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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与萝卜怎么区别

丁香郁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人参与萝卜怎么区别讲述主角莱菔子苏景堂的甜蜜故作者“丁香郁金”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白山初遇光绪二十三年的长白雪落得格外绵鹅毛般的雪片黏在云杉的针叶层层叠叠压弯了枝风一吹便簌簌落像是天地间撒了把碎苏景堂的藏青色棉袍早已被雪浸得半冷风顺着领口往里冻得他牙关打可攥着药锄的手却始终没松——父亲昨夜咳血染红的帕子还在他袖中揣太医院的老御医们摇头叹息的模像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唯有这长白山深处的百年老山是父亲唯一的生他循着父...

主角:莱菔子,苏景堂   更新:2025-10-16 10: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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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长白山初遇光绪二十三年的长白山,雪落得格外绵密,

鹅毛般的雪片黏在云杉的针叶上,层层叠叠压弯了枝头,风一吹便簌簌落下,

像是天地间撒了把碎银。苏景堂的藏青色棉袍早已被雪浸得半湿,冷风顺着领口往里钻,

冻得他牙关打颤,可攥着药锄的手却始终没松——父亲昨夜咳血时,

染红的帕子还在他袖中揣着,太医院的老御医们摇头叹息的模样,像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唯有这长白山深处的百年老山参,是父亲唯一的生机。他循着父亲手绘的参图往山坳里走,

靴底裹着的防滑草绳早已磨破,雪水渗进靴筒,每走一步都像是踩着冰碴子。忽然,

头顶的云杉猛地抖落一大团雪,苏景堂下意识地抬袖去挡,

却被一道轻盈的身影撞得趔趄了两步。那姑娘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鹅黄短袄,

双丫髻上沾着雪粒,鬓边那朵晒干的野菊却依旧透着几分倔强的黄,

她手里紧紧攥着半截刚挖出来的莱菔子根茎,沾着的黑泥在雪地上蹭出几道深色的印子,

像是给纯白的雪毯绣了几道墨线。“你是谁?怎么闯到我家的山上来了?

”姑娘往后退了半步,将莱菔子往身后藏了藏,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像极了雪地里受惊的野兔,“这山里的参都是我爷爷看着的,你敢挖一根试试!

”苏景堂缓过神,见姑娘冻得通红的鼻尖还在轻轻抽动,

忙从行囊里掏出个油纸包——那是出发前母亲给他准备的桂花糖糕,还带着点余温。

“姑娘莫怕,我乃京城太医院苏敬之之子苏景堂,此番进山是为寻百年老参救父,

绝无半分冒犯之意。”他将油纸包递过去,声音放得极柔,“这糖糕是京城带来的,

你若不饿,也可拿去暖手。”姑娘的目光在糖糕上停留了片刻,喉结悄悄动了动,

却还是嘴硬:“谁要你的糖糕?我叫林莱菔,这长白山的西坡都是我爷爷守着的,

要寻参得跟我走,爷爷说行才行。”话虽如此,她还是伸手接过了油纸包,

指尖触到油纸的暖意时,微微缩了缩,像是怕烫着似的。跟着林莱菔往山深处走时,

苏景堂才发现,这姑娘看似莽撞,脚步却稳得很——她总能精准地避开雪下的暗坑,

还会用手里的小铲子拨开积雪,指着底下的枯草说:“这是龙胆草的叶痕,

春天才会冒芽;那片紫色的是紫花地丁,能治烫伤。”说着,她忽然蹲下身,

从雪地里挖出一颗圆滚滚的莱菔子,外皮带着新鲜的泥土,“你看,

这莱菔子埋在雪底下也冻不坏,开春就能发芽,比人参皮实多了。”到了林家的木屋时,

天已经擦黑。林老汉见了苏景堂,倒也客气,煮了锅姜汤让他暖身子。夜里围着火炉,

林莱菔坐在小板凳上烘莱菔子,陶盘里的莱菔子在火上滚着,发出“噼啪”的轻响,

一股清甜的香气渐渐漫开来。“你可知人参最忌什么?”她忽然抬头问,

手里拿着颗烘得微黄的莱菔子,递到苏景堂面前。苏景堂想了想,答道:“人参性温,

忌与寒凉之品同用,更怕……”“更怕莱菔子。”林莱菔打断他,将莱菔子塞进他嘴里,

“你嚼嚼看,这东西能破气,人参补得越狠,它破得越凶。爷爷说,参是百草里的君王,

莱菔子就是专克君王的臣,这君臣凑在一起,就没个太平日子过。”苏景堂嚼着莱菔子,

清甜中带着点微辛的暖意从喉头滑到胃里,驱散了一路的寒气。他望着炉火边林莱菔的侧脸,

姑娘的睫毛被火光映得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

忽然就想起父亲书房里《本草纲目》上的话:“人参补气第一,莱菔子下气第一,二者同用,

一补一泻,似是相杀,却若配伍得当,亦可相济。”那晚他睡得格外沉,

梦里都是长白山的雪,雪地里站着林莱菔,手里的莱菔子落在雪上,

竟开出了一片淡黄色的花,像撒了满地的星星。第二章 京城重逢三个月后,

苏景堂站在太医院的药房里,指尖拂过药柜上“人参”的标签,仍会想起长白山的雪。

父亲的病已好转,他却总惦记着那个叫林莱菔的姑娘,还有她手里的莱菔子。“苏公子,

院判大人请您去前堂。”学徒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苏景堂走进前堂,

却见父亲正与一位老者说话,老者身后站着的,

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身影——林莱菔换了身月白襦裙,头发梳成了垂鬟分肖髻,

只是鬓边仍别着那朵野菊,手里提着个装满莱菔子的竹篮。“景堂,快来见过林老汉。

”苏敬之笑着招手,“林老汉是长白山的守山人,此番带来了百年莱菔子,说是能解参毒,

太医院正好用得上。”林莱菔看到苏景堂,脸颊顿时红了,她从竹篮里取出个布包,

递到苏景堂面前:“我……我给你带了烘好的莱菔子,你父亲若还需补药,配上这个,

就不会上火了。”苏景堂接过布包,指尖触到她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

林老汉看在眼里,捋着胡须笑:“我这孙女,自小跟着我识草药,别的不行,

辨莱菔子、解参毒,却是一绝。苏公子若不嫌弃,往后有参相关的事,尽可找她。

”自那以后,苏景堂与林莱菔便常常见面。他会带她去逛京城的药市,

教她辨认各种名贵药材;她则会给他做莱菔子糕,教他如何用莱菔子调配解腻的汤药。一日,

苏景堂带林莱菔去看天坛的祈年殿,恰逢太医院的同僚路过。有人打趣:“苏公子,

这位姑娘是?”苏景堂正要介绍,林莱菔却抢先道:“我是苏公子的药童,专管莱菔子。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小包莱菔子,“苏公子常用人参,我得跟着,免得他用参过度,

伤了身子。”苏景堂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又暖又酸。他知道,

林莱菔是怕自己的出身配不上他——苏家门第显赫,而她只是个山野女子,

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莱菔”不过是草药的别称。当晚,

苏景堂在书房写下“菔卿”二字,送到林莱菔面前:“往后,你便叫林菔卿吧。

‘菔’是你的根,‘卿’是我的意,往后我护着你,就像护着这世间最珍贵的药。

”林菔卿捧着那两个字,眼泪落了下来。她知道,人参与莱菔子本是冤家,

可苏景堂却偏要将它们绑在一起,这份情意,她此生都不能负。

第三章 宫廷风波光绪二十四年,戊戌变法爆发。苏敬之因支持维新派,

被慈禧太后革职查办,苏家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泥沼。太医院的同僚避之不及,

往日里巴结苏家的官员,如今连门都不肯登。苏景堂变卖了家产,才将父亲从大牢里救出来,

可父亲经此一役,身体早已垮掉,终日卧病在床,需用人参续命。可此时的苏家,

连寻常药材都买不起,更别提人参了。林菔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偷偷回了一趟长白山,

用自己攒下的所有银子,从山民手里买了一株五十年的野山参。可回来的路上,

却被一伙人拦住——那是太医院的李院判派来的,他一直嫉妒苏家,如今见苏家落难,

便想趁机夺走林菔卿手里的参。“把参交出来,饶你不死。”为首的人举着刀,恶狠狠地说。

林菔卿将参紧紧抱在怀里,往后退了退:“这参是救苏伯父的,你们休想拿走!”就在这时,

苏景堂赶了过来。他看到林菔卿被人围在中间,身上还沾着泥土,顿时红了眼。

他冲上去与那些人厮打,却因连日操劳,体力不支,被人打倒在地。“景堂!

”林菔卿惊呼着扑过去,将他护在身下。她从袖中取出一包莱菔子,

撒向那些人——那莱菔子是她特制的,混了辣椒粉和石灰粉,那些人被撒了一脸,

顿时乱作一团。林菔卿趁机扶着苏景堂逃走,可她的手臂却被刀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苏景堂看着她的伤口,眼泪掉在她的手臂上:“菔卿,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了伤。

”林菔卿却笑着摇头,从怀里取出那株人参:“只要参还在,苏伯父就能好起来。景堂,

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可他们还是晚了。等他们回到家时,苏敬之已经没了气息。

临终前,他握着苏景堂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景堂,

……别恨……照顾好菔卿……人参与莱菔子……本是……命……”苏敬之的葬礼办得很简单,

只有林菔卿陪着苏景堂。夜里,苏景堂坐在灵前,望着父亲的遗像,忽然开口:“菔卿,

你知道吗?父亲说,人参与莱菔子本是命,可我总觉得,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我,

你还在长白山,过着安稳的日子。”林菔卿坐在他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景堂,

我不后悔。从长白山遇见你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就是你的莱菔子,你是我的人参,

哪怕我们是冤家,我也愿意跟你绑在一起。”第四章 相爱相杀父亲去世后,

苏景堂带着林菔卿搬到了京城郊外的小院。院里有棵老桂花树,枝桠遒劲,

只是此时叶子都落光了,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苏景堂不再提官场的事,

只在院里辟了块地种草药,平日里给附近的村民看些头疼脑热的小病,

林菔卿则把小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晨起洒扫,午后烘莱菔子,

傍晚就站在桂花树下等苏景堂回来,手里总揣着碗温好的莱菔子粥。起初日子还算安稳,

可苏景堂夜里总睡不安稳,常常梦见父亲在大牢里咳血的模样,梦见李院判得意的笑脸。

他开始疯狂地研究人参,书房里堆满了各种医书,从《神农本草经》到《千金方》,

每本关于人参的记载都被他用红笔圈了出来。他还托人从长白山捎来各种年份的野山参,

整日泡在药房里,尝试各种配伍的药方。“景堂,你歇会儿吧,这都熬了两个通宵了。

”林菔卿端着碗莱菔子粥走进书房,见苏景堂眼里满是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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