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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报仇的瞎子(赵坤赵雄)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恐怖故事,报仇的瞎子(赵坤赵雄)

再剪寒梅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再剪寒梅”的悬疑惊悚,《恐怖故事,报仇的瞎子》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赵坤赵雄,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热门好书《恐怖故事,报仇的瞎子》是来自再剪寒梅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爽文,家庭,虐文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赵雄,赵坤,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恐怖故事,报仇的瞎子

主角:赵坤,赵雄   更新:2025-10-25 13: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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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尘,一个瞎子,一个乞丐。今天,是云城赵家老太君的七十大寿。他们家灯火通明,

宾客满座,我是唯一一个穿着破烂,拄着竹竿的不速之客。所有人都当我是个疯子,来找死。

赵家少爷用脚尖踢我的破碗,骂我是条脏狗。赵家小姐用手帕捂着鼻子,嫌我身上的馊味。

赵家家主赵雄,高高在上,眼神里全是看垃圾的鄙夷。他们不知道。三年前,

我也曾是他们的座上宾。三年前,是他们亲手把我推下深渊,夺走我的一切,

弄瞎了我的眼睛。他们更不知道。我这双瞎了的眼睛,能看见他们心里最肮脏的秘密。

他们每个人脑子里的想法,对我来说,都响亮得刺耳。今天,我不是来乞讨的。

我是来送“寿礼”的。我要把他们的秘密一个个挖出来,把他们的脸皮一层层撕下来。

我要让这场风光的寿宴,变成他们赵家的头七。1我叫江尘。他们都叫我江瞎子。

云城首富赵家,老太君七十大寿。我拄着根竹竿,端着个破碗,站在赵家金碧辉煌的大门口。

身上是馊的,衣服是烂的,碗里是空的。我像一坨不小心掉进奶油蛋糕里的狗屎。

门口的保安想赶我走。“滚滚滚!瞎子,这不是你要饭的地方!”他的手还没碰到我,

我就开口了。“我不是来要饭的。”我的声音很平静,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我是来给赵老太君,送贺礼的。”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一个穿着西装,

油头粉面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是赵家大少,赵坤。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脚尖踢了踢我脚边的破碗。叮当一声,很刺耳。哪来的疯狗,真晦气。把他打一顿扔出去,

别让奶奶看见了不高兴。他心里的声音,真够响的。我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赵大少,三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背后说人坏话。”赵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周围的宾客也开始窃窃私私语。“这瞎子认识赵大少?”“听这口气,好像还有过节?

”赵坤的眼神变得狠厉。这瞎子是谁?他怎么会知道……不对,他肯定是蒙的!

“你他妈谁啊?少在这胡说八道!”他想上来踹我。我没动,只是把破碗往前递了递。

“大少爷,赏点吧。就当是,为你半夜去西郊‘玫瑰园’会那个小明星,积点德。

”“玫瑰园”三个字一出口,赵坤的脸,白了。那地方是云城有钱人养金丝雀的地方,

他去那儿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他老婆,那个穿着华丽礼服,正往这边看的女人,更不知道。

他老婆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赵坤慌了。操!这瞎子怎么知道的!他到底是谁?!

他脑子里的尖叫,让我很满意。“你……你血口喷人!”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不理他,

只是对着大门里面,提高了声音。“赵老爷子!赵雄!”“故人江尘,特来贺寿!

”“您当年送我的‘大礼’,我可一直记着呢!”“今天,我也给您全家,备了份回礼!

”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前院。音乐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这个瞎子乞丐身上。

我知道,里面那个老狐狸,坐不住了。一个穿着唐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

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赵家现在的当家人,赵雄。他看到我的一瞬间,瞳孔缩了一下。

我知道,他认出我了。江尘?他不是早就该死在城外乱葬岗了吗?怎么还活着?还瞎了?

他心里,全是惊涛骇浪。但他脸上,却是一副悲天悯人的长者模样。“唉,这不是小江吗?

”他叹了口气,走过来,好像要扶我。“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这几年,

你去哪了?我们可一直都在找你啊!”演。接着演。我心里冷笑。

周围的宾客立刻开始嗡嗡议论。“原来是赵家的故人,真是可怜啊。”“赵老爷子真是仁义,

对一个落魄成这样的故人都这么好。”赵雄很满意这种效果。一个瞎子,一个废物,

还能翻起什么浪?正好,今天当着全城人的面,显显我赵家的仁义。他朝赵坤使了个眼色。

赵坤立刻会意,拿出一沓钱,塞进我的破碗里。动作很粗鲁。“行了行了,钱给你了,

赶紧滚吧!别在这丢人现眼!”我没接钱。我用竹竿,轻轻把那沓钱,从碗里挑了出去。

红色的钞票,散了一地。所有人都愣住了。“赵老爷子。”我“看”着赵雄的方向,

笑得更开心了。“我说了,我不是来要饭的。”“我是来,送礼的。”“我的第一份礼,

就送给赵大少吧。”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祝他,喜当爹。”全场死寂。

赵坤的老婆,那个漂亮的女人,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赵坤的脸,瞬间从白,

变成了猪肝色。他脑子里,现在已经不是尖叫了,是一片空白的轰鸣。我能“看”见。

他老婆的肚子里,那个还没成型的孩子。不是他的。2赵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炸了。

“你他媽说什么屁话!老子撕了你的嘴!”他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这不可能!

这瞎子怎么会知道!这事只有我和那个贱人知道!他心里的怒吼,像打雷。可惜,

他还没碰到我,就被赵雄一把拉住了。“阿坤!够了!不要失态!”赵雄的声音很沉,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全是审视和杀意。这小子有古怪。

不能让他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必须先稳住他。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比他儿子沉得住气。

赵雄对着周围的宾客拱了拱手,一脸歉意。“诸位,见笑了。家里出了点小辈的恩怨,

让一个疯子闯了进来。”“来人,把这位……‘江先生’,请到偏厅喝杯茶。”他说“请”,

但那两个上来的保安,动作可一点都不客气。一人一边,架住了我的胳膊。我也不反抗。

任由他们把我拖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厅。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偏厅里没人,很安静。

保安把我扔在一张椅子上,就守在门口。没过多久,赵雄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关上门,

整个厅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他不再是刚才那个仁义长者了。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江尘。”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我不管你这三年经历了什么,变成了什么鬼样子。

”“但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这小子肯定有什么目的。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报复?

他知道多少?当年的事,他有没有证据?他脑子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我笑了。

“赵老爷子,我说了,来送礼。”“刚刚那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礼,

我还没送给您和老太君呢。”“你到底想怎么样?开个价吧。”他显然把我当成来敲诈的了。

我摇摇头。“钱?我不需要。”我把破碗放在桌子上,发出“嗒”的一声。“我想要的,

你们赵家给不起。”“我只想,跟你们家,好好算算三年前的旧账。”赵雄的脸色,

彻底冷了下来。“三年前?三年前你投资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是我赵家好心收留你,

你不知恩图报,还想反咬一口?”他说得义正言辞。好像真的一样。

当年的手脚做得干干净净,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自己贪心。一个瞎子,他能有什么证据?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投资失败?”我重复了一遍,笑出了声。“赵雄啊赵雄,

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那份被你调了包的‘南城地块’投资合同,你以为我不知道?

”“帮你做假账的那个财务主管张涛,上个月刚从你这拿了一大笔封口费,

在城西买了套别墅,对吧?”赵雄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他脸上的肌肉,

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他……他怎么会知道张涛?!这不可能!“还有。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把我打晕,弄瞎我眼睛,扔到乱葬岗的那两个打手。

一个叫李三,一个叫王四。”“一个好赌,一个好色。”“上个星期,

李三在城东的地下**,输了三十万。**的人,剁了他一根手指头。”“王四呢,

他最近迷上了一个舞女,为了给那舞女买包,挪用了公司的公款。”“赵老爷子,你说,

我要是把这些事,稍微捅出去一点点……”“他们两个,会不会为了保命,回来找你,

聊聊三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呢?”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赵雄的心上。

他的脸色,从阴沉,变成了震惊,最后变成了恐惧。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鬼。

他全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这三年他到底干了什么?他背后有人?是谁在帮他?

“你……你到底是谁?”他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我是江尘。”我慢慢站起来,

朝着他的方向,一步步走过去。虽然我看不见,

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因为恐惧而后退的脚步。“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

向你们讨债的……”“恶鬼。”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道。

“现在,好戏该进入正题了。”“我的第二份贺礼,是一件玉器。”“一件……会哭的玉器。

”“它很快,就会被送到老太君的手里。”说完,我没再理会已经面无人色的赵雄。

我转过身,用竹竿敲了敲门。“开门。”“我要去,给老太君,拜寿。”3外面的寿宴,

又恢复了热闹。好像刚才门口的闹剧,从没发生过一样。赵雄跟在我身后,脸色铁青,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敢让人把我赶走,更不敢让我再乱说话。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这个瞎子乞丐,跟着他走进了宴会大厅。所有宾客的目光,

又一次聚焦在我身上。鄙夷、好奇、幸灾乐祸。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赵家的老太君,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正坐在主位上。看到我,她的眉头皱了一下。

雄儿在搞什么?怎么把一个要饭的带进来了?真晦气!赵雄赶紧上前,

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太君脸上的不满,变成了惊讶,最后化为一丝阴狠。

但她很快就掩饰过去了,换上一副宽厚的笑容。“哎呀,是小江啊。快,给小江看座。

”我被安排在一个最角落的桌子。没人跟我说话。我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听着周围的议论。很快,到了献寿礼的环节。赵坤捧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走到了台前。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尊晶莹剔透的玉观音。“奶奶,这是孙儿为您寻来的和田玉观音,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他刚才被我搞得灰头土脸,现在想靠这份大礼,把面子挣回来。

这尊玉观音花了我三百万,一会肯定能把所有人都镇住!看那个瞎子还怎么嚣张!

宾客们发出一阵阵惊叹。“天呐,这么大的和田玉,太难得了!”“赵大少真是有孝心啊!

”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伸手就要去接那尊玉观音。“等等。”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我站了起来,拄着竹竿,慢慢地朝台上走去。赵坤的脸,

瞬间又黑了。“你个瞎子又想干什么!滚下去!”我没理他,只是“看”着那尊玉观音。

“赵大少,你这份礼,送不得。”“为什么?”他怒道。“因为,它不吉利。”我平静地说。

“它……会哭。”“哈哈哈哈!”赵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个瞎子,眼睛都看不见,

还在这装神弄鬼?玉会哭?你他妈是脑子坏了吧!”宾客们也跟着哄堂大笑。

觉得我就是个来捣乱的疯子。老太君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小江,不要在这里胡闹。

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坐下吧。”我摇摇头。“老太君,我不是胡闹。

”“这尊玉观音,看上去是和田玉,其实,是块‘血玉’。”“是用死人的血,

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形成的。”“它里面,锁着一个冤魂。”“你们要是把它摆在家里,

不出三天,赵家必有血光之灾。”我的话,让大厅里的笑声,渐渐停了。

所有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赵坤气得浑身发抖。“一派胡言!来人!

把他给我扔出去!”“是不是胡言,试一试便知。”我伸出手,指着那尊玉观音。

“你们谁的血,阳气最重,滴一滴上去。”“看看这玉,会不会变色。”“看看你们,

能不能听到……哭声。”大厅里一片寂静。没人敢动。赵坤更是气急败坏。这瞎子在诈我!

对,他肯定在诈我!这玉是我花大价钱从正规渠道买的,怎么可能有问题!“好!试就试!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从旁边一个保镖腰间,拔出了一把瑞士军刀。

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滴在了那洁白的玉观音上。诡异的一幕,

发生了。那滴血,没有滚落。而是像被海绵吸走一样,瞬间渗进了玉里。紧接着,

以那滴血为中心,一道道细微的血丝,开始在玉观音的内部,迅速蔓延开来。

只是短短几秒钟。整尊洁白无瑕的玉观音,变成了一片诡异的血红色!“啊!

”离得近的几个女宾客,吓得尖叫起来。所有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但这还没完。

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哭泣声,开始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起来。那哭声,凄厉,怨毒。

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仇恨。“呜……呜呜……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鬼啊!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整个大厅,瞬间炸开了锅!宾客们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纷纷朝门口涌去。桌椅被撞翻,盘子碎了一地。赵坤手里的血玉观音,

“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魂,瘫倒在地,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味。

他吓尿了。老太君也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脸色惨白,浑身哆嗦。赵雄更是满眼惊恐,

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站在一片混乱之中,很安静。竹竿在地上,

轻轻地点了点。“赵老爷子。”“我这份贺礼,您……还满意吗?

”4寿宴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宾客跑了一大半,剩下的也都是一脸惊恐,躲得远远的。

赵家的人,个个面如土色。尤其是赵坤,还瘫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一样。

鬼……真的有鬼……那哭声……那哭声是从玉里传出来的……他脑子里,

就剩下这一个念头了。赵雄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他强撑着站直身体,声音嘶哑地对保安吼道。

“清场!把所有人都请出去!快!”然后,他转向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怨毒。

“江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搞的鬼!”这小子绝对不是普通的瞎子!他会妖法!

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没回答他。我只是侧着耳朵,好像在听什么。“你们……听到了吗?

”我轻声问。“听到什么?”赵雄警惕地问。“哭声啊。”我笑了笑,“不止那块玉在哭。

”“这栋房子里,还有好多东西……都在哭。”我的话,让在场所有赵家人的汗毛,

都竖了起来。这栋老宅,是赵家的祖宅,有些年头了。平时就有些阴森。现在被我这么一说,

他们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好几度。赵家小姐,赵蕊,那个之前捂着鼻子嫌我臭的女人,

壮着胆子骂道。“你别在这危言耸听!我们家好好的,哪来的哭声!”这瞎子就是个神棍!

想骗钱!爸怎么还不把他打出去!我“看”向她。“是吗?”“那昨天半夜,

是谁在你床边,叫你的名字呢?”“那声音,是不是很像……三年前,

被你开车撞死的那个女大学生?”赵蕊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

她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撞在桌子上,满脸惊骇。“你……你怎么知道?!”她脱口而出,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赵雄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他这个女儿,

三年前确实出过一次车祸。当时他花了大价钱,把事情压了下去,对外只说是意外。没想到,

这个秘密,也被江尘知道了。完了……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个魔鬼!

赵蕊心里在尖叫。我不理会她的崩溃。我拄着竹竿,慢慢地在这大厅里走动。每走一步,

竹竿就“笃”地在地上敲一下。像是在敲着所有人的心脏。我走到东边的一面墙壁前,

停了下来。我伸出手,轻轻地在那冰冷的墙面上抚摸。“这里面……好热闹啊。

”我轻声说道。“好多人,在说话。”一个赵家的旁系亲戚,是个胆子大的壮汉。

他不信邪地走过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放屁!墙里怎么可能有人!你……”他的话,

说到一半,卡住了。他的眼睛,越瞪越大。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他的身体,

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啊——!”他猛地跳开,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指着那面墙,

话都说不囫囵。“有……有声音!真的有声音!

”“好多人……好多人在里面说话……还在笑……”这下,连赵雄都坐不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面墙,额头上全是冷汗。这面墙,是后来重新砌的。后面,

封死的是一个旧的储藏间。当年,他为了扩建大厅,请人把那里封了起来。

难道……难道当年砌墙的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我笑了。

“赵老爷子,想起来了?”“二十年前,帮你家盖这房子的施工队,有三个工人,

离奇失踪了。”“你对外宣称,他们是拿了钱跑了。”“可是……他们的工钱,

你根本就没给全,对吧?”“因为材料以次充好,出了事故,他们被活活砸死在了里面。

”“你为了省钱,也为了掩盖真相,就让人……直接把他们,砌进了这面墙里。”我的声音,

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插进赵雄的心脏。他看着我,

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秘密,那个被他埋藏了二十年的,最黑暗的秘密。

就这么被我,轻而易举地,揭开了。“他们……一直在里面。”我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墙壁。

“他们很寂寞。”“所以,他们很欢迎……新的同伴。”我转过头,

对着已经吓傻了的赵家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你们说,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5赵家大宅,彻底被恐惧笼罩。那面会说话的墙,像一个张开大嘴的怪物,

随时准备吞噬他们。赵家人,一个个脸色惨白,连大气都不敢出。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畏惧。赵雄终于撑不住了,他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倒下。

魔鬼……他就是个魔鬼……他要把赵家所有人都毁了!他心里,只剩下绝望。就在这时,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赵雄面前。是陈叔,赵雄的贴身保镖,也是赵家的老人了。

他跟了赵雄三十年,忠心耿耿。此刻,他也是唯一一个,敢站出来直面我的人。“江先生。

”陈叔的声音很沉,带着一股军人特有的刚硬。“不管你和赵家有什么恩怨,祸不及家人。

”“老太君和小姐少爷是无辜的。”老爷今天状态不对,这个瞎子太邪门了。

必须先把他弄走,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他心里想的,倒是挺忠心。我“看”着他,

这个三年前,也曾恭敬地叫我“江先生”的男人。“陈叔。”我叫出他的名字。“你还记得,

三年前,是谁半夜给你病危的母亲,送去救命钱的吗?”“你还记得,

是谁帮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摆平了赌债,免去一顿毒打的吗?”陈叔的身体,僵住了。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是他……当年帮我的是他……可是,

老爷对我有三十年的恩情……我……他陷入了挣扎。“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也会有不知道该听哪个主人话的时候吗?”我的话,很轻,但也很刻薄。

“赵雄给了你三十年的狗粮,让你替他咬人。”“我不过是给了你一点剩饭,

你就想对我摇尾巴了?”陈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江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尊重?

”我冷笑一声。“你替赵雄干了多少脏活,心里没数吗?”“二十年前,那三个工人的事,

你是不是也参与了?”“三年前,把我打晕,是不是也有你一份?”“你这双手,

沾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你自己闻不到吗?”陈叔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拳头,

捏得咯吱作响。他眼里的挣扎,变成了凶狠。不能再让他说了!再说下去,老爷就完了!

我也完了!拼了!“看来,你选好了。”我能“听”到他心里的决定。“也好。

”“一条老狗,该换换口味了。”“让你看看,你的新主人,是怎么对待你这条忠犬的。

”我转头,对着赵雄说道。“赵老爷子,你的狗,好像要咬人了。”“不过,他咬的,

可能不是我。”我指了指瘫在地上的赵坤。“他想咬的,是你这条疯狗儿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赵雄不解地看着我。陈叔也愣住了,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没理他们,只是对着空气,淡淡地说了一句。“阿彪,进来吧。”大厅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满脸横肉,胳膊上全是纹身的壮汉,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弟。

是城东地下**的打手,阿彪。阿彪看到陈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陈哥,

好久不见啊。”然后,他看向赵雄,笑容变得玩味。“赵老板,你家大少爷,

欠我们**五十万。”“说好了今天还,人呢?”他一脚踢在还在发抖的赵坤身上。“操!

还在这装死狗!”赵雄的脸,彻底绿了。他没想到,赵坤竟然还背着他去赌钱!“阿坤!

这是怎么回事!”赵坤吓得一哆嗦,赶紧爬起来。“爸……我……我没有……是他陷害我!

”阿彪呸了一口。“放你妈的屁!白纸黑字的借条还在老子手上!”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抖了抖。“赵老板,我们是讲道理的人。要么还钱,要么……”阿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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