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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砚,星禾 更新:2025-11-06 17: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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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1 穿越星际梦“检测到生命体征稳定,意识苏醒度100%,
身份核验中——”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响着,我撑着胳膊坐起来,脑袋晕得厉害,环顾四周,
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会悬浮的病床上。房间不大,墙是能发光的柔光板,
角落里还有个小圆球似的机器人在悄咪咪擦地,我心里犯嘀咕:这哪儿啊?拍科幻片呢?
我明明是林砚,二十一世纪的机械工程师,在实验室熬了三天三夜研究机甲能源核心,
最后趴在工作台上睡着了,怎么一睁眼换了地方?“身份核验通过:沈砚,性别男,
年龄18岁,星历372年联邦综合大学机甲工程学院维修系新生,录取编号A-739。
轻微脑震荡已修复,可正常活动。”光屏突然弹到眼前,我盯着上面的信息看了半天,
脑子才慢慢转过来——我这是穿越了?还穿到了一个叫沈砚的18岁少年身上?
原主的记忆碎片涌进来,他是主星边缘区的孤儿,在福利机构长大,
凭着一股倔劲儿考上了联邦最好的大学,结果领录取通知书那天,
为了捡被风吹跑的身份证明,从悬浮通道台阶上摔下去,把自己摔没了,便宜了我。“行吧,
既来之则安之。”光屏上弹出学校的报到提醒,我翻了翻原主的口袋,
只有一个旧旧的个人终端,还有1273联邦信用点。这点钱连生活费都不够凑,
我心里有数:得赶紧适应这里,好好赚钱。三天后,我揣着简单的行李,
坐公共悬浮车去了联邦综合大学。主星是真繁华啊,空中全是飞着的悬浮车和飞行器,
高楼大厦直插云霄,外墙还能变颜色,街上除了人类,
还有些长着触角、皮肤带花纹的外星人,看得我眼花缭乱。机甲工程学院在校园西侧,
报到流程挺顺利,领了学生卡、宿舍钥匙和一套维修工具,我就住进了单人宿舍。宿舍不大,
但有独立卫浴和工作台,窗外就是人工林,环境还不错。接下来的四年,
我基本泡在了图书馆和实训中心。这时代的机甲技术虽然先进,但有些核心构造和维修逻辑,
在我这个“老工程师”看来还有优化空间。我不仅把课本吃透,
还自学了高阶改装和能源优化,课余时间就去学校维修工坊兼职,
帮人修修小型机械和机甲零件。“沈砚,你这手艺可以啊,比外面维修店快多了!
”有同学找我修完机甲零件,忍不住夸我。我笑了笑:“顺手而已,下次有活还能找我,
价格好说。”我修东西又快又好,收费还合理,很快在学校里闯出了名气。毕业时,
我以专业第一的成绩拿到了好几个offer,
最后选了联邦军方下属的机甲维修中心——这里有最先进的机甲和设备,能学的东西最多。
入职后,我还是老样子,闷头干活,别人不愿意接的棘手活,我都抢着上。“沈砚,
那台从战场拖回来的‘雷霆’机甲,能源核心炸了,没人敢碰,你要不要试试?”组长问我。
“我来。”我没犹豫,这种高难度的活,对我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会。十年下来,
我从基层维修师做到了行业顶尖,代号“磐石”,在业内没人不知道我的名字。这十年里,
我除了必要的开支,一分钱都舍不得乱花,就想着在主星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主星房价高得吓人,但我凭着工资和奖金,终于在38岁这年,
在中南区买下了一套七十平米的小公寓。拿到房契那天,我一个人去了公寓,推开门,
阳光洒在空旷的房间里,暖融融的。2 星夜救赎我摸了摸墙壁,
心里挺感慨:“穿越过来二十年,总算有个家了。”我慢慢把公寓布置起来,买了家具电器,
在阳台种了几盆绿植,还专门腾了个房间当维修工作室,摆上自己珍藏的工具和零件模型。
日子过得挺规律,上班修机甲,下班回家看书研究技术,偶尔去超市囤货,平静是平静,
就是有点孤单。这天,维修中心接了个活儿,要给一位权贵的私人机甲做全面检修,
还得上门服务。我作为技术骨干,带着两个助手去了富人区,忙完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助手们都有自己的车先走了,我打算在附近等公共悬浮车。正等着呢,
一辆黑色豪华悬浮车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
一个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带着酒气说:“搭个顺风车不?我送你回市区?
我那台‘猎鹰’就是你修的,技术真不赖!”我本来不想搭陌生人的车,
但听对方提到“猎鹰”机甲,确实是我今天修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上去:“那就麻烦你了。”车子开了半小时,路过一片灯红酒绿的地方,
男人兴致勃勃地说:“前面那家‘星夜会所’,主星顶流的地方,要不要进去喝一杯?
我请客!里面有不少下等星球来的‘宝贝’,长得可带劲了!”我赶紧摆手:“不了不了,
我还得回家整理技术资料,改天吧。”“别啊,放松放松嘛!”男人不依不饶,
直接把车停在了会所门口,拉着我的胳膊就往里走,“就喝一杯,喝完我马上送你回去,
耽误不了你事儿!”我不想在这里惹麻烦,心想喝一杯就走,也就跟着进去了。
会所里是真奢华,水晶灯亮得晃眼,地面滑得能照见人影,到处都是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音乐声、说笑声混在一起,闹得慌。男人带着我找了个卡座,点了酒和小吃,
没多久就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男女过来站着,低着头等着被挑选。我没兴趣,低着头喝酒,
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口进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押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那人穿着不合身的白衬衫,领口敞着,头发长长的贴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颌线,走路虚飘飘的,像是随时会倒下。“这是会所刚到的新货,
灰星来的,有基因病,长得是真标致,就是命短,玩不了几年。”男人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语气油腻得让人不舒服。我心里咯噔一下,灰星我知道,那是最穷最苦的下等星球,
常年刮风暴,资源枯竭,那边的人大多有基因病,寿命短,
很多人会被当成“商品”卖到主星。看着那人被保镖推到吧台旁,低着头攥着衣角,
像株快被风吹断的小草,我突然想起自己刚穿越时的样子,孤独又无助,心里莫名地难受。
我正想起身走,身后突然传来碰撞声和呵斥声:“不长眼睛?敢挡客人的路!”我回头,
就看见那人被一个醉汉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醉汉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嘴里还骂骂咧咧:“小贱种,撞了人还敢不吭声?”那是一张极好看的脸,眉清目秀,
鼻梁挺翘,嘴唇是淡粉色的,就是脸色白得透明,长长的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
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恐惧,却又透着点倔强。“美人胚子可惜了,是个病秧子。
”醉汉啧啧两声,手还不安分地往他脸上摸。那人浑身僵硬,死死咬着下唇,
唇瓣都咬出了血,却一声不吭。我一股火涌上来,蹭地站起来,几步走过去,挡在那人面前,
像一堵墙似的把他和醉汉隔开。“放开他。”我的声音不高,
但带着这些年在维修车间练出来的沉稳,透着股威严。醉汉上下打量我,
不屑地笑:“你谁啊?敢管老子的事?知道我是谁吗?”“他是我要的人。
”我没理他的挑衅,转头看向赶紧过来打圆场的会所经理,“他欠了多少债?我还。
”经理愣了一下,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这位先生,您真是有眼光!
他的运输费、管理费加上之前欠的债,一共五十万信用点,您要是真心要,我给您打个九折?
”五十万可不是小数,周围的人都惊呆了,纷纷朝我这边看。醉汉也愣了,
撇撇嘴骂了句“神经病”,扭头走了。我没犹豫,拿出个人终端:“不用打折,直接转。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经理喜滋滋地递来一个小小的身份芯片:“先生,从现在起,
他就是您的人了!”3 星禾新生我接过芯片揣进兜里,转身对身后的人说:“跟我走。
”那人迟疑了一下,慢慢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安和疑惑。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点:“别怕,我带你离开这儿。”他犹豫了几秒,轻轻点了点头,
细若蚊蚋地说了声:“谢……谢谢。”走出会所,夜风格外清新,
没有了里面的香水味和酒精味。我看他冻得缩了缩脖子,脱下自己的外套递过去:“穿上,
别着凉。”他愣了愣,伸手接过外套,小心翼翼地穿上,长长的外套遮住了他的膝盖,
显得他身形更瘦小了。外套上带着我的体温和淡淡的机油味,他低头闻了闻,没说话,
却悄悄把领口拢了拢。坐悬浮车回去的路上,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低着头,
手指抠着衣角,小声说:“我……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阿零。”“那以后你就叫星禾吧。
”我想了想,“星星的星,禾苗的禾,像星星一样坚韧,像禾苗一样有生机。
”他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泛起水光,用力点了点头:“嗯,
星禾……谢谢沈砚。”“你知道我名字?”我有点意外。“刚才……刚才经理喊你了。
”他声音还是很小,说完又低下头。回到我的公寓,星禾看着干净明亮的房间,
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走。我笑着说:“进来吧,别站着了,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他犹豫着走进来,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边缘,双手放在膝盖上,
紧张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给了他一杯温水:“喝点水,缓解一下。那间是客房,
你以后住这儿。洗漱用品我明天去买,今晚先凑合用我的。”星禾捧着水杯,指尖微微发抖,
仰头喝了一口,小声说:“沈砚,谢谢你……我……我能帮你做家务,还能帮你整理资料,
我不会白吃白住的。”“不用这么客气。”我笑了笑,“你先好好休息,别的不用想。
”第二天,我带星禾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医生拿着报告,
皱着眉说:“他这是先天性基因缺陷,在灰星这种地方,基本就是等死的命,
但我们这儿有最新的基因编辑疗法,能根治。”“能根治就好,多少钱?”我赶紧问。
“整个治疗周期下来,包括检测、试剂、康复,一共五百万联邦信用点。
”医生报出的数字让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走出诊室,星禾看着我紧绷的脸,
小声说:“沈砚,我知道那笔钱很多,我……我不用治的,我这样挺好的。”“不行。
”我打断他,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星禾,这病必须治。钱的事你别管,我来凑,
一年之内,我肯定给你凑够五百万。”“五百万啊……”星禾眼圈红了,“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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