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 你当众污我清白,我就让你身败名裂(赵启柳承)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你当众污我清白,我就让你身败名裂赵启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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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你当众污我清白,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主角赵启柳承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承,赵启的男生生活,逆袭,爽文,职场,沙雕搞笑小说《你当众污我清白,我就让你身败名裂》,由新锐作家“再剪寒梅”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41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44:4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你当众污我清白,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主角:赵启,柳承 更新:2025-10-29 02:5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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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安,一个做香的。手艺人,没什么大本事,就懂点木头和香料。圈子里有个“大师”,
叫柳承。德高望重,人人敬仰。就在上百人看着的香道会上,他指着我的鼻子,
说我偷了他的秘方。证据?他拿出来一堆。人证?他找来好几个。所有人都信了。
他们让我滚,让我这辈子都别再碰香。他们觉得我一个无名小卒,被大师踩一脚,就该认命,
就该死。可惜,他们不知道。在真正的行家眼里,柳承那点东西,连闻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更不知道,这世上有些道理,不是靠人多,不是靠嗓门大。是靠真本事。你想玩,
我陪你玩。就怕你,玩不起。1香道会的大厅很亮。水晶灯挂在顶上,
把每一粒空气都照得清清楚楚。空气里全是味儿。沉香、檀香、各种花草,混在一起。
闻着挺贵。我站在台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柳承大师站在台上,穿着一身白色的麻布长衫,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仙风道骨。他手里拿着一盒香,是我的作品,“静水”。“各位同道,
各位朋友。”他开口了,声音洪亮,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今天,
我要揭露一个行业的败类,一个无耻的窃贼!”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跟着他的手指,
落在我身上。我的心跳,没快。我只是觉得有点好笑。“就是他,江安!
”柳承的声音带着痛心疾首的腔调。“他手上这盒‘静水’,完全抄袭,不,
是剽窃了我未曾公开的秘方‘深潭’!”人群炸了锅。窃窃私语,变成了指指点点。
“就是他啊?看着挺老实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柳大师还能冤枉他?”“太不要脸了,
偷东西偷到大师头上了。”这些声音像苍蝇,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我没动,
看着台上的柳承。他继续表演。“我钻研香道三十年,这‘深潭’是我毕生心血的结晶!
我本想在今日,将其公之于众,却不想被此等宵小之徒捷足先登!”他说着,捶了一下胸口,
好像真的心痛得不行。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是主办方的人,快步走到柳承身边。“柳大师,
您息怒。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柳承冷笑一声。“误会?证据确凿!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用力拍在桌子上。“这是我的配方手稿!
上面有我三十年前的笔记!”他又指向台下的一个中年男人。“还有张老板!
我所用的‘百年奇楠’,都是从他那里进的,他可以作证,这个江安,
前段时间也鬼鬼祟祟地去打听过!”那个叫张老板的,立刻站出来,一脸正气。“没错!
我可以作证!柳大师半年前就在我这里定了这批料,这个江安,上个月也来问过,
问得特别细!我当时就觉得他不对劲!”完美。人证物证俱全。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鄙夷,愤怒,不屑。主办方的西装男走到我面前,
脸色很难看。“江先生,事已至此,您还有什么话要说?”他的意思很明白。让我认罪,
然后滚蛋,别把事情闹大,脏了他们的地。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我笑了。“话,
当然有。”我一步步,慢慢地,朝台上走过去。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
我不在乎。我走到台前,离柳承只有三步远。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劣质香水混着汗的味道。
“柳大师。”我开口,声音不大,但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你说,我偷了你的方子?
”他挺直腰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难道不是吗!”“那巧了。
”我拿起他桌上那盒“静水”,打开盖子,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然后,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你这个所谓的‘秘方’,配错了三味料,火候差了七分,
用的奇楠更是拿次等货色熏了点香精冒充的。”“就你这东西,白送给我,
我都嫌脏了我的手。”整个大厅,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柳承的脸,
瞬间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没想过,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直接地,
把他那张“大师”的皮,给撕开一道口子。他指着我,手指抖得厉害。“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很好证明。”我把手里的“静水”举起来。“我这里,
有真正的‘静水’。”“你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比一比?”“就比,谁的香,
是真的。”2柳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他骑虎难下。上百双眼睛盯着他,
他要是怂了,以后就别在圈子里混了。“比就比!我怕你不成!”他强撑着喊道。“好。
”我点点头,转向主办方的那个西装男。“麻烦,借香炉一用。要三个。”西装男愣了一下,
看了看柳承,又看了看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很快,三个一模一样的青铜香炉摆在了台上。
我把我带来的一个长条木盒打开。里面是三根颜色、形态各不相同的香。一根土黄色,
看着很粗糙。一根赤红色,细如发丝。一根墨黑色,上面似乎有银色的光点。
柳承也拿出了他的“深潭”。一盒十来根,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着很精致。
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大师”的镇定。大概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你想怎么比?”他问。
“很简单。”我拿起那根土黄色的香。“第一场,比原料。
”我对台下所有人说:“我这根香,叫‘归土’。用了三十六种料。柳大师是前辈,
见多识广,想必能一一闻出来吧?”我没等他回答,就把“归土”插进了第一个香炉。
用火折子点燃。一股非常醇厚、古朴的香气,慢慢散开。不霸道,但很有穿透力。
台下懂行的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柳承的脸色变了。他把鼻子凑过去,使劲闻。
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我笑了。“柳大师,请吧。三十六种,说对一半,就算你赢。
”他额头上开始冒汗。这股香气,头香是老山檀,他闻得出来。但后面跟着的,层层叠叠,
几十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他又哪里分得清?我这根香里,用了七种不同产地的檀香,
年份、炮制方法都不同。还加了十几味根本不是传统香料的草药。别说他,当今世上,
能全部分出来的,不超过三个人。而且那三个人,都不在这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柳承的脸,越来越白。“怎么?柳大师闻不出来?”我故意问。
“这……这里面,有檀香,有……有沉香……”他憋了半天,说出两个最常见的。
台下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还有呢?”我追问。“还有……还有乳香!
”他又不确定地喊出一个。“没了?”他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了。“行吧。”我耸耸肩,
“三十六种,你说出三种,还错了一种。这里面,根本没有沉香。”我转向台下。“第一场,
是我赢了,各位没意见吧?”没人说话。看柳承的眼神,已经从尊敬,变成了怀疑。
柳承的脸涨成了紫红色。“一局而已!你只是用了些偏门的料,哗众取宠!
”他不服气地叫道。“好啊。”我拿起那根赤红色的香。“那我们比第二场,比火候。
”我把这根叫“烈火”的香点燃,放进第二个香炉。一股极其炽烈、霸道的香气,瞬间炸开。
所有人都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这根香,从制胚到荫干,一共用了九种不同的火。
柳大师,你来说说,是哪九种?”柳承这次连闻都不敢凑近了。他呆呆地看着那缕红色的烟,
整个人都傻了。别说九种火,他连制香要用火候控制都只是道听途说。他做的香,
都是和好泥,阴干就完事了。“说不出来?”我看着他,笑了。“那第二场,又是我赢了。
”柳承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要站不稳。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这年轻人有点东西啊。
”“柳大师这是怎么了?翻车了?”“什么大师,我看是骗子吧!
”那个之前给他作证的张老板,已经悄悄地往人群后面缩了。我拿起最后一根墨黑色的香。
“柳大师,还比吗?”我的声音很轻。“这第三场,我们不比那些复杂的。就比一样。
”我把这根“星夜”点燃。一股清冷、幽远的香气飘散开,像是站在高山上,
闻到了夜空的味道。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陶醉地闻着。我看着柳承,一字一句地问。
“我们就比,谁的香,更像个人做的。”“你那盒东西,还有脸叫‘深潭’?
连水味儿都没有。不过是一堆木头渣子,堆出来的假山。”“闻闻我的‘星夜’。你告诉我,
你在里面,闻到星星了吗?”柳承彻底崩溃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恐惧。他知道,
他输了。输得体无完肤。“不……不可能……你……”他指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我没再理他。我对着台下所有人,鞠了一躬。“各位,公道自在人心。我江安做的香,
随时欢迎各位品鉴。但谁要是想拿我当垫脚石,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的目光,扫过柳承,
扫过那个张老板,扫过每一个刚才对我指指点点的人。“那就要做好,身败名裂的准备。
”3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柳承丢人现眼,身败名裂。我证明清白,一战成名。
挺好的剧本。但柳承显然不这么想。他是个老江湖,脸皮比城墙还厚。短暂的崩溃后,
他居然又站直了。他眼里闪着一种疯狂的光。“好!好一个江安!好一张利嘴!
”他忽然大笑起来。“你说我的香是垃圾,说你的香天下无双。可谁能证明?”他环视四周。
“在场的,都是我的老朋友!他们信我,还是信你一个黄口小儿?”他这是要耍无赖了。
想用自己几十年积攒下来的人脉,硬生生地把黑的说成白的。台下的人,果然开始犹豫。
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柳大师说的也有道理,这小子太狂了。”“是啊,
谁知道他那香是不是加了什么邪门的东西。”主办方的西装男也皱起了眉头。他走上前来,
打圆场。“两位,两位都消消气。依我看,今天这事,就算是个误会。大家不打不相识,
以后还是朋友嘛。”他想和稀泥。我笑了。“朋友?”我看着柳承。“柳大师,
你刚才不是说,我偷了你的秘方吗?”柳承冷哼一声。“难道不是?”“是与不是,
你的嘴说了不算,我的嘴说了也不算。”我顿了顿,目光投向了大厅门口。“得让一个,
说了算的人来。”所有人都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老人。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手里拿着个烟斗,满脸皱纹。看着像个乡下来的老农。
但当柳承看到那个老人的瞬间,他的脸,比刚才还要白。白得像一张纸。身体抖得像筛糠。
“秦……秦老……”他结结巴巴地,喊出了一个名字。秦老。秦三爷。这个圈子里,
真正神仙一样的人物。已经十几年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了。传说他早就死了。没想到,
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台下懂行的人,已经有人激动地站了起来。“是秦三爷!真的是秦三爷!
”“天呐,我居然能亲眼见到活的传奇!”秦三爷没理会众人的激动。
他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斗,慢悠悠地,一步一步,走到台前。他浑浊的眼睛,
先是扫了一眼那三个香炉。当他闻到“星夜”的香气时,眼睛里亮了一下。然后,
他才把目光,转向抖个不停的柳承。“小柳子。”秦三爷开口了,声音沙哑,
像是被砂纸磨过。“几十年不见,长本事了啊。”“连我的东西,都敢认作是你的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大厅里炸开。所有人都懵了。柳承的“深潭”,是秦三爷的方子?
柳承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师……师父!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是误会!
都是误会!”他抱着秦三爷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师父?柳承居然是秦三爷的徒弟?
这瓜,一个比一个大。秦三爷一脚把他踹开。“我没你这种欺师灭祖的徒弟!”他指着柳承,
气得手都发抖。“当年你偷了我的半张残方跑了,我念在师徒一场,没去追究。你倒好,
拿着半张废纸,招摇撞骗了几十年,还敢在这里污蔑别人?”他又指向我。
“你知道他是谁吗?”柳承茫然地看着我。秦三爷冷笑一声。“他叫江安。
”“那另外半张方子,还有我这一身做香的本事,都是我亲手教给他的。”“按辈分,
你还得管他叫一声,小师叔。”轰——人群彻底炸了。这反转,比唱戏还精彩。柳承,
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师,偷了师父的半张方子,出来招摇撞骗。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才是秦三爷真正的传人。柳承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他完了。彻底完了。我看着他,
心里没什么快感。只觉得可悲。但我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柳大师。”我轻声说。“你刚才说,我偷了你的东西。”“现在,我想问问你。”“你,
配吗?”4柳承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秦三爷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老人家走到我身边,
拿起我那根“归土”的香灰,捻了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他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不错。火候和用料,都有自己的想法了。”“三爷谬赞了。”我恭敬地说。“别叫三爷,
叫师父。”他瞪了我一眼。我笑了笑,没说话。当年他教我手艺的时候,就说过,我们之间,
没有师徒名分,只有一教一学的情分。我喊他三爷,他喊我小子。挺好。主办方的西装男,
这时候已经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他对着秦三爷,九十度鞠躬。“秦老!您……您怎么来了?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他的腰都快弯到地上了。“我再不来,
我的传人就要被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东西给欺负死了。”秦三爷没好气地说。西装男的冷汗,
流得更欢了。“误会,都是误会!是我们识人不明,被柳……被那个骗子给蒙蔽了!
”他赶紧撇清关系。“柳承从今天起,将被列入我们香道会的永久黑名单!
他在业内的所有头衔,全部撤销!”他这是在表忠心了。我看着这出闹剧,觉得没什么意思。
我对秦三爷说:“三爷,我们走吧。”“嗯。”秦三爷点点头。我们转身要走。突然,
地上的柳承,像疯了一样,猛地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江安!小师叔!你不能走!
”他脸上全是鼻涕眼泪,狼狈不堪。“你放过我!你跟师父求求情,放过我这一次吧!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哭喊着,不停地给我磕头。地板被他磕得咚咚响。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有鄙夷,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我低头看着他。
“放过你?”我慢慢地把腿从他手里抽出来。“柳承,你污蔑我的时候,想过要放过我吗?
”“你联合那个张老板,把脏水往我身上泼的时候,想过要放过我吗?”“你要我身败名裂,
滚出这个圈子的时候,想过要放过我吗?”我每问一句,他的脸就更白一分。
“我……”他哑口无言。“这个世界上,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看着他的眼睛,
平静地说。“偷了东西,要还。”“说了谎话,要认。”“毁了别人的名声,
就要用你自己的名声来赔。”“这很公平。”我不再理他,和秦三爷一起,朝门口走去。
背后,传来柳承绝望的哭嚎。还有主办方不耐烦的呵斥声。“保安!保安!
把这个疯子给我拖出去!”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柳承像一条死狗一样,
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他还在挣扎,还在喊。但已经没人听了。一个“大师”的时代,
就这么结束了。阳光从门外照进来,有点刺眼。我闻到空气里,还残留着“星夜”的余香。
清冷,干净。秦三爷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做得不错。”“三爷,他毕竟是你徒弟。
”我说。秦三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收他的时候,就看出他心术不正。
本想着用手艺磨磨他的性子,没想到,他只学会了皮毛,却把那份贪婪养得更大了。
”他吐出一口烟圈。“有些债,不是一天欠下的。还起来,自然要用一辈子。”我点点头。
是啊。好戏,这才刚刚开始。柳承以为,被赶出香道会,就是结束了吗?太天真了。
他欠我的,欠秦三爷的,欠那些被他欺骗了这么多年的所有人的。我会让他,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全都还回来。5我和秦三爷走出大楼。门口,那个叫张老板的,
正鬼鬼祟祟地想溜。我喊住他。“张老板,这么着急走啊?”他身体一僵,转过身来,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江……江大师!秦老!我……我就是出来透透气。
”他点头哈腰的,跟刚才在台上那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判若两人。“是吗?”我走到他面前。
“我记得,刚才在台上,你说我鬼鬼祟祟地去你店里打听‘百年奇楠’?”“不不不!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抬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我拦住了他。“别啊。”我笑了笑,“我这人,记性好。
”“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盯着他的眼睛。“你说,
柳承半年前就在你那里定了料。”“你说,你觉得我不对劲。”“张老板,你这店,
叫‘古木斋’,对吧?在城南那条老街上。”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你……你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做生意,讲究个诚信。”“卖假货,做伪证,这可是要砸饭碗的。
”“你店里那些用药水泡出来的所谓‘老料’,
还有那几块拿越南木头冒充海南黄花梨的镇店之宝,我想,很快就会有人感兴趣的。
”张老板的腿一软,差点跪下。“别!江大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都是柳承!是他逼我的!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介绍大生意!
我一时鬼迷心窍啊!”“哦?他逼你的?”我挑了挑眉。“行啊。那你现在,
就去把实话告诉那些被柳承骗了的客户。”“告诉他们,
柳承这些年卖出去的所谓‘大师亲制’的香,有多少是用你这里的劣质木头渣子做的。
”“你去说。说得好,我说不定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张老板看着我,眼神变了又变。最后,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好!我说!我全都说!”他转身就往大楼里冲。
秦三爷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狗咬狗。”“三爷,这叫废物利用。”我说。
有了张老板这个“内部人士”出来指证,柳承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大师”光环,
会碎得更彻底。那些花大价钱从他手里买香的达官贵人,知道自己被骗了,会怎么对他?
我有点期待。我们没走远,就在街角的一个茶馆坐下了。没过多久,
就看到柳承被两个保安从大楼里扔了出来。他那一身白长衫,已经在地上滚得又脏又破。
他想爬起来,冲回去,又被保安一脚踹倒。狼狈得像条野狗。紧接着,张老板也冲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一群人,个个都气冲冲的。“柳承!你这个老骗子!还我钱!
”“我花五十万买的‘静心香’,你居然用烂木头糊弄我!”“打死他!打死这个王八蛋!
”一群人,对着地上的柳承,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柳承抱着头,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他昔日的朋友,客户,追捧者。此刻,都成了他的催命鬼。我和秦三爷坐在茶馆二楼的窗边,
静静地看着。茶是好茶,西湖龙井。戏,也是好戏。秦三爷喝了口茶,
淡淡地说:“他当年离开我的时候,我跟他说过一句话。”“什么话?”我问。“我说,
小柳子,香道,先修心,再修技。你心不正,路就走不远。”秦三爷叹了口气。
“他没听进去。”是啊。他没听进去。他以为靠着偷来的半张方子,靠着花言巧语,
就能一步登天。他忘了,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楼下,那场闹剧还在继续。
柳承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快不成人形了。我没什么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今天的下场,都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怨不得别人。我正想着,突然,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挤进了人群。是主办方的那个西装男。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6西装男挤到柳承身边。他没有参与殴打,而是蹲下身,在柳承耳边说了几句话。
柳承的惨叫声,停了。他抬起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西装男。然后,
西装男把手里的一个东西,塞进了柳承的怀里。接着,他站起身,
对着周围的人大声喊:“各位!各位!听我说一句!”“打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柳承骗了大家,自然有法律来制裁他!”“我们香道会,也绝不姑息!我们已经报警了!
”他这么一喊,那些打人的人,也渐渐停了手。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时气愤动了手,
真要把人打出个好歹,也麻烦。很快,警笛声由远及近。两个警察走了过来,简单问了几句,
就把鼻青脸肿的柳承给带走了。一场闹剧,就这么收了场。人群渐渐散去。
西装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职业化的笑容。他抬头,
正好对上我在二楼窗边的目光。他冲我笑了笑,还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
转身也离开了。我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秦三爷也放下了茶杯。“这姓赵的,
不是个简单角色。”这个西装男,姓赵。是这次香道会的总负责人,赵启。“他刚才,
塞给柳承的是什么?”我问。“没看清。像是个小瓶子。”秦三爷说。小瓶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这个赵启,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太“公正”了。
先是和稀泥,想把大事化小。看我这边有秦三爷撑腰,风向不对,又立刻站出来,
义正言辞地要把柳承钉死。现在,又假惺惺地出来阻止众人,还帮着报了警。
他到底想干什么?秦三爷抽了口烟斗,眼睛眯了起来。“这出戏,恐怕还有下半场。
”“这姓赵的,恐怕才是那只黄雀。”我没说话。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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