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 《旧笺藏情青衫渡余生》沈青芜苏清辞已完结小说_旧笺藏情青衫渡余生(沈青芜苏清辞)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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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望鹭飞”的其他,《旧笺藏情青衫渡余生》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沈青芜苏清辞,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主角苏清辞,沈青芜,旧笺在其他,破镜重圆小说《旧笺藏情:青衫渡余生》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望鹭飞”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2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2:20:2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旧笺藏情:青衫渡余生
主角:沈青芜,苏清辞 更新:2025-11-09 05: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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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槐香别故园,此去不知归江南的春晓,总带着几分湿漉漉的缠绵。薄雾如轻纱,
缭绕在黛瓦与白墙勾勒出的天际线间,迟迟不肯散去。苏清辞立于老槐树下,
一袭半旧的青衫肩头,已悄然缀满了细碎如雪的槐花瓣,幽香浸透行囊。“儿啊,
这个……带上,路上好歹垫一垫。”母亲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那双布满岁月细纹的手,将一个油纸包反复塞进他的行囊,又拿出,仿佛每一次动作,
都能将更多说不出口的牵挂,密密实实地裹进去。父亲沉默着,
宽厚温暖的手掌沉沉落在他头顶,像巷口被时光磨得光滑的青石板,开口时,
声音带着石质的稳重与沧桑:“世路艰难,守住本心便是坦途。望你……早去早回。”巷尾,
茶家的炊烟正懒懒地缠上飞翘的檐角,谁家稚子追逐着粉蝶跑过青石路,
清脆的笑声惊起檐下麻雀,扑棱着翅膀掠过水洗过般的碧空。苏清辞望着爬满青苔的老墙,
屋檐下那只竹篮还在微风里轻轻晃荡,仿佛还留着去年秋阳的余温。一股酸涩猛地冲上鼻尖,
他强忍着,没有回头——他怕这一回头,那双刚迈出的、奔赴未知前程的脚,
便再也没了力气。船桨吱呀作响,划开一江碧水。在船身离岸的刹那,
他终于还是回头望了一眼。老屋、槐树、父母的身影,在视线里迅速缩小、模糊,
最终融成一片氤氲的背景。唯有那缕熟悉的槐香,执拗如故乡伸出的无形丝线,
紧紧追着船尾翻起的细浪。他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接住风中飘旋的花瓣,
掌心却只接到一片冰凉的晨露。此时的他尚且不知,这一别,并非奔赴想象中的锦绣前程,
而是踏入了命运早已布下的、生死相隔的滚滚红尘。第2章 转角撞清欢,
眸光定余生京城的秋,是浓墨重彩的。国子监围墙外,枫叶已红得如同浸透了晚霞。
苏清辞捧着刚抄录好的经书,正低头想着先生今日讲解的经义,转角处,
却与一个温软的身影撞了满怀。“砰”的一声轻响,怀中的纸卷散落一地,
墨香瞬间与一股淡淡的、清雅的草木气息交织在一起。“抱歉!
”一道清脆的女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歉意响起。苏清辞抬头,撞进了一双亮如秋夜寒星的眸子。
身着月白裙衫的少女也正望着他,四目相对的瞬间,周遭的喧嚣仿佛骤然褪去,
只剩下风卷着红枫,悄然停栖在她如鸦羽般的发间,也落在他骤然失了节奏的心湖上,
漾开圈圈涟漪。此后,国子监的岁月里,便多了许多不期而遇的清欢。藏书阁的静谧一隅,
她临帖,他读书,阳光透过繁复的雕花木窗,筛下细碎的金斑,
悄悄将两人的影子叠映在泛黄的书页上;御河岸边的垂柳下,她吹笛,笛声清越如山间流水,
他填词,字句缱绻似笔下烟霞。他开始在珍贵的笺纸上,细细描摹她的眉眼笑靥;而她,
则回赠以亲手绣制的兰草香囊,针脚细密匀净,如同那些未曾言明,却悄然滋长的情意。
“等下月……下月菊花开时,我带你去城外赏菊,可好?”那日,
苏清辞攥着带有她体温的香囊,鼓足了勇气,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目光甚至不敢与她对视。沈青芜脸颊飞起红云,轻轻点了点头,低应一声:“好。
” 简单的约定,却让两颗年轻的心都充满了甜蜜的期盼。然而,他们谁也无法预料,
这场看似触手可及的寻常约定,竟会被骤然响起的战鼓与乱世的铁蹄,无情地踏碎。城门外,
叛军的呐喊声,已如乌云压城,越来越近。第3章 城破书别绪,
旧笺寄相思叛军围城的消息,像一道惊雷,炸响了京城的宁静。彼时,
苏清辞正怀着一腔热忱,悄悄打听着媒人的口碑,准备择日登门提亲。摇曳的烛光下,
他铺开素笺,笔墨饱蘸着浓得化不开的牵挂。从记忆里江南暮春的槐花如雪,
写到眼前京城深秋的枫红似火,一字一句,皆是过往的甜蜜,一笔一划,俱是未来的承诺。
墨痕深处,凝着的是无尽的不舍与珍重。“此去江南,我必日日祈盼,望你珍重,
待战乱平息,我便归来。” 沈青芜将一方精心绣着并蒂莲的锦帕塞进他手中,眼圈泛红,
却努力弯起嘴角,挤出一抹让他安心的笑容,“带着你的承诺,好好活着,我等你。
”他紧紧握住那方锦帕,仿佛握住了彼此的未来,
又将写满心事的旧笺郑重递到她手中:“此笺在,我便在。待得来日太平,我定策马而归,
与卿共赏故园槐香,再无分离。”城破前夜,混乱中,他随着仓皇的人流被卷出城门。
回头最后一眼,只见沈青芜的身影依旧倔强地立在城楼之上,
月白的衣裙在暗夜里犹如一株悄然绽放的兰草,灼灼醒目。此后流亡路上,风雨兼程,
每当夜宿荒村驿站,听风过窗棂发出呜呜声响,他总会恍惚觉得是她在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骤然惊醒,却只见孤灯摇曳,空对漫漫长夜。行囊最深处,
那封旧笺与并蒂莲锦帕被油布层层包裹,妥帖安放,那是乱世浮生中唯一的温暖与慰藉。
然而,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封满载相思与承诺的旧笺,在不久的将来,
会成为支撑她生命的最后执念,也成了他余生无法释怀的痛楚。在往后无数个漂泊的夜里,
城楼上那抹月白的身影,成了他梦中唯一的亮色,也是最深的伤痕。第4章 风雨踏前路,
孤影伴山月离开京城的苏清辞,如同一叶浮萍,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漂泊。泥泞的古道上,
凄风冷雨浸透了他单薄的青衫;险峻的群山间,丛生的荆棘在他衣袂上划开一道道口子。
夜宿破败的山神庙,听着窗外呼啸的风雨,他总会小心翼翼地摸出贴身收藏的旧笺,
借着篝火微弱的光亮,一遍遍细读。上面的墨迹已被岁月和汗水浸得有些模糊,
但每一笔每一划,都依旧散发着能温暖他寒凉心房的温度。记忆里故乡的槐香,
也仿佛穿越千山万水,化作一缕不散的幽魂,支撑着他熬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一次,
他在深山中迷失了方向,夜幕降临时,只得在竹林旁寻一处山洞暂避。那一夜,
山巅悬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清辉如练,洒满山林。风穿过幽深的竹林,带来刺骨的寒意,
竹叶簌簌作响,声音如泣如诉。洞外通往远处的青苔小径被夜露打湿,
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微光。四下里万籁俱寂,只剩下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和心跳声。
他不由想起江南的月夜,此刻,母亲或许正在院中摆上瓜果,
父亲则慢悠悠地讲着那些听了无数遍的神话传说。而如今,天地之大,却只剩他孑然一身,
伴着这轮冷月与一道孤影,对抗着无边的寂寥与恐惧。“青芜,一定要等我。
”他对着洞外的月光喃喃低语,将旧笺紧紧按在怦怦跳动的心口,
仿佛能从这冰凉的纸页上汲取到力量。然而,话音还未落,
洞外不远处竟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人语声——是叛军的巡逻斥候!他瞬间屏住呼吸,
全身紧绷,下意识地握紧了身边一块棱角尖锐的石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疯狂叫嚣: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回到她身边!第5章 星夜遇绝境,草木自向阳塞北的星空,旷远而深邃,
璀璨的银河仿佛要倾泻下来,与苍茫大地相接。晚风带着塞外特有的凛冽清凉,
吹拂着荒野上孤独燃起的篝火。苏清辞靠着跳跃的火焰取暖,望着满天星斗出神。
同行的流民早已在疲惫中沉沉睡去。这一路,他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曾在悬崖边为救一个孤女险些坠入深渊,也曾在瘟疫蔓延的荒村,
用自己有限的医术尽力减轻他人的痛苦。他曾遭遇劫匪,被打得遍体鳞伤,
却始终用身体死死护住行囊最深处那封旧笺,那是比性命更珍贵的信念之火。篝火噼啪作响,
映照着他饱经风霜却依旧清俊的侧脸。他想起沈青芜吹笛时专注的眉眼,
想起故乡槐花盛放时如云似雪的景象,心中刚泛起一丝微弱的暖意,
远处却陡然传来了急促而杂乱马蹄声,由远及近——是叛军的巡逻队!他心头一紧,
迅速用泥土熄灭篝火,矮身钻进旁边半人高的草丛深处,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生怕一丝声响引来杀身之祸。巡逻队的马蹄声和喧哗声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在地平线。
他刚松了半口气,下意识地伸手探入怀中,脸色却瞬间煞白——那封视若性命的旧笺,
竟不知何时滑落出来,被刚才一阵疾风卷着,飘向了不远处的深谷!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如同疯了一般从草丛中跃起,朝着旧笺消失的方向拼命追去。夜色浓重,
山路崎岖,他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沿着陡峭的山坡滚落下去。
额角重重磕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温热的鲜血顿时涌出,模糊了视线,
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让他几乎昏厥。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他的手胡乱抓挠着,
碰到了一株从岩缝中顽强生长的老松暴露在外的根须。那松树枝干苍劲,即便在这苦寒之地,
顶着一身霜雪,也依然倔强地向着天空、向着可能存在的阳光伸展。“不与凡花争艳色,
孤根自在心向阳。”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年少时读过的诗句,
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竟从心底最深处涌出。他死死攥住那冰冷的松枝,凭借着一股狠劲,
拖着剧痛的身体,一寸寸艰难地爬回了坡上——只要还活着,
就还有重逢的希望;只要这颗心不死,终能穿越迷雾,见到属于他的那片烟霞。
第6章 故讯断肝肠,遗憾锁余生辗转漂泊五年后,
苏清辞在西南一个潮湿闷热的小镇病倒了。缠绵病榻多日,风寒入骨,咳得撕心裂肺。
好心的客栈老板端着刚煎好的汤药进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
像是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闲聊般说起:“客官,您是从北边来的吧?唉,
这世道……前些日子听个江南来的行商说,那边有个挺有名的沈家,小姐心善,
战乱时为了救几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己染上了时疫,没撑过去……听说人走的时候,
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封信笺似的物事,嘴里念叨着,
等不到约定的人了……”“哐当——”药碗从苏清辞剧烈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滚烫的褐色药汁溅湿了他的裤脚,他却浑然不觉疼痛。
老板的话像一把烧红的利刃,瞬间刺穿了他的耳膜,直抵心脏。脑海里,
沈青芜的音容笑貌无比清晰地闪过:初遇时她惊慌如小鹿的眼神,
藏书阁里她低头写字时宁静的侧影,御河边她吹笛时微微颤动的长睫,还有城楼分别时,
她那强装笑颜却含泪的眸子……往昔所有的甜蜜与温暖,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冰锥,
将他那颗满怀期盼的心刺得千疮百孔。他徒劳地张大了嘴,
胸腔里如同被硬生生撕开一个血洞,剧痛碾过每一寸神经,却连一丝悲鸣都发不出来。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从病榻上挣扎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客栈,一路跑到镇外的江边。
滔滔江水,裹挟着泥沙滚滚东流,带走了光阴,也带走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花谢了,
春天了无痕迹;琴弦断了,旧曲再难续弹。他们曾经约定要共赏的江南槐花香,
终究成了此生此世,永远无法抵达的彼岸,无法弥补的遗憾。
他颤抖着从贴身处掏出那方并蒂莲锦帕,丝线绣成的图案历经岁月,已有些褪色,
却依旧依稀可辨,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草木清香。
这是她在人世间留给他的最后一点念想,却也成了锁住他余生的、最沉重的执念枷锁,
与记忆里那缕永恒的槐香一起,在往后的岁月里,沉淀成一道永不愈合的伤。
第7章 晚晴归故里,旧宅忆当年年届五十,两鬓已悄然染上霜色的苏清辞,
终于卸下了半生风尘,踏上了归乡的路。江南正值一场酣畅的春雨过后,
天空被洗练得澄澈如镜,透着一种空濛的清寂。
晚霞将半边天空和小镇的粉墙黛瓦都染成了温暖的橙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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