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出生了,他却说婚姻束缚了他。
我红着眼嘶喊,“我不管你要干什么,把钱转给我!孩子被送进保温箱,要钱救命!”
可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再打过去,又是关机的状态。
护士怜悯的看着我,“温女士,要不你给其他家人打个电话吧。”
“你早产大出血,身体还没恢复,需要人照顾。”
2
可我却不知道,这个时候能够找谁。
最后还是公司老板知道我的情况,帮我垫付了医药费,让我安心修养。
而赵时宴,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没有出现过。
但我和孩子,还是挺了过来。
我委托了律师,替我准备离婚协议,只等着赵时宴回来签字办手续。
出院前一天,林月儿来了。
她扬着下巴走进病房,看到我后,轻蔑的勾起了唇,“把你这样的老女人当成对手,真是我的耻辱。”
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声音,她走到婴儿床前,尖锐的指甲划过孩子的皮肤。
细嫩的婴儿皮肤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我立马挡在前面,“你干什么!”
林月儿用力推了我一下,“这个孩子,是玷污我和阿宴爱情的产物,不该存在!”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往后扬去,落地时头重重磕在了桌角。
温热的液体顺着头皮流了下来。
我却顾不上去检查。
林月儿已经弯腰抱起了我的孩子,“你说在阿宴心里,我和这个杂种谁更重要?”
“你想干什么?!”
我惊恐的望着她,摇摇晃晃起身想要把孩子抢回来。
还没来得及站稳,她的双手已经松开——
“我的孩子!”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孩子掉在了地上。
走到门口的护士看到这一幕,顿时变了脸,“孩子才一个月!这样掉地上会摔死的!”
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紧张的跟护士检查孩子。
‘哇~’
一声啼哭,让我和护士都松了口气。
“还好,有包裹的小被子做缓冲,但不能排除内部损伤,我现在就带孩子去检查!”
护士抱着孩子要往外走,林月儿却挡在了病房门口。
“不许去!”
我愤怒的看着林月儿,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推开,“滚开!”
“我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啊!”
林月儿一声惊呼,跌倒在地。
“月儿!”
提着营养品的赵时宴匆匆忙忙走来,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慌张的扶起林月儿。
“温如言!你干什么!”
我猩红双眼,瞪着林月儿,“她把孩子丢到地上!我还想问问她要干什么!”
赵时宴这才看向护士怀里的孩子,表情终于起了一丝变化。
林月儿伸出手,挡住他的视线,“阿宴,我的手磕破了!”
白皙的手被像是被指甲挖一条块肉去,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赵时宴眉头紧皱,“都流血了!”
“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医生包扎!”他焦急的喊着,拉着林月儿就往急诊室去。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指责我,“月儿好心来看你和孩子,你竟然把她伤成这样,太恶毒了!”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他的眼里就全是林月儿。
流着他血的那个小婴儿,他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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