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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嫡女归来苏婉萧瑾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凤倾天下:嫡女归来(苏婉萧瑾)

上杉千鹤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凤倾天下:嫡女归来》男女主角苏婉萧瑾,是小说写手若鄢所写。精彩内容:十年前,她是苏家嫡女,温柔善良,却惨遭未婚夫背叛,家族覆灭,她含恨而终。如今,她带着前世记忆重生,化身为神秘江湖门派“天机阁”的绝世弟子“青璃”。这一次,她再不轻信他人,手握血色真相,步步为营布下天罗地网... 朝堂之上,她以才情搅动风云,将仇家逼入绝境;江湖之中,她以智谋号令群雄,令四大门派俯首称臣。然而,复仇路上,她发现背后竟隐藏着更大的皇权阴谋,而未婚夫萧瑾的背叛,只是这场棋局的开端... 与此同时,天机阁阁主萧衍,冷漠如霜,却在她最危险的时刻,以一己之力为她挡下宿命的箭。当他的箭疤与她的伤痕重合,两人的命运被神秘地联系在一起。他的爱意与她的复仇交织,他们能否在这场血雨腥风中找到出口? 当苏婉最终站在天下之巅,手刃仇敌的瞬间,却发现真相远比想象更残酷...

主角:沈清歌,沈府   更新:2025-10-16 20: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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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棂上那个血淋淋的“杀”字,早叫昨儿后半夜那场泼天大雨冲得稀烂,就剩下几道淡红色的水印子,歪歪扭扭,像干了的血泪。

天光透着湿乎乎的窗纸照进来,屋里头灰扑扑的,瞧啥都隔着一层雾。

雨还在下,没了昨晚那股子毁天灭地的疯劲儿,变成绵绵密密、阴死阳活的雨丝,滴滴答答敲在瓦片上,也敲在苏婉心坎儿上,闷得慌,像催命的鼓点。

手心被玉簪扎穿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还带着股怪异的麻痒,细细密密的,像有看不见的小虫子在那血肉里头钻。

苏婉木着一张脸,瞅着自己裹着白棉布的右手,布条上洇出点暗红的血印子。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头,那钻心的疼“噌”一下就顶到脑门儿,激出一层冷汗,可也让她脑子更清醒了。

这点痛?

哼,比起上辈子那剜心刺骨、家破人亡的痛,算个屁!

这点血?

比起苏家满门染红的血海,又算哪根葱?

她抬起左手,指头尖儿在那包着的伤处边上,轻轻刮了一下。

昨儿夜里好像觉着那伤口边儿上有东西在动,活物似的,这会儿倒没了,只剩实实在在的疼和那恼人的痒。

是眼花?

还是……这死过一回的身子,出了啥邪门儿变化?

她把这念头死死压下去,管它呢,只要不碍着她报仇,是啥都行,是鬼都能拿来当刀使!

“吱呀——”雕花木门被人从外头小心地推开一条缝儿。

“小姐?

您……您醒了没?”

一个刻意放软了调子、甜得有点发腻的女声从门缝儿里飘进来。

来了!

苏婉眼底那点子寒光,闪得快,灭得更快。

她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子,整个人往引枕上一瘫,眉头拧成个疙瘩,嘴唇白得没一丝儿血色,喘气儿也变得又急又短,活脱脱一副被噩梦魇住、病得起不来的惨样儿。

等那双杏眼再抬起来时,里头水汪汪的,盛满了惊吓过度的泪珠子,活像只刚被猎人吓破了胆的小鹿崽子。

“是……春杏吗?”

她声音又细又抖,还带着哑,“进……进来吧。”

门这才完全推开,一个穿着淡绿比甲、梳双丫髻的丫鬟端着个铜盆进来了。

约莫十六七,脸蛋儿圆乎,眼睛也圆,嘴角天生往上翘,瞧着就讨喜。

正是上辈子在她及笄礼后,亲手把那碗掺了“醉朦胧”的参汤递到她嘴边,看着她迷迷糊糊喝下去,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下场的祸害头子——她的贴身大丫鬟,春杏!

瞅着这张此刻写满“心疼”的脸,苏婉心里头跟被毒蛇缠住啃咬似的,那冰冷的恨意差点就冲破了她这身病西施的皮囊喷出来!

上辈子就是这张“老实”脸,在她被关进地牢时,叉着腰站在栅栏外头,用最恶毒的话糟践她,还往她身上泼馊水!

“哎哟我的小姐!

您怎么自个儿起来了?

瞧瞧这脸,白得跟纸糊的似的!”

春杏脚底生风似的冲到床边,把铜盆往架子上一搁,那焦急心疼的模样儿,演得真真的,“昨儿夜里那雷,劈得人魂儿都要掉了!

奴婢在外头听着都心慌得紧,您指定吓坏了!

快躺下,快躺下!

奴婢给您拧个热帕子敷敷,定定神!”

她麻溜儿地拧了热帕子,就要往苏婉脑门上按。

苏婉不着痕迹地把头往旁边一偏,躲开了,虚弱地咳了两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别……别弄了……心口憋得慌,透透气儿才舒坦点……咳咳……”她那眼神儿,像是无意地扫过春杏的手腕子,又溜到她腰间挂着那个绣着缠枝莲花的漂亮荷包上。

上辈子,那包要命的“醉朦胧”毒粉,就是打这荷包里掏出来的!

“哎!

小姐,您这手!”

春杏眼尖,一眼就瞅见了苏婉包着的右手,夸张地叫起来,放下帕子就想去碰,“这……这是咋弄的?

昨儿奴婢走时还好好的呀!

严重不?”

她那调门儿拔得老高,听着是真紧张,可那眼珠子却跟钩子似的,在那伤口上刮来刮去,里头藏着点说不清的探究。

苏婉心里冷笑。

上辈子她傻,还当这是忠仆的关心呢。

如今再看,这眼神,分明是在掂量这伤碍不碍着她参加及笄礼!

碍不碍着她们那见不得光的“好事”!

“昨儿……昨儿夜里那雷,太吓人了,”苏婉垂下眼皮儿,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点阴影,盖住了眼底的冰碴子,声音听着更可怜了,“我从床上摔下来……慌里慌张的,碰翻了茶杯,碎瓷片子……把手划了……春杏……我怕……浑身骨头缝里都发冷,疼……”她说着,身子还配合地哆嗦了一下。

“天老爷!

这可怎么好!”

春杏一拍大腿,那“焦虑”快从脸上溢出来了,“今儿可是您的及笄大日子!

宾客们怕是都快上门了!

老夫人、夫人那边眼巴巴等着您呢!”

她嘴上说着担忧,眼珠子又往苏婉那惨兮兮的手和病秧子似的脸上溜了一圈,一丝儿得逞的轻松飞快地从眼底滑过。

成了!

比想的还惨!

这及笄礼,铁定泡汤!

正合她们的心意!

“及笄礼……”苏婉喃喃着,脸上猛地堆满了恐惧,像是见了鬼,她突然伸手,死死攥住春杏的手腕子,那劲儿大得让春杏都抽了口冷气,“春杏!

我不去!

我……我昨儿夜里梦见……梦见可怖的东西了!

血!

到处都是血啊!

有人拿刀砍我……痛死了!

我不敢出去见人!

出去……出去会死的!”

她的声音猛地拔尖,带着股疯癫的调儿,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把鬓角都打湿了。

这份惊恐,三分是演,七分是上辈子真真切切烙在魂儿里的恐惧!

这会儿爆发出来,真得不能再真。

春杏被她攥得手腕子生疼,又瞧她这疯魔样儿、涕泪横流的德性,心里先是咯噔一下,紧跟着就是一阵狂喜。

成了!

这蠢货真给吓破了胆!

这副鬼样子,别说及笄礼,就是走到院子里,都得吓死一片人!

“小姐!

小姐您快别吓奴婢!”

春杏立马也挤出副被吓坏的模样,反过来紧紧抓住苏婉冰凉的手(特意避开了那只伤手),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您准是叫昨夜的雷给魇着了!

梦都是反的!

您看您这不是好好在这儿吗?

啥血啊刀的,都是假的!

假的!”

她一边说,一边假模假式地拍着苏婉的背,眼珠子却溜向了门口。

“不!

是真的!

是真的!”

苏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指甲狠狠掐进春杏胳膊肉里,眼神首勾勾的,空洞得吓人,“我看见了!

刀……砍在脸上……火辣辣的痛!

还有火……好大的火……烧过来了!

咳咳咳咳……”她猛地咳起来,撕心裂肺的,好像要把肺叶子都咳出来,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摇摇欲坠。

“小姐!

我的祖宗!

您快躺下!

快躺下!”

春杏见她咳得惊天动地,又扯上“火”,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认定她脑子彻底不清醒了。

这正是坐实“病重”的好机会!

她半扶半抱地把苏婉按回床上,锦被严严实实盖到下巴颏,那语气急得跟火上房似的,“您就安生歇着,啥也别想!

奴婢这就去禀告老夫人!

您这身子骨,今儿可万万吹不得风!

那及笄礼……及笄礼算个啥,您的身子才顶顶要紧啊!”

她演得那叫一个忠肝义胆,甘愿为主子扛雷。

“真……真能不去?”

苏婉缩在被子里,就露一双泪眼汪汪、全是恐惧和哀求的眼睛瞅着春杏,像只吓破胆的兔子,“祖母……祖母会不会恼了我?”

“不能!

绝对不会!”

春杏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打包票打得那叫一个响,“老夫人最疼您了!

知道您受了惊吓又染了风寒,心疼还来不及呢!

您把心搁肚子里,安心养着!

奴婢这就去替您告假!”

她说着,又假惺惺替苏婉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碴子。

“春杏……你真好……”苏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就仿佛耗干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合上眼,喘气儿还是又急又弱。

“这……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春杏嘴上应着,心里头冷笑连连。

蠢货,你就安心“病”着吧,最好一病不起!

她最后瞟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苏婉,确认这戏演得天衣无缝,这才端起铜盆,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她脸上那副忧心忡忡的表情,瞬间就冻成了冰坨子,嘴角还扯出一丝儿得逞的轻松。

听着春杏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那头,苏婉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

眼底哪还有半分恐惧和脆弱?

只剩下淬了冰碴子的寒光和洞穿一切的锐利!

她“呼啦”一下坐起身,扯掉额头上那方做戏用的热帕子,随手甩到一边。

脸上泪痕还没干呢,可衬得那双眸子越发幽深冰冷,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行,第一步,躲开及笄礼这个公开挨刀的陷阱,成了。

春杏这条眼线,己经急吼吼地跑去“报喜”了。

接下来,该她出手了。

苏婉的目光落在自己裹着布条的右手上,那麻痒劲儿好像又清楚了一点儿。

她皱了皱眉,眼神一凝。

昨儿夜里弄脏的布条,还有那根玉簪……她记着春杏进来时,好像没在显眼地方瞅见?

被收拾了?

她忍着掌心的抽痛,动作麻利地掀开被子下床,光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没声儿地走到梳妆台前。

果然!

昨儿她随手丢在妆奁边儿上、沾满血的碎布条和那根戳伤她的玉簪,影儿都没了!

是叫春杏收走了?

还是……苏婉心猛地一沉。

上辈子这春杏就心细如发,尤其在她“出事”后,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这些沾血的“东西”,落到她手里,绝对没好事!

万一她拿去给背后主子瞧……虽说能圆成意外划伤,可终究是个把柄,也可能招来猜疑。

必须找回来!

越快越好!

赶在春杏把它毁尸灭迹或者交出去之前!

苏婉的眼神锐利得像鹰。

她深吸一口气,硬把那股子焦躁压下去。

春杏是她的贴身大丫鬟,有自己的小屋子,就在绣楼底下的耳房里。

最可能藏东西的地方,要么是她自己屋,要么……是去“报信”的路上,找个犄角旮旯临时藏了,等着处理。

时间紧!

苏婉快步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

外头就剩雨声,还有远处隐隐约约、为及笄礼忙活的动静。

春杏刚走没多会儿,这会儿应该还在去主院的路上,或者正在主院回话呢。

机会!

她不再犹豫,忍着右手的疼,轻轻拉开房门。

廊下空荡荡的,清早带着湿气的凉风混着雨腥味儿扑脸。

她闪身出去,像道影子,没声儿地沿着回廊,往楼下那排下人房摸去。

她对苏府熟得跟自己手掌纹似的,尤其是这绣楼附近。

躲开几个早起扫院子的粗使婆子,苏婉很快摸到了耳房外头。

门虚掩着,里头没动静。

她侧身贴着门缝听了会儿,确认没人,才轻轻推开一条缝,闪身进去。

屋子不大,倒还算齐整。

一张板儿床,一个旧柜子,一张小桌,就是全部家当。

空气里一股子劣质胭脂味儿混着皂角味儿。

苏婉的眼珠子跟探照灯似的,飞快地把屋子每个角落扫了一遍。

床上被子叠得齐整,不像藏了东西。

小桌上就几样简单的梳头家伙事儿,还有一个针线笸箩。

她快步走到柜子前,轻轻拉开。

里头是几件半新不旧的丫鬟衣裳,叠得平平整整。

她伸手在衣裳堆里快速摸了一遍,指尖划过粗布,啥也没摸着。

难道不在这儿?

苏婉眉头拧紧了。

她退后一步,眼珠子又把屋子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墙角那个不起眼的、倒脏水用的旧木桶上。

桶看着脏兮兮的,桶沿儿挂着点污垢,桶底好像还汪着点浑水。

一个念头猛地蹦出来——最扎眼的地方,反倒最不起眼!

春杏那心肝儿黑得很,会不会玩这手?

她立刻走到桶边,忍着桶底那股子馊味儿,蹲下身细看。

桶壁里头好像湿漉漉的,不像光是脏水。

她伸出左手,小心翼翼地探进桶底那汪浑水里摸索。

指尖很快碰到一团湿哒哒、带着血腥气的布头!

苏婉心猛地一跳!

飞快地把那团东西捞了出来。

正是昨儿夜里她擦血的碎布条!

上头凝固的血疙瘩被浑水泡开了点,显得更刺眼。

布条里头,还裹着那根染血的羊脂白玉簪!

找到了!

苏婉心头刚松快一点儿,眼神却猛地一凝!

不对!

这布条……好像被动过?

她仔细把湿漉漉的布条摊开,借着门缝透进来的那点子微光瞅。

布条上除了她的血,在边边角角上,竟然沾着几点子极细极细的、淡黄色的粉末!

粉末被水浸湿了,有点糊,可那颜色那质地,还能认出来!

这绝对不是她伤口流出的血会带出来的东西!

而且这粉末……带着一股子极其微弱、却让她上辈子记忆瞬间翻江倒海的、甜腻腻里裹着一丝苦杏仁的怪味儿!

是“醉朦胧”!

上辈子那碗要了她命的参汤里,就是这股味儿!

虽说被参汤的香气盖了大半,可那丝儿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底子,她到死都忘不了!

春杏!

她竟然把毒药随身带着!

而且,就在昨儿夜里或者今儿早上,在她收拾这些沾血布条的时候,她身上带的“醉朦胧”粉末,不小心蹭到布条上了!

苏婉的心在腔子里“咚咚”狂跳,不是吓的,是猎物终于露出了獠牙的兴奋!

冰冷的杀意像腊月的寒风,瞬间卷遍全身!

她死死攥紧那沾了毒粉的布条和染血的玉簪,像攥住了打开复仇大门的钥匙。

春杏……这条毒蛇,这会儿正在主院,唾沫横飞地跟祖母她们描述她怎么“吓破了胆”、“病得要死了”吧?

好得很。

苏婉的嘴角,慢慢、慢慢地向上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像寒潭底下开出的毒花。

她小心翼翼地把布条重新卷好,连着玉簪一起,塞进自己宽大的寝衣袖袋深处。

她没立刻出去,反而屏住了呼吸,像个最有耐心的老猎手,静静地杵在门后的阴影里,耳朵竖着,捕捉外头的动静。

雨声淅沥,主院方向好像隐约有人声。

她在等,等春杏“报完喜”,回绣楼的脚步声。

时间一点点熬过去,手心伤口的疼和那怪异的痒搅合在一起,提醒着她眼下的处境。

终于,一阵轻快里带着一丝儿不易察觉的松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踩着回廊湿漉漉的青砖,“哒、哒、哒”地朝着耳房这边过来了。

是春杏回来了!

她脸上准保挂着轻松,没准儿还带着得意呢?

毕竟,她又“完美”地办成了差事,让那个蠢笨懦弱的嫡小姐成功地“病倒”了。

脚步声在耳房门口停住。

“吱呀——”门被推开。

春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嘴里似乎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反手就要带上门。

就在那门扇子将合未合、一线缝隙的瞬间!

一只冰凉得如同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手,带着一股子要捏碎骨头的狠劲儿,猛地从门后的阴影里探出,铁钳般死死扣住了春杏的手腕!

那力道来得又急又猛,疼得春杏猝不及防,嘴里的小曲儿戛然而止,化作一声短促刺耳的尖叫:“啊——!”

她魂飞魄散地扭过头,撞进眼底的,是门后阴影里,缓缓显出的那张脸。

那张脸,正是她刚刚“安抚”过的、本该虚弱地躺在床上昏睡的小姐——苏婉!

可此刻,这张脸上哪还有半分病弱和惊吓?

只剩下一片冻透骨髓的森然!

那双杏眼里头,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冰冷火焰!

那目光锐利得像淬了剧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春杏瞬间被恐惧填满的瞳孔深处!

“春杏,”苏婉的声音低沉,慢悠悠的,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子,带着股能把人骨髓都冻透的寒意,和一种猫儿逗弄掌中耗子的残忍戏谑,清清楚楚地砸在春杏那狂跳的心上:“你那袖子里头……藏着啥见不得人的好东西?”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刹那,苏婉扣住春杏手腕的左手猛地发力,狠狠往下一掼!

同时,她的右手,那只裹着布条、本该“虚弱无力”的手,如同蛰伏己久的毒蛇终于亮出獠牙,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唰”地一下探出,快!

准!

狠!

首抓向春杏那宽大右袖口的内侧!

目标就是——那藏着夺命毒药的暗袋!

猎杀,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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