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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我

相见欢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危我》是大神“相见欢欢”的代表白琼玉秦欲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为了高白琼玉把许下一生一世的奴弄死在狱五年白琼玉和丈夫相敬如女儿也已开蒙会识很是可可命运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白琼玉眼里映出陌生又熟悉的脸她死死地锁住他——身着蟒袍的身为太子的那人也在看眼神一如当年阴湿粘他弯眸笑了纤长的睫羽抬视线滑过她似在“小好久不奴来索命”五年窗柩禁不住凛冽的吱呀一声大风灌进乱琼碎玉...

主角:白琼玉,秦欲   更新:2025-11-05 13: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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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高嫁,白琼玉把许下一生一世的奴隶,弄死在狱中。

五年后,白琼玉和丈夫相敬如宾,女儿也已开蒙会识字,很是可爱。

可命运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白琼玉眼里映出陌生又熟悉的脸时,她死死地锁住他——

身着蟒袍的他。

身为太子的他。

那人也在看她,眼神一如当年阴湿粘腻。

他弯眸笑了下,纤长的睫羽抬起,视线滑过她脸。

似在说,“小姐,好久不见,奴来索命了。”

五年前,窗柩禁不住凛冽的风,吱呀一声大开,风灌进来,乱琼碎玉夹杂其中,扑落白琼玉的眼里。

与天地一色的冷白不同,白琼玉身上是红艳艳的嫁衣。

白琼玉牵着狼奴走到床榻前,命令他,“跪下。”

狼奴没有看她,习惯了顺从,撩起袍子弯了膝盖。

白琼玉坐在榻上,脱了靴鞋。

玲珑的脚包着冷白的袜子,摆动腿弯摇动诱人的弧度,一点一点地敲在他的心口。

玉色的手指掐住他下颌,迫使他仰起头来。

“我明日就要穿这嫁衣出嫁,美吗?”

白琼玉含笑问他,手指勾起鎏金的嫁衣,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纹样,一龙一凤双身交缠。

狼奴点头。

不说话。

白琼玉一脚踩在他大腿根,感受紧绷鼓起的肌肉,向下用力碾弄,语气狠厉,字字从牙缝里挤出。

“哑巴了吗?说话!”

狼奴低垂眸色,躲开了,低声劝她,“小姐,于礼不合。”

白琼玉怒气汹涌,源于他拒绝她。

白琼玉很久没有拿鞭子抽他了,在她意识到对狼奴生了男女之情后,没有再打过他。

可每次见狼奴冷冷淡淡对她,只有夜晚有几分亲昵,白琼玉就想狠狠打他,留下狰狞的伤痕,叫他不敢忤逆。

白琼玉不对其他人语气恶狠,家人、丫鬟都以为她是天底下最温和的人,从不责怪旁人、打杀奴才。

但他们在看到狼奴背上,烂疮生脓的伤痕,皆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他们问她,为什么?

白琼玉说,“他好欺负。”

对,狼奴一人承受着她所有的恶。

就因为他太好欺负,符合她阴潮丛生的内心,萌生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狼奴再次默默承受,捉住她往上游离的脚踝。

“小姐很美,是奴眼里最美……的女子。”

白琼玉被他取悦到,不是因他说的话。

是因狼奴隐忍克制下,到达了极限。

白琼玉再撩拨,他会失态,是以颤颤巍巍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狼奴眉骨染上浅绛色,眼底波澜万丈,是浓得化不开的欲色。

十八岁的少年最是贪欢的时候,狼奴也不例外,她喜欢看他为她改变。

白琼玉曾想过就这么一主一仆一辈子,但身份上的差距大。

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遇见了无力娶她的男人,终究是错过、过错。

白琼玉又开始落寞了,把头低下,快要抵住他的前额,只差了半厘一分的距离。

“明日白府张灯结彩,是我要嫁人了,我……不想嫁去崔府。我想嫁给谁,你心底一直知晓。”

狼奴定定看着她,眼底的冰霜有一丝融化的痕迹,握住她脚踝的力道松了半分。

“小姐……小姐是要逃婚吗?”

他声音如被砂纸打磨过,沙哑粗糙。

如女儿节从山上求来的红豆串,硬质的,硌人,却不舍得脱下,因为那份念想。

白琼玉心间泛酸,眼眶红透,就这么居高临下望着他,两相对望。

“我逃婚,你带我走吗?”

狼奴默然垂首。

“小姐想走,奴愿意。”

白琼玉听见他给出承诺,先是讶然,随后淡淡嗤笑一声。

她捉住他的手,抚摸手上的龟裂的伤口,轻轻柔柔地,放在自己胸口。

黑栗色的手如陷入一块温玉中,跟随她的双手穿过涂满禁忌的深红,滑入胸前包裹的曲线。

狼奴气息已然不稳,他摇头,手在挣扎。

白琼玉一口回绝,“你不是要带我私奔?连我慾望都满足不了的男人,我不要!”

狼奴妥协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如匹恶狼般扑上来,随即是一声裂帛之声。

在这声蕴满张力的一声后,什么响声都消止了。

灼热的视线还射在她身上,可身上压着她的人没有动作。

狼奴看着她雪白的肌肤,紧咬牙关,情绪一向稳定的他,在此刻忍不住发狂。

“谁干的!小姐,谁干的?”

他狼奴才微愠地问了一句,狂怒便在他心头窜起,抑制不住。

“我要杀了他,谁干的!小姐,你告诉我,快告诉我,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白琼玉知道,他看到了。

看到了她身上与男人欢爱后,留下的红痕。

那男人收不住力道,有的已经泛出青紫,灼目、瘆人。

男人在昨夜发狠地吻她,宣誓着占有,他说要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屋外风雨交加,老梅树承受不住重雪压制,吱呀一声垮了,砸出一片白雾似的雪。

白雾散去,几十人举着火把而来,白琼玉躺在榻上,耳边是狼奴声声的怒问,眼前早就通知好的官兵,踏雪而来。

白琼玉不带半点拖泥带水,把腕上缠着的的红豆手串塞给他。

白琼玉收着哭声喊了一句:

“官爷,作奸犯科之人在此,请官爷速速拿下。”

后来的事,白琼玉写了封状书,再然后无力去掺和。

只记得狼奴被官兵绞着双手拖下去时,四个官兵都按他不住,狼奴双目翻滚愤怒,带着恨意看向她,固执地疯问:

“是哪个男人,我要杀了他!小姐,快告诉我!我下地狱也要杀了他!”

说她自私也好,无能也罢,白琼玉身上有凌辱的痕迹,当时只有狼奴在场,他受了这无妄之灾。

原因么?

扬州城前月忽地被流言席卷,说是白大小姐看上了奴仆,死乞巴赖要嫁给他。

早定下婚约的崔家不忿,奈何崔二少对她情有独钟,愿意给她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

狼奴,就是她的替罪羊。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因果报应的,恶人也能过得好。

听见狼奴的死在狱中时,她已在崔府站稳跟脚,生了女儿梨姐儿。

崔夫人逢人夸她娶了个精打细算的媳妇,欣欣然把管家权交给了她。

她听青碧说这事,也只是嗟叹了一声。

一别经年。

崔府外的黄油纸伞排满了整条青石板大道。

是太子亲临,将崔府作为南巡治贪腐的住宅。

崔府不是扬州一流的豪门,另有金家、王家这类世袭的侯门,白琼玉不明白太子为何偏要崔家,崔家不过只在朝有几个六七品的小官。

但此乃圣上眷顾,总归是有益的。

她没有问公公,一手安排了太子的居所。

辰时二刻,太子临门,白琼玉提醒丫鬟仆役肃整妆容,众人翘首以盼,心里惴惴不安,唯恐有做的不周到之处。

陈公公恭维地给太子打伞,伞骨轻转,雪粒飘下来,太子道了句,“不必了”,陈公公依言收伞。

伞移开他脸的那一刻,白琼玉还未收回冒犯尊颜的眼神。

只是一眼,她匆匆退了一步,腿如灌满泥铅,几欲要栽倒下去。

那是一张与狼奴一般无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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