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哼一声，抡起药杵再次猛砸！一只蜘蛛被我砸得稀烂。
她怒目圆睁：“你杀了我的‘血玉儿’！我要你偿命！”
然后抓起切药刀，疯癫般刺来。
我敏捷躲开，他扑了个空，狼狈倒地。
苏晴儿情绪激动的嘶吼：
“来人！给我按住这个狂徒！”
我冷笑道。
“他们都是靠我医馆发的工资，你觉得他们会听你的？”
我家医馆的学徒朝我走来，将我反手扣住
“小姐，对不起。”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中邪了？敢对我动手！”
“顾老板说了，以后苏小姐是济世堂的主事人。”
学徒阿福避开我的目光。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2
话音刚落，几个学徒就抓住姐姐的头发像拖条死够一样，往祭坛上走去。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苏晴儿捏着姐姐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陈芊芊，想要你姐姐能活，我劝你还是配合一点。”
然后，那些学徒像扔破布娃娃一样把姐姐扔在地上。
趁我不注意，一个玻璃瓶朝我头上砸来。
剧痛从头顶蔓延至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被玻璃碎片反复切割。
我半跪在玻璃碎片中，血水顺着额角流下，模糊了视线。
苏晴尔一脚踩在我撑地的手背上，用力碾了碾。
街坊们的议论隐约传来：
“济世堂完了，年的招牌就这么砸了。”
“顾渊这么信任苏晴儿，说不定真敢拿人献祭……”
“哎，芊芊也是，何必跟顾渊找来的人硬碰硬呢……？”
我巍巍颤颤的朝姐姐走去。
抹开被血糊住的双眼，笑声渗人。
五的婚姻，那些看似温存的片段，此刻回想起来，原来全是精心排练的戏码。
我的老公就这样纵容这个神婆，将我唯一的亲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一股暴怒混着血腥味冲上头顶。
我猛地抬头，沾满血的手猛地抓住苏晴儿的脚踝。
苏晴儿吃痛，下意识想抽回脚，却没成功。
我充血的眼球死死盯住她：“苏晴儿，该滚的是你！这是我陈家济世堂！”
我的话音刚落，苏晴儿却更加嚣张：
“你以为靠着顾渊妻子的名头，就能为所欲为？”
“住手，你们在闹什么？”
顾渊的声音骤然响起。
苏晴儿瞬间变脸，松开我踉跄倒地，泫然欲泣：“渊哥哥，陈医生……她要杀我……”
“啪”清脆的耳光响起。
我被顾渊扇得踉跄几步，脸瞬间肿起。
顾渊的语气恨不得吃了我：“陈芊芊！你抽什么邪风？”
我摸着肿胀的脸颊，心如寒冰。
“抽风？”
“顾渊，我看抽风的人是你才对。”
“你看看我姐！苏晴儿的蜘蛛伤了她，还叫停所有去往医院的车辆！你要眼睁睁看我姐去死？”
顾渊这才注意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姐姐，脸色微变。
苏晴儿却抢先扑进他怀里，哽咽道：“渊哥哥，‘血玉儿’被陈芊芊弄死了，我一时气愤才……要不是那个姐姐非要破坏祭坛，用消毒剂喷‘血玉儿’它们也不会受惊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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