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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好心宋钰

喵喵打翻月亮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假好心宋钰》是作者“喵喵打翻月亮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柔云林熙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晨光透过雕花窗在紫檀木绣绷上投下细碎的光林熙月指尖的银针穿过最后一层素绢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绢布边缘 —— 这方 “凤鸣朝阳” 双面耗费了她整整一个月的晨此刻终于在卯时三刻落下最后一金线在曦光里流凤凰尾羽的每一片翎毛都泛着细腻的光她用的是苏州最上乘的 “冰素绢”,经纬密度达八十方能撑得起退晕针法的层次凤凰左翼从绯红过渡到金她足足调了十二种色每一针的针脚...

主角:苏柔云,林熙月   更新:2025-10-24 10:3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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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紫檀木绣绷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熙月指尖的银针穿过最后一层素绢时,

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绢布边缘 —— 这方 “凤鸣朝阳” 双面绣,

耗费了她整整一个月的晨昏,此刻终于在卯时三刻落下最后一针。金线在曦光里流转,

凤凰尾羽的每一片翎毛都泛着细腻的光泽。她用的是苏州最上乘的 “冰素绢”,

经纬密度达八十支,方能撑得起退晕针法的层次感。凤凰左翼从绯红过渡到金橙,

她足足调了十二种色线,每一针的针脚控制在三分厘,

才能让色彩晕染得如同晨雾中的霞光;朝阳的光晕更费功夫,

她取了南海珍珠磨成的细粉掺进丝线,在绢布上叠绣七层,此刻迎着晨光看,

竟真有细碎的光芒在绣面上流转,仿佛朝阳正从云海中缓缓升起。林熙月轻轻舒了口气,

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肩颈。烛火熬了三十个夜晚,眼底的青影连脂粉都难以完全遮掩,

可当她看着绣绷上栩栩如生的凤凰时,心中满是踏实 —— 这不仅是献给太后的寿礼,

更是她叩开皇家女子书院大门的钥匙。皇家女子书院自三年前开设,只招收勋贵世家的女子,

却有个特殊的规矩:若能献上让太后亲口称赞的 “匠心之作”,不论出身高低,

都能获得入学资格。林家虽是书香门第,却无爵位在身,林熙月若想进去,

只能靠这手绣艺搏一把。“阿瑜,绣好了?”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熙月回头,

见顾言深穿着月白锦袍站在门口,墨发用玉簪束起,眉眼间带着惯有的温柔笑意。

他是她的未婚夫,两人自幼一同在国子监附学,

在外人眼中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顾家长房嫡子配林家嫡女,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可只有林熙月知道,这份 “般配” 里藏着多少疏离。顾言深待她向来温和,

却总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就像此刻,他虽笑着走近,

目光却先落在了绣绷上的绣品上,而非她眼底的疲惫。林熙月刚要开口,

忽然听见一句清晰的话在耳畔响起 ——“这幅绣品,想必柔云表妹定能得太后喜爱,

成功进入女子书院的!”她猛地一怔,下意识地看向顾言深。他明明没张嘴,

可那句话却像有人贴在她耳边说的一样,字字清晰。是错觉吗?她揉了揉耳朵,刚要再细想,

顾言深已经走到绣绷前,指尖轻轻拂过绣面,语气带着赞叹:“果然是熙月的手艺,

这凤凰竟像是要从绢布上飞出来一般。”他的指尖停在凤凰的羽翼上,目光里的欣赏真切,

可林熙月却莫名想起方才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心尖忽然发紧。

她不动声色地将绣品从绣绷上取下,小心翼翼地卷起来 —— 绢布娇贵,若是被指甲勾到,

之前的功夫就全白费了。“刚绣完,还得找装裱匠人处理一下,免得丝线松散。

” 她避开顾言深的手,将绣品放进旁边的梨花木盒里,盒底铺着柔软的白绫,

是她特意准备的。顾言深的手僵在半空,笑容淡了几分,

却很快又恢复如常:“太后寿宴就在五日后,装裱之事可得抓紧。你连日熬夜,怕是累坏了,

不如让柔云表妹来帮你?她手巧,之前在江南时跟着绣娘学过装裱,定能把这绣品衬得更好。

”又是苏柔云。林熙月垂眸看着木盒上的缠枝莲纹,指尖轻轻叩了叩盒盖。

苏柔云是顾言深母亲的远房侄女,半年前从江南来京城投奔顾家,生得一副娇俏模样,

说话又软又甜,很快就博得了顾家人的喜爱。顾言深待她更是格外照顾,

不仅时常带她参加京中宴会,还特意请了女先生教她礼仪 —— 这些林熙月都看在眼里,

只当是表哥对表妹的照拂,可方才那句 “心声”,却让她心里起了疑。“不必了。

” 林熙月抬起头,脸上带着温和却坚定的笑意,“这绣品是我亲手绣的,

装裱之事也想亲力亲为,若是出了差错,也怪不到别人头上。多谢表哥关心,表妹初来京城,

还是多歇着些好,免得累着。”她刻意加重了 “表哥” 二字,顾言深的笑容又僵了一瞬,

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悦,却很快掩饰过去:“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你既想自己来,

那便多当心些,若是需要帮忙,随时派人去顾家说一声。”他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

比如让她多喝些燕窝补身子,别再熬夜,

可林熙月却没再听进去 —— 方才那句 “心声” 像根刺,扎在她心里,

让她忍不住想再确认。她看着顾言深转身离开的背影,集中注意力去听,

果然又听见了一句 ——“哼,林熙月倒是警惕,不过没关系,等寿宴那天,

我自有办法让柔云表妹拿着这幅绣品去见太后。只要柔云能进女子书院,林熙月这个未婚妻,

换了也无妨。”这句话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底,让林熙月瞬间清醒。她终于明白,

顾言深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给她的。他看重的,

从来都是顾家的利益 —— 皇家女子书院里都是勋贵女子,若是苏柔云能进去,

不仅能为顾家拉拢人脉,

还能借着苏柔云的 “单纯” 博个 “爱护表妹” 的好名声;而她林熙月,

不过是他眼中 “有用时留着,没用时便能换掉” 的棋子。

林熙月捏着木盒的指节微微泛白,指腹被盒沿硌得生疼,可心里却异常平静。

她不是温室里长大的娇弱小姐,父亲教她 “凡事留三分心”,母亲教她 “手有一技之长,

方能立足”,她早已不是那个会为了 “未婚夫的温柔” 心动的小姑娘了。

顾言深想算计她的绣品?苏柔云想抢她的机会?没那么容易。她将木盒锁好,

钥匙串在贴身的银链上,塞进衣襟里。然后走到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 —— 眉眼清丽,眼底带着熬夜的青影,可眼神却异常坚定。她拿起胭脂,

仔细地将眼底的青影遮盖,又换了身清爽的浅碧色衣裙,

走到外间对丫鬟画屏说:“去把城东‘锦玉斋’的李师傅请过来,就说我有急事要麻烦他。

”画屏是她的陪嫁丫鬟,最是忠心,闻言立刻应声:“姑娘放心,我这就去。

”锦玉斋的李师傅是京城最好的装裱匠人,祖上三代都为宫廷装裱字画,只是性子古怪,

只接自己看得上的活计。林熙月去年曾为他绣过一幅 “松鹤延年” 图,

让他病重的母亲开心了许久,从此他对林熙月格外上心,说过 “只要姑娘开口,

哪怕是半夜,我也立刻过来”。不到半个时辰,李师傅就提着工具箱来了,他穿着灰布长衫,

手里还拿着个油纸包,进门就笑着说:“姑娘可是绣好了寿礼?我特意带了上好的绫锦过来,

保准能把姑娘的绣品衬得更出彩。”林熙月请他坐下,亲手倒了杯茶:“李师傅果然懂我。

这次的绣品是双面绣,装裱时得格外小心,我想请您亲自盯着,而且……” 她顿了顿,

压低声音,“装裱的过程,我想全程在场,绝不能让外人碰一下。”李师傅愣了一下,

随即了然地点点头。他在京中多年,见多了勋贵世家的勾心斗角,林熙月这么说,

定是怕有人在装裱时动手脚。他拍了拍胸脯:“姑娘放心,

我这就把工具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姑娘过目,装裱时就在姑娘这外间,

我老婆子会过来帮忙,绝不让第三个人靠近。”林熙月松了口气,将梨花木盒打开,

小心翼翼地取出绣品。李师傅凑过来一看,眼睛瞬间亮了:“好家伙!姑娘这手艺又精进了!

你看这凤凰的羽毛,每一根都有层次感,还有这朝阳的光晕,竟能反光?这是掺了珍珠粉吧?

”他越看越赞叹,伸手想再细看,却又立刻收回手,怕手上的汗渍弄脏了绣品:“姑娘放心,

我定用最好的装裱手艺,让这幅绣品在寿宴上艳压群芳!”接下来的三天,

李师傅和他的妻子就在林熙月的外间装裱绣品。林熙月每日除了吃饭睡觉,

其余时间都守在外间,有时帮着递工具,有时就坐在旁边看书,目光始终没离开过那幅绣品。

画屏帮她守着房门,任何人想进来,都得先通报 —— 包括顾言深派来送燕窝的丫鬟,

和借口来看她的苏柔云。苏柔云来了两次。第一次是装裱的第二天下午,她穿着粉色罗裙,

手里提着个食盒,一进门就娇滴滴地喊:“熙月姐姐,我听说你请了李师傅来装裱绣品,

特意炖了银耳莲子羹过来,给你和李师傅补补身子。”她一边说,一边探头往内间看,

眼神里的急切几乎藏不住。林熙月挡在门口,笑着接过食盒:“多谢表妹费心,

只是李师傅装裱时不喜外人打扰,免得不小心碰坏了绣品,我看表妹还是先回去吧,

等绣品装裱好了,我再请你来看。”苏柔云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手指绞着裙摆,

小声说:“我就是想帮姐姐搭把手,毕竟寿宴快到了,

姐姐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不碍事,有李师傅和画屏帮我,足够了。

” 林熙月语气温和,却没让开的意思,“表妹初来京城,还是多去陪陪伯母,免得她惦记。

”苏柔云碰了个软钉子,只能讪讪地离开。她刚走,

林熙月就听见顾言深的心声又响了起来 ——“柔云怎么这么没用,连门都进不去?

林熙月这是把绣品看得比什么都重,看来只能在寿宴当天想办法了。”林熙月冷笑一声,

转身走进内间。顾言深还真是执着,不过他越是着急,她就越要小心。

第二次是装裱好的当天晚上,苏柔云又来了,这次还带了顾言深的母亲,也就是她的伯母。

顾夫人穿着宝蓝锦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一进门就拉着林熙月的手说:“熙月啊,

听说你把绣品装裱好了?快拿出来给我看看,也让柔云学学,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好绣品。

”林熙月知道顾夫人是来帮苏柔云的,可她毕竟是长辈,不能直接拒绝。她想了想,

笑着说:“伯母来得正好,绣品刚装裱好,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只是这绣品是献给太后的寿礼,讲究‘先敬天家,后示外人’,若是现在打开看了,

怕是对太后不敬。不如等寿宴当天,咱们一起在太后面前看,岂不是更好?

”顾夫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林熙月会这么说。她看了眼旁边的苏柔云,

苏柔云正眼巴巴地看着她,她只能顺着林熙月的话往下说:“还是熙月考虑周全,

是我考虑不周了。那便等寿宴当天再看,定能让太后眼前一亮。”送走顾夫人和苏柔云,

林熙月将装裱好的绣品仔细收好。绣品装在紫檀木框里,外面罩着一层薄纱,

边框用金箔嵌了缠枝莲纹,既华丽又不失雅致。她将木框放进特制的锦盒里,

锦盒外层绣着云纹,内里铺着厚厚的羊绒,防止运输时磕碰。画屏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

忍不住说:“姑娘,顾少爷和苏姑娘也太过分了,明明知道这绣品对姑娘有多重要,

还总想着抢……”“抢得到才是本事。” 林熙月打断她,语气平静,“他们想抢,

我便不让他们抢成。寿宴当天,才是真正见分晓的时候。”她走到窗边,看着院中的梧桐树。

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想起三年前,

顾言深在国子监附学的桃树下,递给她一支桃花,说 “熙月,等我功成名就,

定八抬大轿娶你”。那时她以为是真心,现在才知道,那不过是少年人随口说说的场面话。

也好,早点看清,总比嫁过去后再后悔强。终于到了太后寿宴这天。

皇宫的御花园里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喜庆的红色。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御道两旁摆着从江南运来的奇花异草,空气中弥漫着熏香和花蜜的味道。

京中勋贵世家的女眷们穿着华丽的衣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话,

首饰上的明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林熙月跟着父母走进御花园时,

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穿着藕荷色衣裙,衣裙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

领口和袖口缀着珍珠扣,既不失世家女子的端庄,又比其他女眷多了几分清雅。

她手里提着那个装着绣品的锦盒,锦盒上的云纹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林家丫头来了?

” 吏部尚书夫人笑着走过来,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锦盒上,“这就是要献给太后的寿礼吧?

听说你为了这幅绣品,熬了一个月的夜,真是有心了。

”林熙月笑着颔首:“能为太后尽一份心意,是我的荣幸。”正说着,

忽然听见一阵娇俏的笑声,苏柔云挽着顾言深的手臂走了过来。苏柔云穿着一身艳红色衣裙,

衣裙上绣着大朵的牡丹,头上戴着赤金镶红宝的凤钗,脖子上挂着一串东珠项链,

整个人看起来华丽得有些俗气。她看到林熙月,立刻松开顾言深的手,快步走过来,

眼神落在锦盒上:“熙月姐姐,这就是那幅‘凤鸣朝阳’吗?快让我看看,

我早就想见识见识姐姐的绣技了。”她说着就要去抢锦盒,林熙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避开了她的手。苏柔云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眼眶瞬间红了:“姐姐怎么这么小气?我就是想看看而已,

又不会弄坏……”周围的目光瞬间集中过来,都带着几分探究。林熙月心中冷笑,

苏柔云这是故意做给别人看,想让她落个 “小气” 的名声。她正要开口,

顾言深已经走了过来,温和地对苏柔云说:“柔云,别闹,这是献给太后的寿礼,

岂能随意翻看?等会儿在太后面前,自然能看到。”他嘴上说着苏柔云,眼神却看向林熙月,

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责备,仿佛在说 “你不该让柔云难堪”。林熙月没理会他的眼神,

只是笑着对苏柔云说:“表妹误会了,不是我小气,而是这寿礼有讲究,若是提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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