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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刘纯墨格格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格格是东北人吗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的夫君刘纯墨高中探花被皇帝看赐婚固伦和佳公他怕我阻了他的前将我母女二人囚禁于后想置我们于死公主一时兴来驸马的宅第闲发现我们母女我们已奄奄一公主登时大“什么玩意儿?姑奶奶缺嫩么一个傻老爷们嘛?给我弄死看着就硌”原来格格是在东北长大性格刚就看不得这种忘恩负义的1刘纯墨高中探花当就有人送他一个大宅他连夜把我们娘俩个接进宅我还以...
主角:刘纯墨,格格 更新:2025-10-15 19:4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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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刘纯墨高中探花后,被皇帝看中,赐婚固伦和佳公主。他怕我阻了他的前程,
将我母女二人囚禁于后院,想置我们于死地。公主一时兴起,来驸马的宅第闲逛,
发现我们母女时,我们已奄奄一息。公主登时大怒。“什么玩意儿?
姑奶奶缺嫩么一个傻老爷们嘛?给我弄死他,看着就硌硬。”原来格格是在东北长大的,
性格刚烈,就看不得这种忘恩负义的人。1刘纯墨高中探花当日,就有人送他一个大宅子。
他连夜把我们娘俩个接进宅中,我还以为从此苦尽甘来,不想他把我们关进后院的柴房。
“皇上给我赐婚,我已经说自己未婚了,所以你们只能当从来没出现过。”这一关就是五日。
这宅子本来是久无人居住,后花园更是荒凉。刘纯墨吩咐了下人,不许到后院。
我直至喊哑了嗓子,也没见到一人。三岁的女儿已经熬不住了,奄奄躺在我怀里,
轻飘飘的像羽毛。我已经没有眼泪,手腕被我咬得血肉模糊,这一点血也救不下女儿的命。
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哎呀妈呀,这疙瘩真敞亮,把院墙推了,修个鹿苑!
把我那几只鹿接过来!”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狂跳起来。这口音陌生,不似刘家的人,
这让我有了一丝希望。嗓子已经叫不出来,不知哪来的一点力气,我挣扎着爬到门前,
用尽最后力气拍打门板。“吓死我了!谁呀!咋还一惊一乍的呢!”“格格,小心!
”外面的人听到我拍门声,有脚步声过来。“这门锁着,里面好像有人。
”有个年纪稍长的女人说。“弄开!”门锁应声落地,
一个披着大红斗篷身穿旗装的小女孩出现了。她的脸蛋鼓鼓的,大大的眼睛像汪着一潭星星,
亮晶晶的毫不设防。我扑倒在地,挤出一句:“救命……”她已经看到我女儿,
妈呀一声就往前冲,不想被身边人给拦下来。“格格!不要过去,
万一她有什么疫症会过病气的。”格格一瞪眼睛,“没眼力见儿的玩意儿,不让我过去,
你们倒是去呀!”她们七手八脚把我和女儿扶起来。喂了几口水,我已经缓过来一些。
只是这几天女儿已经发起高烧,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格格让人带女儿出去救治。
她这才想起来问我,“你谁呀?”我一惊,突然发现这个回答至关重要。刚有人称她为格格,
难道她就是皇上赐婚给刘纯墨的公主?那我怎么答?说是刘纯墨的糟糠妻?不是找死吗?
这可是欺君之罪。我软软伏在地上,说不出话来。“这咋滴还哑巴了?你是谁,
你自己个儿还不知道吗?”格格是急脾气,有些恼。“我,我是……”“谁呀,这么大胆!
怎么把人放出来了!”一声断喝,声如洪钟,不用看我就知道,我那婆母,
刘纯墨的寡妇娘来了。大概她是来看看我凉透了没有,没想到远远看到柴房门开了,
我被放了出来。2刚格格带来的人并不多,有四个送我女儿就医,
现在只剩下格格和一个嬷嬷并一个贴身丫环绣菊。绣菊已经上前一步拦下婆母。“没规矩,
在谁面前扎扎乎乎的?”这要是一个月前的婆母,她还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江南老寡妇,
可现在不同了,她早飘了。“还问我是谁?我是当今探花郎的亲娘,公主的婆母,
你们敢私闯我家院子,是不想活了?”“你大胆……”绣菊气得要理论,
不想婆母抬手一个耳光。啪。所有人都怔住了。嬷嬷刚要开口,格格一眯眼睛,把她拦下。
“啥玩意儿?你是啥玩意儿?”格格沉下脸,又问一句。“来人,把她们都给我抓了。
”婆母一挥手,月亮门后进来一群壮丁,有七八个。我估计这是带人来给我收尸的,
现在临时变成打手了。绣菊和嬷嬷登时紧张起来,怕格格吃亏,把她护在身后。“起边儿去!
我还怕她个老登!”格格不耐烦的把她们推开。“你不能伤害她!快让她走!”我拼尽全力,
扑过去抱住婆母的腿,又向后示意绣菊带格格她们快走。她们被保护太好了,不知道凶险,
这些人都是泼皮,不讲道理的。“你怎么还没死!”婆婆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
抬腿就向我脸上踹。“放她们走……”我满脸是血,还不忘求情。不管格格人怎么样,
她肯救我女儿,就是我的恩人,不能让她吃亏。啪!又是一声响,我抬眼一看,
婆母的脸上多了一道鞭痕。“哎呀,你敢打我!反了!没有王法了!
”婆母疼得当时涕泪横流。“我就是王法!”格格再次挥鞭,婆母也不敢装优雅了,
跳着脚连躲带闪。“你们就看着!快动手!”婆母叫破了音儿,那几个男人抄家伙就冲上来。
格格两鞭甩倒二人,架不住那边人多,转眼就把嬷嬷和绣菊制服了。“快放开她们,
那是公主!”我哑着嗓子道。“公主?呵,公主不在皇宫里,还能到处乱跑?
你听听她说话内味儿,她要是公主,我还是太后呢!”婆母一咧嘴,牵动伤口,疼得直哎哟。
“敢抓我的人,把你狂的!姑奶奶今天不弄死你们,我跟你们姓!”格格甩开鞭子,鞭子长,
那些男人近身不得,就对了一个眼神,开始动歪心思,他们围个圈把格格困在中间。
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远处传来声音,是刘纯墨赶来了,他跑得气喘吁吁,到了格格面前,
扑嗵就跪下了。“公主恕罪!为臣的母亲不识公主真容,多有得罪,还请公主宽恕!
”婆母见儿子这般说话,这才知道自己惹祸了,可是跟我端着婆母的架子习惯了,
还不肯服软。“公主不是也得叫我婆婆吗?”她兀自小声嘀咕。吓得刘纯墨用力一扯,
婆母扑嗵一下摔坐在地。“这是你娘?”格格面色不善。“是,为臣的生身母亲。
”“那她是谁?”格格突然用手一指我。刘纯墨刚跑得急,没注意,看到我吓得脸色一变。
“她,她是……”他还没想好给我编个什么身份。婆母抢先开口了,她是想着刚得罪了公主,
现在抢功讨好一下:“这就是我儿前头的媳妇,这不皇上赐婚了,
我们得帮着公主打发了她不是,放这儿多碍眼呀。”刘纯墨想捂婆母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格格眸子一紧,脸上的俏皮瞬间不见了。3“公主!我母亲糊涂了,她乱讲的,我没有媳妇!
这只是我的通房丫头,不作数的!”刘纯墨磕头如捣蒜。“这话可不能瞎说啊,
你好好给我说她是谁!你是探花,读书人,把我皇帝哥哥哄着玩儿,
你们一家是不是活腻歪了?”“是!不瞎说,阿姚!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刘纯墨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他用只能我和他听到的声音道:“你帮我过这关,
我把你们娘俩安置到乡下,置田置地,定不亏待你。不然一起死。
”若是没有他想饿死我们的事,我许就信了他的话。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信,
他只要过了这关转眼就得害死我们母女,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现在公主在,我还有一线生机,
看着公主不像坏人,不如我搏上一搏。“回公主,我是他的正妻,三媒六聘娶进门的!
”我一个头磕下去,刘纯墨狠狠盯过来,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啥玩意儿?正妻?刘纯墨,
你可说你没娶妻的,你给我说道说道吧。”刘纯墨额头磕得满是红印,
声音都带着哭腔:“公主开恩啊!她就是一个通房丫头!根本就不是正妻!
如今臣满心满眼都是公主,只求能伴在公主左右,还请公主莫要因这无关紧要的人伤了和气!
”通房丫头连妾都算不上,最多是一个陪床的,说我是通房丫头,那确实是没有娶妻。
按说公主不应该再计较了,刘纯墨就是抱着这个侥幸心。可是格格看着年龄不大,
又是一副贪玩的小女孩模样,但是心智不低,显然不是刘纯墨三言两语能打发的人。
格格抱着胳膊,听了这话嗤笑一声:“你可想明白了再开口,可别在这儿给我扯犊子!
要是让我查出来,她不是通房丫头,你有几个脑袋给我?
”刘纯墨又是重重磕了几个头:“公主明查!臣无一句假话!”刘纯墨现在只能咬死了。
“公主明查,奴是三媒六聘嫁进刘家的,奴就是刘纯墨的正妻!”我也一口咬死,
只要我离开格格的视线,就是死路一条。格格往前迈了一步,
居高临下盯着我们:“你们两个自个儿说自个儿的,我听谁的?得了!还是找我哥评理吧!
”一听说要见皇上,刘纯墨登时吓得面上失了颜色。“公主,这事不必惊动皇上。
公主若是觉得她碍眼,马上就处置了,不劳公主多费心!”“拉倒吧你!
” 格格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固伦和佳公主缺你这么个两面三刀的老爷们吗?
别在这儿跟我整这些没用的,今天这事儿,我必须整明白!
”一旁的婆母看着儿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再想想自己刚才扇了公主身边人的耳光,
还口出狂言,现在又讲明我的身份,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
4婆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眼神发直,突然像是疯了一样,猛地爬起来冲向我。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我们家纯墨怎么会惹上这种麻烦!我今天非要掐死你不可!
”婆母眼里满是凶光,枯瘦的手指直往我脖子上抓。我刚从柴房出来,身子本就虚弱,
被她这么一扑,直接倒在地上。她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脖颈,
我顿时感觉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撒手!我让你撒手!” 格格见状,
立刻挥着马鞭冲过来,一鞭子抽在婆母的背上。婆母吃痛,惨叫一声,可手上的力气却没松,
反而更狠了:“我不放开!这个贱人毁了我们家!我要跟她同归于尽!我要除了这个祸害!
”绣菊和嬷嬷也赶紧上前,用力去拉婆母。嬷嬷一边拉一边喊:“你疯了吗!她要是死了,
你和你儿子都得陪葬!”刘纯墨也慌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拽自己的母亲:“娘!
您别闹了!再闹就真的完了!”可婆母像是魔怔了一样,死活不撒手,
嘴里还不停咒骂着:“我不管!我不能让我们家纯墨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今天要么她死,
要么我们一起死!”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感觉脖子像是要被掐断一样。就在这时,
格格突然用鞭子死死勒住婆母的脖颈,婆母吃痛,终于松开了手。我瘫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印。格格蹲下身,看着我,
眉头皱得紧紧的:“你咋样了?这老登真是疯了!”刘纯墨赶紧把婆母拉到一边,
婆母还在不停地挣扎哭闹,嘴里喊着要杀了我。刘纯墨又急又怕,只能死死地按住她,
回头对着格格不停地磕头:“公主,都是臣的错,都是臣母亲糊涂,求您大人有大量,
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格格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们母子:“你们可拉倒吧,
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可看清楚你们啥人了 !”她转身对着绣菊说:“绣菊,
你去把刚才送孩子去就医的人叫回来,给她治治,一会进宫找皇上说理去!”刘纯墨一听,
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死死地抓着格格的衣角:“公主!不能去啊!求您了,千万别去!
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臣就全完了!”格格一脚把他踹开:“你完不完跟我有啥关系?
你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儿,就应该知道自己完犊子了!”我已经撑不住了,
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5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上。
我刚撑着软榻坐起身,殿内肃穆的气氛便裹着寒意扑面而来。原来格格已经把我带上金殿。
刘纯墨被两个侍卫押着跪在金砖地上,素日里衬得他温文尔雅的探花袍沾了尘土,发髻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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