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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下的浮沉

青仙古镇的彬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陈屹南林微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烟火下的浮沉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林微第一次见到陈屹是在2018年上海深秋的一场暴雨那天她刚结束一场糟心的项目汇客户指着PPT上的标语反复挑“‘让家成为温暖的港湾’?太俗了!你们广告人就这点水平?”旁边的上司全程低着头玩手散会后却把她拉到楼梯甩下一句“客户不满这个方案你今晚重新明早九点前给我”,就踩着高跟鞋匆匆消林微捏着皱巴巴的方案指尖泛白——那是她熬了三个通改了八版才定下来的方此刻...

主角:陈屹南,林微   更新:2025-10-16 10:5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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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第一次见到陈屹南,是在2018年上海深秋的一场暴雨里。

那天她刚结束一场糟心的项目汇报,客户指着PPT上的标语反复挑刺,

“‘让家成为温暖的港湾’?太俗了!你们广告人就这点水平?

”旁边的上司全程低着头玩手机,散会后却把她拉到楼梯间,甩下一句“客户不满意,

这个方案你今晚重新改,明早九点前给我”,就踩着高跟鞋匆匆消失。

林微捏着皱巴巴的方案纸,指尖泛白——那是她熬了三个通宵,改了八版才定下来的方案,

此刻像团废纸,连带着她的心情也沉到了谷底。走出写字楼时,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幕墙上,

溅起的水花模糊了街景,

也模糊了她手里那把摇摇欲坠的伞——伞骨在出门前被风吹折了一根,

此刻像只断了翅膀的鸟,勉强遮着她半边肩膀。廊檐下挤满了避雨的人,

大家都在低头刷手机叫车,屏幕亮光照着一张张焦虑的脸。林微也点开打车软件,

刷新了十几遍,订单始终停留在“等待接单”的页面,偶尔有司机接单,

电话接通后听到她要去的老小区在窄巷里,又找借口取消了订单。

合租室友发来消息说今晚要加班,让她自己想办法回去,还附带了个“加油”的表情包,

林微看着屏幕,连回复的力气都没有。她把包往怀里紧了紧,

包里还装着没吃完的便利店饭团,是今早赶时间买的早餐,此刻已经凉透了。

正准备咬咬牙冲进雨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需要帮忙吗?”她回头,

看见一个穿着深灰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

风衣的领口微微立着,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一块没有任何logo的机械表,

表盘上的指针在雨雾里泛着冷光。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几缕黑发贴在饱满的额头上,

却没让他显得狼狈,反而添了几分清冽的质感,像雨后初晴时的远山。

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大伞,伞面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伞柄是温润的胡桃木,

显然是刚从楼里出来。林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在上海待了三年,

她早就学会了对陌生人保持警惕——去年冬天在地铁里被偷过手机,

上个月帮陌生阿姨提行李反被讹了打车费,这座城市的繁华背后,藏着太多让人心寒的瞬间。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防备,指了指自己的车——一辆停在廊檐尽头的黑色SUV,

车身被雨水冲刷得发亮,车牌末尾的两个数字很显眼,是“07”,

刚好是她大学时的学号——“我也往长宁方向走,顺路。”这个巧合像颗小石子,

在她心里的警惕上敲出了一道缝。她看了看越来越大的雨,又看了看男人真诚的眼神,

他的眼睛很亮,像盛着星光,没有一丝算计的味道。最终她点了点头,

声音有些发哑:“麻烦你了。”男人把伞往她这边倾斜了大半,

自己的右肩很快就被雨水打湿,深灰色的风衣吸了水,颜色变深,贴在身上。走到车边时,

林微才发现他的风衣下摆沾了些泥点,裤脚也蹭到了灰尘,像是刚从什么工地回来。

他拉开车门时,特意用手挡在车门框上,怕她撞到脑袋,动作自然又体贴。林微坐进副驾驶,

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混着雨水的清新扑面而来,驱散了她身上的湿冷——那是他风衣上的味道,

不是刻意喷的香水,是洗过之后自然的清香。“我叫陈屹南。”男人发动车子时,

主动报了名字,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做建筑设计的,刚在楼上和客户谈完方案。

”“林微,广告策划。”她轻声回应,目光落在车窗上。雨刷器来回摆动,

把窗外的霓虹搅成一片流动的色块,写字楼的LED屏还在循环播放着奢侈品广告,

与她此刻的窘迫形成鲜明对比。车子开得很稳,陈屹南没有多问,只是在经过一个便利店时,

问她:“要不要买点热的?你脸色不太好。”林微本想拒绝,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她脸一红,点了点头。陈屹南把车停在便利店门口,让她在车里等着,自己撑着伞跑了进去。

几分钟后他回来,手里拿着一杯热可可、一个刚加热好的肉包,还有一包纸巾。

“先喝点热的暖暖身子,肉包是牛肉馅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把东西递过来,

指尖碰到她的手,他的手很暖,让她的指尖微微一颤。林微捧着热可可,

温热的杯子贴着掌心,暖意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

快到她租住的小区时,雨渐渐小了,淅淅沥沥地打在车窗上,像轻柔的音乐。

她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窄巷口的老槐树、墙上斑驳的涂鸦、便利店门口闪烁的灯箱,

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说:“陈先生,前面路口停就好,小区里路窄,不好停车。

”陈屹南却没减速:“送你到楼下吧,雨还没停,巷子里的路滑。

”他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路灯下,路灯的光透过车窗,落在他的侧脸上。他的睫毛很长,

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下颌线清晰又流畅,侧脸的轮廓像精心雕刻过的艺术品。

林微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局促,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陈先生,你微信多少?

我把车费和刚才买东西的钱转给你。”“不用了。”陈屹南笑了笑,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纹路,

像被春风吹过的湖面,“只是顺路,而且那杯热可可也不值多少钱。”林微还想再说什么,

他已经打开了车门,绕到副驾驶这边,替她撑着伞:“快上去吧,别感冒了。

明天好像还要降温,记得多穿点。”她抱着包和热可可,快步跑进小区,走到楼道口时,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黑色的SUV还停在路灯下,陈屹南坐在驾驶座上,侧着头,

似乎在看着她的方向。她挥了挥手,车子才缓缓开动,红色的尾灯在雨雾里渐渐变小,

最终消失在夜色里。回到出租屋,林微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阳台,喝着剩下的热可可,

心里暖暖的。她打开电脑,原本觉得毫无头绪的方案,此刻竟有了些灵感。

她想起陈屹南说他是做建筑设计的,突然觉得,

广告和建筑其实很像——都是在为别人创造“理想”,一个是理想的家,一个是理想的生活。

那天晚上,她改方案到凌晨一点,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越改越有劲儿。那之后,

林微以为这段偶遇会像上海街头的无数次擦肩而过一样,很快被遗忘。直到半个月后,

她跟着上司去一个新楼盘考察,准备做楼盘的推广方案。那是个位于长宁区的高端楼盘,

主打“都市里的自然居所”,样板间里摆着原木家具,落地窗外是精心设计的花园,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薰味。走进主卧时,

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屹南站在飘窗边,手里拿着一张图纸,

正和开发商讨论着什么。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袖口系得整齐,

领口处别着一支银色的钢笔,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少了几分雨天里的清冽,

多了几分儒雅。阳光透过飘窗洒在他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他低头看图纸时,

眉头微微皱着,神情专注又认真。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转过头,看到她时,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像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林小姐?

”他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图纸,指尖沾了点蓝色的墨渍,“真巧,你也来这里?

”上司王姐看了看他们,笑着打趣:“哟,你们认识啊?看来今天是缘分日。

”“之前在雨里顺路接过林小姐一次。”陈屹南简洁地解释,目光落在林微身上,

带着一丝温和,“没想到这么巧,你们是来做推广方案的?”“对,王姐是我们部门总监,

我是林微,负责这次的方案。”林微连忙介绍,心里有些紧张,怕上司觉得她公私不分。

王姐是个很通透的人,看出了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既然认识,

那以后沟通起来更方便了。陈设计师可是业内有名的‘细节控’,他设计的户型,

业主满意度特别高。”那天的考察很顺利,

陈屹南详细介绍了楼盘的设计理念——“我希望业主推开家门,能感受到自然的气息,

而不是被钢筋水泥包裹的压抑。”他指着主卧的飘窗,“这个飘窗的高度特意调低了十厘米,

这样坐在上面看书时,视线能刚好落在花园的樱花树上,春天开花的时候,

坐在这儿就能看到满树繁花。”他说起设计时,眼睛里有光,语气里满是热爱,

让林微忍不住心生敬佩。结束后,陈屹南主动走到林微身边,

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晚上有空吗?请你吃个饭,就当……谢谢你那天愿意相信我。

”他顿了顿,补充道,“也想和你聊聊楼盘的推广思路,你上次在雨里说你是做广告策划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交流一下。”林微看着他眼里的真诚,没有拒绝。她想起那天晚上的热可可,

想起他撑伞时倾斜的伞面,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一个回报的机会。

他们去了一家藏在老洋房里的私房菜,餐厅在一栋民国时期的建筑里,门口爬满了爬山虎,

推开木门时,风铃叮当作响。里面的装修很复古,木质的桌椅,墙上挂着老上海的照片,

角落里放着一架老式留声机,正播放着周璇的《夜上海》。陈屹南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窗外是个小花园,种着几棵桂花树,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桂花香。“我也是偶然发现这家店的,

味道很正宗,尤其是红烧肉,肥而不腻。”陈屹南拿着菜单,给她推荐,“你能吃辣吗?

他们家的辣子鸡也不错。”林微点了点头:“能吃一点,不过不要太辣。”菜很快就上来了,

红烧肉盛在青花瓷碗里,色泽红亮,上面撒着几颗翠绿的葱花;辣子鸡装在竹篮里,

鸡肉外酥里嫩,辣椒的香味扑鼻而来。陈屹南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尝尝看,

他们家的红烧肉是用冰糖慢炖的,炖了三个小时,入口即化。”林微尝了一口,果然很好吃,

肥肉的油脂被炖得恰到好处,一点都不腻,瘦肉也很软烂,带着冰糖的甜味。

她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好吃!比我妈妈做的还好吃。”陈屹南笑了,

眼角的纹路又露了出来:“喜欢就多吃点。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个人吃了一整碗。

”吃饭时,他们聊起了各自的工作。林微才知道,陈屹南不是上海人,

他老家在北方的一个小城,父亲是木匠,母亲是老师。他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

就是蹲在父亲的木工房里,看父亲把一块块木头变成精致的家具。“那时候我就想,

以后要做一个能设计房子的人,让每个人都能住上舒服的家。”他喝了口茶,语气很平淡,

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大学时他考去了同济大学的建筑系,毕业后就来了上海,

从设计院的实习生做起。“刚开始的时候,最难熬的是加班到凌晨,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

连个买热包子的地方都没有。”他想起刚工作时的日子,眼里有些感慨,

“有一次加班到三点,胃不舒服,想找个药店买胃药,走了三条街都没找到开门的,

最后只能在便利店买了瓶温水,坐在路边喝。”林微听得心里发酸,

她想起自己刚毕业时的日子——住在月租两千的隔断间里,冬天没有暖气,

晚上只能抱着热水袋睡觉;每天挤两个小时的地铁,

早晚高峰时被挤得像沙丁鱼;吃泡面当晚餐是常有的事,偶尔奢侈一次,

就是买个十几块钱的盒饭。“我刚来时,有一次加班到深夜,地铁已经停运了,打车又太贵,

只能步行回家,走了两个多小时,到家时天都亮了。”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陈屹南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心疼:“以后别一个人走夜路了,太危险。要是再加班,

你可以给我发消息,我要是有空,就去接你。”林微愣了一下,心里暖暖的,

像有阳光照了进来。她看着陈屹南,突然觉得,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

她好像找到了一个能懂她的人。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久,从工作聊到生活,

从喜欢的电影聊到童年的趣事。林微发现,陈屹南虽然话不多,却很懂得倾听。

她说起自己被客户刁难的委屈,他不会说“别在意”这种空洞的安慰,

而是会帮她分析客户的需求,“其实客户不是觉得你的方案俗,而是他没看到方案里的细节。

你可以在PPT里加一些业主入住后的生活场景图,比如妈妈在厨房做饭,孩子在客厅玩耍,

这样‘温暖的港湾’就不是一句空话了。”他还会和她聊起自己喜欢的导演,

“我最喜欢是枝裕和的电影,他的电影里没有轰轰烈烈的情节,却满是生活的细节,很治愈。

”林微也喜欢是枝裕和,两人越聊越投机,直到餐厅打烊,他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分开时,

陈屹南送她到小区门口,递给她一把黑色的伞——就是上次那把,

伞面上还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拿着吧,上海的冬天经常下雨,你那把伞好像坏了。

”林微接过伞,指尖碰到他的手,他的手很暖,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我下次怎么还你?

”她小声问,声音有些发颤。“下次见面再说。”陈屹南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或者,你可以请我喝杯咖啡,就当还伞了。”林微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

才转身跑进楼道。回到家,她把伞挂在门口,看着那把黑色的伞,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

蹦蹦跳跳的。从那以后,他们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候是林微加班到深夜,

发朋友圈吐槽“又要熬夜改方案”,没过多久就会收到陈屹南的消息,“还在公司吗?

我刚好在附近,给你带了热奶茶。”他总是会买她喜欢的珍珠奶茶,三分糖,少冰,

记得她不喜欢太甜的味道。有时候是陈屹南去工地考察,路过林微公司楼下,

会给她带一份她喜欢吃的三明治,“这家三明治的鸡蛋是溏心的,你上次说喜欢吃。

”他记得她的喜好,记得她无意中说过的话,这些细节像细密的针,

把她的心一点点缝补起来,变得柔软。周末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去逛上海的老街。

在田子坊的小巷里,林微会被路边的手工艺品吸引,停下来慢慢看,陈屹南就站在她身边,

耐心地等她,偶尔给她提建议,“这个陶瓷杯子很适和你,上面的花纹很精致。

”在豫园的九曲桥上,他们会一起看湖里的锦鲤,林微喂鱼时,陈屹南会拿出手机,

偷偷给她拍照,照片里的她笑得很开心,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像撒了一层金粉。

他们还会一起去外滩看夜景,黄浦江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陈屹南会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晚上风大,别着凉了。”他的风衣很大,

裹着她,像一个温暖的拥抱,雪松味围绕着她,让她觉得很安心。

江对岸的东方明珠塔亮着灯,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在江面上,像一条彩色的带子。

林微靠在栏杆上,看着夜景,心里满是幸福,她第一次觉得,上海这座城市,原来这么美。

林微渐渐发现,自己对陈屹南的感觉变了。以前她觉得上海是一座冰冷的城市,没有归属感,

可自从认识了陈屹南,她开始觉得这座城市有了温度——他送她的伞,他带她去的餐厅,

他陪她看的烟花,都成了这座城市里温暖的印记。她开始期待和他见面,期待收到他的消息,

甚至在加班的时候,会忍不住想: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按时吃饭?会不会也在想她?

这种心动的感觉,让她既甜蜜又忐忑。她不知道陈屹南对她是什么感觉,他总是很温柔,

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从没有说过越界的话。他会送她回家,

却从不会上楼;会给她带吃的,却从不会让她觉得有负担;会和她聊很多话题,

却从不会涉及感情。林微开始变得患得患失。有一次,

她看到陈屹南在工地和一个穿着米色连衣裙的女人说话,女人笑得眉眼弯弯,

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看起来很亲密。林微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

看着他们,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直到陈屹南转身看到她,朝她挥手,她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转身快步离开。那天晚上,陈屹南给她发消息,问她为什么突然走了,是不是不舒服。

林微盯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很久,才回复:“没事,就是突然想起还有工作没做完。

”她不敢问那个女人是谁,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也怕自己的追问会让陈屹南觉得反感。

接下来的几天,林微故意疏远陈屹南,他约她吃饭,她找借口说要加班;他给她发消息,

她也总是回复得很敷衍。陈屹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却没有追问,

只是在她加班到深夜时,依然会把热奶茶放在她公司楼下的保安室,

附上一张纸条:“记得趁热喝,别太累。”直到周末,林微因为重感冒在家休息,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傍晚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她以为是外卖,

打开门却看到陈屹南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袋和一袋药。“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

打电话也没人接,有点担心你,就过来看看。”他的语气里满是焦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林微看着他,眼眶突然就红了。她想说自己没事,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涌了上来。陈屹南把她扶到沙发上,

给她倒了杯温水,让她把药吃了,然后从保温袋里拿出一碗粥:“这是我妈教我煮的小米粥,

加了点红糖,你喝点暖暖胃。”林微喝着粥,眼泪却不停地掉在碗里。陈屹南坐在她身边,

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我哪里做错了,

让你不开心了?”林微哽咽着,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那天在工地,

和你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啊?”陈屹南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说张姐啊?她是工地的监理,也是我大学学姐,

那天她给我带了点她妈妈做的酱菜,说我总在工地吃盒饭,没营养。”他拿出手机,

翻出张姐的朋友圈给她看,“你看,她孩子都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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