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 废后皇姐,在冷宫玩起了真人版狼人杀(京城静心苑)推荐小说_废后皇姐,在冷宫玩起了真人版狼人杀(京城静心苑)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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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废后皇姐,在冷宫玩起了真人版狼人杀》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眼睛里的人”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京城静心苑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废后皇姐,在冷宫玩起了真人版狼人杀》是一本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主角分别是静心苑,京城,虎符,由网络作家“眼睛里的人”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4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20:05: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废后皇姐,在冷宫玩起了真人版狼人杀
主角:京城,静心苑 更新:2025-10-31 21: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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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曾经的贤妃,一夜之间成了废后,被赶到皇家别院自生自灭。
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我娘,承国公府的老夫人,哭天抢地,说谢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送去的饭菜馊了也不管。宫里的华贵妃,她曾经的死对头,隔三差五派人来“赏赐”些破烂,
字字句句都是刺。连新登基的皇上,我那名义上的姐夫,
也只是冷冰冰地扔下一句“好自为之”。我提着食盒去看她,心里满是凄凉。结果,
我看见她正指挥着两个老仆,嘿咻嘿咻地拆院里唯一的水井。她说:“这井位置不对,
挡了我的风水。”我懵了。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信这个?后来我才发现,
我姐不是疯了。她是把这整个朝堂,当成了一个巨大的棋盘。
而那些自以为是、耀武扬威的人,不过是她手中一枚又一枚,即将被吃掉的棋子。
她不是信风水,她是在掘所有人的坟。1那口井,碍着我姐的风水了我姐谢昭宁被废了。
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贤妃,变成皇家玉牒上一个被划掉的名字,只用了一个晚上。
消息传回承国公府,我娘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指着我的鼻子骂。
“谢景安!你个没用的东西!你姐姐在宫里受苦,你除了斗鸡走狗还会干什么!”我有点冤。
我姐当妃子的时候,我这个国公府二公子的身份,在京城里横着走。现在她倒了,
我连呼吸都是错的。我爹,承国公,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没出来。整个国公府愁云惨淡,
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喘气声大了,被抓去当出气筒。我心里也堵得慌。我姐谢昭宁,
从小就是京城里最耀眼的那颗星。琴棋书画,样样顶尖。脑子还好使。我小时候闯了祸,
捅了马蜂窝,被蛰得满头包,都是她一边给我敷药,一边三言两语就把我爹的火气给浇灭了。
她说,弟弟还小,贪玩是天性,堵不如疏,爹你越骂,他下次越来劲。
不如罚他把《蜂论》抄一百遍,让他知道马蜂的好歹。结果我爹还真就信了。
我一边哭一边抄书,她就坐在旁边,给我剥橘子吃。这么聪明的一个人,
怎么就在宫里输得这么惨?输给了那个胸大无脑,只会撒娇的华贵妃。我实在是想不通。
憋了几天,我还是忍不住,从厨房偷了些我姐爱吃的桂花糕,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
偷偷溜去了安置她的别院。那地方叫“静心苑”,名字好听,其实就是皇家冷宫的预备役。
位置偏得不行,我骑马都跑了快一个时辰。院门口两个老太监守着,看见我,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塞了点银子,他们才放我进去。院子里杂草丛生,石板路上全是青苔,
看着就没人气。我心里一阵发酸,眼眶都红了。我姐那是什么样的人啊,她住的地方,
连根杂草都不能有。现在却要待在这种破地方。我提着食盒,快步往里走,
想着该怎么安慰她。是跟她一起骂皇帝没眼光,还是骂华贵妃不是个东西。结果,
等我走到院子中央,我整个人都傻了。我姐谢昭宁,穿着一身粗布衣服,
头发用一根木簪子随便挽着。她正叉着腰,指挥着两个老掉牙的仆人,
在拆院子里唯一的那口水井。“诶诶诶,这边,用力!一、二、三,起!
”两个老仆满头大汗,吭哧吭哧地用撬棍和绳子,把井口的石砖一块一块往下弄。
我姐就在旁边指手画脚,脸上一点悲伤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兴奋?我揉了揉眼睛,
以为自己看错了。“姐?”我试探着喊了一声。谢昭宁回头看到我,眼睛一亮。“景安?
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忙!”她冲我招手。我机械地走过去,看着那口被拆得乱七八糟的水井,
脑子里一团浆糊。“姐,你……你这是干嘛呢?”谢昭宁拍了拍手上的灰,
理所当然地说:“拆井啊。”“我看得出来,”我咽了口唾沫,“我是问,你好端端的,
拆井干嘛?”“这井的位置不对,”她一脸严肃地指着井口,“你看,正对南门,煞气太重。
而且它占了院子的‘中宫’位,这是‘水困中宫’的格局,大凶。不拆了,碍我风水。
”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风水?我姐谢昭宁,一个能把《易经》倒背如流,
并且坚信那玩意儿是古代数学和哲学总纲的女人,现在跟我谈风水?她八成是受的刺激太大,
疯了。这个念头一出来,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姐,你别这样,
有什么事跟弟弟说,你别吓我……”我话还没说完,谢昭宁就白了我一眼。她走过来,
捏了捏我的脸,跟小时候一样。“傻小子,哭什么。我好着呢。这井必须拆,不仅要拆,
我还要在这儿,重新垒个灶台。”在院子正中央垒个灶台?我彻底确定了,我姐,疯得不轻。
2馊掉的点心,和我娘的“苦心”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国公府。我娘立刻把我叫了过去。
“怎么样?你姐姐她……她没寻短见吧?”她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
我看着她,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你女儿好着呢,好到在院子里拆井玩?
我怕我娘听完,直接提刀杀到静心苑去。我只能含糊地说:“姐挺好的,让我别担心。
”我娘一听,眼泪又下来了。“还说挺好,她就是怕我们担心啊!
我可怜的女儿……都怪你爹没用,保不住她!”她开始捶胸顿足,骂我爹,骂皇帝,
骂华贵妃。我头疼得厉害,找了个借口溜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往静心苑跑。
我姐拆井的工程还在继续。那口井好像特别结实,两个老仆拆得龇牙咧嘴,进度缓慢。
我姐也不急,每天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给他们加油。有时候,
她还会拿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嘴里念叨着什么“天干地支”、“五行八卦”,
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劝她别折腾了。她说:“景安,你不懂。这叫破而后立。
这院子死气沉沉的,得先破了它的局,才能有生机。”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我是神棍”的脸,
只能叹气。国公府那边,也没消停。我娘听说我天天去看我姐,
就隔三差五地让我带东西过去。今天是一碗燕窝,明天是一盅补汤。听着是挺好,
可我每次打开食盒,里面的东西都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味。有一次,一碟玫瑰酥,
上面甚至都长了绿毛。我当时就火了,提着食盒冲回了家。“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长了毛的玫瑰酥拍在桌子上。我娘正捻着佛珠,被我吓了一跳。她看了一眼那碟点心,
不仅没有半点愧疚,反而一脸的理直气壮。“怎么了?有吃的就不错了!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一个废妃!我还天天让厨房给她开小灶,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国公府?说我们藐视皇恩,
还想让你姐姐东山再起吗?”我气得浑身发抖。“那也不能给她吃馊的啊!她是您亲女儿!
”“正因为是亲女儿,我才要让她认清现实!”我娘声音也高了起来,“景安,你太天真了。
你姐姐现在就是一条被拔了牙的蛇,人人都能上来踩一脚。我们国公府要自保,
就不能跟她走得太近!”“我送这些东西过去,就是做给外人看的。告诉他们,
我们谢家有情有义,但也有分寸。东西馊了,那是下人办事不力,谁也挑不出错处。
可要是送了新鲜的,华贵妃那边知道了,会怎么想?皇上会怎么想?”我听着这些歪理,
只觉得一阵恶心。这就是我的亲娘,承国公府的老夫人。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
连自己女儿的死活都可以算计。我端起那盘长毛的点心,冷冷地说:“行。
既然这是娘的‘苦心’,那儿子替姐姐收下了。”说完,我当着她的面,把一整盘玫瑰酥,
全倒进了旁边喂鱼的池子里。池子里的锦鲤疯了一样聚过来,又嫌弃地散开。我娘的脸,
比池水还绿。我摔门而出,再也不想跟她说一句话。我怕我姐在静心苑饿死。从那天起,
我每天都自己掏钱,去外面最好的酒楼买饭菜,偷偷给她送去。我姐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抹抹嘴,继续研究她的“风水大业”。她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国公府对她的态度,
也不关心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我有时候觉得,她不是疯了。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这比疯了还让我害怕。3地板下的铁盒子,和先帝的遗诏那天送饭过去,我姐不在院子里。
我问那两个老仆,他们指了指正屋。我推门进去,一股尘土味。屋里很简陋,一张床,
一张桌子,一个柜子,没了。我姐正趴在地上,拿个小锤子,叮叮当当地敲着一块地砖。
“姐,你又干嘛呢?”我把食盒放下,感觉自己已经快麻木了。她头也不抬,
“这块砖下面是空的。”我凑过去一看,那块地砖确实有点松动。“空的就空的呗,
这破房子,哪儿没点毛病。”“不,”我姐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我,眼神亮得惊人,
“景安,帮我个忙,把这块砖撬开。”我拗不过她,找了根铁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总算把那块青石砖给撬了起来。砖下面,果然是空的。一个不大的坑洞,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盒子已经锈迹斑斑,看起来年头不短了。我愣住了,
“姐,这……这是什么?”“先帝留下的东西。”我姐的语气很平淡,
好像在说“这是我昨天吃剩的馒头”。我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先帝?
那个已经驾崩了快一年的男人?我姐拿出一直挂在脖子上的一把小钥匙,插进锁孔里,
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锁开了。她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块明黄色的绸缎,
卷着。还有一枚通体漆黑,刻着龙纹的印章。我姐把那卷绸缎展开,递给我。
我颤抖着手接过来,上面的字,是用朱砂写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千钧之力,
砸在我的眼球上。那是一份遗诏。先帝的遗诏。内容很简单,但信息量巨大。大概意思是说,
他知道新帝也就是我现在的姐夫性子软弱,耳根子也软,容易被奸妃佞臣蒙蔽。所以,
他赐予贤妃谢氏“监国之权”。这枚黑色的龙纹印,名为“镇龙印”。见印如见朕。
持此印者,可于危急时刻,节制天下兵马,清君侧,定朝纲。遗诏的最后,还有一句话。
“朕知昭宁性情刚烈,不喜宫闱争斗。特许汝自请被废,退居幕后,以观时局。若新帝贤明,
此诏永不见天日。若新朝动荡,望汝念及天下苍生,匡扶社稷。”我的手抖得像筛糠。
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我姐不是被废的。她是自己走的!这根本不是什么冷宫,
这是先帝给她选的“上帝视角”观战台!我猛地抬头,看向我姐。
她已经把那枚“镇龙印”拿在手里,轻轻地摩挲着。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云淡风轻。
好像这枚能调动千军万马的印章,就是个普通的石头疙瘩。
“姐……这……这……”我结巴了,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嘘。”她冲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景安,这件事,现在只有你我知道。”我用力点头,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
“那……那你拆井,也是……”“那口井的井壁里,被人藏了东西。”我姐淡淡地说。
“什么东西?”“一封我写给边关大将军的‘私信’。信里说,我意图联合大将军,
里应外合,废了新帝,让你来当皇帝。”我“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汗水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谋反?让我当皇帝?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整个承国公府,
得被诛九族,还是来回诛三次的那种!“是华贵妃的人做的。”我姐继续说,
“她想把这盆脏水泼死我,再顺便拉我们谢家下水。那口井,就是她选的‘证物’藏匿点。
”“那你怎么……”“我进这院子的第一天,就发现看守的太监里,有个是华贵妃的心腹。
他每天晚上都会偷偷去井边。我猜,他不是去打水,就是去确认东西还在不在。
”“所以你拆井,是为了把那封信拿出来?”“不。”我姐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锋芒。“我是为了让那封信,永远都‘拿不出来’。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那堆废墟。“一口好好的井,塌了,很合理吧?
里面的东西被埋了,找不到了,也很合理吧?华贵妃的人,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他们往废妃院子的井里藏了东西吧?”“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证据’,
被埋在几十尺的地下,永世不得翻身。”“至于我,”她回过头,冲我眨了眨眼,
“我只是一个伤心过度,开始信风水的可怜女人罢了。”我看着她,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以前总觉得,我姐是只温顺的猫。现在我才明白。
她不是猫。她是一头披着猫皮的猛虎。而整个京城,马上就要变成她的猎场了。
44一个姓王的园丁,和一盘围棋从那天起,我再看我姐拆井,心态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是心疼和担忧。现在是……崇拜和期待。我甚至还主动过去帮忙递撬棍。
那口井拆了足足半个月,才算彻底填平。我姐还真的让人在上面,用拆下来的砖头,
垒了个歪歪扭扭的灶台。然后,她开始折腾院子里的花草。静心苑荒废已久,
杂草长得比人都高。我姐也不嫌脏,自己拿着把镰刀就下地了。她说:“地要重新养,
才能种出好东西。”我看着她那细皮嫩肉的手,被草叶子划出一道道红印子,有点心疼。
“姐,这种粗活,让下人干就行了。”“不行,”她摇摇头,“这院子里的每一寸土,
我都得亲手翻一遍。不然我不放心。”我不懂她不放心什么。直到几天后,
一个姓王的老园丁,被派到了静心苑。是内务府派来的,说是皇上的意思。觉得废妃太可怜,
派个人来帮她种种花,解解闷。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皇上念旧情。只有我知道,
这八成又是华贵妃的手笔。这个老王头,肯定是个探子。老王头看起来很本分,
每天就是埋头干活,锄草,翻地,一句话都不多说。我姐也不怎么搭理他。但每天下午,
我姐都会搬个小桌子,在院子里摆一盘棋。自己跟自己下。左手执黑,右手执白,
杀得不亦乐乎。老王头就在不远处种地,偶尔会抬起头,看一眼棋盘。
我一开始以为我姐是真的棋瘾犯了。直到有一次,我看到她落下白子之后,去了趟茅房。
等她回来,棋盘上多了一颗黑子。而那个老王头,刚刚直起腰,捶了捶背。我的心,
猛地一跳。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给我姐扇扇子。等老王头收工走了,我才凑过去,
压低了声音问:“姐,那个老王头……”“是先帝的人。”我姐一边收着棋子,一边说。
“先帝还留了后手?”我惊了。“嗯。一支藏在暗处的眼睛。老王头是他们的联络人之一。
”“那你们……下棋是……”“传消息。”我看着那普普通通的围棋盘,
感觉自己的脑子又不够用了。“黑子代表宫里的动向,白子代表我的指令。
棋盘上三百六十一个点,每一个点,都对应着不同的信息。”我姐把棋子收好,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比如今天,他下的那颗黑子,在‘天元’位旁边的‘四四’位。
意思是,华贵妃的哥哥,户部侍郎华文彬,昨天上了一道折子,弹劾我爹,说他克扣军饷。
”我手里的扇子,“啪”地掉在了地上。“什么?!”我爹虽然迂腐,但两袖清风,
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克扣军饷这种罪名,是要杀头的!“姐!这可怎么办?
爹他……”我急得团团转。我姐却一点都不慌。她放下茶杯,拿起一颗白子,
放在了棋盘的另一个位置。“放心吧。这盘棋,才刚刚开始。”她的眼神,
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但我知道,那水面之下,正酝酿着一场足以掀翻整个朝堂的风暴。
5我这个“废物”,突然就升官了我爹被弹劾的事,很快就在朝堂上传开了。
华文彬言之凿凿,还拿出了几本“证据确凿”的账本。皇上大怒,下令彻查。一时间,
整个承国公府,真正成了风雨飘摇中的一叶小舟。我娘急得天天在佛堂烧香,
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我爹则是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整个人都苍老了十岁。朝堂上,
以前那些跟我们家交好的官员,现在看见我都躲着走。生怕沾上一点关系。只有我,
心里虽然也急,但莫名的,有一丝底气。因为我姐。她那天在棋盘上落下的那颗白子,
位置很偏僻,在一个角落的“二二”位。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意思就是,
让景安去吏部报道。”我当时就傻了。“姐,你开什么玩笑?我去吏部?我连个功名都没有,
去做什么?”我,谢景安,京城有名的闲散少爷。大字识得一箩筐,但四书五经狗屁不通。
让我去管着天下官员升迁的吏部?那不是让猴子去看管蟠桃园吗?“谁说让你去当官了?
”我姐白了我一眼,“吏部最近缺个整理卷宗的文书,没品没级的,就是个临时工。
我已经让人给你安排好了。”“整理卷宗?”“对。你什么都不用干,每天就去一个地方,
把那里的卷宗,按照年份,重新整理一遍。”她告诉我一个地址,
是吏部档案库最里面的一个偏僻角落。“记住,别跟任何人说话,别问任何问题。
只要埋头整理你的卷宗。整理完了,就回家。”我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办了。
我爹听说我要去吏部当个“临时工”,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胡闹!我承国公府的儿子,
去做那等不入流的差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娘也说:“景安啊,你可别犯糊涂。
这时候,咱们家更应该夹着尾巴做人。”我懒得跟他们解释。第二天,
我就穿上了一身半新不旧的青色长衫,老老实实地去了吏部。吏部的人看我的眼神,
都带着点同情和鄙夷。大概是觉得,承国公府这是真的不行了,连公子哥都要出来打杂了。
我也不在乎,按照我姐的吩咐,找到了那个角落。那里的卷宗堆积如山,上面落满了灰尘。
我打了个喷嚏,开始了我枯燥的“临时工”生涯。每天就是搬书,掸灰,分类,登记。
我干了整整十天。把那个角落的卷宗,全都翻了一遍。就在第十天的下午,
我在一本十几年前的,关于西北边防官员的任免档案里,发现了一页纸。
一页被小心翼翼夹在里面的,泛黄的信纸。信上的内容,是当时西北的一位总兵,
写给户部一位主事的。信里说,有一批军饷,数目巨大,因为战事紧急,来不及上报,
被他“先行挪用”了。而那位总兵,姓华。正是华文彬的亲爹,华贵妃的祖父,
已经过世的老将军。我拿着那封信,手都在抖。克扣军饷的,不是我爹。是他们华家自己!
华文彬弹劾我爹的那些账本,肯定是他自己做的假账。
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他爹当年犯下的罪行,再顺便把我们谢家一脚踩死。我拿着信,
像揣着个火炭,一路狂奔回了静心苑。我姐正在给一株新栽的月季浇水。我把信递给她。
她看都没看,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烧了。”我愣住了,“姐!这是证据啊!
可以为爹洗刷冤屈的!”“然后呢?”她看着我,“把这封信交上去,扳倒华文彬,
然后让华贵妃恨我们谢家入骨,从此不死不休?”“这……”“景安,打蛇,就要打七寸。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让他永不翻身。”她接过信,扔进了旁边的小泥炉里。
火苗“噌”地一下,舔舐着泛黄的纸张。“这封信,不是用来告状的。”我姐的声音,
在噼啪作响的火光中,显得格外清晰。“它是用来,换东西的。”三天后。朝堂之上,
皇上突然宣布,关于承国公克扣军饷一案,查无实据,纯属诬告。华文彬办事不力,
言官失职,降三级调用。而我,谢景安,因为在吏部整理卷宗期间,表现优异,勤勤恳恳。
被吏部尚书亲自上书举荐。破格提拔为,大理寺少卿。官居五品。整个朝堂都炸了。
我爹在家里,看着那身崭新的官服,激动得老泪纵横。我娘也拉着我的手,
哭着说:“我儿有出息了,我儿有出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个“有出息”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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