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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当老板爱看书吧

旧爱书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我在末世当老板爱看书吧男女主角爬行缝合怪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旧爱书写”所主要讲述的是:老今天能准点下班吗?流水线上传来沙哑的询问我抬眼扫过生产缝合怪正在缝合伤裂口女清点着货远处传来人类的嘶吼一支掠夺者小队正朝工厂逼丧尸员工们齐刷刷转头看眼神里闪烁着饥饿的光“加”我平静地按下遥控“搞定他月底发奖”工厂铁门缓缓升丧尸们如离弦之箭扑我低头在本子上记了一笔——本月人力资源支出:1 丧尸工厂的加班夜“老”声音是从三号流水线那...

主角:爬行,缝合怪   更新:2025-10-24 11: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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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今天能准点下班吗?流水线上传来沙哑的询问声。我抬眼扫过生产线,

缝合怪正在缝合伤口,裂口女清点着货箱。远处传来人类的嘶吼声,

一支掠夺者小队正朝工厂逼近。丧尸员工们齐刷刷转头看我,眼神里闪烁着饥饿的光芒。

“加班,”我平静地按下遥控器,“搞定他们,月底发奖金。”工厂铁门缓缓升起,

丧尸们如离弦之箭扑出。我低头在本子上记了一笔——本月人力资源支出:零。

1 丧尸工厂的加班夜“老板。”声音是从三号流水线那边飘过来的,沙哑,漏风,

像破旧风箱。我眼皮没抬,视线落在手里的生产日报上。缝合怪今天的效率又提了百分之五,

不错。就是线脚走得还是有点歪,下次得说说它。“老板。”那声音又响了一次,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今天…能准点下班吗?”这回我抬了眼。厂房里光线惨白,

是那种大功率应急灯发出的光,照得一切无所遁形。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

底下压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烂气息,怎么都去不掉。流水线匀速运转,发出低沉的嗡鸣。

缝合怪坐在流水线中段,它体型庞大,几乎堵死了整个过道,

身上密密麻麻的缝合线虬结交错,此刻正用那粗大的、带着肉屑的手指,

捏着一根细小的钢针,

小心翼翼地将一块破损的人造皮肤缝合到流水线上传递过来的金属骨架手臂上。动作精准,

甚至称得上一种怪异的美感。裂口女站在尽头,负责清点装箱。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

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死水般的眼睛。长长的、几乎撕裂到耳根的伤口被口罩勉强遮住,

但边缘的皮肉还是翻卷着露出来。

她正一个一个数着箱子里的成品——那些是组装好的简易爆炸装置,

外面的人类聚居点很需要这个。她的手指干瘦,指甲泛着青灰色,点过箱子的动作却极快,

几乎带出残影。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人类的嘶吼声,还有零星的枪响。

声音在朝工厂这边逼近。我放下日报。几乎同时,流水线的嗡鸣停了。

缝合怪停下了手里的针线。裂口女点数的手悬在半空。

负责打包的腐烂尸块堆砌而成的“肉山”,也迟缓地转动着那颗几乎要掉下来的脑袋。

角落里,一直安静待着的、四肢反向扭曲着趴在地上的“爬行者”,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所有员工,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我。它们的眼睛里,

统一闪烁着一种光芒。幽绿,或者暗红,不一而足。但传达的情绪是一致的。饥饿。

厂房铁皮墙壁被什么东西撞得哐当一声巨响。外面的叫骂声清晰起来。“妈的!就是这里!

肯定有物资!”“冲进去!抢光!”“小心点,这地方有点邪门…”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伸手从工装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巧遥控器,拇指平静地按下了上面唯一的红色按钮。

“加班。”我的声音不高,但在突然寂静下来的厂房里异常清晰。“搞定外面那些人。月底,

发奖金。”话音落下的瞬间,工厂沉重的锈蚀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缓缓向上升起。

门外杂乱的人影和晃动的火光透了进来。“吼——!”第一声非人的咆哮炸开。

离门口最近的爬行者第一个蹿了出去,它扭曲的四肢在水泥地上一蹬,留下几道龟裂的痕迹,

身影快成一道灰色的闪电,直接扑倒了最前面那个举着火把、穿着破烂皮甲的男人。

男人的惨叫刚开了个头就戛然而止。紧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缝合怪站起来时,

头顶几乎蹭到厂房的横梁。它迈开沉重的步伐,地面随之震动。

它没有像爬行者那样急不可耐,而是像一堵移动的肉山,

精准地堵住了侧翼试图靠近的几个掠夺者。

一个挥舞着砍刀的家伙怪叫着把刀砍进缝合怪粗壮的大腿,刀身陷在纠结的肌肉和缝合线里,

拔不出来。缝合怪低头看了看,似乎有点困惑,然后抬起那只蒲扇般的大手,

一巴掌扇了过去。脑袋像西瓜一样碎裂的声音短促而沉闷。裂口女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门口。

她没有直接扑杀,而是身影诡异地穿梭在那些因恐惧而僵直的掠夺者之间。口罩上方,

那双死水般的眼睛没有任何波动。她的手指划过一个人的脖颈,那人就捂着喉咙倒下,

指缝里飙射出滚烫的鲜血。她的动作轻盈得像在跳舞,却带着高效的死亡。肉山蠕动着,

堵死了工厂另一个可能的入口,它庞大的身躯就是最好的屏障。

偶尔有流弹或者投掷物打在它身上,只是溅起几点腐液,嵌入那些不断蠕动、组合的尸块里,

很快消失不见。外面彻底乱了。人类的怒吼、惨叫、求饶,丧尸低沉的咆哮,骨骼碎裂声,

血肉被撕扯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刺耳的死亡交响乐。火光摇曳,

映照出各种扭曲变形的影子,投在厂房的墙壁上。我站在原地,没动地方。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封皮是磨旧了的黑色人造革。又摸出一支短小的铅笔,

笔头都快秃了。翻开,找到“人力资源支出”那一页。低头,

在本子上最新一行的“日期”栏划了个勾。然后在后面那个早就写好的数字上,又描了一遍。

本月人力资源支出:零。2 奖金与防腐剂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

只剩下一些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咀嚼声,还有满足的低吼。铁门还开着,夜风灌进来,

吹散了点消毒水味,带来了更浓烈的血腥和某种内脏破裂后的腥臊气。我走到门口。

工厂前的空地上,一片狼藉。破碎的武器,撕烂的衣物,

还有更多无法辨认的、红白相间的组织物泼洒得到处都是。十几具……或者说,

十几堆刚刚还叫嚣着要抢光这里的人类残骸,散布在各处。我的员工们正在“打扫战场”。

爬行者趴在一具相对完整的尸体上,脑袋埋进胸腔的位置,发出欢快的、吸吮骨髓的啧啧声。

缝合怪正慢条斯理地从一滩烂泥里捡起几块比较大块的、还能辨认出形状的肢体,

像捡拾柴火一样,堆在自己脚边,似乎打算带回去。裂口女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用一块从死者身上扯下来的、还算干净的布,仔细地擦拭着自己手指上的血迹和某些粘稠物。

肉山还在原地,但它身下似乎延伸出了一些细小的、触手般的肉须,

正将附近散落的碎肉块一点点扒拉、汇聚到自己身下,融入那庞大的躯体。看到我出来,

它们的动作或多或少都顿了一下。爬行者抬起沾满红白之物的脸,暗红色的眼睛眯了眯,

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咕噜声。裂口女停下了擦拭的动作,默默站直。缝合怪抱着一堆“柴火”,

有点无措地看着我。“十分钟。”我开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清理干净。

准备下一班生产任务。”没有抱怨。没有异议。缝合怪立刻加快了捡拾的速度。

裂口女将擦手的布扔掉,转身走回厂房,准备重启流水线。爬行者几口吞掉嘴边的残渣,

四肢并用,飞快地开始将那些较大的尸块拖拽到肉山旁边,由肉山进行“统一处理”。

效率很高。我转身往回走,经过肉山时,它身上那些蠕动的小触须下意识地缩了回去。

回到办公桌——其实就是用几个废弃木箱和一块破钢板搭成的台子。

我拿起刚才没看完的生产日报,又拿起一支红笔,在“缝合怪”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

表示今晚的额外绩效已经记录。刚放下笔,裂口女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桌子旁边。

她递过来一张新的清单。是刚才清点过的成品数量。我接过来,扫了一眼。数字准确。

她没走。口罩动了动,声音依旧是沙哑漏风的,但似乎比刚才多了点什么。

“老板…奖金…”我想起来了。刚才情急之下,是说了“奖金”。我抬眼看着她。

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此刻除了惯有的麻木,确实多了一丝微弱的、名为“期待”的东西。

不只是她,我能感觉到,虽然其他丧尸都在各忙各的,但注意力都有意无意地集中在我这边。

生存是本能。但“奖金”,是更高层次的需求了。

尤其是在这该死的、单调得令人发疯的末世里。我放下清单,重新拿起那个黑色小本子,

翻到后面几页。那里有每个员工的“账户”。“清理外部威胁,属于额外绩效。每人记十分。

”我用红笔在本子上划拉着,“月底结算。可以兑换…”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它们。

缝合怪的耳朵似乎动了动。爬行者停止了拖拽尸块,歪着头。裂口女站得更直了。

“…额外半小时晒太阳时间。或者,”我加重了语气,“两百毫升最新型号的防腐剂。

任选其一。”防腐剂是我用搜刮来的化学试剂自己捣鼓的,

效果比它们在外面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好点,能延缓身体腐烂,对它们来说,算是硬通货。

晒太阳…纯粹是心理安慰,但这玩意儿在这鬼地方也是奢侈品。沉默。

然后是更加卖力的清理工作。缝合怪把最后几块骨头扔进肉山下面,转身大步走回流水线,

拿起针线,动作比之前更快了几分。爬行者几乎是用冲刺的速度把最后一点残渣归拢,

然后嗖地一下窜回厂房角落,趴好,但那双红眼睛亮得吓人。裂口女也默默回到了她的工位,

开始检查流水线传送带。我坐回我的破椅子,拿起旁边一个掉了漆的搪瓷杯,

喝了一口里面浑浊的、自己过滤的凉水。人力资源支出是零。但激励成本,看来是省不掉了。

3 新客人的到访工厂重新运转起来。流水线的嗡鸣再次成为背景音。缝合怪的针线穿梭,

裂口女清点着下一批要组装的零件,爬行者伏在阴影里,像一尊诡异的雕像,

只有偶尔转动一下的眼珠显示它是活的。肉山堵在缺口处,缓慢地蠕动着,

消化着刚才的“加班福利”。一切似乎恢复了原状。

但我桌上的一个由旧闹钟改装的简易警报器,其中一个指示灯在微弱地闪烁着红光。

那代表工厂外围的某个感应陷阱被触发了,不是刚才那批掠夺者来的方向。还有东西在外面。

或者说,又来了。我没动声色。只是把搪瓷杯轻轻放在桌上,发出“磕”的一声轻响。

几乎同时,流水线的嗡鸣声低了一个度。不是停了,是那种维持运转的最低能耗状态。

所有员工,动作都放缓了,变得心不在焉。它们的注意力,再次投向了我,或者更准确地说,

投向了那扇刚刚清理干净、现在又重新关闭的铁门,以及厂房四周厚重的墙壁。

它们在等待指令。是战,还是避?我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刚才那批掠夺者,

只能算开胃小菜。听之前的动静和警报器显示的方位,这次来的,可能有点不一样。

“流水线不停。”我下了命令,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保持最低功率运转。各就各位,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动。”没有回应。但缝合怪缝合一具金属骨架的速度,

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针尖悬在皮肉上方,微微颤抖。裂口女点数的动作也变成了慢放,

一根手指点在箱子上,半天不挪开。爬行者喉咙里的咕噜声彻底消失,身体伏得更低,

像一张拉满的弓。肉山的蠕动也近乎停滞。它们在压抑。压抑那种对新鲜血肉的本能渴望,

压抑厮杀的冲动。我站起身,走到厂房一侧的观察孔前。

那是在厚重钢板上凿出的几个狭小缝隙,外面覆盖着伪装网。透过缝隙望出去。

外面依旧是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废弃的城市轮廓在远处像一头头蛰伏的巨兽。

风穿过空荡荡的楼宇,发出呜咽般的声音。暂时,什么都看不到。但警报器上的红灯,

闪烁频率加快了一点。它近了。我眯起眼睛,调整着观察的角度。突然,

在工厂右侧那片原本是停车场的废墟边缘,一个影子极快地闪过。速度非常快,不像人类,

甚至比爬行者全力冲刺时还要快上一线。而且动作…很怪异,带着一种不协调的僵硬感,

却又异常敏捷。不是普通丧尸。普通丧尸没有那种速度,也没有那种…目的性。也不是人类。

人类的移动方式不是那样。新品种?我退回办公桌,从桌子底下拖出一个箱子。打开,

里面是我攒下来的家当。几把保养得还不错的老式枪械,弹药不多。一些自制的小玩意儿。

还有几罐用颜色标记的喷雾。我拿出一罐标着“Ⅲ”的蓝色喷雾,又拿起一把砍刀,

刀身厚重,刃口磨得发亮。想了想,又把那把装填着特殊子弹的手枪插在后腰。“听着。

”我开口,声音压低了,但确保每个角落都能听见。“外面来了个‘新客人’。

可能有点扎手。”厂房里只有流水线最低沉的嗡鸣。“老规矩。裂口女,你去左翼埋伏,

听我信号。爬行者,右翼,别急着上,等它进来。缝合怪,堵门。肉山,守好你的位置,

别让它从后面溜了。”指令清晰,简短。没有疑问,没有迟疑。裂口女如同鬼魅,

无声无息地滑向厂房左侧的阴影里,那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机器零件,是绝佳的藏身处。

爬行者四肢并用,悄无声息地攀上了右侧的钢梁,把自己隐藏在横梁的阴影和灰尘之中。

缝合怪挪动庞大的身躯,像一堵墙一样抵在刚刚清理干净不久的铁门后面。

肉山微微调整了角度,将它守卫的那个小型通风管道入口堵得更严实了。

它们执行命令的效率,高得令人发指。我走到铁门旁边,手里捏着那罐蓝色喷雾,

另一只手紧握砍刀。外面的风声似乎停了。一种诡异的寂静笼罩下来。

连废墟里惯常有的、那些小体型变异生物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消失了。警报器上的红灯,

停止了闪烁,变成了长亮。它到了。就在门外。

我甚至能听到一种极其轻微的、指甲或者类似硬物刮擦铁门的声音。嗤啦…嗤啦…声音不大,

却让人头皮发麻。门外的家伙,很有耐心。它在试探。我屏住呼吸,对着观察孔,向外望去。

恰好对上一只眼睛。一只完全浑浊的,没有瞳孔,也没有眼白的眼睛。

整个眼球像是一颗布满血丝和浑浊粘液的灰色玻璃球。它就贴在观察孔的外面,

死死地朝里面看着。眼睛下方,是半张腐烂的脸,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灰色,

布满了暴起的黑色血管。嘴唇不见了,牙齿和牙床直接暴露在外面,沾着暗红色的东西。

它似乎…在笑。那种刮擦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仿佛来自胸腔共鸣的嘶吼。

不像其他丧尸那样充满狂躁,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的意味。然后,铁门猛地一震!

“哐!”一声巨响。不是撞击,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

厚重的铁门向内凹陷了一大块,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哐!”第二下。凹陷更大了,

门锁附近的钢板开始扭曲变形。这东西,力量大得惊人。我不再犹豫,猛地向旁边一闪,

同时对着门缝,按下了蓝色喷雾的按钮。嗤——一股带着刺鼻甜腥味的蓝色雾气喷涌而出,

迅速弥漫在门缝周围。这是强效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的混合物,

对大部分生物和低级丧尸都有效。门外的撞击声停顿了一下。然后…“吼——!

”一声更加暴怒的嘶吼传来。铁门遭受了第三次,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次撞击!“轰隆!

”整个铁门连同扭曲的门框,被一股巨力直接从外部撕裂、撞开!破碎的金属零件四处飞溅,

烟尘弥漫。一个高大的身影,冲破蓝色雾气,踏入了厂房。它大约有两米五高,

身躯异常魁梧,肌肉虬结,但那种肌肉纹理很不自然,像是被强行催生出来的,

皮肤是那种死寂的青灰色,布满了更加粗大的、如同蚯蚓般蠕动的黑色血管。

它的脑袋几乎顶到了厂房的横梁,那张腐烂的脸上,浑浊的灰色眼球转动着,

扫视着厂房内部。它的手臂极长,垂下来几乎过膝,手指末端是乌黑尖锐、类似骨刺的指甲,

刚才刮擦和撞击铁门的,显然就是这东西。它吸入了一些蓝色雾气,动作似乎有瞬间的凝滞,

但仅仅是一秒不到,它就晃了晃那颗巨大的头颅,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吼,再次迈开脚步。

蓝色喷雾,效果有限。它看到了我。灰色的眼球锁定在我身上。没有立刻扑上来。

它歪了歪头,似乎对我这个“活物”出现在这里感到一丝…好奇?就在这时,我打了个响指。

“动手。”声音落下的瞬间——左侧阴影中,裂口女如同离弦之箭射出!她的速度快到极致,

目标直指那高大怪物的膝关节后方!那里通常是支撑点,相对脆弱。同时,右侧钢梁上,

一道灰色影子带着破空声俯冲而下!爬行者张开了嘴,露出密集的、倒钩般的牙齿,

咬向怪物的脖颈!面对两侧夹击,那高大怪物反应快得惊人!它甚至没有完全转身,

那条粗壮的、长满骨刺指甲的手臂猛地向后一挥,如同钢鞭般抽向空中的爬行者!“啪!

”一声脆响。爬行者以更快的速度被抽飞出去,撞在远处的机器上,发出一声闷响,

暂时没了动静。而它对裂口女的攻击,只是简单地抬起了另一条腿,

用膝盖硬接了裂口女那足以切断金属的指爪!“锵!”火星四溅!

裂口女的指甲在它的膝盖骨上划出几道深可见骨的白痕,却没能完全切断!她一击不中,

立刻借力后翻,落在地上,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第一次出现了凝重的神色。

缝合怪这时也动了。它没有花哨的动作,就是像一列失控的重载卡车,低着头,

朝着那怪物的腰腹部位猛撞过去!这是它最擅长的攻击方式,依靠绝对的重量和力量碾压。

那怪物被裂口女和爬行者吸引了部分注意力,等到发现缝合怪的冲锋时,已经有点晚了。

“咚!!”沉闷如擂鼓的巨响。缝合怪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怪物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那怪物也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踩碎了好几只散落在地上的零件。

但它没有倒下。它伸出那双长臂,猛地抱住了缝合怪撞过来的庞大身躯!青灰色肌肉贲张,

黑色血管剧烈蠕动,它竟然…试图将缝合怪抱摔出去!两个庞然大物在原地角力,

发出令人牙酸的肌肉摩擦声和骨骼挤压声。缝合怪显然在力量上落了下风,

被抱得双脚渐渐离地,身上的缝合线发出崩裂的细响。我看准时机,抬起手枪,

袋——那灰色眼球看起来就不像弱点——而是瞄准了它抱住缝合怪的那条手臂的肘关节内侧!

砰!特制的穿甲弹射出。子弹击中目标,溅起一蓬暗黑色的粘稠液体。怪物手臂猛地一颤,

力量松懈了一瞬。缝合怪趁机猛地发力,挣脱开来,沉重地落回地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身上好几处缝合线都崩开了,露出下面灰白色的肌肉。怪物吃痛,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

它收回受伤的手臂,灰色眼球中的那点“好奇”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纯粹的、毁灭一切的暴虐。它把目光重新投向我。显然,它认为我才是最大的威胁。

它迈开大步,直接朝我冲来,无视了旁边虎视眈眈的裂口女和刚刚挣扎着爬起来的爬行者。

地面在它的脚步下震动。我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冷静地给手枪换上一个新的弹夹。

就在它冲到我面前不足五米,抬起那只带着骨刺指甲的巨爪,

准备将我拍成肉泥时——一直安静堵在后方通风管道口的肉山,突然动了。它不是冲过来,

而是…猛地张开了它那庞大的、由无数尸块堆砌而成的躯体正中央的一道裂缝!

那裂缝瞬间扩大,如同一个恶心的、深不见底的口器!

无数细密、沾满粘液的肉须从口器中喷射而出,如同灵活的触手,

瞬间缠住了那高大怪物的双腿、腰身,甚至是它抬起的那只手臂!怪物前冲的势头猛地一滞!

它惊怒地低头,看着缠住自己的那些恶心的肉须,奋力挣扎。肉须极具韧性,

虽然被挣断了不少,但更多的肉须前赴后继地缠绕上来,并且开始收紧,

试图将它拖向肉山那张开的、等待吞噬的口器。就是现在!“弱点在脊柱连接处!

”我厉声喝道。一直游弋在侧的裂口女身影再次闪动!这一次,她没有攻击下盘,

而是如同鬼魅般绕到了怪物的身后!爬行者也再次扑上,

不顾一切地抱住了怪物那条受伤的手臂,用自己全身的重量和倒钩般的牙齿死死拖住它。

缝合怪咆哮一声,再次发动冲锋,这次的目标是怪物的正面,吸引它的全部注意力!

怪物陷入了一瞬间的僵直。裂口女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她腾空而起,

干瘦的身体爆发出全部的力量,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寒光一闪!她的双手十指并拢,

如同两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无比地、狠狠地刺入了怪物后颈与脊椎连接的缝隙!“噗嗤!

”暗黑色的粘稠血液,混合着一些类似神经组织的碎片,猛地喷溅出来!

怪物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它那抬起的巨爪无力地垂下。

缠住它的肉须猛地将其向后拖拽。它发出一声充满了不甘和难以置信的、惊天动地的嘶吼,

灰色的眼球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如同两颗真正的石头。庞大的身躯,

被肉山一点点地拖进了那庞大的、蠕动的口器之中,最终彻底消失。口器闭合,

肉山恢复了原来那堆安静尸块的模样,只是体积似乎…稍微膨胀了一点点。厂房里,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缝合怪身上崩裂了好几处,正慢吞吞地自己捡起地上的针线,

试图把裂开的皮肉重新缝上。爬行者趴在地上,一条反向扭曲的腿似乎断了,

以更奇怪的角度弯折着,但它还是努力抬起头,看向我。裂口女落回地面,

双手沾满了那种暗黑色的粘稠血液,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微微蹙眉,似乎嫌脏。

我走到肉山旁边,用脚踢了踢它。肉山蠕动了一下,从身体某个缝隙里,吐出来一样东西。

是那颗浑浊的、灰色的眼球。上面还连着几根断裂的神经。我弯腰捡起眼球,入手冰冷,

粘滑。看了看,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废料桶。然后,我走回办公桌,拿起那个黑色小本子。

翻到“额外绩效”那一页。在“裂口女”、“爬行者”、“缝合怪”、“肉山”的名字后面,

各自画了一个重重的勾。“清理高威胁目标。每人,记二十分。”顿了顿,我补充道,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厂房里很清楚。“可以兑换…一小时晒太阳。或者,五百毫升防腐剂。

”没有欢呼。但缝合怪缝补自己的动作,轻快了一点。爬行者把断腿别扭地塞到身下,

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裂口女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布,

开始更仔细地擦拭双手。肉山…它只是更安静地待在那里,体积似乎又微妙地涨了一丝。

我坐回椅子,看着被彻底毁掉的工厂大门,还有满地狼藉,拿起笔,

在另一个本子上记了一笔。维修费用预估:铁门及门框需定制,

高强度钢板存量不足,人工无…总计,消耗储备资源百分之三。有点肉疼。

但比起收获,值得。一个新的、强大的变异体样本,被肉山“回收”了。这意味着,

我或许能从中分析出点什么,改进我的防腐剂,或者…开发点新东西。毕竟,在这末世,

开厂当老板,技术研发才是核心竞争力。员工再好用,也得靠老板有头脑,

才能发得出…“奖金”。我端起搪瓷杯,又喝了一口凉水。目光扫过恢复运转的流水线。

夜还长。班,还得继续上。铁门没了,夜风灌得更凶。带着尸块和铁锈的腥气,

刮在脸上像刀子。我坐在破桌子后面,没动。搪瓷杯里的凉水晃了晃。

缝合怪自己缝好了身上最大的口子,线脚歪歪扭扭,像条蜈蚣趴着。它挪到门口原本的位置,

一屁股坐下,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堵住那个破洞。风吹不动它。爬行者拖着断腿,

一点点挪到角落阴影里,抱着那条反向弯折的腿,开始用舌头舔伤口。

唾液有轻微的愈合作用,这是它自己发现的。裂口女擦干净手,走回流水线。传送带停了,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尊雕像。只有口罩边缘没遮住的撕裂伤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肉山安静地消化着。体积又大了点,几乎堵死那个通风口。它身上散发的腐味重了些。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除了那个破洞,和空气里还没散尽的、属于“新客人”的特别腥气。

我拿起生产日报,用红笔在“计划外停机”上画了个圈。损失了四十七分钟。这个效率不行。

得想办法把门补上。库存的高强度钢板不够,得出去找。出去,意味着风险。

也意味着…可能的收获。我放下笔,目光扫过我的员工们。“听着。

”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显得有点干。所有“人”都看了过来。饥饿的光芒暂时褪去,

剩下的是麻木,和一丝习惯性的等待。“门坏了。要修。”我言简意赅,“需要材料。

高强度钢板,特种合金,越多越好。”没人吭声。缝合怪低头看了看自己粗壮的手指。

裂口女的目光落在空荡荡的传送带上。爬行者舔腿的动作停了。肉山…它没反应。“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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