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女朋友叶倾颜的爸爸从车上搬订制的大理石茶台时,不小心踩空从货车箱摔下来,被茶台砸断了腿。
拿手机给叶倾颜打电话,却被她嘲笑:“你可真是废物,搬个东西也能摔断腿。
我爸都没眼看了。”
“我在医院,你来陪我一下啊。”
我看着自已上了夹板的腿,确实也没办法反驳。
但她说的话让我心理很不舒服,我是为了帮她爸受的伤,多少几句安慰的话总要有的吧。
“林尘失恋了,他正要死要活地,我先安慰他。
你自已先找医生处理一下。”
“一个小手术而已,大男人别那么矫情。”
“等我搞定这边,再去医院看你。”
我听出她的语气充满不耐烦与急燥,好似跟我打电话在浪费时间。
那个林尘是她大学的学长,最近在这个城市开了家新公司。
就离她上班的地方不远。
我顿了下,说:“那就...不用来了。”
“分手吧!”
1.电话那头传来叶倾颜很不耐烦的声音。
“你可真是废物,搬个东西也能摔断腿。”
“我爸都没眼看了。”
我看着自己被固定住、打了石膏的右腿,疼得额头冒汗,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那尊死沉死沉的大理石茶台,是她爸叶伯父亲自去外地订的,非要今天拉回来。
货车司机就一个人,叶伯父年纪大了,腰不好,我搭了把手。
谁知道货车车厢边沿有一滩油,我一脚踩滑,人就从车上栽了下来,茶台的一个角结结实实砸在我小腿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我自己都听见了。
我忍着痛,调整了一下拿手机的姿势。
“我在医院,你来陪我一下。”
“林尘失恋了,他正要死要活地,我先安慰他。
你自已先找医生处理一下。”
林尘。
又是林尘。
她大学的学长,她的白月光,最近刚到我们这个城市开了家分公司。
我心里那点仅存的期望,像是被针戳破的气球,迅速地瘪了下去。
“一个小手术而已,大男人别那么矫情。”
“等我搞定这边,再去医院看你。”
她的语气里满是急躁,好像多跟我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我沉默了片刻,听着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男人哭诉声,还有叶倾颜温柔的安抚。
那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我对着天花板,扯出一个比哭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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