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 镇北侯沈微澜(绣刀藏锋侯门嫡女复仇录)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_《绣刀藏锋侯门嫡女复仇录》全集在线阅读
穿越重生连载
《绣刀藏锋侯门嫡女复仇录》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清云喵”的原创精品作,镇北侯沈微澜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主角为沈微澜,镇北侯,周砚辞的宫斗宅斗,先婚后爱,逆袭,大女主,爽文小说《绣刀藏锋:侯门嫡女复仇录》,由作家“清云喵”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48: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绣刀藏锋:侯门嫡女复仇录
主角:镇北侯,沈微澜 更新:2025-10-22 03: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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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红妆刺永安三年,暮春。苏州沈府的绣房里,金线如流,却掩不住空气里的滞闷。
沈微澜指尖捏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针尾坠着的赤绒线在素白缎面上游走,
转眼便勾勒出半朵盛放的缠枝莲。“小姐,时辰到了。
”贴身丫鬟青禾捧着件石榴红的嫁衣进来,声音压得极低,“夫人让您……再试试。
”沈微澜的手顿了顿,银针刺破指尖,殷红的血珠滴在莲心,像极了三日前那夜,
巷口墙上溅开的血。她抬眼看向铜镜,镜中少女眉如远山,眼含秋水,
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与这闺阁格格不入的冷。“知道了。”她放下绣绷,
指尖的血珠被她悄悄抹在衣襟内侧,那里藏着柄三寸长的绣刀,刀鞘是同色绸缎,
不细看只当是块绣样。这嫁衣是为镇北侯世子周砚辞准备的。三日前,父亲沈知远深夜回府,
浑身是伤,只来得及说“镇北侯府……通敌……”便断了气。第二日,
镇北侯便以“沈大人贪墨军饷,畏罪自戕”为由,查封了沈府,却又“念及旧情”,
要娶她为世子妃。沈微澜抚过嫁衣上的鸾鸟纹,指尖冰凉。她清楚,这不是恩宠,是软禁。
而她要做的,是在红妆之下,藏好那柄能索命的绣刀。2 侯府宴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
将沈微澜抬进了镇北侯府。红盖头下,她攥紧了袖中的绣刀,指节泛白。拜堂时,
她隔着盖头,隐约看到新郎周砚辞的轮廓。他身姿挺拔,动作却有些僵硬,
不似寻常新郎的欢喜,倒像在完成一桩任务。婚宴设在前厅,沈微澜作为新妇,
需得出来敬酒。她揭了盖头,端着酒杯,一步步走向主位上的镇北侯。
侯府众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好奇,有轻蔑,也有隐晦的探究。“世子妃,
”镇北侯端着酒杯,目光锐利如鹰,“你父亲虽有错,但你既入了我侯府,便是侯府的人,
往日之事,莫要再提。”沈微澜垂眸,掩去眼底的恨意,声音柔婉:“儿媳谨记父亲教诲。
”正说着,周砚辞走了过来,替她挡下一杯酒:“父亲,微澜身子弱,这杯我替她喝。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低声道:“小心些。”沈微澜心头一震,抬眼看向他。
他眼神复杂,似有话要说,却又很快移开目光,继续与宾客周旋。宴罢,沈微澜回到新房。
青禾替她卸着首饰,低声道:“小姐,方才我在偏院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像是……之前跟着老爷的护卫忠叔。”“忠叔?”沈微澜猛地转头,“他还活着?
”青禾点头:“我不敢确定,但那身形和腰间的玉佩,与忠叔极像。”沈微澜攥紧了手,
忠叔是父亲最信任的人,若他活着,定知道父亲被害的真相。她看向窗外,侯府的夜色深沉,
藏着无数秘密,而她的追查,才刚刚开始。3 暗查访接下来几日,
沈微澜表面上是安分守己的世子妃,每日刺绣、请安,暗地里却让青禾四处打探忠叔的消息。
这日,她去给侯夫人请安,路过花园时,听到两个婆子在低声议论。“你听说了吗?
前几日偏院走水,好像是藏了什么人,被侯爷派人处理了。”“嘘!小声点,
这种事也是我们能说的?小心脑袋搬家!”沈微澜的心沉了下去,
偏院正是青禾看到忠叔的地方。她强压下情绪,继续往前走,却在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
“抱歉。”她抬头,竟是周砚辞。周砚辞扶了她一把,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绣绷上,
绣的是株寒梅,傲骨铮铮。“世子妃的绣工真好。”他顿了顿,又道:“近日府中不太平,
你少出门走动,免得惹祸上身。”沈微澜看着他,试探着问:“世子可知偏院走水之事?
”周砚辞的眼神暗了暗,“不过是场意外,夫人已经处理好了。”他避开她的目光,
“我还有事,先走了。”看着周砚辞离去的背影,沈微澜越发觉得他不对劲。
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愿说。难道他也和父亲的死有关?还是说,他有自己的苦衷?
回到院中,青禾匆匆进来,“小姐,我查到了!忠叔确实在偏院,不过走水那天,
他被人带走了,好像是被关在了府里的地牢!”“地牢?”沈微澜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你知道地牢在哪里吗?”青禾摇头,“侯府地牢守卫森严,位置极隐蔽,
我只听说在西北角的废园附近。”沈微澜思索片刻,“今晚我们去废园看看。
”4 废园遇夜色如墨,沈微澜和青禾换上夜行衣,悄悄摸向西北角的废园。
废园里杂草丛生,残破的亭台楼阁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小姐,这里好像没人。
”青禾小声说。沈微澜却觉得不对劲,太过安静了,反而透着诡异。她刚要往前走,
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谁在那里?”沈微澜和青禾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
只见几个护卫提着灯笼走过,嘴里还说着话。“侯爷吩咐了,今晚要加强地牢的守卫,
绝不能让里面的人跑了。”“放心吧,那老头被打得只剩半条命了,跑不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沈微澜松了口气。她示意青禾跟上,沿着护卫走过的方向,
果然在废园深处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入口,入口处有两个护卫守着。“怎么办,小姐?
有护卫守着,我们进不去。”青禾急得团团转。沈微澜思索片刻,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
“这是我之前绣的迷香囊,你想办法把它扔到护卫身边。”青禾接过香囊,趁着月色,
悄悄绕到护卫身后,将香囊扔了过去。不一会儿,两个护卫便倒了下去。
沈微澜和青禾赶紧钻进入口,里面是条狭窄的通道,越走越暗。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终于看到一间牢房,牢房里关着一个浑身是伤的老者,正是忠叔。“忠叔!
”沈微澜轻声喊道。忠叔缓缓睁开眼,看到沈微澜,激动得说不出话,“小……小姐,
你怎么来了?快……快走,这里危险!”“忠叔,你别担心,我是来救你的。
”沈微澜拿出绣刀,想要撬开牢门,却听到通道里传来脚步声。“不好,有人来了!
”青禾紧张地说。忠叔急道:“小姐,你快走!我知道你父亲的死因,
镇北侯……他和北狄勾结,你父亲发现了他们的阴谋,才被灭口的!
你一定要为你父亲报仇……”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微澜知道来不及了。她将绣刀塞给忠叔,
“忠叔,你先拿着,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说完,便和青禾匆匆躲了起来。
5 世子秘沈微澜和青禾躲在通道的暗处,看着几个护卫走进牢房,将忠叔带走了。
她们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悄悄跟在后面。护卫将忠叔带到了一间书房,
书房里坐着的正是镇北侯。沈微澜和青禾躲在窗外,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对话。“说!
沈知远把证据藏在哪里了?”镇北侯的声音带着怒意。忠叔冷笑一声,“我呸!
你这个卖国贼,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镇北侯怒喝一声,“来人,
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周砚辞走了进来,“父亲,住手!
”镇北侯皱眉,“砚辞,这里没你的事,出去!”“父亲,”周砚辞走到忠叔面前,
“他已经受了重伤,再打下去就活不成了。我们还需要他找出证据,不能杀了他。
”镇北侯沉吟片刻,“好,就听你的。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管,别让他跑了。
”护卫将忠叔带了下去,书房里只剩下镇北侯和周砚辞。“砚辞,你最近怎么回事?
总是护着沈微澜那个女人,还替这个老东西说话。”镇北侯不满地说。周砚辞垂眸,“父亲,
沈微澜是我的妻子,我护着她是应该的。而且,忠叔还有用,不能杀。”“你最好记住,
我们的计划不能出任何差错。”镇北侯的目光锐利,“沈微澜那个女人不简单,
你要多加小心,别被她骗了。”周砚辞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窗外的沈微澜听到这里,
心头巨震。原来周砚辞早就知道镇北侯的阴谋,可他为什么不揭穿?反而还帮着镇北侯?
难道他也是同谋?就在她疑惑之际,周砚辞走出了书房。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目光扫向窗外。沈微澜赶紧拉着青禾躲了起来,心跳得飞快。等周砚辞走后,
沈微澜和青禾才悄悄离开。回到院中,沈微澜坐在桌前,思绪混乱。周砚辞的行为太过反常,
他到底是敌是友?6 绣刀藏锋第六章 绣刀现侯府的夜总比别处沉几分,
连风穿过回廊时都带着股压抑的凉意。沈微澜坐在妆镜前,
指尖反复摩挲着袖中绣刀的绸缎刀鞘,那细腻的触感下藏着的锋芒,是她此刻唯一的底气。
青禾端着安神汤进来,见她盯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出神,轻声道:“小姐,
这几日侯爷派来的婆子总在院外打转,连咱们院里的花草都要扒拉着看,怕是真盯上您了。
”沈微澜抬眼,镜中少女眼底的倦色藏不住,却依旧亮着点执拗的光。她接过汤碗,却没喝,
只放在一旁:“今日宴上,侯爷频频试探,又让我当众刺绣,分明是想看我有没有异动。
若我当时露了半分慌乱,此刻怕是已经被他扣上‘心怀不轨’的罪名了。”正说着,
院外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是婆子的拖沓,倒像是男子的靴底轻叩青石板。
沈微澜瞬间攥紧了袖中绣刀,青禾也立刻挡到她身前,压低声音问:“谁?”“是我。
”周砚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促。沈微澜示意青禾退下,起身开门。
月光下,周砚辞穿着件玄色常服,发冠松了半分,额角竟还沾着点薄汗,不似往日那般从容。
他不等沈微澜开口,便跨步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动作快得有些反常。“你怎么来了?
”沈微澜后退半步,与他保持着距离,语气里带着警惕。这几日她反复琢磨周砚辞的言行,
总觉得他像团裹着雾的谜,既在宴上替她挡酒,又在废园外对她避而不谈,让人猜不透深浅。
周砚辞却没顾上她的防备,从怀中掏出个油布包,层层打开,
里面竟是半块染了暗红血迹的玉佩——那玉佩的纹路她再熟悉不过,
是父亲沈知远贴身戴了二十多年的暖玉,当年母亲亲手为父亲系在腰间,说能护他平安。
沈微澜的呼吸猛地一滞,伸手去碰那玉佩时,指尖都在抖。玉佩上的血迹早已干涸,
却依旧带着股刺人的凉意,顺着她的指尖钻进心口:“这……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父亲出事那天,我翻遍了他的书房,连玉佩的影子都没找到!
”“因为这玉佩是你父亲托人交给我的。”周砚辞的声音压得极低,目光扫过窗外,
确认没人偷听后,才继续说,“三年前,我父亲——也就是现在的镇北侯,
还只是个京郊的副将。那时他就与北狄有往来,暗中倒卖朝廷的军粮,你父亲时任户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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