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渡水人是什么意思男女主角分别是老陈沈作者“梦在三楼”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暴雨夜的敲门声2025 年农历六月十望鱼渡下了整整三天的暴长江水裹着黄泥翻把码头边的石阶泡得发空气里满是湿腥像有无数条鱼在潮湿的风里张嘴呼沈砚坐在 “望鱼便利店” 的收银台指尖在旧计算器上敲出清脆的声目光却总忍不住往窗外飘 —— 玻璃上蒙着一层白雨丝砸在上画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水把对面江面上的航标灯晕成了模糊的橘色光便利店是父亲沈淮留下三年前沈...
主角:老陈,沈砚 更新:2025-10-29 22:46:0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暴雨夜的敲门声2025 年农历六月十三,望鱼渡下了整整三天的暴雨。
长江水裹着黄泥翻涌,把码头边的石阶泡得发绿,空气里满是湿腥气,
像有无数条鱼在潮湿的风里张嘴呼吸。沈砚坐在 “望鱼便利店” 的收银台后,
指尖在旧计算器上敲出清脆的声响,目光却总忍不住往窗外飘 —— 玻璃上蒙着一层白雾,
雨丝砸在上面,画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水痕,把对面江面上的航标灯晕成了模糊的橘色光斑。
便利店是父亲沈淮留下的。三年前沈淮驾着那艘刷着蓝漆的旧木船消失在回水湾后,
沈砚就关掉了父亲经营半生的 “渡水人家” 杂货铺,盘下了这个临街的小店面。
说是便利店,其实更像个杂物间,货架上一半摆着零食饮料,
父亲没带走的旧物:褪色的渔网、生锈的铜铃、还有一本封皮写着 “渡水记” 的线装书,
书页边缘早被水汽浸得发卷。“叮铃 ——”门口的风铃突然响了,打断了沈砚的走神。
冷风裹着雨水灌进来,他打了个寒颤,抬头就看见老陈站在门口,
蓑衣上的水珠顺着草绳往下滴,在水泥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老陈是望鱼渡最老的渔民,
跟沈淮是几十年的交情。这三天暴雨里,他是第三个来敲门的渔民,
前两个都是来问 “沈叔啥时候回来”,被沈砚用 “不知道” 三个字堵了回去。
但今天老陈的脸色格外难看,颧骨上的皱纹拧成了疙瘩,嘴唇哆嗦着,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发黑的竹编鱼篓,指节都泛了白。“小砚,
” 老陈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往店里探了探头,眼神扫过货架后的旧物,
最终落在沈砚脸上,“你…… 你爹那艘‘渡厄号’,你还留着吧?”沈砚的手指顿了顿,
计算器的按键声戛然而止。他没抬头,
盯着收银台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 —— 照片上沈淮抱着年幼的他,
站在 “渡厄号” 的船头,背景是平静的江面,那时的长江水还没这么浑浊。“早卖了。
” 沈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老陈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拍了下大腿,
鱼篓里的东西跟着晃了晃,发出沉闷的声响。“你这孩子!都啥时候了还说瞎话!
” 他往前凑了两步,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急切,“回水湾出事了!
张老三刚才驾船去捞漂子,捞上来个穿红鞋的女人,刚拖到岸边人就没气了 —— 不对,
是根本就不是活人!”“漂子” 是望鱼渡人对浮尸的称呼。
每年汛期总有不小心落水的人被冲下来,渔民们见得多了,早就习以为常。
但老陈说 “不是活人”,让沈砚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终于抬头看向老陈,
发现老人的眼睛里满是恐惧,瞳孔微微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那女人的脸,” 老陈的声音发颤,“紫得跟茄子似的,手脚都肿着,
可那双红鞋…… 红得发亮,一点水都没沾!张老三想把鞋脱下来,刚碰到鞋跟,
那女人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嘴里还念叨着‘找沈淮’……”“找沈淮” 三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钉子,
狠狠扎进沈砚的心里。他猛地站起身,收银台的椅子被带得往后滑了半米,撞在货架上,
发出 “哐当” 一声响。货架上的零食袋簌簌掉落,
其中一包薯片正好落在老陈带来的鱼篓边 —— 鱼篓的缝隙里,正渗出一丝暗红色的水,
顺着水泥地往收银台的方向流。“你说什么?” 沈砚的声音有些发紧,他往前走了一步,
目光死死盯着那个鱼篓,“她找我爹?”老陈点了点头,伸手掀开了鱼篓的盖子。
一股刺鼻的腥气扑面而来,不是鱼的腥味,是腐烂的水草混着铁锈的味道。沈砚探头去看,
只见鱼篓里铺着一层湿漉漉的芦苇,芦苇中间放着一只红色的高跟鞋,鞋跟是金色的,
鞋面上绣着细小的鸳鸯图案,确实像老陈说的那样,一点水痕都没有,红得刺眼。
“张老三被吓疯了,现在还在岸边哆嗦呢。” 老陈把鱼篓往沈砚面前推了推,“小砚,
你爹当年是望鱼渡唯一的渡水人,这种事…… 只有你们沈家能解决。
‘渡厄号’就停在下游的船坞里,我昨天还看见船篷上的蓝布没换呢,你别骗我了。
”沈砚的指尖有些发凉。他知道老陈没说谎 ——“渡厄号” 他根本没卖,
那是父亲的命根子,也是沈家世代相传的 “渡水船”。
三年来他每个月都会去船坞给船刷一遍桐油,检查船底的木板有没有漏水,
像是在等父亲某天突然回来,就能直接驾船出发。可他不想当渡水人。他还记得小时候,
每次父亲去送祟,都会整夜整夜不回家,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寒意,眼窝深陷,
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十岁那年,他偷偷跟着父亲去老码头,看见父亲用桐油点了七盏灯,
围着一具浮尸念咒,那具浮尸突然睁开眼睛,露出青紫色的舌头,吓得他当场哭着跑回了家。
从那以后,他就发誓再也不碰跟 “渡水” 有关的任何事。“我不是渡水人。
” 沈砚后退一步,避开了老陈递过来的鱼篓,语气又硬了起来,“我爹失踪三年了,
说不定早就……”他话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雷响,
整个便利店的灯猛地闪了一下,随即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江面上的航标灯透过白雾,
在地上投下一道微弱的光,正好照在那只红鞋上 —— 鞋面上的鸳鸯图案,
不知何时变得模糊,像是有血在上面慢慢晕开。“嘀嗒,嘀嗒。”黑暗里突然响起水滴声,
不是从窗外传来的,而是从收银台上方。沈砚抬起头,借着微弱的光,
看见天花板上渗下了一滴暗红色的水珠,正好落在他面前的柜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越来越多的水珠从天花板渗下来,顺着墙壁往下流,
在地上汇成了细小的水流,慢慢往那只红鞋的方向聚拢。老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猛地后退,撞在了门上,风铃又发出一阵急促的响声。沈砚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盯着那些暗红色的水珠,突然想起父亲在《渡水记》里写的一句话:“水祟索命,
先引血路。”“小砚!快拿主意啊!” 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再等下去,
回水湾的水就要漫到街上了!”沈砚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货架后的那本《渡水记》上。
书页在黑暗里轻轻晃动,像是在催促他。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 父亲失踪前,
一定跟这只红鞋的主人有关,只要解开这个水祟的执念,说不定就能找到父亲失踪的线索。
他伸手拿起收银台抽屉里的钥匙串,上面挂着一把黄铜钥匙,
钥匙柄上刻着一个 “渡” 字 —— 这是 “渡厄号” 的船钥匙,
三年来他一直带在身上,从未离身。“走。” 沈砚的声音比刚才坚定了些,
他抓起那本《渡水记》塞进怀里,又弯腰拿起鱼篓,红鞋的触感冰凉,
像是握着一块浸在江水里的石头,“去回水湾。”老陈松了口气,连忙拉开门,
撑开一把破伞递给沈砚。两人冲进暴雨里,便利店的灯还没亮,
只有那串风铃在空荡的店里轻轻摇晃,天花板上的血珠还在往下滴,
在地上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倒映着窗外模糊的航标灯,像一只睁着的眼睛。
2 渡厄号上的幻影从便利店到船坞要走两里路,全是泥泞的土路。
沈砚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雨靴陷在泥里,每拔出来都带着 “咕叽” 的声响。
老陈走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把劈柴刀,时不时往路边的树林里张望,
像是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冲出来。“你爹当年送红鞋祟的时候,我也跟着去过一次。
” 老陈突然开口,声音在雨幕里显得有些飘忽,“那是二十年前,也是个暴雨夜,
回水湾捞上来个穿红绣鞋的姑娘,跟今天这个一样,鞋一点水都没沾。
你爹用芦苇编了个小船,把姑娘的鞋放在上面,点了桐油灯,顺着江水送出去,
嘴里还念着‘水路通,怨气空’……”沈砚没说话,只是把怀里的《渡水记》抱得更紧了。
他记得父亲说过,红鞋祟大多是含冤而死的女子,她们的执念往往跟 “等待” 有关,
或是等心上人,或是等亲人,红鞋是她们最后的念想,也是怨气的寄托。走了大概半个钟头,
终于看见船坞的轮廓。那是个用石头砌成的简易码头,旁边搭着一个茅草棚,
“渡厄号” 就停在棚子下面,船身是深褐色的,船头挂着一个铜铃,
船篷上的蓝布虽然有些褪色,但还很干净 —— 那是沈砚上个月刚换的。沈砚走到船边,
放下鱼篓,掏出黄铜钥匙插进船锁里。“咔嗒” 一声,锁开了。他推开船门,
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 是桐油、木头和旧帆布混合的气息,
跟父亲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船舱里很暗,沈砚摸索着找到挂在墙上的煤油灯,点亮后,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不大的空间:左边是一张小木床,床上铺着蓝布褥子,右边是一个旧木箱,
箱子上摆着父亲的罗盘和铜制令牌 —— 那令牌是沈家渡水人的信物,
正面刻着 “渡水” 二字,背面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鱼,沈砚小时候总喜欢拿在手里玩。
“我在岸边等你,有情况就喊我。” 老陈站在船坞边,没敢上船,
只是把手里的劈柴刀递给沈砚,“这刀锋利,要是…… 要是有啥不对劲,你就往船外扔。
”沈砚接过刀,点了点头。他知道老陈是怕被水祟缠上,望鱼渡的人都知道,
渡水人送祟的时候,外人不能靠近,否则会被怨气波及。他解开拴在码头的绳子,拿起船桨,
慢慢把 “渡厄号” 划向江面。雨还在下,船桨搅起的江水溅在船身上,
发出 “啪嗒” 的声响。船舱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把沈砚的影子投在船壁上,
随着船的晃动不断变形,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回水湾在望鱼渡下游三公里处,
是长江的一个急转弯,水流湍急,江底全是暗礁,平时很少有船敢去。
沈砚驾着 “渡厄号” 往那边划,越靠近回水湾,江水的颜色越暗,
从黄泥色变成了深褐色,水面上漂浮着不少断枝和水草,偶尔还能看见几只死鱼翻着白肚皮。
“哗啦 ——”船刚进入回水湾的范围,船底突然传来一阵撞击声,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沈砚心里一紧,连忙停下船桨,拿起煤油灯往船外照 —— 江面上空无一人,
只有浑浊的江水在船边打转,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他想起父亲说过,
回水湾的江底有很多沉船,还有不少落水者的尸骨,水祟最喜欢在这种地方藏着。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从怀里掏出《渡水记》,翻到 “送红鞋祟” 那一页,
借着灯光仔细看:“红鞋祟,多为情殇或冤死,执念系于鞋。需以桐油点魂灯,芦苇为引,
载鞋顺流而下,念《渡水咒》三遍,待鞋离湾,怨气自散。切记,不可直视祟之幻影,
恐被执念缠身。”沈砚刚把书合上,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船舱很小,
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他猛地回头,手里的劈柴刀举了起来,却看见空无一人的小木床边,
不知何时多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 正是鱼篓里的那双,鞋跟朝上,
像是有人刚脱下放在那里。而鱼篓,此刻正放在船尾,盖子敞开着,里面的芦苇散了一地,
唯独少了那双红鞋。“谁?” 沈砚的声音有些发颤,煤油灯的光抖得厉害,“出来!
”没有回应。只有江水拍打着船身的声音,还有风穿过船篷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
沈砚慢慢往后退,后背撞到了船桨,他伸手抓住船桨,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他盯着那双红鞋,
突然发现鞋面上的鸳鸯图案,此刻变得清晰起来,而且…… 那鸳鸯的眼睛,
竟然是用黑色的线绣的,正死死地盯着他。就在这时,船舱里的温度突然降了下来。
原本潮湿的空气变得冰冷,像是突然掉进了冰窖里。沈砚的呼吸凝成了白雾,
他看见自己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淮……”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船舱里响起,很轻,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寒意,
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每个字都裹着湿腥气。沈砚猛地抬头,看见小木床的对面,
慢慢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散在肩上,遮住了脸。
她的脚边,正踩着那双红鞋,鞋跟在船板上轻轻敲击,发出 “笃、笃” 的声响,
跟刚才他听到的脚步声一模一样。是水祟!沈砚想起《渡水记》里的警告,连忙低下头,
不敢直视那个人影。可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瞟 —— 人影慢慢往前走了一步,
长发被风吹开一点,露出了半张脸:皮肤是青紫色的,嘴唇干裂,
嘴角还挂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沈淮…… 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女人的声音更近了,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