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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心尖宠又跑了

蒋蒋0108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蒋蒋0108”的倾心著容景深沈未晞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全城皆知沈家大小姐是商界阎罗娶回来的摆设带女秘书出席晚我转头拍下压轴珠宝; 他陪初恋看私人画我买下整座艺术中直到初恋拿出怀孕化验单:“沈太你该让位” 我笑着将一沓照片甩在桌上:“巧你男人结扎三年” 当晚商界阎罗踹开我的门:“你怎么知道?” “因为主刀医是我安排”璀璨的水晶吊灯流光溢衣香鬓香槟塔折射出炫目的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水与雪茄混合的味道...

主角:容景深,沈未晞   更新:2025-10-22 19: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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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皆知沈家大小姐是商界阎罗娶回来的摆设。 他带女秘书出席晚宴,

我转头拍下压轴珠宝; 他陪初恋看私人画展,我买下整座艺术中心。

直到初恋拿出怀孕化验单:“沈太太,你该让位了。

” 我笑着将一沓照片甩在桌上:“巧了,你男人结扎三年了。

” 当晚商界阎罗踹开我的门:“你怎么知道?” “因为主刀医生,是我安排的。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流光溢彩,衣香鬓影。香槟塔折射出炫目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水与雪茄混合的味道。海城顶级的慈善晚宴,名流汇聚,

是身份与地位的无声角斗场。容景深携着他的新任女秘书周蕊入场时,

不可避免地引来了一阵细微的骚动和无数道隐晦的视线。周蕊一身当季高定,妆容精致,

小鸟依人地偎在容景深身侧,眼角眉梢带着掩不住的得意。而那位名正言顺的容太太,

沈家大小姐沈未晞,此刻却独自坐在宴会厅略显僻静的一隅,仿佛被遗忘在角落的精致摆件。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素锦旗袍,款式简单,没有任何繁复的刺绣,却更衬得她气质清冷,

脖颈修长。与周遭珠光宝气的贵妇名媛们相比,她这身打扮甚至显得有些“寒酸”。

周围同情的、看笑话的、幸灾乐祸的低语,像无形的蛛网,试图缠绕上来。“瞧见没?

容先生又带那个秘书出来了,正牌太太倒坐冷板凳。”“啧,沈家如今式微,

她这个容太太可不就是个空架子。”“长得倒是顶好,可惜啊,

抓不住男人的心……”沈未晞恍若未闻,纤长的手指轻轻捏着高脚杯的细柄,

澄澈的香槟液面微微晃动,映着她平静无波的眸子。她甚至饶有兴致地,隔着喧闹的人群,

与正抬眼望过来的容景深对视了一秒。男人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

只有惯常的、足以冻伤人的冷冽。倒是他身边的周蕊,像是被那平静的目光刺了一下,

下意识地往容景深臂弯里又靠了靠,带着一种拙劣的宣示主权的意味。

沈未晞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旋即移开目光,落在手中平板电脑的屏幕上。

那上面是几支波动剧烈的股票K线图,红绿交错,决定着无数人的财富命运。

与宴会厅内浮华的氛围格格不入。拍卖环节很快开始,一件件珍品陆续呈上,

竞价声此起彼伏。压轴拍品是一条名为“星空之泪”的蓝钻项链,主钻重达二十克拉,

周围缀以细密的碎钻,在灯光下璀璨夺目,恍如将一片星空凝练于方寸之间。

拍卖师话音未落,已引来不少女士惊艳的低呼。周蕊的眼睛瞬间亮了,

抱着容景深的手臂轻轻摇晃,娇声软语:“景深,这项链真美……”容景深面无表情,

只在拍卖师报出起拍价后,举了下牌。“容先生出价八百万!

”立刻有人跟进:“八百五十万!”“九百万!”价格一路攀升,

很快突破了一千五百万大关。容景深每次加价都毫不犹豫,势在必得。

周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媚,挑衅似的瞥向沈未晞的方向。沈未晞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平板。

她拿起手边那枚小巧的、几乎没怎么动用过的竞价牌,在一千八百万的报价出来后,第一次,

轻轻举了起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拍卖师的报价声。“两千万。”全场霎时一静。

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这位一直沉默的容太太身上。她竟然出手了?而且直接加价两百万?

是为了跟先生女伴争风吃醋,还是……容景深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再次举牌:“两千一百万。”“两千三百万。”沈未晞眼都没眨,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菜市场问价。周蕊的脸色变得难看,紧张地抓着容景深的手臂。

容景深侧头看了沈未晞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薄唇微启,

还要加价。沈未晞却像是失去了耐心,没等拍卖师催促,直接再次举牌,

报出一个数字:“三千万。”满场哗然。三千万买一条项链,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它本身的价值。这位容太太,是疯了,还是故意打容先生的脸?

拍卖师激动地落槌:“三千万!成交!恭喜容太太!”聚光灯打在沈未晞身上,她缓缓起身,

姿态优雅从容,对着四周微微颔首,然后目光掠过脸色铁青的周蕊和眸光深沉的容景深,

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径直走向后台办理手续。当晚,

“容太太天价拍下‘星空之泪’,

容先生女秘书黯然失色”的消息就占据了各大花边新闻的头版头条。

回到那座空旷、冰冷、设计风格极具现代主义却毫无生活气息的别墅——容景深名义上的家,

沈未晞几乎从不踏足这里。她刚在客厅坐下,准备倒杯水,容景深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他扯开领带,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声音冷得能结冰:“沈未晞,

你什么意思?”沈未晞抬眸,晃了晃手中的水杯,语气无辜:“买东西而已。

容先生能为红颜一掷千金,我花我自己的钱,买我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你的钱?”容景深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别忘了,没有容太太这个头衔,

你沈家早就完了。”“我当然没忘。”沈未晞放下水杯,站起身,平视着他,

她身高在女性中算高挑,但在他面前仍显得纤细,“所以,我更得好好利用这个头衔,

做点让我自己开心的事,不是吗?毕竟,‘摆设’也得有点摆设的尊严。”她绕过他,

准备上楼,却在擦肩而过时,被他猛地攥住了手腕。力道很大,捏得她骨头生疼。“别玩火。

”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警告,“安安分分做你的容太太,我们相安无事。

再搞这些小动作,挑战我的耐心,后果你承担不起。”沈未晞吃痛,蹙了蹙眉,却依旧在笑,

只是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容总多虑了,我哪敢挑战您。只是提醒您,就算是个摆设,

也是您明媒正娶、受法律保护的妻子。有些场面,做得太难看,大家脸上都无光。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腕上已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晚安,容先生。祝您……好梦。

”她转身上楼,背影挺直,步履从容。风波并未平息。几天后,

容景深陪那位据说是他初恋、旅法归来的女画家苏晴看私人画展的消息,又成了新的谈资。

狗仔拍到的照片里,两人并肩而立,容景深侧耳倾听苏晴说话,姿态是外人罕见的“温和”。

沈未晞看到新闻时,正在自己名下的一间私人会所里,听着艺术投资顾问的汇报。

“城西那家‘浮世’艺术中心?”沈未晞指尖点了点桌面,“我记得它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

正在寻求收购?”顾问愣了一下,连忙回答:“是的,沈总。那家艺术中心定位高端,

藏品和场地都很有价值,只是经营上……”“买下来。”沈未晞干脆利落地打断他,

“用最快的速度,全资收购。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无关人等,借我的地方,附庸风雅。

”顾问心头一震,立刻应道:“是,我马上去办!”收购进行得雷厉风行。不过一周时间,

“浮世”艺术中心易主的消息就传开了。新主人极其神秘,收购后立刻进行闭馆整顿,

原定的所有展览和活动全部取消。据说,

苏晴原本计划在下个月于“浮世”举办她的国内首次个人画展,请柬都印好了,

此刻全部作废。这一巴掌,打得比上一次更响,更直接。容景深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仿佛默认了她的反击。这种沉默,反而让圈内人更加琢磨不透这对夫妻的关系。

就在各种猜测甚嚣尘上之时,苏晴亲自找上了门。那是一个午后,

沈未晞正在沈氏集团旗下的公司处理公务。虽然沈家式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依旧有些产业需要她这个挂名的副总裁过目。苏晴没有预约,直接闯进了她的办公室。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气质温婉,眼眶却微微泛红,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倔强。

“容太太,”苏晴的声音有些发颤,将一直捏在手里的一张折叠的纸,

放在了沈未晞光可鉴人的办公桌上,“我知道我可能不该来,但……这是我和景深的孩子,

我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没有名分。”沈未晞从文件里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苏晴,

最后落在那张纸上。她没有去碰,只是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苏晴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强撑着气势:“景深他……他是爱我的。

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不能和你离婚。但孩子是无辜的。请你……成全我们。

”沈未晞忽然笑了。不是讥讽,不是愤怒,而是一种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的笑容,

明媚,甚至带着几分天真。她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动作悠闲地推到桌子中央。“苏小姐,”她语气轻快,带着点戏谑,“看看这个,

再说‘成全’也不迟。”苏晴疑惑地看着她,又看看那个文件袋,迟疑着伸手拿起,打开。

里面是一沓照片。最上面几张,是容景深在不同场合与不同女性姿态亲密的抓拍,

周蕊也在其中。苏晴的脸色白了白。她继续往下翻。下面的照片,场景变成了医院。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术同意书,以及……一张结扎手术的记录单复印件,患者签名处,

赫然是“容景深”三个字!日期,是三年前。照片的清晰度极高,

连手术记录上的医疗编号都依稀可辨。苏晴的手开始剧烈颤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看照片,又看看始终面带微笑的沈未晞,

仿佛见了鬼。“巧了,”沈未晞拿起桌上那张苏晴带来的、所谓的“怀孕化验单”,

用两根手指拈着,像是拈着什么脏东西,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语气慵懒,

“你口口声声让你怀孕的那个男人,结扎三年了。”她站起身,走到浑身僵硬的苏晴面前,

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条斯理地,

一字一句地说道:“顺便再告诉你一个更巧的事情。”“给他做结扎手术的那位主刀医生,

是我——亲——自——安——排——的。”苏晴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书架上,

瞳孔骤缩,巨大的惊恐和荒谬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沈未晞直起身,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按下了内部通话键:“送客。

”失魂落魄、几乎崩溃的苏晴被秘书“请”了出去。办公室恢复了安静。

沈未晞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阳光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果然,当天深夜。

别墅的大门被人用近乎暴力的方式从外面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容景深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或者说,是压抑到极致、只能用酒精作为掩饰的滔天怒意,

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一步步踏了进来。他眼底猩红,

死死盯住正从二楼卧室闻声走出来、穿着丝质睡袍、神情平静的沈未晞。

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了那句话,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碴:“沈、未、晞!

你、怎、么、会、知、道?”沉重的雕花木门在容景深身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门板撞击墙壁的巨响在空旷奢华的别墅里反复回荡,

震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仿佛在轻微晃动。他站在玄关的阴影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远处的城市霓虹和清冷月光,勾勒出他高大挺拔却紧绷如即将离弦之箭的身影。

酒气混杂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雪松香,以及一种更深沉、更危险的,

属于被触怒的雄狮般的气息,弥漫开来。沈未晞站在二楼的旋转楼梯口,

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身。

她像是早已预料到这场深夜的闯入,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甚至没有伸手去开廊灯,就那样借着微弱的光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沈、未、晞!

”他的声音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带着浓重的酒意,

但更多的,是压抑到极致、即将喷薄而出的暴怒。“你、怎、么、会、知、道?

”他一步步踏上楼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如同战鼓,

敲在人心上。月光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猩红一片,死死锁住她,

里面翻滚着惊涛骇浪——是被窥破最隐秘私密的震怒,

是掌控一切却突然发现早已脱离轨道的失控,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被最亲近哪怕是名义上的之人从背后捅刀子的刺痛与冰冷。沈未晞没有动,

直到他带着一身压迫性的气息走到她面前,近得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除了酒气之外,一丝极淡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

是苏晴惯用的那款鸢尾尾调。她轻轻笑了一下,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几分嘲弄。

“容总深夜踹门,就为了问这个?”她抬起眼,眸光在黑暗中清亮如星子,没有半分闪躲,

“我以为,以容总的手段,在我拍下‘星空之泪’,买下‘浮世’艺术中心的时候,

就该把我查个底朝天了。”容景深猛地伸手,攥住了她睡袍的前襟,力道之大,

让柔软的丝绸瞬间皱成一团,也勒得沈未晞呼吸一窒。他几乎是把她提了起来,

迫使她踮起脚尖,与他近距离对视。“少给我绕圈子!”他低吼,额角青筋暴起,

“结扎手术!你怎么知道的?!说!”他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

沈未晞感到锁骨处传来清晰的痛感。但她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明显,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怎么知道的?”她重复着他的问题,语气轻飘飘的,

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容景深,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我们‘结婚’前,

容家老爷子,你的好父亲,亲自指定的婚前体检医院,是哪一家?”容景深瞳孔骤然一缩,

攥着她衣襟的手下意识地松了些许力道。沈未晞趁机挣脱开他的钳制,后退一步,

靠在冰凉的楼梯扶手上,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睡袍,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

与他的狼狈暴怒形成鲜明对比。“没错,就是沈氏控股的私立医院。”她替他给出了答案,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商业数据,“你当时为了取信老爷子,

证明你愿意接受这场联姻的‘约束’,主动提出要做绝育手术,

断了自己和其他女人留下子嗣的可能,好让老爷子放心把部分核心产业交到你手上,

也让我沈家……彻底死心,安安分分做个傀儡太太。”她顿了顿,抬眼看他,目光锐利如刀。

“很精彩的算计,不是吗?既能拿到实权,

又能把我这个摆设牢牢钉死在‘生不出孩子’的耻辱柱上,将来无论你怎么在外面花天酒地,

甚至把私生子抱回来,外人也只会指责我这个正室无能。毕竟,

一个连自己丈夫都无法满足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抱怨呢?

”容景深的脸色在月光下变得极其难看,嘴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确实没料到,

他自认万无一失的隐秘布局,从一开始,就在这个女人的注视之下。“你监视我?

”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监视?”沈未晞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容总,

你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监视得了你商界阎罗。只不过,那家医院姓沈,

而恰好,当时负责你手术的医疗团队里,有一位副主任医师,是我母亲当年的学生,

受过沈家大恩。”她微微歪头,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情绪,继续慢悠悠地投下炸弹。

“他只是在例行术前核查时,发现患者竟然是即将联姻的容家大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出于谨慎,也是出于对沈家的旧情,私下向我汇报了一声而已。而我,只是顺水推舟,

让他确保手术……万无一失。”“确保手术万无一失……”容景深重复着这句话,

咀嚼着其中的意味,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沉。他猛地逼近,

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楼梯扶手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吞噬。

“所以,从三年前,从我们结婚的第一天起,你就握着这个把柄?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

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看着我在外面那些女人面前演戏?

看着苏晴拿着那张可笑的化验单去找你?沈未晞,你一直在看我的笑话?!

”他的声音压抑着狂怒,还有一种被彻底背叛、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耻辱感。

沈未晞迎着他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抬起手,

轻轻抚平他因激动而微皱的衬衫领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残忍。“笑话?”她轻笑,

“容景深,我们之间,难道不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吗?一场各怀鬼胎的联姻,

两个互相算计的演员。你看我的笑话,我看你的笑话,很公平。”她的指尖冰凉,

触碰到他颈侧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至于把柄……”她收回手,眼神骤然冷了下去,

如同淬了冰,“如果不是苏晴拿着那张伪造的孕检单逼到我面前,

如果不是你纵容甚至默许她来挑衅我,这个‘把柄’,或许会永远烂在我肚子里。

我沈未晞再不堪,也没兴趣拿男人的这种事来做文章。”“但你越界了,容景深。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你可以不爱我,可以无视我,

甚至可以带着十个八个女秘书、初恋情人招摇过市,我懒得管,也管不着。但你不该,

纵容别人来碰我的位置,试图把我踩在泥里。容太太这个头衔,就算是个空壳,

现在也还顶在我头上。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是打容太太的脸?”她推开他,

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在门口停下,没有回头。“容景深,我们这场戏,

还要不要继续演下去,怎么演,取决于你。如果你觉得这婚姻碍了你的眼,大可以提出离婚。

我沈未晞绝不纠缠。但如果你想维持表面和平,那就管好你身边的人,也管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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