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方雨棠送给我的礼物是一根验孕棒。
她终究是玩过了火,怀上了外面野男人的孩子。
我没有犹豫,直接甩给她一叠钱。
红着眼和她对峙:“打掉还是离婚?”
方雨棠沉默了很久,点头后转身离开了家,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堪堪回来。
我颤抖着松了口气,可就在我要将攥了一整夜的离婚协议撕碎时。
方雨棠突然开了口,声音不容置喙道:
“这个孩子,我要留下,我的丈夫只会是你,你有什么要求我都——”
我脑子嗡的一声,直接打断了她后半句话。
“不用了。”
我默默将合同放了回去。
抬头平静道:“你让一切都简单多了。”
......
方雨棠看了我半晌,从容地脱了外套。
坐在我身旁时,笑得有些无赖:
“越谦,我知道你最好了,我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她伸手轻抚了下我的脸,眼底满是笃定:“你离不开我的。”
毕竟,她出轨不是第一次了。
哪一次我不是崩溃的大吵大闹,可最后还是毫无底线地原谅了她。
“男生你见过,就是你曾经资助的小伙子何钟,等我生下孩子后,我就送走他。”
听到熟悉的名字,心脏顿时像有把刀子在绞。
何钟是我五年前资助的贫困生,因为可怜他是孤儿。
所以每逢假期我便将他带回我家,我妈也把他当半个儿子照顾。
可后来他却跟方雨棠上了床,还去跪求我妈让我把人让给他。
气得我妈犯了心脏病,我崩溃得一度想要自杀。
方雨棠怕了,承诺把他送走。
可没过多久,她现在又怀了他的孩子。
方雨棠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按下离婚申请的最后一步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察觉到我没在听她讲话,方雨棠朝我手机看来。
“你在干什么?”
按灭屏幕,我平静摇了摇头。
方雨棠眉头微皱,想说什么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见何钟的名字,她立刻微笑转身回屋。
通完电话后,一把拉过我往外走。
“他前一阵子摔断了腿,你是医生,正好去看看他。”
我心里一阵恶心,两人玩得花摔断了腿,接诊的还是我的同事。
一时间,我算是远近闻名的怨种了。
但我没拒绝,因为要去医院给我妈拿药。
打开车门,副驾驶上立着一束百合,一看就知道是给何钟的。
我后退两步,看向她的眼神平静无波:“你不知道我百合花过敏?”
方雨棠表情一怔,随后有些懊恼。
刚想开口时,我转身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淡淡道:“没事,我开车窗。”
看着我没事人一样坐在后面,方雨棠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因为从前我让她发过誓,专属副座只能是我的。
还曾因为其他男人抢座位动了手,她知道我有多在乎。
半晌,方雨棠缓缓收回视线,启动了车。
一路上,她罕见地时不时朝我搭话,反倒一向热络的我态度冷淡。
方雨棠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到了医院后,方雨棠抓住了我的手腕。
嘱咐道:“赵越谦,他受伤了,对你也很内疚,不要给他脸色看。”
说完,转身去了病房。
路过的同事们纷纷看向我,眼底透着可怜。
“赵医生好可怜啊,老婆出轨还把小三带来了工作的地方,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啊。”
“据说怀的还是小三的孩子,看得跟眼珠子一样,听说过不了多久就要上位了。”
“啊,那赵医生岂不是要被抛弃了...”
“嘘,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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