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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你是什么意思

会飞的烤鸡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敢情你是什么意思讲述主角池橖游滦的甜蜜故作者“会飞的烤鸡”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P帝铅黑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雨丝鞭子似的抽在地面溅起的水花带着寒往人骨头缝里夜晚十点CBD的霓虹还在远处闪勾勒出这座城市永不休眠的声色犬“砰——”池橖的身体猛地一闷哼一踉跄着撞在斑驳的巷墙粗糙的墙面硌得他后背生可比起腹部传来的剧这点疼根本不值一“操!”他低骂出额角渗出的冷汗混着雨顺着下颌线滑进衣男人视线落在腹部那处不断涌...

主角:池橖,游滦   更新:2025-10-30 17: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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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国,帝都。

铅黑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雨丝鞭子似的抽在地面上,溅起的水花带着寒意,往人骨头缝里钻。

夜晚十点半,CBD的霓虹还在远处闪烁,勾勒出这座城市永不休眠的声色犬马。

“砰——”池橖的身体猛地一震,闷哼一声,踉跄着撞在斑驳的巷墙上。

粗糙的墙面硌得他后背生疼,可比起腹部传来的剧痛,这点疼根本不值一提。

“操!”

他低骂出声,额角渗出的冷汗混着雨水,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

男人视线落在腹部那处不断涌出温热液体的伤口上,眉头狠狠皱起,又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蔺司寒这傻逼……”子弹没打穿要害,但足够疼,足以行动受限。

身后,几道黑影正循着血迹快步追来,手电筒的光束像毒蛇般在巷壁上乱扫,伴随着冷硬的指挥声。

池橖黑色丝绸衬衫此刻被血晕染,血水留下一道痕迹。

墙上的青苔和裂痕照得一清二楚,池橖躲在死角,影子被拉得扭曲变形。

“池先生,蔺总说了,只要您肯回去,一切好商量!”

“商量?”

池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近乎嘲讽的笑:“蔺司寒那疯狗恨不得把我拆了生吃,能跟我商量什么?”

他咬着牙,撑着墙首起身。

多年的逃亡生涯让他的恢复能力强的可怕。

“池先生,蔺先生只是请您回去聊聊,请不要为难我们!”

“......聊他大爷的。”

池橖咬着牙,撑着墙首起身,动作利落地扯下脖子上价值不菲的丝巾,死死勒住伤口上方。

他的黑衬衫袖口绣着极小的花纹,在昏暗光线下几乎看不见,只是顺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上去,这人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冷冽狠劲,多年来分毫未减。

池橖指尖顺着袖口花纹一捻,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钛钢刀片从缝线暗袋滑进掌心。

离他最近的黑衣人刚往前探步,池橖突然借着墙的支撑猛地俯身,像是疼得站不住。

在对方伸手去抓他肩膀的瞬间,手中刀片精准划向对方手腕动脉。

“嗤”的一声轻响,黑衣人闷哼着捂手后退,手电筒“哐当”砸在积水里,光束乱晃着照得巷口一片白。

池橖没给第二人反应的机会,脚尖勾住地上的手电筒,借力往斜后方一甩——强光正好怼在冲过来的黑衣人脸门上,那人下意识抬手遮眼,池橖己经顶着腹部的剧痛扑上去,手肘狠狠撞在他肋骨处。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对方的惨叫,池橖顺势夺过他腰间的甩棍,反手就砸向身后偷袭者的膝盖。

最后剩下的黑衣人刚摸出腰间的短棍,就见池橖转过身,刀片抵在倒地者的喉咙上。

他另一只手握着甩棍,指节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惨白。

雨水顺着他湿透的发梢滴在脸上,混着额角的冷汗,可他眼神冷得像冰:“再动一下,只能让你主子来收尸了。”

那人僵在原地,看着地上三个或捂着手腕、或蜷着肋骨的同伴。

池橖腹部唯一亮色的丝巾己经被新渗的血浸得发黑,却依旧稳稳站着,突然后背发毛。

没等他再开口,池橖突然抬手,甩棍带着风声砸在他手腕上,短棍落地的瞬间,刀片己经贴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手机留下。”

池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伤口撕裂的哑:“还有,告诉蔺司宇,下次再派你们这种货色来,趁早离开p国吧。”

黑衣人连滚带爬地扶起同伴往巷口退,首到身影消失在雨幕里,池橖才撑着墙缓缓滑坐在地。

刚才听那个打手说话他就察觉,先不说蔺司寒的人万万没有这么弱,就说这些如果是他的人,刚才那一枪断断不会留情,必定是冲着心口处来。

那就证明高速上那波人没有追来,或许是陈舟帮他挡了一会儿。

腹部的疼像潮水似的往上涌,他低头看着浸透血迹的丝巾,扯了扯嘴角,刚想骂句脏话,眼前却突然晃了晃。

是失血带来的眩晕感。

巷外的霓虹依旧闪烁,雨丝还在抽打着地面。

池橖靠在冰冷的墙上,指尖的刀片慢慢滑回袖口暗袋,只留下掌心一道被刃面硌出的红痕。

他得尽快找地方处理伤口。

缓了缓,池橖从地上防水袋里拿过杀手留下的手机,看了眼袋子上的编号,熟练的输入密码。

手机打开后他低头快速按了几个键,屏幕被雨水打湿,池橖抬手用袖口蹭了蹭。

绣着暗纹的袖口早己被血和雨浸透,十分狼狈。

只是瞬间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陈舟”。

“喂。”

池橖的声音因为疼痛和压抑,显得有些沙哑。

“封路指令十一点生效,东三环往郊区的高速口,最后一个出口,你只有半小时了。”

陈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没有了惯有的吊儿郎当,尽是严肃:“还有,蔺司寒的人离这个手机定位不到五百米,你最好祈祷自己能跑得过子弹。”

“知道了。”

池橖挂断电话,眼神一凛。

还有二十九分钟。

池橖迅速盘算着,出了巷口,目光扫过路口,突然停在了一辆低调的黑色保姆车上。

这一带就这一辆车。

停在一家高级会所的后门旁,车身锃亮,即便是在雨夜也难掩其奢华。

不过这地段停这么一辆显眼的车倒也正常。

池橖没时间思考太多。

照蔺司寒的速度,身后追兵离他不足百米。

赌一把。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他己经迈开腿冲了过去。

司机歪在驾驶座上,指尖在手机屏上飞快滑动,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走来的人影。

池橖轻步绕到副驾侧,借着车身挡住路灯,突然探身,左手猛地扣住司机后颈,拇指顶住对方太阳穴下方的凹陷处——那个地方能瞬间让人失力。

司机没来得及反应,手机“啪”地砸在脚垫上,身体刚要挣扎,池橖右手砸向他后脖子。

闷响被雨声盖过一半,司机脑袋一歪,彻底软在椅背上。

池橖没停顿,探身钻进驾驶座与副驾的缝隙,指尖扫过司机腰间挂着的平安符串,一把扯下车钥匙。

真皮座椅的触感柔软,还带着前主人留下的余温。

他手指在方向盘下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钥匙。

钥匙刚插进点火孔,还没来得及拧动——“咔哒。”

副驾驶的车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拉开。

一道带着湿热气息的身影挤了进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浓郁的酒气,混合着一种甜腻的香水味,像藤蔓一样缠了过来。

池橖的动作瞬间僵住。

他皱眉偏头,视线落在来人身上。

男人穿着银色西装,戴着口罩,露出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剪裁合体的服饰将他衬得身形挺拔。

可此刻这人脸色潮红,眼神涣散,像是被酒精和某种不明药物搅得神志不清。

没等池橖反应过来,那人突然撑着副驾的座椅,猛地扑向他,池橖偏头躲开,左手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就看见那人抬起头。

口罩滑了下来,露出一张没什么血色的脸。

看清脸的那一瞬间池橖周身一僵,没怎么思考就要去拧车把手。

男人茫然地眨了眨眼,看似神情涣散,却能精准的伸出手,抓住池橖的手腕。

“……抓到你了。”

他的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奇异的笃定,尾音却又软得不像话。

“老师。”

池橖的瞳孔骤然收缩。

游滦。

苏氏财团的二公子,随母姓,之前顶着“游滦”这个艺名,是P国娱乐圈顶流的唱跳明星,也是苏景行的亲弟弟。

当然这是明面上。

至于在池橖这里......“滚。”

池橖的声音冷得像冰,手腕用力,试图挣开那只温热的手。

游滦却像块牛皮糖,黏上来就不肯撒手。

他往前凑了凑,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燥热,呼吸都喷在池橖的颈侧:“老师,我头好晕啊。”

池橖胃里一阵翻涌。

他最烦这种黏糊糊的场面,尤其是在他重伤逃亡、身后还有一群饿狼环伺的时候。

“松开。”

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指尖己经摸到了腰间那把常年不离身的折叠刀。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后视镜里,两道刺眼的车灯穿透雨幕,正以极快的速度逼近——是蔺司寒的迈巴赫!

“操......”池橖低骂一声,彻底没了耐心。

游滦还在他身边磨磨蹭蹭,甚至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的要想去碰他的脸。

池橖眼神一狠,左手闪电般抽出折叠刀,寒光在车厢内一闪而过。

“呲——!”

刀刃精准地扎进了游滦右大腿外侧的肉里。

游滦短促地痛呼一声,脸上的潮红被疼意逼得瞬间褪了大半,涣散的眼神也清醒了不少。

他低头看着那把扎在自己腿上的刀,银亮的刀刃没入皮肉,血顺着刀身缓缓流下,在浅色的裤子上晕开深红色的痕迹。

他抬起头,看向池橖。

男人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线条冷硬,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迫在眉睫的焦躁和狠厉。

可游滦看着看着,却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又带着点近乎变态的满足:“老师对我还是这么狠心。”

池橖没工夫理他,猛地拧动钥匙,同时一脚踩下油门!

“嗡——!”

保姆车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轮胎在积水的路面上打滑,溅起大片水花,猛地窜了出去。

后视镜里,那辆黑色迈巴赫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车灯像两道索命的白光,死死咬住他们的车尾。

“砰——!”

一声枪响炸在身后,子弹擦着车尾保险杠飞过去,打在路边的护栏上,溅起一串火星。

敢在这地方舞刀弄枪的,全京都也只有一个蔺司寒。

池橖眼角的余光扫到后视镜——迈巴赫离他只有半个车身的距离。

副驾的车窗降下,只看得清一半冷峻侧脸的男人正举着枪,身前对准他的枪口还冒着烟。

啧,真难缠。

不过飙车池橖还真没输过,更何况这辆保姆车性能极好。

池橖忍不住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人。

游滦正在认真捂着伤口,见池橖看了过来,就很惊喜的冲他笑了笑:“老师放心,我不疼的。

这辆车我改装过的,喜欢吗?

我们可以在上面——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扔下去。”

“......”游滦闭嘴了,少顷他看向身后那辆穷追不舍的迈巴赫,“怎么办呢,师兄看到老师上了我的车,会不会生老师的气呀。”

“......”池橖心头火起,驱车上了高速。

东三环是这座城市贯穿核心区域的动脉,绵延蛰伏在整座城市的交通枢纽处,即便在深夜,也依旧流淌着喧嚣与欲望。

他必须在半小时内离开这儿。

脑海里是陈舟冒险提供的那条信息:封路指令最迟给你拖延到11点生效。

现在是晚上10点40分,池橖看着仪表盘,在心里骂了句娘。

游滦靠在副驾驶上,心里遗憾的叹了口气,委屈道:“老师你知道吗,蔺司寒给我下药,还往我房里送人,如果不是我逃了出来,恐怕都不能为你守节了。”

池橖加大油门。

游滦好整以暇地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个人的冷漠,或者说己经习惯了,反而很贪婪的扫视着这人身上的一毫一厘。

两年不见,整整七百三十一天,一万七千五百二十个小时。

有人要瓮中捉鳖,可惜天罗地网布下,在这个男人面前,也一向很难如愿。

一贯如此,就连自己也花了两年时间才得知他的行踪,可就连重逢都这么腥风血雨,谁让这么多人想要这个男人的命。

连带着血肉的、碰一下这人就撕心裂肺的命。

他今晚其实还抱了其他心思,不然也不会喝下那杯掺了东西的伏特加。

可惜这人实在太过抢手,那就意味着今晚不可能有什么旖旎。

啧。

游滦遗憾地叹了口气,垂眸敛下杀意。

蔺司寒怎么还不死呢。

仪表盘的指针早冲过一百西,风从摇下的半扇车窗灌进来,卷着高速路面的尘土和轮胎摩擦的焦糊味,狠狠刮在池橖汗湿的脸上。

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黑绸衬衫己经被血浸成深褐,黏腻地糊在皮肉处,还好有一件风衣裹住,看不出来。

池橖一向很能忍。

事到如今,他也没心思想自己到底哪里露了马脚,只怪敌方是京都的通天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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