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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台球室助教

七斤烈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杭州台球室助教》,主角林晚宜台球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他的妻子在台球室当助教人们都说我娶了个台球室助教当老眼神里总带着暧直到某天深我亲眼看见她俯身教那个年轻男孩击球胸口几乎贴在他背回家后我摔了茶她愣住:“你嫌我脏?”后来在地下赌球她一人清空所有高庄家递来装满现金的箱子时低声问:“您这样的高何必屈尊在小台球室?”她擦着球杆轻笑:“为了骗个傻男人结现在任务完该回去”人们都说我娶了个台球室助教当老这话递进...

主角:林晚宜,台球   更新:2025-10-29 22: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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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在台球室当助教人们都说我娶了个台球室助教当老婆,眼神里总带着暧昧。

直到某天深夜,我亲眼看见她俯身教那个年轻男孩击球时,胸口几乎贴在他背上。

回家后我摔了茶杯,她愣住:“你嫌我脏?”后来在地下赌球场,她一人清空所有高手。

庄家递来装满现金的箱子时低声问:“您这样的高手,何必屈尊在小台球室?

”她擦着球杆轻笑:“为了骗个傻男人结婚,现在任务完成,该回去了。

”人们都说我娶了个台球室助教当老婆。这话递进我耳朵里时,总裹着一层什么东西。

不是直白的嘲讽,也不是纯粹的怜悯,就是一种黏糊糊、湿漉漉的暧昧,

像梅雨季墙角渗出的霉斑,不显眼,但挥之不去。同事拍着我肩膀,说“阿哲,好福气啊,

老婆天天陪人打球”,那尾音扬起来,拐个弯,钻进你耳膜,痒得很。连楼下小卖部的老王,

递烟的时候都要挤挤眼:“兄弟,昨晚又独守空房了?弟妹那工作......嘿,辛苦,

辛苦。”我能说什么?只能扯扯嘴角,把那股翻腾上来的涩意连同烟雾一起咽回肚子里。

他们没见过林晚宜握球杆的样子。我最初,就是被她握球杆的样子勾住的。

那时候我刚毕业没多久,满脑子还是图纸和数据,生活是规整的灰色线条。

被朋友硬拉去一家叫“顶点”的台球室,吵,烟雾缭绕,彩球撞击声噼啪作响。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站在一张角落的球台边,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修身线衣,俯身,瞄准。

周遭所有的喧嚣在她俯身的那一刻,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断。她的眼神沉静,专注,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母球与目标球之间那条看不见的直线。手臂带动球杆,平稳送出,一击,

脆响。目标球利落跌入袋口,母球旋转着,精确地停在预想的位置,

为她下一次击球铺好了路。那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控制力,

那种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与这环境格格不入又奇异融合的专注,像一颗子弹,正中红心。

后来我知道她叫林晚宜,是这里的助教。我像个毛头小子,开始频繁光顾“顶点”,

笨拙地学握杆,眼神却总忍不住飘向她。她教人时话不多,声音不高,带着点微凉的质感。

示范动作,手指轻轻纠正学员的手型,隔着一层空气,并不真的碰到。有男的想借机凑近,

她会不着痕迹地直起身,或者用球杆虚虚一挡,分寸拿捏得极好。半年后,我们在一起了。

又过了半年,扯了证。结婚那天晚上,她抱着我,头埋在我颈窝,声音闷闷的:“阿哲,

我会是个好老婆的。”台球室那个冷静自持的林晚宜,那一刻软得像一汪水。我信了,

我怎么能不信?可婚后的日子,那些黏腻的目光和话语,还是像水蛭一样附上来。

我开始注意到一些以前刻意忽略的细节。她身上偶尔会沾上陌生的烟味,不同牌子的。

有时深夜才回,解释说有学员包夜练球。她教球的对象,

似乎总是那些年轻、穿着潮牌、眼神里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男孩子居多。我的心,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攥紧。矛盾爆发在那天深夜。那天我项目结题,忙到快十一点才回家,

家里冷锅冷灶,一片漆黑。打她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背景音是台球撞击声和隐约的笑闹。

“还在忙,有个学员......快结束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远,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鬼使神差地,我掉转车头,开向了“顶点”。

台球室这个点正是热闹的时候,霓虹招牌在夜色里兀自闪烁。我从侧门进去,里面烟雾更浓,

音乐声震耳欲聋。目光扫过一张张球台,很快找到了她。在最里面那张台子,

灯光打得格外亮。她穿着那件我给她买的酒红色吊带裙,外面罩了件黑色薄纱开衫,

开衫滑落一半,挂在臂弯。她正俯着身,指导一个顶多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击球。

那男孩穿着紧身T恤,胳膊上还有纹身。她的上半身,几乎完全压得很低,胸口,

就那么悬在男孩的背脊上方,距离近得可怕,几乎要贴上。她的长发从一侧垂落,

发梢几乎扫到绿色的台泥。一只手撑在台边,另一只手,覆盖在男孩握杆的手上,

正在细微地调整他的姿势。男孩似乎有些心猿意马,侧过头,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到了头顶,又猛地退去,留下彻骨的冰凉。

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那幅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指冰冷,身体里的火却在灼烧,

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疼。不知道过了多久,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传来。她进来了,脱下高跟鞋,

动作有些疲惫,看到我坐在黑暗里,愣了一下:“怎么不开灯?还没睡?”她走过来,

身上带着外面夜风的凉意,还有......那股陌生的、混合着烟酒和廉价古龙水的气味。

“啪。”我抬手摁亮了客厅的大灯。刺眼的光线让她眯了眯眼。“你去哪儿了?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不是说了吗?有学员包夜......”她放下包,

走向饮水机。“哪个学员?那个黄毛?”我打断她,声音扬了起来。她接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没回头:“嗯。他办了VIP卡,包了这个月的周末夜场。”“包夜?包到要贴在他身上教?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失控地拔高,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尖锐。“你什么意思?”她转过身,

脸上带着错愕。“我什么意思?!”积压了太久的猜疑、嫉妒、屈辱,在这一刻全面爆发,

我猛地抓起茶几上的玻璃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哐当——!”脆响炸开,

玻璃碎片和茶水四溅。“我他妈亲眼看见了!你胸口都快贴到他背上了!林晚宜,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那个样子?!啊?!”我喘着粗气,眼睛血红地瞪着她。她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变得惨白。她看着我,眼神里先是巨大的震惊,

然后是......一种急速弥漫开的,深不见底的受伤和荒谬。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裙子上可能被溅到的水渍,又抬头看我,嘴唇微微颤抖。静,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地上玻璃碎片映着顶灯,闪着冰冷的光。过了好几秒,

她才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陌生的语调,轻轻地问:“陈哲......你嫌我脏?

”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我张了张嘴,

所有恶毒的、宣泄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没有哭,没有闹,

只是那么看着我,眼神里的光一点点寂灭下去。最后,她什么也没说,转身,

默默地走进卧室,关上了门。那一夜,我们分房而睡。我在客卧的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

愤怒过后,是巨大的空虚和茫然。她最后那个眼神,反复在我眼前闪现。从那天起,

家里变成了一个寂静的坟墓。我们不再一起吃饭,不再交谈。她依旧去台球室上班,

有时甚至更晚回来。我几次想开口,那句“嫌我脏”像一堵冰墙横亘在我们之间,

让我无法靠近。直到半个月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她的一个同事,叫小雅,

声音带着哭腔:“哲哥!你快来‘金煌’看看吧!晚宜姐她......她跟人赌球,

赌得好大!我怕她出事!”金煌地下桌球会所。我知道那地方,名义上是高级桌球会所,

暗地里是赌球的地方,玩的很大。我心头一紧,所有冷战的心思都没了,

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金煌”在地下一层,门口看着不起眼,里面却别有洞天。

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金钱的味道。人很多,围在最中间的一张标准赛台周围,

水泄不通。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挤进人群,看到了台上的林晚宜。

她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头发利落地束在脑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正俯身瞄准,眼神锐利得像刀锋,周身散发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具压迫感的气场。

那不再是台球室助教林晚宜,而是......一个冰冷的击球机器。台面上球局已近尾声,

彩球分布险恶。她的对手,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额头全是汗,死死盯着台面。“啪!

”干净利落的一击,一颗彩球精准落袋。母球走位刁钻至极。周围响起低低的抽气声。

庄家站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我听到旁边的人低声议论:“......这女人哪来的?

太狠了,老猫他们都栽了......”“听说清台了,

通杀......”“赌注这个数......”有人比了个手势。我心脏狂跳,

看着台上的她。那样的冷静,那样的精准,每一杆都带着数学般的严谨和艺术般的优雅,

却又透着一股冷酷无情的毁灭意味。这绝不是普通助教能有的水平!最后一颗黑球,

在她轻松写意的一推下,应声入袋。全场静默一瞬,然后爆发出更大的嘈杂。

光头男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庄家,一个穿着中式褂子的瘦高男人,脸色变幻了几下,

最终还是提着一个沉重的黑色手提箱,走到了林晚宜面前。他递出箱子,身体微微前倾,

用不高,但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里足以让前排人听清的声音问道:“这位女士,好身手。

不知道......在哪家场子高就?您这样的顶尖高手,

何必屈尊在‘顶点’那种小台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林晚宜没有立刻接箱子。她拿起旁边台泥上放着的一块深蓝色绒布,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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