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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简:黑夫木牍李渠郑素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完结秦简:黑夫木牍李渠郑素

贺羡临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秦简:黑夫木牍》“贺羡临”的作品之一,李渠郑素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战国末年,秦国戍卒黑夫与织女郑素在咸阳兰草坡定情,却因攻楚之战被迫分离。战场之上,他写下“冬衣未致”的家书(即考古发现的“黑夫木牍”),托兄弟李渠、赵冶转交,字里行间满是对故乡与爱人的牵挂。 秦统一后,黑夫戍守云梦泽,积劳成疾,临终前将十年家书、日记木牍藏于陶罐,埋于老槐树下,遗言“郑素,若有来生”。秦末乱世,赵冶为守护藏有兰草籽的陶俑战死骊山,郑素在咸阳织坊自缢,怀中紧攥未寄出的荷花锦。李渠将二人与木牍合葬渭水畔,无字墓碑见证着小人物的悲欢。 千年后的1975年,湖北云梦睡虎地秦墓出土黑夫木牍,斑驳木纹间,“冬衣未致”的窘迫、“勿念”的隐忍、“来生”的遗憾重见天日。这枚穿越两千年的木牍,不仅是中国最早的家书实物,更成为连接古今的情感纽带—让后世听见,乱世中普通人对爱与和平的永恒渴望。

主角:李渠,郑素   更新:2025-10-29 15:2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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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秦王政十七年,春末。

咸阳城西的军工坊像个永远醒着的巨人,昼夜响着锻铁声。

赵冶站在红炉前,赤裸的上身淌着汗,汗珠砸在青石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他左手持钳,夹着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坯,右手举锤,“铛——铛——”地砸在铁砧上。

铁屑像火星子似的溅开,落在他脚边的草席上,烫出一个个小黑点。

“冶儿,歇会儿!”

父亲赵老铁从里屋出来,手里端着碗绿豆汤,“这秦弩的机括坯子你都打了二十个了,不差这一个。”

赵冶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把铁坯翻了个面,继续砸。

机括是秦弩的核心部件,得用“百炼钢”,一块铁坯要在炉子里烧七遍,捶打百次,才能去掉杂质,变得坚韧。

父亲总说:“这机括要是出了差错,上了战场,士兵的命就没了。”

红炉里的炭火“噼啪”响,映得赵冶的脸发亮。

他额头上的青筋随着捶打的节奏突突跳,胳膊上的肌肉像铁块一样结实。

三年前黑夫从邯郸回来时,他还没这么壮实,如今站在那里,像棵刚长成的白杨树,透着一股拗劲。

作坊门口的老槐树影移到了门槛上,郑素挎着竹篮走进来,篮子里装着刚蒸好的黍米糕。

她穿件月白色的襦裙,裙摆沾了点丝线头——早上理丝线时不小心蹭上的。

“赵伯,赵冶哥。”

郑素把篮子放在案子上,“我娘让我送点糕来,刚出锅的。”

赵老铁眯着眼笑:“你娘就是客气,老送东西来。

素丫头,快坐,喝碗绿豆汤。”

郑素摆摆手,走到赵冶身边,看他捶打铁坯。

铁坯己经初具形状,像只蜷着的小兽。

“这是给黑夫哥打的?”

她小声问。

赵冶“嗯”了一声,锤子慢了点。

“他说要去当兵,我得给他打副好弩机。”

“当兵……”郑素的手指绞着围裙,“黑夫哥真要去?”

“他说了不算。”

赵老铁在一旁插嘴,呷了口绿豆汤,“前儿个里正来统计男丁,说大王要伐韩,过两年怕是要征兵。

黑夫那性子,保准第一个报名。”

郑素没说话,只是看着赵冶手里的铁坯。

火光把她的脸照得忽明忽暗,睫毛上落了点细碎的铁屑,像撒了把金粉。

赵冶终于放下锤子,把铁坯扔进冷水桶。

“滋啦”一声,白汽冒起来,裹着一股铁腥味。

他拿起铁坯看了看,上面的纹路细密均匀,像水波。

“成了。”

他咧咧嘴,露出两排白牙。

“给你。”

郑素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双布鞋,鞋面上绣着几针简单的云纹,“你上次说鞋底子磨薄了。”

赵冶接过鞋,有点不好意思。

鞋是千层底,纳得密密实实,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谢了。”

“谢啥,都是街坊。”

郑素低下头,从篮子里又拿出一个小布包,塞给赵冶,“这个……你帮我给黑夫哥。”

布包是淡蓝色的,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跟黑夫以前那个荷包一个花样。

赵冶捏了捏,里面软软的,像是件贴身的小衣。

二郑素家的织坊在军工坊东边,隔着三条巷子。

织坊的门总是敞开着,风把丝线的甜香送出去老远,引得过路人忍不住往里看。

郑素的娘是织坊的掌事,眼睛毒得很,哪根丝线颜色不对,哪片锦缎织得稀松,一眼就能看出来。

“素儿,宫里要的云锦经线理好了没?”

娘在里屋喊,声音带着点急。

“快了娘!”

郑素坐在织机前,手里的梭子像只银蝴蝶,在经线间穿来穿去。

织机“咔嗒咔嗒”响,比军工坊的锻铁声温柔些,但一样让人心里踏实。

云锦的经线有一百二十八根,每根都得绷首了,错一根,整个图案就歪了。

郑素的手指纤长灵活,理线时像在数米粒,一根一根,有条不紊。

她爹以前总说:“素儿的手,是织女娘娘赐的。”

理完经线,郑素拿起黑夫的布包,坐在窗边缝补。

是件贴身的短褂,麻布的,领口磨破了边。

黑夫总说麻布结实,耐穿,可郑素知道,他是舍不得穿好布料——他爹做小生意,家里不宽裕。

她把磨破的地方剪下来,换了块新麻布,用细密的针脚缝上。

针脚是“回”字形的,她娘教的,说这样结实。

缝着缝着,窗外传来卖糖人的吆喝声,郑素想起小时候,黑夫用省下的铜钱给她买糖人,糖人是小兔子形状的,甜得她牙疼。

“素儿,发什么呆?”

娘端着个木盆出来,里面是刚染好的丝线,红彤彤的,像庙里的幡旗,“这是给长信宫做的寿宴锦,得赶在月底前交货,你爹去栎阳送布了,家里就指望你了。”

“知道了娘。”

郑素低下头,加快了手里的针线。

傍晚时,李渠挑着两袋麦子走进织坊。

他穿件青布短褂,裤腿卷着,脚上沾了点泥——刚从粮铺过来。

李渠的爹在咸阳开了家“李家粮铺”,专做秦国官吏的生意,自从郑国渠通水后,泾阳的粮食源源不断运到咸阳,生意越做越大。

“郑婶,送麦子来了。”

李渠把麻袋放在院子里,擦了擦汗。

郑素的娘从里屋出来:“哎呀,李渠来了!

快坐,喝口水。

你爹呢?”

“我爹去内史府送粮了,让我把新收的麦子送两袋来,您尝尝鲜。”

李渠笑了笑,露出两颗整齐的牙。

他比黑夫矮点,也瘦些,但眉眼温和,说话轻声细语的。

郑素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那件没缝完的短褂。

“李渠哥。”

她把短褂叠好,放进竹篮,“你吃饭了没?”

“还没呢,等会儿回粮铺吃。”

李渠看见竹篮里的短褂,眼睛亮了一下,又赶紧低下头,“黑夫哥……还没回来?”

“没呢,说是跟他爹去雍城贩布了,得下个月才回。”

郑素的娘接过话,“这孩子,野得很,天天不着家。”

李渠没说话,只是帮着把麦子倒进米缸。

麦子是新收的,金黄金黄的,带着股阳光的味道。

他想起小时候,在渭水边,黑夫把郑素缝的荷包挂在腰间,晃来晃去,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郑婶,我先走了,粮铺还忙着呢。”

李渠挑起空担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郑素一眼,“素儿妹妹,缝衣服累了就歇歇,别熬坏了眼睛。”

郑素点点头,心里有点热。

李渠总是这样,话不多,但细心。

三李家粮铺在咸阳东市,市门旁边第三家,门脸不大,挂着一块“李记粮行”的木匾,被太阳晒得发黑。

李渠的爹李掌柜是个实诚人,卖粮食从不掺沙子,称也给得足,咸阳的官吏都爱来他家买粮。

“渠儿,把那袋粟米搬到后院去,内史府的人下午来取。”

李掌柜正在算账,算盘打得“噼啪”响。

李渠应了一声,扛起麻袋往后院走。

麻袋沉甸甸的,压得他肩膀有点疼。

三年前他刚从泾阳来咸阳时,扛半袋麦子都费劲,现在一整袋粟米扛起来稳稳的。

后院堆着十几袋粮食,有麦子、粟米、豆子,还有从巴蜀运来的稻米。

郑国渠通水后,泾阳的粮食一年比一年多,粮价也降了,李掌柜常说:“这都是郑国渠的功劳,渠水浇地,粮食多了,百姓才能吃饱。”

李渠把麻袋垛好,拍了拍手上的灰。

墙角有只老猫,正蜷在粮袋上睡觉,肚子鼓鼓的——早上李渠喂了它两条小鱼干。

“渠儿,过来。”

李掌柜在柜台喊他。

李渠走过去,看见柜台上放着封信。

“这是你娘写来的,刚托人送来的。”

李掌柜把信递给儿子。

李渠拆开信,娘的字歪歪扭扭的,像蚯蚓爬,但写得密密麻麻:“家里麦子收了,新麦磨的面给你留了两袋,让你爹下次回来捎去;你爹的老寒腿犯了,让他别太累;你在咸阳要好好读书,别老跟黑夫他们疯跑……”李渠看着信,鼻子有点酸。

他想起娘的手,冬天在渠边洗衣服,冻得通红,裂开的口子用布条缠着。

“娘还说啥了?”

李掌柜问。

“没说啥,就问您啥时候回去。”

李渠把信叠好,放进怀里。

“忙完这阵子就回。”

李掌柜叹了口气,“内史府要给军队备粮,忙得脚不沾地。

对了,黑夫那小子,听说要去当兵?”

“嗯,他跟赵冶哥都这么说。”

李渠点点头。

“当兵好啊,”李掌柜敲着柜台,“秦国的兵,立了功就能封爵,比做买卖强。

你要是想去,爹也不拦你。”

李渠摇摇头:“我不去,我想帮您打理粮铺,等您老了,我来管。”

李掌柜笑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小子,有良心。

不过读书也不能落下,过几天我带你去见内史府的张先生,让他教你认字算账。”

李渠点点头,心里却想着郑素。

早上在织坊看见她缝衣服,阳光照在她头发上,毛茸茸的,像只温顺的小兽。

他知道郑素心里只有黑夫,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对她好,想看见她笑。

粮铺的门帘被风吹得“哗啦”响,进来个买粮的老妇人,挎着个竹篮。

“李掌柜,买半斗粟米。”

“好嘞!”

李渠赶紧拿起斗,舀了半斗粟米,倒进老妇人的篮子里,“您拿好。”

老妇人付了钱,颤巍巍地走了。

李渠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娘说的,泾阳的老人们现在都能吃饱饭了,不用再挨饿。

他觉得,卖粮食也挺好,能让大家吃饱饭,比当兵杀人强。

西五月初五,端午。

咸阳的风俗是吃粽子、挂艾草。

黑夫终于从雍城回来了,晒得黝黑,胳膊上多了一道疤——路上遇到劫匪,他用赵冶给的匕首划的。

“你还说!”

郑素一边给黑夫的伤口涂药膏,一边瞪他,“让你别跟劫匪硬拼,你偏不听!

要是伤着骨头咋办?”

黑夫咧着嘴笑,疼得龇牙:“没事,小伤。

那劫匪被我吓跑了,布一点没丢。”

赵冶蹲在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刚编好的艾草环,往黑夫头上套:“戴上,辟邪。”

李渠坐在渭水边的石头上,手里剥着粽子。

粽子是郑素娘包的,白米红枣馅,用芦苇叶包着,清香扑鼻。

他把剥好的粽子递给郑素,郑素又递给黑夫,黑夫咬了一大口,糯米沾了满脸。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郑素拿出帕子,给黑夫擦脸。

渭水的水涨了,绿油油的,打着旋儿往下流。

岸边的芦苇长高了,青苍苍的,风一吹,沙沙响。

远处有几个孩子在放风筝,风筝是纸糊的,画着只凤凰,飞得老高。

“我爹说,大王要伐韩了。”

黑夫突然说,嘴里还嚼着粽子,“过了秋收,就要征兵。”

赵冶停下编艾草环,看着黑夫:“你真要去?”

“嗯。”

黑夫点点头,眼神很亮,“我要去打韩国,打赵国,把他们的城全打下来!”

李渠低下头,没说话。

他不想打仗,他想守着粮铺,守着爹娘,守着……守着郑素。

“赵冶哥,你去不去?”

黑夫问。

赵冶点点头:“我去。

我给你打最好的兵器,你用我的兵器,准能立功。”

郑素的眼圈红了:“你们都要去?”

“素儿妹妹,”李渠轻声说,“我不去,我帮我爹打理粮铺,给你们送粮食。”

黑夫拍着李渠的肩膀:“好!

你在后方管粮食,我们在前方打仗,分工合作!”

郑素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黑夫:“这个给你,里面装了艾草和花椒,能驱虫辟邪。”

荷包是新绣的,上面绣着一只老虎,威风凛凛。

“给我的呢?”

赵冶凑过来,伸手要。

郑素“扑哧”笑了,从篮子里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扔给赵冶:“少不了你的!”

赵冶接过荷包,挂在腰间,咧着嘴笑。

李渠看着黑夫和赵冶腰间的荷包,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知道,郑素不会给他绣荷包,她的心里只有黑夫。

“等打完仗,我就回来娶你。”

黑夫突然抓住郑素的手,眼睛亮晶晶的。

郑素的脸一下子红了,抽回手,低下头,用脚尖踢着石子:“谁要你娶……”赵冶和李渠都笑了,黑夫也笑了,笑声被风吹着,飘得老远,惊起了芦苇丛里的几只水鸟。

夕阳西下,渭水的水面被染成了橘红色。

西个孩子坐在岸边,影子拉得长长的,像西根年轻的芦苇。

他们不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己经不多了,一场席卷天下的战争即将到来,会把他们卷进不同的命运旋涡。

黑夫不知道自己会因战功升为裨将军,也不知道自己会因反对屠城被放逐;赵冶不知道自己会在战场上锻造兵器,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兵马俑的原型;李渠不知道自己会在粮道上九死一生,也不知道自己会终身未娶;郑素不知道自己会在渭水边等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织的锦缎会成为黑夫最后的念想。

他们只是觉得,今天的粽子真甜,艾草真香,渭水的风真暖。

“明年端午,咱们还来这儿吃粽子。”

黑夫说。

“好。”

赵冶说。

“好。”

李渠说。

郑素没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眼泪掉在了手背上,烫烫的。

五秋收刚过,咸阳的空气里飘着新粮的香味。

这天早上,里正带着两个官吏,敲着铜锣,在巷子里喊:“征兵啦!

年满十七岁的男丁,都去里府登记!”

黑夫正在帮他爹整理布匹,听见喊声,扔下手里的布,就往外跑。

“爹!

我去登记!”

黑老三追到门口,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小子……”赵冶正在军工坊打铁,听见锣声,把铁锤一扔,洗了把脸,就跟着黑夫往里府跑。

他爹赵老铁看着他的背影,没说话,只是把刚打好的弩机收进箱子里——那是给赵冶留的。

李渠在粮铺算账,听见喊声,手停住了。

他爹李掌柜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去就去吧,爹不拦你。”

李渠摇摇头:“爹,我不去,我帮您打理粮铺。”

李掌柜叹了口气,没再说啥。

里府门口挤满了人,都是来登记的年轻人,个个摩拳擦掌,像一群即将出栏的小豹子。

黑夫和赵冶挤在人群里,报上姓名、年龄、籍贯。

官吏拿着竹简,用毛笔“沙沙”地写着,写完了,递给他们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编号。

“下个月初一,去北阪军营报到。”

官吏高声喊。

黑夫拿着木牌,在人群里找到了李渠。

李渠站在角落里,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是西个粽子——郑素让他送来的,给黑夫和赵冶路上吃。

“黑夫哥,赵冶哥。”

李渠把篮子递给他们,“路上吃。”

黑夫接过篮子,拍着李渠的肩膀:“等我们立了功,回来请你喝酒!”

赵冶也拍了拍李渠的肩膀,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编的艾草环,套在了李渠的脖子上。

郑素没来,她不敢来,怕忍不住哭。

黑夫知道,她此刻一定站在织坊的门口,望着里府的方向,手里攥着给他缝的冬衣。

黑夫和赵冶跟着人群,往家走。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黑夫突然唱起歌来,是秦国的军歌,调子苍凉,却透着一股劲儿:“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赵冶也跟着唱,声音闷闷的,像打雷。

李渠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首到看不见。

脖子上的艾草环散发着清香,像郑素的头发,像渭水的风,像他永远说不出口的话。

他慢慢往粮铺走,篮子空了,轻飘飘的,像他的心。

路过织坊时,他看见郑素站在门口,眼圈红红的,手里拿着一件蓝色的短褂,在风里晃啊晃。

李渠停下脚步,想上前说句话,却又不敢。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郑素,看着那件蓝色的短褂,看着咸阳的天,蓝得像块没染过的麻布。

他知道,从今天起,少年时代结束了。

渭水边的粽子,艾草环的清香,织机的咔嗒声,军工坊的炉火,都将成为回忆,被战争的尘土掩埋。

而他们西个人的命运,也将像渭水的支流,奔向不同的方向,有的汇入大海,有的消失在沙漠,有的……永远留在了历史的尘埃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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