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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衍生《穿越做米虫》,讲述主角陆昭临云舒的甜蜜故事,作者“老虎怕兔子”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穿越做米虫》主要是描写云舒,陆昭临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老虎怕兔子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穿越做米虫
主角:陆昭临,云舒 更新:2025-10-16 03: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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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的咸鱼日常》第一章 醒来就是人生赢家云舒是被阳光晒醒的。
不是那种透过窗帘缝隙、带着点勉强的微光,而是暖洋洋、金灿灿,
几乎要把人裹进去的那种。她慢吞吞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绣着繁复缠枝莲纹样的藕荷色纱帐,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熏香还是花香的清雅气息。“嘶……”她动了动,
只觉得浑身酸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睡了太久?
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加班到深夜,在电脑前敲晕过去的瞬间。那破出租屋的窗户漏风,
空调制冷全靠水缘,哪来这么舒服的阳光和味道?她撑着胳膊坐起来,环顾四周。
古色古香的拔步床,雕花的紫檀木家具,墙上挂着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角落里燃着一支细香,
青烟袅袅。身下的锦被柔软得不像话,贴在皮肤上滑溜溜的。这不是她的出租屋,
甚至不是她认识的任何地方。“我……穿越了?”云舒喃喃自语,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竟然没有丝毫惊慌,反而有种奇异的松弛感。加班猝死然后穿越,虽然老套,
但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不用再面对那个催命的甲方和永远做不完的报表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浅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眼睛一亮,
惊喜地喊道:“小姐,您醒啦!”小姑娘约莫十三四岁,眉眼清秀,语气里满是真切的关切。
云舒眨眨眼,试探着问:“你是……?”“小姐,我是绿萼呀!
”小姑娘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几上,担忧地看着她,“您前几天淋了雨发了高热,
可把老爷夫人都急坏了,幸好老天保佑,您总算退了烧醒过来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原来是原主生病,自己趁机占了身体。云舒默默消化着信息,装作还有些虚弱的样子,
摇摇头:“好多了,就是还有点没力气。”“那就好那就好。”绿萼松了口气,
忙端过托盘里的白粥,“厨房炖了您爱吃的莲子百合粥,温着呢,您趁热喝点垫垫肚子。
”白粥熬得软糯绵密,莲子和百合的清香恰到好处,云舒确实饿了,接过青瓷小碗,
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绿萼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云舒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顺便不动声色地套话。原来这身体的原主也叫云舒,是大靖朝户部尚书云从安的嫡长女。
云尚书夫妇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宠上了天,
成了性子温和、不爱出风头、最大的爱好就是待在自己院子里看书或者琢磨点小点心的性子。
前几天府里后花园的荷花开了,原主去赏荷,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池塘,虽然很快被救了上来,
但还是受了凉,发起了高烧,昏迷了三天,再睁眼,芯子就换成了来自现代的社畜云舒。
“尚书府嫡长女,父母疼爱,没什么糟心的兄弟姐妹,家底丰厚……”云舒在心里盘算着,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这配置,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米虫生活模板啊!她上辈子卷得太狠,
最大的梦想就是不上班、不干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晒晒太阳看看书,
做个无忧无虑的咸鱼。没想到,这个梦想竟然在异世以这种方式实现了。“小姐,
您笑什么呢?”绿萼好奇地问。“没什么,”云舒收敛了笑容,端起粥碗又喝了一口,
心情愉悦,“就是觉得……活着真好。”活着,还能不用干活,更好。喝了粥,
又歇了一会儿,云舒的母亲柳氏就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地过来了。
柳氏是个保养得宜的美妇人,眉眼间和云舒有几分相似,只是此刻脸上满是担忧,
一进来就握住云舒的手,眼眶红红的:“舒儿,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娘,
让您担心了。”云舒被这真切的关怀弄得心里一暖,顺势靠在柳氏怀里撒了个娇。
原主的记忆里,柳氏对女儿向来温柔慈爱,她这样做也不算突兀。柳氏果然更心疼了,
拍着她的背安抚了好一会儿,又仔细询问了她的状况,确认她真的没事了,才放下心来,
又开始念叨她以后要小心,不许再去水边玩之类的话。云舒乖乖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应和,
态度乖巧得让柳氏十分欣慰。中午,云尚书云从安也回来了。
云尚书是个面容清癯、看起来很严肃的中年男人,但看向云舒的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父爱。
他没说太多话,只是仔细问了大夫她的情况,又叮嘱她好好休养,别想太多,
家里的事有他和夫人。看着眼前这对真心疼爱“自己”的父母,云舒再次确定,
自己这是走了大运了。接下来的日子,云舒彻底进入了米虫状态。每天睡到自然醒,
醒来就有精致的点心茶水等着,三餐是厨房精心准备的营养餐,顿顿不重样。天气好的时候,
就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躺着摇椅看书晒太阳;天气不好的时候,就在屋里临帖、弹琴,
或者和绿萼一起研究新的点心做法。柳氏怕她闷,时不时会过来陪她说话,
或者带些新奇的玩意儿给她解闷。云尚书每天下朝回来,也总会先到她院子里坐一会儿,
问问她当天的情况。云舒乐得享受这份安逸,除了必要的请安,几乎不出自己的“舒云院”。
府里其他的事情,比如哪个表姐妹来了,哪个官员家有什么动静,她一概不问,
左耳进右耳出。绿萼看着自家小姐醒来后似乎更“宅”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要么就是安静地待着,一点也没有以前偶尔还想去逛街或者参加个小聚会的心思,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只当是大病一场后性子变了,反而觉得这样更省心,
至少不用担心小姐再出事。云舒对此很满意。宅着多好啊,不用社交,不用应付人情世故,
不用费脑子,多轻松。她甚至开始规划自己的米虫生涯蓝图:短期内,养好身体,
适应这个世界的生活;中期,继续宅在府里,吃好喝好,享受父母的疼爱;长期……嗯,
长期就是找个同样不想搞事、能让她安安稳稳当米虫的夫婿,
继续过吃穿不愁、无忧无虑的日子。
至于什么宅斗、宫斗、搞事业、改变世界……那都是什么?能吃吗?
她只想做一条安安静静、快快乐乐的米虫,直到天荒地老。然而,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多久,
一个小小的波澜,还是悄无声息地来了。第二章 不速之客这天下午,
云舒正躺在葡萄架下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看得津津有味,绿萼在一旁给她剥着荔枝。
阳光透过茂密的葡萄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暖风吹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惬意得让人想打瞌睡。“小姐,这荔枝真甜,您再吃一个?
”绿萼递过来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云舒张嘴接住,含糊不清地说:“甜是甜,
就是核有点大。”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似乎是有丫鬟在争执。云舒皱了皱眉,
她这舒云院一向清静,怎么会有争执声?“去看看怎么回事。”她对绿萼说。绿萼放下果盘,
快步走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脸上带着点不虞:“小姐,是二房的表小姐来了,
说是要来看您,拦着不让通报呢。”二房的表小姐?云舒在脑子里搜刮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哦,是柳氏的二哥家的女儿,叫柳婉儿,比云舒小一岁,性子……怎么说呢,原主的记忆里,
这位表小姐似乎有点咋咋呼呼,而且总爱跟云舒比较,说话也不太中听。原主性子温和,
不太爱跟人起冲突,每次柳婉儿来,她都觉得有点头疼。“她来干什么?”云舒放下话本,
有些不情不愿。她最烦这种带着莫名比较欲的亲戚了,会打乱她平静的米虫生活。
“说是听说您前几天病了,特意来探望。”绿萼撇撇嘴,“可她那态度,哪像是探望病人的,
倒像是……像是来查岗似的。”话音刚落,
一个穿着粉色衣裙、梳着飞天髻的少女就跟着一个丫鬟闯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挑剔,
正是柳婉儿。“表姐,我来看看你,听说你前些天掉池塘里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柳婉儿的声音清脆,但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却藏不住。云舒没起身,
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劳表妹挂心了,我已经没事了。”柳婉儿走到她面前,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到她气色红润,比自己还好,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嘴上却说道:“没事就好,我还以为表姐身子骨多弱呢,掉水里就病了这么多天。不像我,
前几天去骑马,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也就疼了半天,第二天就没事了。
”这话听得绿萼都皱紧了眉头,哪有这么探望病人的,分明是来炫耀自己身体好的。
云舒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她计较,只敷衍道:“表妹身体康健,是好事。
”柳婉儿见云舒没接她的话茬,有点没意思,
转而开始打量云舒的院子:“表姐这院子倒是挺雅致的,就是太安静了点,不像我家院子,
每天都热热闹闹的。”她说着,目光落在了石桌上的话本上,拿起来翻了翻,
嗤笑一声:“表姐还在看这些闲书啊?我娘说了,女孩子家要多学学女红、管家理事,
将来才能嫁个好人家。看这些没用的东西,有什么用?”云舒拿起一颗荔枝,
慢悠悠地剥着:“各人喜好不同罢了。我觉得看话本挺有意思的,总比没事找事强。”“你!
”柳婉儿被噎了一下,没想到一向温和的云舒竟然会怼她,顿时有些恼了,
“表姐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来看你,你还说我没事找事?”“我可没说你,
表妹别对号入座。”云舒摊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说,我喜欢安静,
看话本能让我安静下来。”柳婉儿气鼓鼓地看着她,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她。以前的云舒,
要么是默默听着,要么就是小声辩解几句,从不会这样不软不硬地噎人。难道是生病之后,
性子变了?柳婉儿心里嘀咕着,眼珠一转,又换了个话题,故作神秘地说:“表姐,
跟你说个事。昨天我去参加李尚书家的赏花宴,看到了七皇子殿下呢!”七皇子?
云舒没什么反应。原主对这些皇子贵族没什么兴趣,她自然也一样。在她看来,
皇家那摊子事比上班还累,敬而远之最好。柳婉儿见她还是没反应,
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七皇子殿下你知道吗?就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长得可俊了!
昨天他还跟我说了几句话呢!”她说着,脸上露出羞涩又得意的神情,
仿佛跟七皇子说过几句话是什么天大的荣耀。云舒哦了一声:“是吗?那恭喜表妹了。
”这反应太平淡了,平淡得让柳婉儿的炫耀像打在了棉花上。她不甘心,
继续说:“七皇子殿下不仅长得俊,学问还好,骑射也厉害,
听说好多名门贵女都想嫁给他呢。表姐,你就不想见见吗?”云舒摇头:“不想。
”“为什么?”柳婉儿脱口而出,在她看来,不想见七皇子的女子简直是傻子。“麻烦。
”云舒言简意赅。见皇子,不得打扮?不得行礼?不得小心翼翼地说话?多麻烦啊。
有那时间,她还不如多睡会儿觉,或者多看两页话本。柳婉儿被她这理由噎得说不出话来,
愣了半天,才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云舒:“表姐,你是不是病傻了?那可是七皇子殿下!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我没病傻,我很清醒。”云舒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
“表妹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要歇午觉了。”逐客令下得如此明显,
柳婉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还从没受过这种待遇。“云舒!你别给脸不要脸!
”柳婉儿终于忍不住发火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金贵的尚书府嫡长女吗?
不就是掉水里被救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
七皇子殿下是不会喜欢你这种病恹恹、只会躲在院子里看闲书的女人的!”云舒皱起了眉头,
她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这柳婉儿真是给脸不要脸。她坐直了身体,
眼神冷了几分:“柳婉儿,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尚书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怎么样,
轮不到你来置喙。至于七皇子……他喜欢谁,不喜欢谁,与我何干?你要是这么喜欢他,
就自己去争取,别在我这儿说些没用的。”她的声音不大,
但语气里的疏离和警告却让柳婉儿吓了一跳。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柳氏的声音:“这是怎么了?这么吵?”柳氏带着丫鬟走了进来,
看到院子里剑拔弩张的样子,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柳婉儿和表情冷淡的女儿,
皱起了眉头:“婉儿,你这是在跟你表姐吵架?”柳婉儿看到柳氏,像是找到了靠山,
委屈地瘪瘪嘴:“姑母,表姐她……她欺负我!”第三章 各自的心思“哦?
舒儿怎么欺负你了?”柳氏看向云舒,眼神里带着询问,并没有立刻偏袒柳婉儿。在她心里,
女儿自然是最重要的。而且她了解自己的女儿,性子温和,从不主动惹事。云舒还没说话,
柳婉儿就抢先说道:“我好心来看表姐,跟她说说七皇子殿下的事,她不仅不领情,
还说不想见七皇子,说见他麻烦,还赶我走!姑母,她这分明是看不起我,
也看不起七皇子殿下啊!”她说得声泪俱下,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柳氏听完,
心里大概有了数。她这个侄女,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小,爱攀比,还总爱往权贵圈子里凑。
她看向云舒,云舒只是淡淡道:“娘,我只是身体刚好,想歇午觉,让表妹回去而已。
至于七皇子,我确实不想见,也觉得没必要见,谈不上看不起。”柳氏点点头,心里了然,
女儿的性子她知道,确实对这些皇子贵胄没什么兴趣。她转向柳婉儿,
语气放缓了些:“婉儿,舒儿刚大病初愈,需要静养,你来看她,姑母知道你是好意,
但说话也要注意分寸。舒儿不想见七皇子,也是她的自由,每个人喜好不同,不能强求。
”顿了顿,她又说:“还有,七皇子殿下身份尊贵,岂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以后这话可不许再说了。”柳婉儿没想到姑母竟然不帮自己,反而还教训了自己一顿,
心里更委屈了,但也不敢再顶嘴,只能低下头,闷闷地说:“知道了,姑母。
”柳氏看她这模样,也没再深究,只是道:“好了,既然舒儿要休息,你就先回去吧。
改日等舒儿好些了,姑母再让她去陪你说话。”这明显是送客的意思,柳婉儿再不愿意,
也只能起身告辞,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云舒一眼。云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种级别的挑衅,对她来说毫无杀伤力。等柳婉儿走了,柳氏才在云舒身边坐下,
叹了口气:“舒儿,你二舅母把婉儿惯坏了,你别跟她计较。”“娘,我知道。
”云舒靠在柳氏肩上,“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吵。
”柳氏笑着拍拍她的手:“还是我女儿懂事。不过,
婉儿刚才说的七皇子……”云舒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娘也想让她去掺和这些事?“娘,
我对那些皇子真没兴趣。”她赶紧表态,“我就想在府里安安稳稳地待着。
”柳氏看着女儿一脸抗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孩子,想什么呢。
娘也没说要你怎么样。只是这七皇子,确实是当今圣上跟前最得宠的,
听说才情容貌都是上佳,不少人家都盯着呢。不过……”她话锋一转,
眼神变得柔和:“咱们舒儿要嫁,也得嫁个真心待你好、能让你舒心过日子的,
身份地位什么的,倒是其次。你爹和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喜乐一辈子。”听到这话,
云舒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心里暖烘烘的:“娘,您真好。”“傻孩子,
娘不对你好对《云舒的咸鱼日常》第四章 意外来客柳婉儿闹过这一出后,
舒云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云舒依旧每日睡到日上三竿,
抱着 newly 开发的冰镇酸梅汤配方在葡萄架下纳凉,
顺便指导绿萼如何用薄荷叶雕花。直到三天后的清晨,
绿萼突然慌慌张张地冲进院子:“小姐不好了!老爷在正厅大发雷霆,
说是有位...有位姓陆的公子非要见您!”云舒正用银匙搅着桂花蜜,
闻言手一顿:“陆公子?哪个陆公子?”原主记忆里似乎没有姓陆的世家子弟。
绿萼压低声音:“听说是当今七皇子殿下的伴读,陆侍郎家的三公子!
老爷说他疯言疯语要见您,现在正被家丁拦在二门呢!”云舒的桂花蜜粥突然不香了。
她最烦的就是这种突发状况。上辈子甲方临时改需求已经够让人头秃,
没想到穿越后还要应付莫名其妙的登徒子。“他说为什么要见我?”云舒放下瓷碗,
用帕子擦了擦嘴。“说是...说是您落水那天,他在湖边救了您!”绿萼急得直跺脚,
“可当时明明是家丁发现您掉水里的呀,怎么会有什么陆公子?”云舒皱眉。
原主落水那天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自己晕乎乎走到湖边,脚下一滑就掉了进去。
醒来时已经在房里,听说是巡逻的家丁及时发现救了她。难道还有隐情?“去,
把那日的护卫头目叫来。”云舒披上外袍,罕见地主动起身。护卫头目刘三很快来了,
跪在地上回话:“那日小姐落水时,小的确实是第一个赶到的。当时湖边只有小姐一人,
并无其他外人。”云舒沉吟片刻,又问:“那之后可有见过姓陆的公子?
”刘三摇头:“从未见过。不过小的听说,陆三公子半年前就被送去南边庄子养病了,
说是...说是得了癔症。”癔症?云舒挑了挑眉。看来这个陆公子确实有问题。正说着,
外头突然传来喧哗。云舒透过窗户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青年被家丁架着,
正拼命往这边挣扎,头发散乱,眼神却异常执着:“云小姐!云小姐!
那日在湖边你可记得我?我是陆昭临啊!”云舒的瞳孔微微收缩。
这个名字...原主的记忆里似乎有过一丝模糊的印象。“放开我!我要见云小姐!
”陆昭临被家丁按在地上,却仍在大喊,“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
你落水时抓住了我的玉佩,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玉佩?云舒低头看向腰间,
系着的正是一块雕刻着并蒂莲的羊脂玉佩,温润透亮。原主生前确实很喜欢这块玉佩,
据说是云尚书在她及笄时所赐。“把他带进来。”云舒突然开口。绿萼吓了一跳:“小姐!
这不合规矩啊!”“无妨。”云舒淡淡道,“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陆昭临被押进院子时,已经冷静了许多。他看着云舒,眼中泛起涟漪:“云小姐,
那日你抓住我的玉佩,我本想救你,却被人打晕了。等我醒来,你已经被救走了。
”云舒把玩着玉佩,忽然开口:“你说这是你娘的遗物,那这玉佩有何特别之处?
”陆昭临眼中闪过惊喜:“玉佩背面刻着‘昭’字!这是我娘的闺名!”云舒翻过来一看,
果然有个极小的“昭”字,若非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心中一惊,
这确实是原主玉佩上没有的细节。“你想要回玉佩?”云舒盯着他的眼睛。
陆昭临摇头:“玉佩送你了。我只想问你一句——”他突然激动起来,
“你可记得在湖边说过的话?你说‘原来真的有平行时空’,还说‘我要做米虫’!
”云舒如遭雷击,手中的玉佩差点滑落。这两句话,分明是她穿越那天在心里默念的!
难道这个陆昭临,也是穿越者?
《云舒的咸鱼日常》第五章 他乡遇故知云舒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边缘,
冰凉的触感顺着纹路渗进掌心。陆昭临这句话像投入湖心的石子,惊起千层浪。
"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颤音。陆昭临忽然笑了,
笑容里带着苦涩:"我和你一样,是从2023年穿越来的。
"他从怀中掏出一部已经没电的手机,屏幕上还贴着《原神》胡桃的贴纸,
"去年我在加班改方案时猝死,醒来就在陆侍郎家的婴儿床上了。"云舒的瞳孔微微收缩。
这张胡桃贴纸,正是她去年在漫展买的同款。"你怎么确定我也是穿越来的?
"她不动声色地问。"因为玉佩上的昭字。"陆昭临指了指她腰间,
"原主的玉佩本没有这个字。是我在湖边救你时,慌乱中用指甲刻上去的。
当时你抓住我的玉佩不放手,我只好把这块给你。"云舒这才注意到,陆昭临腰间空荡荡的。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合作。"陆昭临截断她的话,
"我发现这个世界每隔二十年就会出现时空裂隙,上次是五十年前,下次就在三个月后。
我们可以一起找回去的办法。"云舒沉默了。三个月后...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冰镇酸梅汤,
突然觉得这冰凉的触感变得有些遥远。"我不想回去。"她突然开口,
"这里有吃不完的美食,不用加班的生活,还有真心待我的家人。
"陆昭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这里没有WiFi没有外卖没有奶茶!
而且你知道七皇子为什么总往尚书府跑吗?他根本不是来看柳婉儿的,他是...""够了!
"云舒猛地站起来,酸梅汤泼在石桌上,"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转身就走,却被陆昭临一把抓住手腕:"云舒!你以为能永远当米虫吗?
这个世界的命运和我们息息相关!"云舒回头,眼神冷得像冰:"陆公子,请自重。
"陆昭临如遭雷击,松开手后退两步。这时云尚书带着家丁匆匆赶来,
看到女儿被陌生男子拉住手腕,勃然大怒:"大胆狂徒!竟敢轻薄我女儿!
"家丁们一拥而上,将陆昭临拖了出去。云舒看着他被拖走的背影,
突然注意到他鞋底沾着的泥渍——那是舒云院后墙特有的青石板苔藓痕迹。当天晚上,
云舒在书房翻出原主的日记。泛黄的纸页间,果然夹着一片干枯的荷花花瓣,
背面用簪子刻着极小的一行字:"陆昭临,救我。"她的手开始发抖。
原来原主早就发现了陆昭临的秘密,甚至可能知道更多...与此同时,陆府书房里,
七皇子萧承煜把玩着陆昭临带回来的玉佩,眼中闪过兴味:"有意思,云尚书家的嫡女,
居然和穿越者有牵扯。"他身后的屏风后,转出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青年,
正是白天被赶出尚书府的陆昭临:"殿下,那丫头软硬不吃,怎么办?"萧承煜忽然笑了,
笑容如同三月春风:"不急,慢慢来。毕竟..."他摩挲着玉佩上的"昭"字,
"能让穿越者如此执着的,除了回家,还有..."云舒抱着枕头在软榻上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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