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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锁尽旧时欢

无人知我曲中意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春庭锁尽旧时欢》本书主角有许知安顾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无人知我曲中意”之本书精彩章节:A控力与普通人的烟火生活形成鲜明反差——顶级豪门顾家以科技投资与高端地产为核心产手握城市半数以上优质商业资家族子弟自幼浸淫利益博顾厄便是顾家这一代的核心掌权他早年因家族内斗目睹亲人背“失控”与“失去”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恐长大后习惯以绝对掌控解决一切问生活里只有冰冷的利益算这一 雨下得又密又砸在写字楼门口的玻璃棚溅起细碎的水许知安攥着被撕得边角发皱的...

主角:许知安,顾厄   更新:2025-10-26 15: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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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控力与普通人的烟火生活形成鲜明反差——顶级豪门顾家以科技投资与高端地产为核心产业,

手握城市半数以上优质商业资源,家族子弟自幼浸淫利益博弈,

顾厄便是顾家这一代的核心掌权人。他早年因家族内斗目睹亲人背叛,

“失控”与“失去”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恐惧,长大后习惯以绝对掌控解决一切问题,

生活里只有冰冷的利益算计。这一夜, 雨下得又密又急,砸在写字楼门口的玻璃棚上,

溅起细碎的水花。许知安攥着被撕得边角发皱的离职通知书,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

远亲催债的短信一条接一条,最后一条写着“再凑不到钱,就别怪我不管你”,

让他指尖泛凉,连站都站不稳。他刚想走进雨里找陈默,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力道大得让他疼得皱眉,抬头就撞进顾厄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肩头沾了点雨星,却依旧气场慑人,语气冷得像这雨天:“跟我走。”许知安挣扎了一下,

没挣开,声音发颤:“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放开我!”“顾厄,你以后会认识我的。

”男人报出了名字,目光扫过他手里的离职通知书,又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你被人利用了,

还欠了债,陈默帮不了你,只有我能。”许知安愣住了——他知道“顾厄”这个名字,

财经新闻里总出现,说他是顾家最狠的掌权人,手段凌厉,从不让人讨到半分便宜。

他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找自己。还没等他想明白,

顾厄已经把他塞进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里。车里很暖,与外面的冷雨隔绝,

顾厄递来一条干毛巾,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跟我回老宅,

债务我来还,以后没人再敢找你麻烦。”“我……我不能跟你走。”许知安攥紧毛巾,

想起陈默还在等他的消息,“我要找阿默,我跟他约好了……”“陈默那边,

我会让人打招呼。”顾厄打断他,指尖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发动了车子,“你留在外面,

只会再被人算计,甚至连累陈默。跟我走,是你唯一的选择。”车子一路往城郊开,

雨渐渐小了,窗外的高楼大厦变成了成片的绿植,最后停在一扇气派的朱漆大门前。

大门打开后,许知安看见那座占地广阔的深宅,庭院里的桂花树在雨雾里只剩模糊的轮廓,

整座宅子静得可怕,没有一点烟火气。顾厄牵着他走进客厅,佣人递来干净的衣服,

他却站在原地没动,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带我来这里,是要把我关起来吗?

”顾厄的动作顿了顿,走到他面前,伸手擦掉他脸颊的泪水,

语气里第一次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却依旧藏着掌控:“不是关你,是保护你。在这里,

没人能伤害你。”那天夜里,许知安躺在陌生的卧室里,听着窗外残留的雨声,

手里攥着陈默送他的小钥匙扣,一夜没睡。他知道自己欠了顾厄的情,

也知道自己暂时没了退路,却没想到,这一留,就留了一辈子。许知安醒时,

窗外的晨雾还没散,纱帘被风掀出细碎的弧度,落在手腕上的铁链轻轻晃了晃,

带出冰凉的触感。他动了动指尖,腰腹处的酸胀便漫上来,昨晚的记忆像浸了水的棉絮,

沉得让人喘不过气——顾厄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扣着他的腰往身前带,

力道重得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里,连他低声的求饶,都被尽数吞入唇齿间。门被推开时,

许知安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出的肩头还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顾厄走进来,

身上穿着黑色真丝睡袍,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看见他醒着,脚步顿了顿,

随即走过来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醒了?腰还疼吗?”语气是难得的柔和,

可许知安却不敢抬头看他,只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还好。

”他知道顾厄的温柔从来都带着掌控,就像这深宅大院,看似精致华贵,

却处处是无形的牢笼,而他,是顾厄最宝贝,也最逃不开的禁脔。顾厄似乎不满他的疏离,

手指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眼底的占有欲毫不掩饰:“还好?昨晚是谁哭着说受不了,

让我轻一点的?”许知安的脸瞬间红透,耳尖烧得发烫,想别开脸,却被顾厄牢牢按住。

他看着顾厄深邃的眼眸,里面映着自己慌乱的模样,

心里又酸又涩——他本是江南许家的公子,温润如玉,却在家族破产时,

被顾厄以一纸契约带回了顾家,从此没了自由,没了尊严,只剩无尽的沉沦。顾厄低头,

吻上他泛红的眼角,动作比昨晚轻柔了许多,却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知安,

别想着逃,你这辈子,都只能待在我身边。”许知安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砸在顾厄的手背上,滚烫的温度让顾厄的动作顿了顿。他知道许知安委屈,可他没办法,

一想到许知安可能离开自己,他就控制不住地想把人牢牢锁在身边,哪怕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中午吃饭时,许知安坐在顾厄对面,手里拿着筷子,却没什么胃口。顾厄看在眼里,

夹了一块剔好刺的鱼肉放进他碗里:“多吃点,昨晚消耗了那么多力气,不补补怎么行?

”许知安的脸又红了,偷偷抬眼看了顾厄一眼,刚好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目光,赶紧低下头,

小口小口地吃着碗里的鱼肉。饭后,许知安想回房间休息,却被顾厄拉住手腕,往书房走去。

他心里有些慌,不知道顾厄又要做什么,只能乖乖跟着。进了书房,顾厄把他按在书桌前,

从抽屉里拿出一串新的手链,上面缀着小小的玉坠,刻着“厄”字。“戴上。

”顾厄的语气不容置疑,拿起他的手腕,轻轻将手链扣上,冰凉的玉坠贴在皮肤上,

带着顾厄指尖的温度。“这是……”许知安看着手链,有些疑惑。顾厄低头,

吻了吻他的手腕,声音低沉:“这样,不管你走到哪,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许知安的心里一紧,刚想说什么,顾厄却突然将他推倒在书桌上,身体压了上来,

呼吸带着灼热的气息,落在他的颈间:“知安,再纵容我一次,好不好?

”许知安的身体瞬间僵住,想推开他,却没什么力气,只能低声哀求:“顾厄,

我……我腰还疼……”顾厄的动作顿了顿,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腰腹,力道恰到好处,

缓解了些许酸胀。“我会轻一点的,不会让你难受。”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吻渐渐往下,

落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惹得许知安浑身一颤。窗外的雾渐渐散了,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书桌上,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许知安的求饶声再次响起,

却被顾厄的吻尽数淹没。他知道自己逃不掉,或许自己也不想逃了,在日复一日的沉沦里,

他早已习惯了顾厄的强势,习惯了这份带着枷锁的温柔——就像飞蛾扑火,明知是深渊,

却还是忍不住向那束唯一的光靠近。傍晚时分,许知安靠在顾厄怀里,身上盖着顾厄的睡袍,

手腕上的玉坠轻轻晃着。顾厄抱着他,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长发,声音温柔:“知安,

以后别再跟我闹脾气了,好不好?”许知安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轻轻点了点头,眼泪再次掉下来,却不再是因为委屈,

而是因为心中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他知道,顾厄的爱强势而偏执,带着无尽的掌控,

可这份爱,也是他在这冰冷深宅里,唯一能获得的温暖。往后的日子,他或许依旧没有自由,

或许依旧会在顾厄的强势里沉沦,可他不再害怕——因为他知道,顾厄会用自己的方式,

护他一世安稳,哪怕这份安稳,是用枷锁换来的。许知安靠在顾厄怀里,

指尖无意识地蹭过他睡袍下温热的肌肤,腰腹间残留的酸胀还没完全褪去,

手腕上缀着“厄”字的玉坠贴着皮肉,凉得让他愈发清醒。他听见顾厄的心跳声沉稳有力,

裹着胸腔里滚烫的温度,传进自己耳朵里时,

竟莫名压下了些许不安——就像这深宅里的每一个夜晚,

哪怕前一刻还在为顾厄的强势红着眼眶求饶,下一刻被他这样抱着,

又会忍不住贪恋这份独属于自己的暖意。顾厄低头,看见许知安发顶柔软的旋,

手指轻轻按了按,声音裹着刚睡醒的慵懒:“在想什么?”许知安身子一僵,赶紧收回思绪,

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轻得像羽毛:“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太阳落得早。

”顾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晚霞把天际染成橘红色,透过纱帘洒在地毯上,

拉出长长的光影。他忽然翻身,将许知安压在身下,手掌撑在他耳侧,

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缱绻,却藏着不容错辨的强势:“没什么?怎么不说实话,

是在想着怎么躲开我?”许知安的脸瞬间白了几分,慌忙摇头,指尖攥住顾厄的睡袍衣角,

声音发颤:“我没有……我只是……”话没说完,就被顾厄的吻堵住。

这次的吻不像清晨那样带着急切的占有,反倒慢了许多,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瓣,

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却依旧让他无法呼吸,只能任由顾厄带着节奏,

把所有辩解都吞进喉咙里。直到许知安快喘不过气时,顾厄才松开他,

指腹轻轻擦过他泛红的唇:“许知安,我跟你说过,别让我猜,更别想着瞒我。

”他的指尖往下,落在许知安腰侧的红痕上,轻轻按了按,看着人瞬间绷紧的身子,

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还疼?”许知安赶紧点头,又怕他误会,

小声补充:“比早上好多了……”顾厄没再逗他,翻身躺回旁边,重新把人搂进怀里,

手掌轻轻揉着他的腰腹,力道放得极轻:“再歇会儿,晚上带你去吃城南那家苏式面。

”许知安愣了愣,猛地抬头看他。城南那家苏式面,是他没被顾厄带回顾家前,

最爱去的一家,汤底鲜,浇头足,尤其是焖肉面,肥而不腻,真的很好吃。

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这些,没想到顾厄竟然记着。“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里带着诧异,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顾厄捏了捏他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当然:“你以前的事,

我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这话里的掌控意味,换作平时,许知安定会觉得压抑,可此刻,

却被那点记挂的暖意盖了过去。他没再说话,只是往顾厄怀里又靠了靠,鼻尖蹭过他的锁骨,

闻到熟悉的雪松味,渐渐闭上了眼睛。傍晚出门时,顾厄给许知安穿了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

领口围着浅灰色的围巾,把他大半张脸都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许知安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手腕上的玉坠藏在袖口下,

只偶尔晃出一点冰凉的触感。他好久没这样出门了,不用被铁链锁在房间里,

不用面对顾厄那些带着审视的目光,此刻感受着这一切他竟有些紧张,手指攥着大衣下摆,

不停摩挲。顾厄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怕什么?有我在。”说着,

牵起他的手,指尖扣进他的指缝里,力道紧得不容挣脱。许知安被他牵着,

跟在身后走出顾家大门,晚风带着些许凉意,吹在脸上,竟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到了苏式面馆,老板还认识许知安,笑着迎上来:“小许啊,好久没来了,还是老样子,

焖肉面加荷包蛋?”许知安刚想点头,顾厄就先开口了:“两碗焖肉面,他的少放辣,

多煮会儿面,煮软一点。”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应下,转身去后厨忙活。

许知安看着顾厄,眼里满是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了太辣,喜欢面软一点?

”顾厄拿起桌上的茶杯,给他倒了杯温水,推到他面前:“上次让助理查你以前的习惯,

记下来了。”语气平淡,却让许知安心里一暖——顾厄的爱从来都带着强势的占有,

可这些藏在细节里的记挂,又让他无法彻底抗拒。面上来时,热气腾腾,

焖肉的香味扑面而来。许知安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面条软乎乎的,刚好合他的胃口。

顾厄没怎么吃,只是坐在对面,看着他吃,时不时给他夹块焖肉,把肥的部分挑掉,

只留瘦的给他。“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跟平时那个掌控欲极强的顾厄,判若两人。吃完面,顾厄牵着许知安往回走,晚风更凉了些,

许知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顾厄见状,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让他靠在自己胳膊上,

手掌裹着他的手,帮他暖着。“以后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别憋着。

”顾厄的声音在晚风里传来,带着几分郑重。许知安轻轻点头,刚想说什么,

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以前的发小,陈默。陈默也看见他了,

眼里满是诧异,快步走过来:“知安?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你……”话没说完,

就看见顾厄牵着许知安的手,眼底的占有欲毫不掩饰,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你就是顾厄?

”顾厄挑眉,没说话,只是把许知安往自己身后护了护,

眼神里的寒意让陈默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许知安赶紧从顾厄身后探出头,小声说:“阿默,

我没事,你别担心。”陈默看着他手腕上露出的一点玉坠,又看了看顾厄强势的模样,

心里满是着急:“知安,你跟我走,他就是个疯子,把你关起来,你不能再跟着他了!

”这话彻底惹恼了顾厄,他的手指瞬间收紧,攥得许知安生疼。“疯子?

”顾厄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把他护得好好的,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说着,

就要拉着许知安走。许知安急了,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顾厄,你放开我,

阿默是我朋友,你别这样对他……”“朋友?”顾厄低头,看着许知安泛红的眼眶,

眼底的寒意更甚,“许知安,你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还敢跟别的男人称兄道弟?

”他的语气带着怒意,拉着许知安转身就走,不管许知安怎么哀求,都不肯停下脚步。

陈默在后面追了几步,却被顾厄的保镖拦了下来,只能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许知安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满是愧疚,却被顾厄强行转回头:“别再看了,以后,

你再敢跟他联系,我就把他从这座城市里彻底抹去。”这句话里的狠戾,让许知安瞬间僵住,

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砸在顾厄的手背上。顾厄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松开他,只是脚步慢了些,

语气依旧冰冷:“许知安,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挑战我的底线。”回到顾家时,

顾厄直接把许知安拉进卧室,反手锁上门。许知安还在哭,想跟他解释:“顾厄,

阿默只是我的发小,我们没有别的关系,你别误会……”顾厄却没听,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手掌扣着他的腰,眼底的怒意混着占有欲,几乎要将他吞噬:“误会?你都对着他笑了,

为他着急,还敢跟我说是误会?”他的吻再次落下来,这次带着急切的怒意,

力道重得让许知安生疼,腰腹间的酸胀再次漫上来,让他忍不住哭出声:“顾厄,

我疼……你别这样……”可顾厄像是没听见,手指顺着他的衣角探进去,触到他温热的肌肤,

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许知安,我要让你记住,你的笑,你的眼泪,你的人,

都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碰,谁都不能抢。”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卧室里的灯光暖得发烫,

却照不进顾厄眼底的偏执。许知安的求饶声渐渐低下去,只剩细微的喘息,

手腕上的玉坠在灯光下晃着,映着他满是红痕的肌肤——他知道,顾厄的底线,从来都是他,

而他,这辈子,都逃不出顾厄的掌控,也逃不出这份带着疼痛,却又藏着暖意的沉沦。

顾厄吻着他泛红的眼角,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声音里带着怒意后的沙哑:“知安,别离开我,

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许知安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带着颤抖的心跳,眼泪再次掉下来,

却轻轻点了点头——他或许还会害怕顾厄的强势,还会为失去的自由难过,

可在顾厄这样近乎卑微的祈求里,他终究还是软了心。夜色渐深,

卧室里的气息渐渐变得温柔,顾厄的动作也轻了许多,手掌轻轻揉着他的腰腹,

吻着他的发顶,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许知安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

感受着他的温度,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后半夜许知安是被疼醒的,

腰腹处的酸胀混着肩颈的酸软一起漫上来,稍微动一下,就牵扯得皮肉发紧。

他想往顾厄怀里再缩缩,却发现身侧的位置早就已经凉透了——顾厄不在。

卧室里只开着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光影落在地毯上,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许知安撑着胳膊坐起来,身上裹着的薄被滑落,露出满是红痕的肩头,

手腕上的“厄”字玉坠贴着皮肤,凉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刚想下床找顾厄,

就听见门外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其中一道,正是顾厄的。“有个人叫陈默,是知安的发小,

查清楚他的底细,别让他再出现在知安面前。”顾厄的声音冷得没一丝温度,

跟夜里抱着他时的沙哑温柔判若两人,“不用动他,把他公司的合作断了就行,让他知道,

离我的人远点,才是他唯一的活路。”许知安的脚步顿在门后,指尖攥着门框,指节泛白。

他知道顾厄会报复陈默,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狠——陈默去年刚开了家小设计公司,

全靠几个稳定的合作撑着,顾厄这一招,无疑是要断了他的生路。

门内的动静终究还是被顾厄察觉,门锁“咔嗒”一声打开,顾厄看见站在门后的许知安,

眼里的冷意瞬间褪去,只剩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怎么醒了?腰还疼?

怎么不多躺会儿?”许知安没动,只是抬眼看着他,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水汽,

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散:“你要断了阿默的合作?”顾厄的动作顿了顿,没否认,

走过来想牵他的手,却被许知安往后躲了躲,避开了。这一下躲闪,

让顾厄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又硬了几分:“我跟你说过,别再跟他联系,

是他自己凑上来的,他就活该受教训。”“可他没做错什么!

”许知安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只是我的发小,看见我过得不好,想帮我而已,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狠?顾厄,

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这是许知安第一次跟他发脾气,带着委屈,带着控诉,像根细针,

轻轻扎在顾厄心上。顾厄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的怒意瞬间散了大半,

却还是嘴硬:“我霸道?我要是不霸道,你早就跟着他走了!”“我没有!

”许知安哭着摇头,肩膀不停发抖,“我从来没想过要走,可你不能把我的朋友都赶走,

不能把我困得这么死……顾厄,我快喘不过气了。”最后一句话,轻得像叹息,

却让顾厄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看着许知安眼底的绝望,想起夜里自己抱着他时,

人温顺得像只小猫,此刻却因为自己的偏执,哭得浑身发抖。顾厄走过去,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怕再吓到他,声音放得极低:“知安,别哭了,是我错了,好不好?

”许知安没理他,只是埋着头哭,眼泪把衣襟都打湿了。顾厄没办法,只能蹲下来,

抬头看着他,手掌轻轻覆在他的膝盖上,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妥协:“陈默的事,

我让手下去撤回来,合作不断,也不找他麻烦,好不好?”许知安的哭声顿了顿,抬眼看他,

眼里满是疑惑:“你说的是真的?”“真的。”顾厄点头,指尖轻轻擦过他的眼泪,

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只要你别哭,别跟我闹,别想着离开我,你想做什么,想见谁,

都跟我说,我都依你,前提是必须有我陪着。”这话里的妥协和退让,让许知安心里一酸,

眼泪掉得更凶了。他知道顾厄有多强势,有多偏执,能说出这样的话,

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许知安蹲下来,跟顾厄平视,声音带着哭腔:“顾厄,

我不想离开你,可我也想有自己的朋友,想偶尔能出去走走,不用被你锁着……”“好,

都依你。”顾厄伸手,把他抱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带着沙哑,“以后不锁你了,

你想出去,我陪你;你想见朋友,提前跟我说,我不拦你。知安,别再跟我生闷气了,

好不好?”许知安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带着颤抖的心跳,轻轻点了点头,

眼泪蹭在顾厄的衬衫上,留下一小片湿痕。顾厄抱着他,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他,

想到知安那苍白的脸色,心里满是后怕——他差点就因为自己的偏执,把人逼走了。

第二天一早,顾厄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撤掉针对陈默公司的所有动作,还特意叮嘱,

要是陈默有需要,也可以适当的帮衬一把。许知安坐在旁边,听着他打电话,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吃过早饭,顾厄没去公司,而是陪着许知安在院子里晒太阳。

顾家的院子很大,种着几棵桂花树,现在虽不是开花的季节,却枝繁叶茂。

许知安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阳光落在他脸上,柔和得像幅画。顾厄坐在他旁边,

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递到他面前:“打开看看。”许知安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串细链,链尾缀着一个小小的银质平安扣,比手腕上的玉坠轻巧多了。

“这是……”“把玉坠换下来吧。”顾厄拿起细链,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玉坠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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