仿佛刚才那场致命的咏叹调,
只是一场幻觉。我走到门前,找到了钥匙孔。深吸一口气,我将黑色的钥匙插了进去。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陈腐的蜡烛气味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个宽敞的房间,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展览厅。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柜,
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人体部位雕塑——手臂、大腿、头颅,栩栩如生,仿佛是真人标本。
而在房间的最深处,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人。不,那不是人。
那是一个用蜡做成的人偶,穿着一身燕尾服,没有五官,脸上是一片光滑的平面。它的手中,
握着一根细长的指挥棒。它就是这家美术馆的馆长?我们踏入房间的瞬间,
那蜡像馆长缓缓地抬起了头,那片光滑的脸“看”向我们。规则7:请勿触碰展品。
一条新的规则,毫无征兆地浮现在办公桌上方。蜡像馆长站了起来。它没有脚,
身体下方是融化的蜡,与地面连为一体。它举起手中的指挥棒,对着我们,
轻轻敲击了一下空气。“咚。”一声沉闷的、如同心跳般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这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紧接着,它用指挥棒指向了我,
然后又指向旁边玻璃柜里的一个手臂雕塑。它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它要逼我,
去打破“请勿触碰展品”的规则。6馆长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带着无形的压力。
它的指挥棒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定格,直指着我。那意思很明确:轮到你了。
雷豹立刻紧张起来,他低声吼唱道:“这家伙想干嘛?让你去碰那些鬼东西?碰了会怎么样?
”“不知道。”我摇摇头,目光始终锁定在馆长身上,“但规则既然存在,
打破它一定没有好下场。”“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跟它耗着!”秦月唱道,
声音里透着一丝焦急。馆长似乎失去了耐心。它手中的指挥棒再次敲击空气,这次是两下。
“咚,咚。”声音比刚才更重,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随之震动了一下。
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压向我,仿佛在催促,在逼迫。我能感觉到,如果我再不行动,
它可能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硬碰硬?不行。这个馆长给我的感觉,
比那幅流泪的女士肖像画要危险得多。它的攻击方式,似乎是一种基于“命令”的规则力量。
逃跑?门在我们身后,但我不认为它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它的攻击方式,也是一种“音乐”。
一种由节奏构成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式音乐。既然如此……我的脑中,
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开始成型。“大家听我说。”我转过身,面对着身后惊慌失措的幸存者们,
用一种清晰而有力的节拍唱道。“这家伙用节奏攻击我们,那我们就用歌声反击回去!
”“反击?怎么反击?”黄毛用说唱的调子问道,“难道对着它唱‘你不要过来啊’?
”“不。”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连我自己都未曾察知的弧度,
“我们要成立一个合唱团。”合唱团?所有人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疯了?
”雷豹吼道,“现在是唱歌的时候吗?”“现在,只有唱歌能救我们。”我一字一句地唱道,
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它的节奏是命令,是独奏。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我们的合唱,
形成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去对抗它的独奏!”“记住,这不是普通的唱歌!这是战斗!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这或许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
如此坚定地表达我的音乐理念。馆长的指挥棒,第三次敲响。“咚,咚,咚!”这一次,
力量明显增强,我感觉胸口一闷,差点后退一步。“没时间解释了!”我大声唱道,
“所有人,听我指挥!我会给你们起一个简单的旋律,你们只需要跟着我唱就行!
”“男低音部,雷豹,你来!”我指向雷豹。“女高音部,秦月,还有你!
”我指向那个年轻女孩。“男中音,眼镜哥,你跟我一起!”“至于你……”我看向黄毛,
“你就负责打B-Box,给我们提供节奏!”我飞快地分配好声部,
不给他们任何质疑和反驳的机会。面对着步步紧逼的蜡像馆长,我深吸一口气,
然后猛地向前一步。我张开嘴,唱出了一首我临时编出来的、节奏感极强的进行曲。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高音C都给我唱上去!唱好了活命,唱劈了喂怪!”我的歌声,
如同一声号角,吹响了反击的序幕。7我的歌声嘹亮而激昂,像一把利剑,
直直地刺向馆长敲出的沉闷节奏。雷豹虽然满脸不情愿,但在死亡的威胁下,
还是跟着我给他的低音旋律,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他的音准一塌糊涂,但气势十足,
像战鼓一样为我们的合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秦月和另一个女孩的的女高音部紧随其后。
秦月不愧是公司高管,心理素质极强,她的声音稳定而华丽,瞬间拔高了整个合唱的声场。
眼镜男的男中音则很好地填充了我和雷豹之间的音区,让整个和声听起来更加饱满。
最让我惊喜的是黄毛。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打起B-Box来却有模有样。
他用嘴巴模仿出鼓点、贝斯和搓碟的声音,
竟然真的为我们这支临时组建的“亡命合唱团”提供了稳定而动感的节奏。
“Boom-ch-boom-boom-ch!”我们的歌声汇聚在一起,
形成了一股无形的音波,与馆长指挥棒敲出的命令节奏,在房间中央轰然相撞!
空气中仿佛炸开了一圈肉眼可见的涟漪。馆长那光滑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错愕”。
它大概从未想过,这群待宰的羔羊,竟然敢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它的“指挥”。它被激怒了。
它举起指挥棒,手臂挥舞的速度明显加快。“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的节奏点敲击而出,如同狂风暴雨般向我们袭来。
那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增强了数倍,压得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秦月的高音出现了一丝不稳,
眼镜男的脸色也变得苍白。“稳住!”我大声唱道,同时调整了我的旋律,“改变节奏!
跟我来!一、二、三、四!”我用手势为他们打着拍子,就像一个真正的合唱指挥。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不断地调整着旋律、和声和节奏,以应对馆长越来越快的攻击。
这是一场真正的音乐对决。馆长是冷酷无情的节拍器,它的每一次敲击都精准、致命,
充满了规则的压迫感。而我们,则是充满生命力的乐队。我们的歌声或许有瑕疵,有跑调,
但它充满了求生的意志和不屈的呐喊。“雷豹!低音再沉一点!像头熊一样吼!”“秦月!
别怕!把你的声音放出去!想象你在开除你最讨厌的员工!”“黄毛!节奏再快点!
拿出你蹦迪的劲头来!”在我的指挥和鼓动下,众人的潜力被激发了出来。
他们的歌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和谐。我们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但坚不可摧的音场,
顽强地抵抗着馆长的节奏风暴。房间里的玻璃柜开始嗡嗡作响,
里面的雕塑似乎都在这无形的音波对抗中微微颤抖。馆长似乎彻底暴怒了。它停下了敲击,
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指挥棒。一圈圈黑色的波纹,以指挥棒的顶端为中心,开始凝聚。
一股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笼罩了整个房间。我知道,它要放“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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