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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个道,撞个城(沈清月沈清霜)免费阅读无弹窗_最新好看小说推荐借个道,撞个城沈清月沈清霜

晰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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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借个道,撞个城》是大神“晰子”的代表作,沈清月沈清霜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情节人物是沈清霜,沈清月的其他,架空小说《借个道,撞个城》,由网络作家“晰子”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37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52:0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借个道,撞个城

主角:沈清月,沈清霜   更新:2025-10-22 03: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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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是京城第一才女,我是京城第一笑话。她弹琴我杀猪,她作画我磨刀。

爹娘叹气:这丫头怕是嫁不出去了。直到敌国大军压境,满城文臣哭作一团。

我拎起祖传剁骨刀翻上城墙:都闪开!挡我宰羊了!——其实他们不知道,

我宰的不是羊。1寒水镇入了秋,风就跟浸了冰碴子似的,往人骨头缝里钻。

镇东头的沈家宅院里,隐隐约约飘出琴音,清越婉转,是时下京城里最流行的《鹤唳九霄》。

那是嫡姐沈清月在练琴。她坐在暖阁里,熏着银霜炭,指尖在焦尾琴上跳跃,

身姿挺拔如一支新荷。丫鬟仆妇们路过院外,都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

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恭敬。大小姐沈清月,是寒水镇,不,

是整个北地十三州都数得着的才女,容貌、才情、品性,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而与这琴音格格不入的,是后院偏隅传来的一阵沉闷的“咄咄”声。沈清霜挽着袖子,

露出一截不算白皙却线条紧实的小臂,正对着木墩子上半扇羊排较劲。

手里那柄厚背剁骨刀看着就沉,刃口闪着寒光,被她抡圆了落下,精准地嵌进骨缝里,

然后手腕一拧一压,“咔嚓”一声脆响,骨头应声而断,断口整齐利落。

她脚边趴着一条秃毛黄狗,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对这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琴音偶尔会断一下,大约是沈清月需要斟酌某个指法。这时,剁骨声便显得格外突兀。

2一个穿着体面的妈妈端着热汤经过后院门,朝里头瞥了一眼,飞快地皱了下眉,脚步不停,

嘴里低声咕哝:“真是……煞风景。好好的小姐,偏生爱待在这腥膻之地,跟粗使婆子似的。

”声音不大,但顺风飘过来几句,清清楚楚。沈清霜像是没听见,手起刀落,

又一段肋骨被干净利索地分离开。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随意用胳膊蹭了一下,

继续专注于眼前的“活儿”。羊肉被分解成大小均匀的块,码放在旁边的陶盆里。“霜丫头!

霜丫头!”管家福伯的声音从前院传来,带着点急促。沈清霜停下手,把刀往木墩子上一剁,

刀身颤巍巍地立着。她直起身,拍了拍沾着碎肉末的粗布衣裙:“这儿呢,福伯。

”福伯小跑过来,喘着气:“哎哟我的二小姐,你怎么又跑这儿来了!前头来客了,

是镇守府的公子,老爷夫人让你快去换身见客的衣裳!”“见我做什么?

”沈清霜弯腰拎起陶盆,盆沿上的血水顺着她的动作往下滴,“有姐姐在不就够了?

我这儿还等着给厨房送羊肉呢,晚上不是要吃锅子?”福伯看着她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急得跺脚:“那是外客!你是沈家二小姐,总得露个面!快别磨蹭了,你这身……哎!

”他瞧着沈清霜手上还没来得及洗的油腥,又是一阵头疼。沈清霜“哦”了一声,

倒是没再反驳,把盆塞给旁边一个小厮:“送去厨房,告诉张婶,筋我都剔干净了,

直接下锅就成。”说完,也不看福伯,径直朝着自己那个离厨房最近的小院走去。

等她磨磨蹭蹭换了一身半新不旧的藕荷色襦裙来到花厅门外时,里面的谈笑风生正浓。

透过半开的窗棂,能看到沈清月正端坐在琴案后,纤指拨弄,一曲《流水》潺潺而出。

她对面的那位镇守公子,穿着锦袍,听得如痴如醉,目光几乎黏在沈清月身上。

主位上的爹娘,脸上是掩不住的满意和骄傲。沈清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指节因为常年用力显得有些粗,指甲修剪得短而干净,

但依稀还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羊膻味。她无所谓地撇撇嘴,转身就走,根本没打算进去。

3晚膳时,气氛就没那么融洽了。镇守公子早已告辞。饭桌上,沈老爷沉着脸,

筷子在碗沿敲了敲:“霜儿,今日为何不来见客?”沈清霜正夹了一筷子羊肉,吃得香甜,

闻言抬头,腮帮子还鼓着:“我去了啊,在门口看姐姐弹琴弹得好,就没进去打扰。

”“你那是去了的样子吗?”沈夫人放下汤匙,叹了口气,看着小女儿,

眼里是无奈:“你姐姐像你这么大时,琴棋书画已小有成就,诗词歌赋也拿得出手。你呢?

整日里不是摆弄那些弓箭,就是泡在厨房后院,跟牲畜打交道!姑娘家家的,像什么话!

”沈清月轻轻放下筷子,柔声道:“娘,妹妹还小,性子活泼些也是常情。”“小?

翻年就十六了!”沈老爷声音拔高,“提亲的人都快把你姐姐的门槛踏破了,可你呢?

谁家敢要一个整天舞刀弄棒、一身煞气的姑娘?我们沈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这样的话,

沈清霜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她扒完最后一口饭,把碗一放,认真道:“爹,娘,

我会杀猪宰羊,会修补弓箭,还会看天气认野菜。姐姐会的那些,我是学不来,但我饿不死。

”沈夫人被她这话噎得胸口发闷,指着她,半晌才对沈老爷道:“你看看,你看看!

这说的都是什么浑话!真是……真是孽障!”沈清霜站起身,规矩地行了个礼:“爹,娘,

姐姐,我吃饱了,先回房了。”她转身离开花厅,背影挺直,没有丝毫滞涩。身后,

是父母更加沉重的叹息和嫡姐温柔的劝解声。4夜色渐深。沈清霜没有点灯,独自坐在窗前。

窗外是她的小院,墙角倚着几把她自己打磨的木质刀剑,还有一张小巧却力道不弱的弓。

月光洒下来,给她周身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她摊开手掌,就着月光仔细看。虎口和指腹,

是一层薄薄的茧子。那不是绣花针留下的,而是长年累月握刀、拉弓磨出来的。

她想起很久以前,有个声音浑厚的老者,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发力,如何找准关节,

如何用最小的力气造成最大的破坏。那老者不是教书先生,也不是什么武林名宿,

只是一个在她家借住了半年的老军汉,瘸了一条腿,沉默寡言,

却有一身被岁月和战场磨砺出来的本事。爹娘只当他是远房穷亲戚,打发在偏院,只有她,

闲着没事就跑去缠着他。老者说:“丫头,这世道,好看的花瓶易碎,有用的钝器才能保命。

”她那时还小,不太懂,只觉得那些技巧比绣花有意思多了。后来老者走了,再没音讯。

她却把这些本事偷偷练了下来,用在了杀猪宰羊上。寒水镇地处边陲,

偶尔也有小股流寇骚扰,她甚至还用那张小弓,射伤过一個想翻墙入室的毛贼。这些,

爹娘都不知道。他们只看到她满手油污,不成体统。她轻轻呵出一口气,

在冰冷的空气中结成白雾。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沈清霜依旧是那个“不成体统”的二小姐,是寒水镇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

是衬托嫡姐完美无瑕的那一点碍眼的瑕疵。5直到那年秋天,

关外的北狄人毫无征兆地撕毁了维系多年的和平。消息传到寒水镇时,已经带上了血腥气。

北狄骑兵来去如风,劫掠了好几个边境村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朝廷的援军迟迟未至,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镇子里蔓延。沈家宅院里,也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沈老爷急得嘴角起泡,整天和镇上的乡绅富户们商议,却拿不出个切实可行的章程。

沈夫人只会抱着沈清月垂泪,担忧着万一城破……这日午后,沈清霜溜达到前院,

听见花厅里又聚了一群人,吵吵嚷嚷。“当务之急,是赶紧组织青壮上城防守!加固工事!

”“防守?拿什么防?我们这些老弱妇孺,能顶什么用?”“不如……不如派出使者,

带着金银,试着……谈谈?”一个声音怯怯地提议。“与虎谋皮!北狄人凶残成性,

岂是钱财能打发的?”“那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吗?”沈清霜靠在廊柱下,听了一会儿,

里面除了争吵、推诿、抱怨,就是几声绝望的啜泣。她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她独自一人去了镇子低矮的土城墙。守城的民壮稀稀拉拉,个个面带惶惑,

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门,有生锈的柴刀,有磨尖的锄头,甚至还有削尖了的木棍。

城墙多年未经战事,有些地段已经出现了裂痕。她绕着城墙慢慢走,

手指拂过那些斑驳的墙砖,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垛口,每一条可能被利用的攀登路径。

寒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吹得她衣袂翻飞。6几天后的一个清晨,

尖利的锣声和惊恐的呼喊撕裂了寒水镇的宁静。“北狄人来了!北狄骑兵!到镇外了!

”黑压压的骑兵如同乌云般压境,马蹄声沉闷如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粗略看去,

竟有数百骑之多,这对于一个缺乏正规军驻守的边陲小镇而言,几乎是毁灭性的力量。

镇子唯一的入口,那扇不算厚重的木门被死死顶住,后面的民壮面无人色,

握着“武器”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沈家花厅里,此刻已乱作一团。

之前那些高谈阔论的乡绅们,此刻有的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有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来回踱步;更有几个不堪的,已经低声啜泣起来,嘴里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沈老爷强自镇定,但发白的嘴唇和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的恐惧。沈夫人紧紧搂着沈清月,

母女俩哭作一团。沈清月那张倾城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她擅长的琴棋书画,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天亡我寒水镇啊!”一个老者捶胸顿足。

“不如……不如开城投降吧?或许还能保住满镇百姓的性命……”有人颤声提议。

这话引起了一阵微弱的骚动,有人犹豫,有人面露屈辱,却无人能立刻出声反驳。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似乎连反抗的念头都成了一种奢侈。7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里的沈清霜,忽然动了。她没有看厅内乱象,也没有理会任何人,

径直转身,快步走出了花厅,朝着后院走去。她的脚步很快,却很稳。

她回到自己那间靠近后院的小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长条木匣。打开匣子,

里面并非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也不是诗词绣样,而是一柄用厚厚油布包裹着的长刀。

她解开油布,刀身显露出来。样式古朴,背厚刃薄,接近刀镡处刻着几个模糊的篆文,

那是沈家祖上随太祖皇帝马上征战时用的佩刀,据说饮血无数,是一柄凶兵。后来天下承平,

便被束之高阁,蒙尘多年。沈清霜也是偶然发现,偷偷取出,时常擦拭保养。

她握住缠着旧麻绳的刀柄,入手是一片熟悉的冰凉与沉重。她掂了掂,手腕一抖,

挽了个极小的刀花,刀锋破开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然后,她脱下那身碍事的襦裙,

换上了一套利落的深色短打衣衫,用布条紧紧束住袖口和裤脚。

她提着那柄远比她日常用的剁骨刀更长、更沉、杀气也更重的祖传战刀,走出了小屋。

8穿过慌乱奔跑、哭喊连天的人群,她逆流而行,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

目标明确——城墙!路上,她顺手从一个吓瘫在地的民壮旁边,

捡起了一面蒙着牛皮的木质圆盾。“二小姐!你去哪儿?危险!

”有相识的仆役看到她这身打扮,惊骇地喊道。沈清霜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她冲到登城的马道下,那里挤满了不敢上去的民壮和百姓。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发力,

脚尖在马道边缘一蹬,身体借力向上窜起,单手在垛口一按,整个人如同一只灵巧的狸猫,

翻上了城墙!城墙上,寒风凛冽,吹得她发丝飞扬。城外,北狄骑兵已经列开阵势,

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模样的人,正对着城墙指指点点,

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残忍。最近的前锋,距离城门已不足百步!

城墙上的几个守军吓得缩在垛口后面,连头都不敢露。沈清霜目光沉静,

扫过城下黑压压的敌军,然后猛地将手中的圆盾往身前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运足了气,对着城下那些嗜血的骑兵,也对着身后那座恐慌绝望的城镇,

发出了一声清冽却极具穿透力的断喝:“都闪开!挡我宰羊了!”声音不高,

却奇异地压过了风声和隐约传来的哭喊。9城上城下,瞬间一静。所有人的目光,

无论是城下凶悍的北狄骑兵,还是城内惶恐的百姓,亦或是花厅里那些绝望的乡绅。

包括刚刚被人搀扶着赶到附近、恰好听到这一声喊的沈家父母和沈清月,

全都愕然地、难以置信地,聚焦在了那个突然出现在城墙垛口的身影上。

深色短打衣衫勾勒出她挺拔而并不柔美的身姿,手中那柄出鞘的古刀,在秋日黯淡的天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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