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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用半生终于照亮了功名路,却发现家里那盏灯,早就灭了》本书主角有阿哲舒云,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冰刀刀”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用半生终于照亮了功名路,却发现家里那盏灯,早就灭了》主要是描写舒云,阿哲,顾衡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冰刀刀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用半生终于照亮了功名路,却发现家里那盏灯,早就灭了
主角:阿哲,舒云 更新:2025-10-26 09: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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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衡,此刻,正站在国内天文学界最高荣誉的颁奖台上。手里这尊冰冷的奖杯,
叫“巡天者”奖,分量很重,重得像我过去那三十年的人生。“顾衡先生,
一位真正的大国工匠!”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回荡在会场,“他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
打磨出了我们这个时代最精密的望远镜镜片,精度超越了国际标准!
正是通过他亲手制造的望远镜,我们才得以发现那颗以华夏神明命名的‘祝融’彗星!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向这位从平凡中崛起的星空守望者,致敬!”掌声雷动。
台下坐着的,是过去我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院士、教授、行业巨头。现在,他们为我起立,
脸上带着敬佩和赞许的笑容。我赢了。我用二十年的偏执和疯狂,
对抗这个世界根深蒂固的不平等,终于从那个油污遍地、人人看我不起的工厂角落,
爬到了这个光芒万丈的舞台中央。我的胸口剧烈起伏,不是激动,
而是一种巨大的、终于得以释放的扬眉吐气。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
给我老婆舒云打个电话。我想告诉她,我们成功了。
用去菜市场为了一毛钱跟小贩争得面红耳赤;我们的儿子阿哲再也不用因为穿不上名牌球鞋,
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我们再也不用挤在那个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阁楼里。
我想听她在电话那头激动得哭出来。电话拨通了。“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我愣了一下。这个时间点,她会跟谁通话?也许是她妹妹?
我没多想。台下的闪光灯还在不停闪烁,我对着话筒,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谢谢……谢谢大家。这个奖,不只属于我一个人,
更属于我的家人。是我的妻子,舒云,她用她全部的青春和无私的奉献,支撑起了我的梦想。
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顾衡。”掌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热烈。我一边鞠躬,
一边又拨了一次。“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一种莫名的烦躁,
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我被巨大喜悦充满的心脏。颁奖典礼后的晚宴,我被一群人围着,
敬酒,寒暄,交换名片。每一张脸上都堆着笑,每一句话里都透着奉承。
一个知名的企业家甚至当场拍板,要投资一个亿,给我建一个私人天文台。我应付着,
心里却越来越空。我频频看手机,舒云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我发的消息。“顾老师,
您太太今天怎么没来?这么重要的日子。”旁边有人问。我笑了笑,
撒了个谎:“孩子不舒服,她在家里照顾。”终于,我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场,归心似箭。
司机开着主办方配的专车,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夜色里。车窗外霓虹闪烁,像打翻了的星河,
可我却觉得它们远不如我阁楼里,那块蒙着灰尘的玻璃来得亲切。那是我人生的第一块镜片。
回家的路,我走了二十年。车停在老旧的居民楼下。我抬头看,六楼的窗户,黑着。我的心,
猛地沉了一下。也许是带着孩子出去散步了。我这样安慰自己。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
掏出钥匙。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屋里一片死寂。没有灯光,没有声音,
没有舒云抱着儿子在沙发上等我时,那熟悉的、饭菜混合着皂香的温暖气息。
只有一片冰冷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舒云?阿哲?”我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没人回应。我摸索着打开灯。
客厅还是那个熟悉的客厅,沙发上搭着我出门时随手扔下的外套,
茶几上放着儿子没拼完的乐高。一切都好像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但又好像,
什么都不一样了。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心慌。我推开卧室的门,没人。推开儿童房的门,
也没人。我心里的那根针,变成了一把锥子,狠狠地搅动着。我拿出手机,
发疯似的拨打舒云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通了。但响了很久,很久,无人接听。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电话被挂断了。紧接着,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我在茶几上给你留了封信。别再打电话了,让彼此都体面一点吧。”信?
我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我冲回客厅,冲到那个熟悉的茶几前。
在儿子那堆五颜六色的乐高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上面没有署名。
我的手开始发抖,抖得不成样子。我活了三十多年,扛过工头的拳打脚踢,
受过同行的冷嘲热讽,在无数个深夜里,对着冰冷的玻璃,熬得双眼通红,我从来没怕过。
可现在,我怕了。我怕那个薄薄的信封。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封信拿起来。信纸很厚,
是我以前买给她练字的。我拆开信封。里面是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和一张银行卡。
舒云的字很好看,娟秀,有力。就像她的人一样。“顾衡: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我应该已经带着阿哲,在去往另一个城市的火车上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实在没有勇气,当面和你说出这些话。我怕看到你失望的眼神,也怕自己会心软。今天,
我通过直播,看到了你的颁奖典礼。你站在台上,光芒万丈,真好。我为你感到骄傲,真的。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我这十年的等待和付出,都是值得的。可是,当你说,
这个奖属于我的时候,我的心,却一点波澜都没有。它就像一口枯死的井,
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我才惊觉,原来,我的爱,早就在无数个你仰望星空,
而我独自等待的夜里,被耗尽了。我们结婚十年了。这十年,你活在你的宇宙里,
我活在我的阁楼里。你还记得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挤在那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
你那时候虽然穷,可眼睛里有光。你拉着我的手,指着天上的月亮,跟我说,‘老婆,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做一架最好的望远镜,让你看看月亮上的环形山,
到底长什么样。’那时候,我相信你。后来,你开始痴迷于打磨镜片。你把我们所有的积蓄,
都拿去买了玻璃胚和磨料。白天你在工厂里累得像条狗,晚上回来,
就钻进那个小小的卫生间,一磨就是一整夜。我挺着大肚子,为你送饭,你头也不抬,只说,
‘放那吧,别打扰我。’儿子出生那天,难产,我在医院里疼得死去活来。护士给你打电话,
打了十几遍,你都没接。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你第一块镜片成型的关键时刻。
你怕错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把手机关了。等你出现在医院,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你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血丝,手里却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捧着那块透亮的玻璃。
你冲到我病床前,第一句话不是问我疼不疼,也不是问孩子好不好。你说,‘老婆,成功了!
我成功了!你看,多完美!’那一刻,我看着你脸上狂喜的表情,
再看看旁边皱巴巴的、像小猴子一样的儿子,我的心,第一次凉了。顾衡,你的世界里,
只有你的镜片,你的星空。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儿子,也需要你的目光?阿哲三岁生日那天,
发高烧,烧到四十度,浑身抽搐。我抱着他,一家一家地敲邻居的门,求他们送我们去医院。
可深夜里,没人愿意。我给你打电话,电话通了,你很不耐烦。你说,
‘我在观测一个很重要的天象,什么事都不能打扰我!不就是发烧吗?
给他吃点退烧药不就行了!’然后,你挂了电话。那一晚,我一个人抱着阿哲,
坐在冰冷的马路边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它们又亮又远,就像你一样,
那么近,又那么远。那一刻,我恨透了你的星空。后来,阿哲的病好了。
可他开始变得不爱说话,他会害怕每一个黑暗的夜晚。别的小朋友都喜欢听爸爸讲故事,
可他从来不让你抱。你发现了吗?你没有。你只关心你的镜片,又突破了多少精度。
你只关心你的论文,又在哪家核心期刊上发表了。你总说,你这么努力,是为了我和孩子,
为了让我们过上好生活的‘幸运’。可是顾衡,你所谓的‘幸运’,
是用我的孤独和儿子的童年换来的。这样的幸运,我宁可不要。你或许会问,
为什么现在才离开?因为,在你成功之前离开,会变成你人生叙述里的一个污点。别人会说,
看,那个嫌贫爱富的女人,熬不住苦日子,跑了。我不想让你被人指指点点。现在,
你成功了。你成了所有人的骄傲,你再也不需要我这个‘背景板’了。我也可以,
去过我自己的人生了。这些年,为了不打扰你,我晚上会等阿哲睡了,做一些手工。
一开始只是打发时间,后来,我试着放到网上去卖,没想到很受欢迎。这几年,我靠这个,
攒了一些钱。不多,但足够我和阿哲开始新的生活。信封里的这张卡,是我存的。
密码是阿哲的生日。我知道你肯定不记得。是0816。里面的钱,
一半是这些年我开网店赚的,一半是你给我的家用,我没怎么动,都存起来了。现在,
都还给你。我不是在跟你炫耀我能赚钱。我只是想告诉你,顾衡,我从来不怕过苦日子。
我怕的,是那种没有盼头、没有回应的日子。你的星空那么大,那么美,你去看吧。
我和阿哲,就不陪你等天亮了。保重。舒云。”信纸从我的指间滑落,飘在地上,
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这样?
在我最荣耀的时刻,在我以为我们终于熬出头、可以共享胜利果实的时刻,
她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我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我拿起手机,再次拨通她的号码。这一次,我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质问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就这样否定我的一切?电话响了,一声,两声……就在我以为她又会挂断的时候,
电话接通了。“喂。”是舒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在哪?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舒云,你到底在哪?你把阿哲带到哪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绑架!”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顾衡,”她轻轻地叫了我的名字,
“我们离婚吧。”离婚?这两个字像一把冰冷的榔头,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离婚?为什么?舒云,你告诉我,为什么!是因为我以前太穷了吗?
我现在有钱了!我有很多钱了!那个企业家要给我一个亿!我可以给你买大房子,买名牌包,
你想买什么都可以!我们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顾衡,我说了,我不要那些。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给不了?我怎么给不了?
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像一头困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脚踢翻了茶几上的乐高,
塑料积木哗啦啦地散了一地,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我想要什么?”舒云在那头,
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我想要,阿哲发高烧的那个晚上,
你能在身边。”“我想要,我们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你能记得给我买一支最便宜的玫瑰花,
而不是对着你的玻璃发呆。”“我想要,在你眼里,
我不是一个只会给你做饭、洗衣服、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你的妻子。”“顾衡,你给得了吗?”她一连串的质问,像密集的子弹,
将我打得体无完肤。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些她说的场景,
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飞速闪过。我记得,我全都记得。但我当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
男人的事业最重要。只要我成功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弥补。可我错了。有些东西,
一旦错过,就永远错过了。“舒云……”我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你回来,
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改,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你和儿子,
我再也不碰那些望远镜了,好不好?”“晚了,顾衡。”舒云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人心不是一天凉的。镜子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你打磨过那么多镜片,这个道理,
你应该比我懂。”“不!我不懂!”我歇斯底里地喊道,“舒云,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为你付出了多少?我这二十年,没日没夜地干,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你现在说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了?”“顾衡,你别再自欺欺人了。”舒云的声音,
陡然冷了下来,“你真的是为了这个家吗?你摸着你的心问问你自己。你是为了我,
还是为了你自己那该死的、不甘于人下的自尊心?”“你是为了向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证明,
你顾衡不是一个废物!”“你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站在世界之巅,俯瞰众生的欲望!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和儿子,不过是你实现你目标道路上,
一个可以被牺牲的、微不足道的注脚而已。”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我的胸膛,将我内心深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阴暗,
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里。是的,我无法反驳。最初,我确实是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但渐渐地,在那些不眠的夜晚,在一次次失败和旁人的冷眼中,我的初心,变了。打磨镜片,
不再仅仅是一份热爱,一个梦想。它变成了我的执念,我向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复仇的武器。
我享受那种将一块粗糙的玻璃,打磨成完美艺术品的过程。那让我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我沉溺于攻克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后,那种巨大的成就感。在这个过程中,家,
成了一个我补充能量,然后继续去战斗的补给站。而舒云,就是那个负责补给站运转的人。
我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的一切,却从未真正地看过她一眼。“顾衡,”电话那头,
传来火车鸣笛的声音,尖锐而悠长,“车要开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就当我们,
从来没有认识过。”“不!舒云!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我马上去找你!
”我彻底慌了。“没有意义了。”“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再打过去,
已经是关机状态。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冲到楼下,开着那辆我以前连摸都不敢摸的豪车,
在深夜的城市里狂奔。去哪里?我不知道。我像一个无头的苍蝇,
在这个我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城市里,第一次感到了茫然和无助。这个城市这么大,
我要去哪里找她们?我把车停在江边,冰冷的江风灌进车里,吹得我浑身发抖。
我趴在方向盘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的人生,在最顶峰的这一天,轰然倒塌。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我推掉了所有的采访和合作,
把自己关在那栋企业家送我的、可以俯瞰整个城市江景的豪宅里。
那座为我准备建造的私人天文台,也被我无限期叫停。我动用了我所有的人脉和资源,
去寻找舒云和阿哲的下落。我查了所有的火车站、机场的记录,查了所有酒店的入住信息。
可她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我知道,是舒云刻意躲着我。她那么聪明,
那么有韧劲,她不想让我找到,我就一定找不到。
那个曾经给我带来无上荣耀的“巡天者”奖杯,被我扔在角落里,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我开始酗酒。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下,我才能短暂地忘记那种噬骨的疼痛和悔恨。
我常常在深夜里惊醒,然后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坐到天亮。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舒云留下的那封信。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反复地扎着我的心。
我开始回忆,回忆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我这才发现,我的记忆里,
除了那些冰冷的玻璃和遥远的星空,关于她和儿子的部分,竟然少得可怜。我想起,
她最喜欢吃的,是巷口那家新开的桂花糕,可我一次都没给她买过。我想起,
她一直想要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可我总说,‘等我有钱了,给你买最好的’,
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我想起,儿子有一次,小心翼翼地拿着他画的画给我看,
画上是一家三口,在公园里放风筝。他用稚嫩的声音问我,‘爸爸,
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和妈妈去放风筝?’我是怎么回答他的?我说,‘爸爸忙,你自己去玩。
’我甚至,把他推开了。因为我当时正在计算一个复杂的光学数据,他的打扰,
让我心烦意乱。我真该死。我顾衡,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最愚蠢的混蛋!有一天,
我喝得酩酊大醉,不知怎么走到了我的工作室。那是我成功后,科学院特批给我的地方,
窗明几净,设备精良。我踉踉跄跄地走到那台让我成名的望远镜前,那镜片,在月光下,
依然完美得像一滴凝固的眼泪。我曾以为,这就是我的全世界。可现在,我透过它,
什么也看不见。我看不见星辰,看不见宇宙。我看到的,只有我自己那张憔悴、可悲的脸。
我伸出手,想要抚摸那冰冷的镜片,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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