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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炮灰,我拉着女主一起逃婚(沈清月谢危)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穿成虐文炮灰,我拉着女主一起逃婚沈清月谢危

纾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沈清月谢危是《穿成虐文炮灰,我拉着女主一起逃婚》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纾炎”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小说《穿成虐文炮灰,我拉着女主一起逃婚》的主要角色是谢危,沈清月,萧绝,这是一本其他,穿越,架空,女配小说,由新晋作家“纾炎”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3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8:42:3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虐文炮灰,我拉着女主一起逃婚

主角:沈清月,谢危   更新:2025-10-15 20: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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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虐文成了女主沈清月的炮灰闺蜜。原著里,她大婚当日被渣男王爷虐杀,

我替她收尸后撞柱殉友。这次,喜乐喧天中,我反手将合卺酒泼在靖王萧绝脸上:“这婚,

我们不成!”拉着身披嫁衣的沈清月,我撞开宾客冲向府门。

身后却传来那个最阴鸷的声音——楚国质子谢危漫不经心地轻笑:“有点意思。

这两个女人我都要。”萧绝暴怒:“一个低贱质子也配跟本王抢?

”谢危把玩着酒杯:“王爷不妨看看,你的虎符还在吗?”我回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无声做口型:“跑快点,小狐狸。”1.凤冠霞帔,红烛高照。靖王府喜堂之内,

宾朋满座,觥筹交错,一片虚伪的喧闹。我,林微,正站在新娘沈清月的侧后方,手心冰凉,

指尖死死掐进掌心,用那点细微的痛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半个时辰前,

我还在熬夜加班赶方案,眼前一黑,再睁眼,

就成了这本把我气得肝疼的虐文里的头号炮灰——女主沈清月的闺蜜。

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清晰得可怕:眼前这场盛大婚礼,将是沈清月悲惨命运的起点,

也是我林微生命的终点。靖王萧绝,这个自命不凡、视女人为玩物的渣男,

会在新婚夜就将沈清月送给政敌凌辱,只为换取一份关键情报。三个月后,

沈清月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含恨而终。而我,这个不识时务的闺蜜,冒死替她收了尸,

然后在靖王府门前当着无数人的面,一头撞死在石狮子上,用最惨烈的方式控诉萧绝的暴行。

可笑的是,我的死只换来萧绝一句“贱婢,脏了本王的地方”。去他妈的情节!

老娘辛辛苦苦熬夜猝死,不是为了换个地方再死一次的!更不是为了给这种渣男当垫脚石的!

视线扫过满堂宾客。那些或艳羡、或巴结、或敬畏的目光,

都聚焦在今日的一对“新人”身上。萧绝一身大红喜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

可惜那双眼睛里盛满了令人作呕的虚伪和傲慢。他正微微侧头,

对着盖着红盖头的沈清月低声说着什么,嘴角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仿佛沈清月已经是他砧板上任他宰割的鱼肉。而我的清月,我最好的朋友,

盖头下的身子在微微发抖。我知道,她怕极了。她本不愿嫁入这吃人的王府,

是家族以她病重母亲的性命相逼,她才不得不穿上这身染血的嫁衣。

目光再转向宾客席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坐着一个玄衣男子,姿态慵懒,独自斟饮。

他容貌极盛,甚至带着几分妖异的美感,偏偏气质阴鸷沉郁,与这满堂喜庆格格不入。谢危。

本书最大的反派,表面上是备受欺凌、仰人鼻息的楚国质子,

实则是隐藏极深、搅动天下风云的幕后黑手。原著里,

他对女主沈清月有着一种偏执的占有欲,是后期折磨萧傲的重要力量,但同样视人命如草芥。

他不是救世主,是更危险的深渊。但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跳出萧绝这个火坑是第一步!

司礼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请新人行合卺之礼——”侍女端上系着红绸的匏瓜瓢,

里面是清澈的酒液。萧绝率先拿起一杯,眼神示意沈清月。沈清月的手颤抖着,

伸向托盘里的另一杯酒,却几次都拿不稳。满堂宾客的目光带着各种意味投来,有嘲弄,

有怜悯。萧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虽然脸上还带着笑,但眼神已经冷了下去。

我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在他心里,沈清月此刻的迟疑,是对他权威的挑衅。就是现在!

我一步上前,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抢先一把夺过托盘上属于沈清月的那杯合卺酒。

“清月不胜酒力,这杯酒,我代她敬王爷!”声音清亮,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

瞬间压过了喜堂内的嘈杂。萧绝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

他眼中的不悦化为实质的冰冷:“林微?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下去!

”我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原著中他虐待清月、蔑视我生命的画面一幕幕闪过脑海。

去你妈的靖王!去你妈的情节!我猛地抬手,将杯中酒液对着萧绝那张俊美却虚伪的脸,

狠狠泼了过去!“呸!萧绝,你也配?”酒液顺着萧绝的脸颊滴滴答答落下,

弄花了他精致的妆容,也打湿了他尊贵的喜服。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似乎完全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整个喜堂,瞬间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我扔掉酒杯,

一把掀掉沈清月头上的红盖头,拉住她冰凉颤抖的手。沈清月绝美的脸上满是惊骇和泪水,

茫然地看着我。“清月,我们走!这鬼婚,我们不结了!”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喜堂,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林微!你找死!”萧绝终于反应过来,

暴怒如雷,脸上的酒水都顾不上擦,狰狞地指着我,“给本王拿下这个疯妇!格杀勿论!

”侍卫们如梦初醒,刀剑出鞘的声音刺耳地响起,纷纷朝我们冲来。“快跑!

”我死死攥着沈清月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撞开眼前几个挡路的宾客,

朝着记忆中大门口的方向拼命冲去。心跳如擂鼓,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宾客的惊呼声、侍卫的呵斥声,还有萧绝气急败坏的咆哮声。

红毯漫长,府门遥远。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刀锋的寒气。

难道……还是逃不掉吗?绝望开始蔓延。就在此时,一个慵懒而玩味的声音,

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清晰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在喜堂内响起:“有点意思。

”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场面诡异地静了一瞬。是谢危!我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

只见他依旧慵懒地靠坐在角落的席位上,手里把玩着酒杯,仿佛眼前这场惊天闹剧与他无关。

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却精准地捕捉到了我的视线。他微微勾唇,

目光在我和沈清月身上流转一圈,然后,

用一种宣布所有权般的、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这两个女人…我都要。”2.“谢危!

”萧绝的怒吼几乎掀翻屋顶,他猛地转向角落,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暴怒和被冒犯的极致羞辱,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低贱的质子,也配跟本王抢人?找死!”他彻底撕下了虚伪的假面,

恨不得立刻将谢危碎尸万段。谢危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依旧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只白玉酒杯,语气平淡得可怕:“靖王殿下何必动怒?

”他微微抬眸,目光似笑非笑地掠过萧绝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轻轻吐出几个字:“王爷不妨先看看,你的虎符……还在吗?”轻飘飘的一句话,

像是一道惊雷,炸响在萧绝耳边,也炸响在整个喜堂。虎符!调兵遣将的虎符!

萧绝脸色骤变,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腰间悬挂锦囊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震惊、恐慌、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织,

让他看起来滑稽又可怜。满堂宾客也意识到了什么,哗然之声四起。虎符丢失,

对一位掌兵权的王爷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趁着这突如其来的混乱,

所有侍卫都被这惊天变故震住,动作停滞的瞬间,我拉着沈清月,再次发力,

冲破了最后一段阻碍,眼看就要踏出喜堂的高门槛。府门外,是未知的自由,

也可能是新的危险。但无论如何,都比留在这个魔窟强!就在我一只脚迈出门槛的刹那,

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次,我没有看惊慌失措的萧绝,

而是直直地撞上了谢危的目光。他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酒杯,正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幽暗情绪。他的嘴角,

勾起一抹极淡、极诡异的弧度。然后,他对着我,无声地做了几个口型。我看懂了。

他说的是:“跑快点,小狐狸。”3.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上头顶。小狐狸?他在叫我?

他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突然反抗的炮灰,更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或者说……一个落入他圈套的猎物。他早就知道我会逃?甚至……他可能一直在等这一刻?

虎符的丢失,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他利用了我的出逃,制造了混乱,

趁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这个认知让我心底发毛。谢危,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得多!但现在,

我没有任何退路。“微微?”沈清月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魂未定,

但也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希冀,“我们……我们真的逃出来了吗?”我压下心头的惊悸,

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熙攘的街道。“还没有!但一定会逃出去的!

”我拉着她,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利用人群和复杂的巷弄掩盖行踪。

我们必须立刻离开京城!萧绝丢了虎符,暂时被谢危牵制,但以他的势力,

缓过神来一定会发动全部力量搜捕我们。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的谢危,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那句“我都要”,绝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京城之大,此刻却仿佛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家族不能回,那是把清月推入火坑的地方。朋友不能找,会连累他们。我们必须靠自己!

按照之前匆忙制定的计划,我们需要以最快速度赶到城南的码头,

那里有事先原主林微偷偷准备好的一条小船,可以顺着运河离开京城。一路上,

我们不敢走大路,专挑僻静的小巷穿行。身上的大红嫁衣太过显眼,

我果断脱下外面繁琐的霞帔,扯掉头上沉重的珠翠,只留里面相对素雅的襦裙。

沈清月也学我的样子,脱去外袍,扯乱发髻,用街边摊贩随手买来的粗布头巾包住头脸,

尽量掩盖惊人的容貌。两个身着嫁衣的女子大闹靖王府逃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飞速在京城传播。街角巷尾,都能听到人们兴奋又惊恐的议论声。“听说了吗?靖王爷大婚,

新娘子跟人跑啦!”“不是跟人跑,是让她的闺蜜给拉着跑啦!那林家小姐,好生泼辣,

一杯酒泼在王爷脸上!”“天爷啊!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啧啧,

靖王这下脸可丢大了……”“快别说了,没看见官兵都出动了吗?”果然,

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士兵开始出现在街道上,盘查行人,尤其是年轻女子。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我和沈清月躲在一处废弃宅院的断墙后,看着一队士兵从巷口跑过,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微微,怎么办?到处都是抓我们的人。”沈清月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她本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何曾经历过这般风雨。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恐惧解决不了问题。“别怕,清月。码头就在前面了,只要上了船,我们就安全一半了。

”我仔细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寻找着下一个转移的路线和时机。脑子飞速运转,

思考着所有的可能性。谢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他那句无声的“跑快点,小狐狸”,

如同魔咒,在我脑海里盘旋。他到底想干什么?虎符在他手上,

他完全可以用来要挟萧绝做更多事,为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揭过?他故意放我们走?不,

不是放走。是驱赶。像猎人一样,把猎物驱赶到特定的区域。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

去码头,坐船离开……这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这会不会正是谢危预料之中,

甚至是他引导的方向?“清月,”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声音凝重,“我们不能去码头了。

”沈清月愕然:“为什么?那是我们唯一的生路啊!”“那可能不是生路,是陷阱。

”我盯着她茫然的眼睛,快速解释,“谢危的出现太蹊跷了。他好像早就料到我们会逃。

虎符丢失的时间点也太巧了。我怀疑,他从头到尾都在算计。码头那边,

很可能有他的人在守株待兔!”沈清月倒吸一口冷气,

脸色更白了:“那……那我们能去哪里?”是啊,不去码头,我们能去哪里?京城虽大,

却已无立锥之地。我环顾四周这破败的院落,

目光最终落在远处那巍峨的、象征着皇权的宫墙方向。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形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绝和谢危,恐怕都想不到,

我们两个弱女子,敢往那里躲。而且,我记得原著里提过一句,

冷宫附近有通往宫外的废弃密道,是前朝末代皇帝为了逃命修建的,早已被世人遗忘。或许,

我们可以利用那条密道,真正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京城!虽然风险极大,

但比起可能自投罗网的码头,似乎多了一线生机。“我们进宫。”我压低声音,

一字一顿地说。沈清月惊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滚圆:“进宫?微微你疯了?!

那是皇宫大内!”“没时间解释了!相信我!”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想活命,就跟我走!”我必须赌一把。赌谢危的算计还没缜密到算准我会临时改变主意,

赌那条密道真的存在。拉着仍在震惊中的沈清月,我们调转方向,

朝着与码头相反的、皇城的方向,潜行而去。在我们身后,靖王府的混乱还在继续,

而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谢危站在靖王府最高的阁楼上,凭栏远眺,

目光似乎穿透了层层屋脊,落在了那两个仓皇逃窜的纤细身影上。

一名黑衣暗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单膝跪地。“主人,目标改变方向,正往皇城而去。

”谢危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加深了,指尖轻轻敲击着栏杆。“哦?

倒是比我想象的……更聪明些。”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兴致。“无妨。

游戏……才刚刚开始。”“派人盯着,别让她们真的死了。

尤其是那个叫林微的小狐狸……”“本王,还没玩够。”4.皇城的阴影比想象中更冷。

我和沈清月像两只灰扑扑的老鼠,贴着墙根,在夕阳最后的余晖里挪动。

身上的嫁衣内衬早已被冷汗和尘土浸透,沉重地裹在身上。沈清月的嘴唇冻得发紫,

眼神空洞,几乎是被我半拖半拽着前行。“微、微微……我们真的能进去吗?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宫墙高耸,禁卫森严,

这念头本身就像天方夜谭。“能。”我斩钉截铁,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记忆里那条废弃密道的入口,就在冷宫后方一片荒芜的御花园假山群里。原著中,

那是后期一个不起眼配角逃亡的路径,此刻却成了我们唯一的希望。

我们必须在天黑透、宫门落锁前混进去。机会只有一次。靠近皇城区域,

盘查反而没有外城那么密集。天家威严,寻常百姓不敢靠近,官兵也更多是象征性巡逻。

这给了我们可乘之机。我观察良久,选中了一队运送夜香桶的宫人。他们低着头,步履匆匆,

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气味,守卫只是远远瞥了一眼,便厌恶地挥手放行。就是现在!

我拉着沈清月,趁着一阵风刮起尘土的空档,悄无声息地混入了队伍末尾,

学着他们的样子深深低下头,屏住呼吸。恶臭扑面而来,沈清月胃里一阵翻腾,

被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吐出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幸运的是,守卫的注意力都在抱怨这倒霉差事上,

没人多看我们这两个“多出来”的宫人一眼。我们竟然就这么有惊无险地通过了侧门,

踏入了这吃人的紫禁城。一进入宫墙内,我们立刻脱离队伍,闪身躲进一处荒草丛生的角落。

沈清月瘫软在地,剧烈地干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同样双腿发软,

靠着一棵枯树大口喘息。成功了第一步,但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皇宫大内,步步杀机。

“走,去冷宫方向。”我拉起沈清月,根据模糊的记忆辨认方向。冷宫地处偏僻,越往里走,

人迹越罕至,宫墙斑驳,荒草萋萋,只有乌鸦的啼叫偶尔划破死寂。暮色四合,更添阴森。

终于,在一片乱石嶙峋的假山背后,我找到了那个被藤蔓几乎完全覆盖的洞口。拨开枯藤,

一股潮湿霉烂的气息涌出,洞口狭窄,仅容一人弯腰通过。“是这里吗?

”沈清月看着黑黢黢的洞口,恐惧地往后缩。“应该是。”我深吸一口气,

从怀里摸出火折子——这是原主林微偷偷备下,原本想在靖王府必要时用来纵火制造混乱的,

没想到用在了这里。“跟紧我。”我率先钻了进去,沈清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跟了上来。

密道狭窄、潮湿、陡峭向下。脚下是滑腻的苔藓,空气污浊不堪。我们互相搀扶,

摸索着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微弱的光亮。希望就在眼前!可就在这时,

身后远处,隐约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搜!仔细搜!她们一定跑不远!

”是萧绝的人!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搜到这边来了?不,不对。那些脚步声训练有素,

不像是漫无目的的搜索,更像是……直扑这个方向而来!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谢危!

一定是他!他早就知道这条密道!他故意逼我们改变路线,逃到这里,然后……瓮中捉鳖?

“快走!”我拉着沈清月,不顾一切地冲向那点光亮。光亮越来越大,终于,

我们冲出了洞口!外面是一片荒凉的河滩,夜色笼罩,河水哗哗作响。自由仿佛触手可及!

然而,河滩上,火把骤然亮起,映照出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箭镞。数十名黑衣劲装的神秘人,

如同沉默的幽灵,将出口团团围住。为首一人,身形挺拔,

脸上带着一张毫无表情的青铜面具。而在这些黑衣人身后,稍远一些的柳树下,

停着一辆看似朴素的马车。车帘低垂,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正从那里弥漫开来。完了。

还是落入了他的掌心。沈清月绝望地闭上眼,软倒在我怀里。我握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抬头死死盯着那辆马车。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掀开一角。

5.马车里没有点灯,阴影将那人的面容遮掩了大半,只隐约勾勒出优雅而冷硬的轮廓。

但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如同锁定猎物的野兽,精准地落在我身上。“跑得不算慢,

小狐狸。”谢危的声音不高,带着一丝夜风的凉意,却比任何呵斥都让人胆寒。

他没有看瘫软在地的沈清月,仿佛她只是无关紧要的附赠品。“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挺直脊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到了这个地步,恐惧已经没有意义。“想怎么样?

”谢危似乎低笑了一声,车帘放下,他的声音隔着布料传来,更添几分莫测,

“本王不是说过了么?”“你们两个,我都要。”他顿了顿,语气轻慢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至于想用你们换什么……那得看靖王殿下,肯为他的新娘子和……虎符,

付出多大的代价了。”果然!他抓我们,是为了和萧绝做交易!我们是他谈判的筹码!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在这些权谋者眼中,

我们只是可以随意利用、交换的棋子。“你休想!”我咬牙道,“我们宁愿死,

也不会让你得逞!”“死?”谢危的声音里透出真实的嘲讽,“林小姐,死是最容易的事。

但活着,尤其是好好活着,看你的仇人痛苦挣扎,不是更有趣么?”他话音一转,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带走。”那名戴着青铜面具的首领一挥手,两名黑衣人立刻上前,

动作粗暴地将我和沈清月分开。“放开她!别碰清月!”我挣扎着,却被反剪双手,

动弹不得。沈清月像受惊的小鹿,呜咽着被拖向另一辆准备好的简陋马车。“啧,姐妹情深,

真是感人。”谢危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放心,在见到靖王之前,

我会让你们……都好好活着。”我和沈清月被分别塞进两辆不同的马车。车门砰地关上,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和颠簸。我不知道马车驶向何方,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

谢危的话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心头。他要利用我们打击萧绝,这毋庸置疑。但之后呢?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一旦失去利用价值,我们的下场只会更惨。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马车似乎行驶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昏睡过去。终于,停了下来。车门打开,

刺眼的火把光芒让我眯起了眼。这是一处隐蔽的庄园,看起来废弃已久,但暗处影影绰绰,

守卫森严。我和沈清月被推搡着关进一间布满灰尘的厢房。房门从外面锁上,

窗户也被木板钉死。“清月,你怎么样?”我急忙扶住几乎站不稳的沈清月。她摇了摇头,

脸上毫无血色,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微微……我们……我们是不是死定了……”“不会的!”我用力抓住她的肩膀,

逼她看着我的眼睛,“听着,清月,我们好不容易从靖王府逃出来,决不能死在这里!

谢危现在不会杀我们,我们还有机会!”“机会?还有什么机会……”她绝望地喃喃。

我环顾这间牢房,大脑飞速运转。谢危精明似鬼,硬闯肯定不行。必须智取。

他抓我们是为了对付萧绝。那么,关键就在萧绝的反应上。萧绝会为了沈清月……或者虎符,

向谢危妥协吗?以萧绝那极度自私自大、视尊严为生命的性格,恐怕很难。

他更可能的选择是,不惜一切代价强攻,救回“他的女人”和虎符,

顺便将谢危和我们这两个让他丢尽脸面的女人一起灭口。到时候,

我们就是最先被牺牲的炮灰。所以,我们必须让谢危觉得,我们活着,比作为尸体或筹码,

对他更有价值。比如……我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关于萧绝,甚至关于未来的“秘密”?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逐渐成型。虽然冒险,但值得一试!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那名青铜面具首领端着一个食盘走进来,上面是简单的饭菜和水。

他放下食盘,一言不发,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开口叫住他。他停下脚步,

面具后的眼睛冰冷地扫过我。“我要见谢危。”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

首领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我这个阶下囚敢提要求。“我有重要的情报,

关于靖王萧绝的弱点。我相信,谢殿下会感兴趣。”我补充道,直视着他的眼睛。

空气凝固了片刻。首领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重新锁上了门。

他会不会去通报?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这是第一步赌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厢房里只有我和沈清月压抑的呼吸声。就在我以为对方不屑一顾时,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这一次,不止一个人。门被打开,谢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换了一身墨色常服,

更显得身姿修长,气质阴郁。他挥了挥手,那名首领和守卫无声地退到远处。他踱步进来,

目光先是掠过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沈清月,然后才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探究。“哦?

”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说说看,靖王殿下……有什么了不得的弱点,是我不知道的?

”6.厢房里灰尘弥漫,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和远处火把的反光,

勾勒出谢危模糊而危险的轮廓。他的问题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重压。我知道,

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决定我们的生死。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殿下的情报网自然厉害,但有些秘密,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他的反应。他神色未变,只是眼神更深了些。“比如,

靖王殿下看似权倾朝野,实则……身体有恙,一种罕见的隐疾,太医院院判亲自诊治,

却束手无策。”我缓缓说道。这是原著后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萧绝因早年中毒留下病根,

在一定条件下会突然发作,武功尽失,痛苦不堪。这个秘密被他严密保守,

直到关键时刻被对手揭露,导致他功亏一篑。现在,除了萧绝自己和极少数心腹,

根本无人知晓。谢危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隐疾?”他重复了一遍,

语气听不出喜怒,“什么隐疾?发作时有何症状?”“此疾源于一种名为‘碧落’的奇毒,

中毒者平日与常人无异,但每逢月圆之夜,或者情绪极度激动时,容易引发毒性反噬。

发作时内力滞涩,经脉如遭蚁噬,痛不欲生,持续至少一个时辰,期间与废人无异。

”我尽可能清晰地描述,增加可信度。谢危沉默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在寂静中发出叩叩的轻响。他在判断,在权衡。“你如何得知?”他终于再次开口,

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脑袋,看看里面还藏着什么。“家父曾任太医院副判,

虽已致仕,但曾偶然听闻院判大人与心腹提及此事,言语间极为隐晦。我……我当时年纪小,

躲在书房屏风后玩耍,无意中听到。”我编造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原主林微的父亲确实曾是太医,不过早已病故,死无对证。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沈清月紧张地抓住我的衣袖,大气不敢出。突然,谢危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愉悦,却又无比瘆人。“有趣,当真有趣。”他止住笑,

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兴味,“林微,你总是能给本王惊喜。”他站起身,

踱到窗边,看着被木板钉死的窗户缝隙。“这个消息,确实有点价值。”他背对着我们,

声音平静,“不过,单凭这个,还不够换你们两条命,更不够换自由。”我的心沉了沉。

果然,没那么容易。“本王很好奇,”他转过身,阴影打在他半边脸上,“你还知道些什么?

比如……关于本王?”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极轻,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威胁。我心头一跳。

他知道我是穿越者?不,不可能。他只是在试探,试探我的底线,

试探我是否还隐藏着更多秘密。我稳住心神,垂下眼睑:“殿下说笑了,

民女与殿下素昧平生,今日之前,只闻殿下质子之名,岂敢妄加揣测天家之事。

”“素昧平生?”谢危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可你今日在喜堂上的表现,

可不像是对本王一无所知。你看到本王时,眼神里的忌惮和……了然,可逃不过我的眼睛。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如同毒蛇,

激起我一阵战栗。“小狐狸,告诉本王,你还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睛深不见底,

仿佛两个漩涡,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我强迫自己不要移开视线,大脑疯狂运转。

不能承认穿越,不能暴露最大的底牌。但必须再抛出一点诱饵,让他觉得我奇货可居。

“我……”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他指尖的力道而有些变形,

“我看到……殿下并非池中之物。困于浅滩,只是暂时。他日风云际会,必当……直上九天。

”这是废话,也是实话。原著里他最后确实差点掀翻整个天下。谢危眸光微闪,

手指的力道松了些许,但并未离开。“还有呢?”他追问,不依不饶。我心一横,

继续道:“我还看到……殿下与靖王,必有一战。而殿下的胜算……或许比外人看到的,

要大得多。因为殿下……更懂得隐忍,也更……不拘小节。”我暗示了他会不择手段,

包括利用我们。谢危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忽然松开了手,再次低笑起来,这次的笑声里,

多了几分真实的意味。“好一个‘不拘小节’。”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并无需整理的袖口,

“林微,你成功地让本王对你更感兴趣了。”他走到门口,

对守在外面的青铜面具首领吩咐道:“看好她们。饮食照旧,没有我的命令,

任何人不得接近。”然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你的命,暂时保住了。

至于价值多少……看你还能拿出什么让本王心动的东西。”说完,他转身离去,

房门再次被锁上。我脱力般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刚才的对话,

无异于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但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而且,

我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我林微,知道很多秘密,活着比死了有用。

“微微……”沈清月怯怯地靠过来,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迷茫和对我刚才那番表现的惊疑,

“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些……”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无法解释,只能低声道:“别问,

清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厢房里重归黑暗。我知道,

谢危这关暂时过了,但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萧绝,绝不会善罢甘休。而我和清月的命运,

依旧悬于一线。7.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得诡异。

我和沈清月被关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厢房里,除了每日定点送来的粗糙饭食,再无人打扰。

谢危仿佛将我们遗忘了一般。但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外面的世界,

一定已经天翻地覆。靖王大婚当日新娘被劫,虎符丢失,这绝对是震动朝野的大案。

萧绝必定掘地三尺,而谢危,也一定在暗中布局。我们就像两枚被放在棋盘上的棋子,

等待着执棋者的落子。沈清月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角落里发呆,

偶尔会抓着我的手,反复问:“微微,我们会死吗?”每次,

我都用最坚定的语气告诉她:“不会,我们一定能活下去。”但内心的焦虑只有我自己知道。

谢危在等,等萧绝先出手,或者等我们露出更多破绽。我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

第三天夜里,机会来了。窗外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动静。不是日常守卫换岗的规律脚步声,

而是极其轻微、却密集的窸窣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被刻意压低的兵刃交击声!

有人偷袭这座庄园!是萧绝的人找来了?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混乱,意味着危险,

也意味着机会!我立刻摇醒昏睡的沈清月,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别出声,外面有情况!

”她瞬间清醒,眼中充满恐惧。我贴近门缝,仔细倾听。打斗声似乎越来越近,

还夹杂着呼喝和惨叫。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谢危的守卫正在被攻击!就在这时,

我们厢房的门锁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有人在外面开锁!我和沈清月紧张地屏住呼吸,

紧紧靠在一起。门被猛地推开,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火光,我看清来人正是那个青铜面具首领!但他此刻模样狼狈,

面具上沾满了血迹,左肩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走!”他声音嘶哑,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又要去拉沈清月。他是要带我们转移?还是……灭口?

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细想,但直觉告诉我,不能跟他走!外面情况不明,跟他走生死难料!

“外面怎么了?”我一边挣扎,一边急声问道,试图拖延时间。“少废话!殿下命令,

带你们从密道离开!”首领不耐烦地低吼,手下用力。殿下?谢危的命令?在这种混乱关头,

他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转移我们?这不合常理!就在这拉扯的瞬间,窗外突然亮如白昼!

无数火把将院子照得通明!一个嚣张而熟悉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响彻夜空:“谢危!

你这阴险小人,给本王滚出来!”是萧绝!他亲自带人杀到了!紧接着,是谢危那依旧慵懒,

却带着冰冷杀意的回应:“靖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过,私闯本王别院,不知是何道理?

”两人竟然直接对上了!抓住我的青铜面具首领动作一僵,显然也没料到萧绝来得这么快,

而且直接找到了核心区域。就是现在!我趁他分神看向窗外的刹那,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低头狠狠咬在他抓住我胳膊的手腕上!“唔!”他吃痛,手下意识一松。我立刻挣脱,

同时狠狠推了一把吓呆了的沈清月,尖叫着冲向门口:“救命!靖王殿下!我们在这里!

谢危要杀我们灭口!”这一声尖叫,在夜空中格外刺耳。瞬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间厢房!8.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院子里的火把噼啪作响,

映照出萧绝那张因愤怒和惊愕而扭曲的脸,以及他对面,负手而立、神色莫辨的谢危。

我拉着沈清月冲出门槛,踉跄地跌坐在冰冷的石阶上,故意扯乱头发,露出惊惶无助的表情,

对着萧绝的方向哭喊:“王爷!救命!谢危他……他把我们抓来这里,欲行不轨!

”既然水已经浑了,那就让它更浑一点!我要把“受害者”的戏码做足,

逼萧绝在众目睽睽之下,必须优先“拯救”他的未婚妻!这样,我们才能有一线生机,

才能暂时脱离谢危的掌控!萧绝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他看看狼狈的我们,

又看看神色平静的谢危,眼神惊疑不定。他大概以为我们被谢危严密关押,

甚至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却没料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突然出现,还指控谢危“欲行不轨”。

这对极度看重面子和占有欲的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谢!危!

”萧绝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喷火,“你竟敢如此辱我!”谢危淡淡地扫了我们一眼,

那眼神冰冷刺骨,带着一丝被我反将一军的愠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轻嗤一声:“靖王殿下不会真的相信这两个女人的疯话吧?本王若真想对她们做什么,

她们还能活到现在,在这里信口雌黄?”他语气一转,带着嘲讽:“倒是殿下,丢失虎符,

新娘被劫,如今带着兵马私闯本王庄园,是想杀人灭口,掩盖自己的无能吗?”“你!

”萧绝气结,但谢危的话提醒了他虎符的重要性。他强压下立刻将谢危碎尸万段的冲动,

阴狠道:“虎符果然在你手上!谢危,交出虎符和本王的王妃,本王或可留你一个全尸!

”“王妃?”谢危玩味地笑了,目光掠过瑟瑟发抖的沈清月,又落在我身上,“殿下确定,

这位沈小姐,还愿意做你的靖王妃吗?”这话如同毒针,精准地刺中了萧绝的痛处。

大婚当日被当众逃婚,这王妃之名,早已成了笑话。萧绝脸色铁青,终于不再废话,

猛地挥手:“给本王杀!一个不留!”他身后的精锐侍卫立刻如潮水般涌上,

与庄园内的黑衣人战作一团。顷刻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混乱中,

没有人再特意关注我们这两个“罪魁祸首”。机会!我拉起沈清月,

趁乱朝着记忆中庄园侧门的方向摸去。那里守卫相对薄弱,而且靠近山林,

是逃跑的最佳路线。“站住!”那名受伤的青铜面具首领却如同鬼魅般再次出现,

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他眼神凶狠,显然接到了死命令,绝不能让我们逃脱。前有堵截,

后有混战。眼看就要被再次抓住,一支流箭嗖地射来,正中首领的小腿!他闷哼一声,

单膝跪地。是混战的流矢!天助我也!我来不及多想,捡起地上一把掉落的长剑,

对着他狠狠刺去!不是想杀人,而是逼他闪避!首领果然侧身躲闪。我趁机拉着沈清月,

从他身边冲了过去!侧门近在眼前!门外的厮杀声同样激烈。管不了那么多了!冲出去!

我们一头撞开虚掩的侧门,冲进了漆黑的夜色中。身后是震天的喊杀声,身前是未知的荒野。

冰冷的夜风灌入口鼻,带着自由和危险的气息。我们不敢停歇,

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山林深处狂奔。树枝刮破了衣服和皮肤,也浑然不觉。不知道跑了多久,

直到彻底听不到身后的声音,直到力气耗尽,我们才瘫倒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

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喘息。夜空繁星点点,山林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们……真的又逃出来了吗?这一次,是从谢危的手里。“微微……我们……自由了?

”沈清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望着漆黑的来路,心脏依旧狂跳。自由?

恐怕……还早。萧绝和谢危已经彻底撕破脸,这场争斗才刚刚开始。而我们这两个导火索,

注定无法置身事外。谢危最后那个冰冷的眼神,让我明白,我彻底激怒了他。

他绝不会放过我们。尤其是……我这只“狡猾的小狐狸”。休息片刻,我们必须继续逃,

逃得越远越好。我扶起虚弱的沈清月,辨认了一下方向。不能回京城,也不能去人多的地方。

只能往深山老林里钻,先躲过这阵风头再说。前路漫漫,生死未卜。但只要还活着,

就有希望。我紧紧握住沈清月的手,踏着荆棘,走向更深沉的黑暗。这场由我掀起的风暴,

远未到平息之时。而我和清月的命运,将由我们自己,一步步走出来。

9.我们在深山老林里躲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如同地狱行走。缺衣少食,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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