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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爷打得过孙悟空吗

是小小七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阎王爷打得过孙悟空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是小小七吖”的创作能可以将阎珏张海涛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阎王爷打得过孙悟空吗》内容介绍:忘川河的水今日失了往日的沉泛着焦躁的涟往常里慢悠悠摆着乌篷船的老船此刻正举着船桨在船头大声音都带着颤:“别挤!再往前挤这船就要翻了!” 可他的话像投入洪水中的石连点水花也没溅起来 —— 河岸边、奈何桥头、酆都城的城墙根甚至连判官殿外那片常年空旷的青石板全被黑压压的魂灵占满一眼望过全是攒动的人连风都透不过阎珏刚踏出阎王殿的朱漆大就被这阵仗惊得顿住了脚步...

主角:阎珏,张海涛   更新:2025-10-31 16:2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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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河的水今日失了往日的沉静,泛着焦躁的涟漪。

往常里慢悠悠摆着乌篷船的老船家,此刻正举着船桨在船头大喊,声音都带着颤:“别挤!

再往前挤这船就要翻了!”

可他的话像投入洪水中的石子,连点水花也没溅起来 —— 河岸边、奈何桥头、酆都城的城墙根下,甚至连判官殿外那片常年空旷的青石板地,全被黑压压的魂灵占满了,一眼望过去,全是攒动的人头,连风都透不过来。

阎珏刚踏出阎王殿的朱漆大门,就被这阵仗惊得顿住了脚步。

他在地府坐了三千年,从尧舜时管生死轮回,到唐宋时定阴阳秩序,见过清明时节魂灵返乡的热闹,也见过战乱年间亡魂激增的混乱,却从未见过这般景象:年轻的魂灵们挤在一处,有的背着不存在的电脑包,手指还在虚空里敲打着 “键盘”;有的攥着早己消散的手机,反复刷新着看不见的贷款 APP 界面;还有的干脆坐在地上,手里捏着虚空中的 “账单”,嘴里念念有词,脸上带着未散尽的疲惫与绝望 —— 可他们本就是魂。

“陛下!

您可算出来了!”

两道身影从人群里硬生生挤了出来,是黑白无常。

往日里整洁的官服此刻皱巴巴的,白无常的面罩被扯得歪到了一边,露出半张急得发青的脸,黑无常手里的勾魂锁链断了半截,链环上还挂着几缕阳间的棉絮。

两人 “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砸得青石板闷响,声音里满是焦灼:“这半个月,勾上来的魂灵快把地府撑破了!

收容所的门被挤变形了三道,孟婆的汤桶被撞翻了三回,连忘川河对岸那片荒坡,都被魂灵们占满了,还有些魂灵滞在阳间边界,今早差点被赶早班的活人撞着 —— 这要是惊了阳间的秩序,可就麻烦了!”

阎珏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那些年轻的面孔上。

以往地府里的魂灵,多是鬓发斑白的老者,偶有早夭的,也多是意外或重疾,可如今,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魂灵占了八成还多。

他们的魂体还带着阳间的鲜活气,却被一层浓重的疲惫或绝望裹着,像刚被暴雨打蔫的青苗。

有个穿格子衫的小伙子,怀里还虚抱着个 “笔记本电脑”,嘴里反复念叨着:“就差一点,KPI 就完成了,这个月的房贷还没凑够呢……”;还有个扎高马尾的姑娘,蹲在城墙根下,手里捏着张早己消散的网贷账单,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喃喃道:“才欠了五万,怎么就要还十万了?

我爸妈还不知道,我怎么就这么没用……陛下,您看这个。”

黑无常爬起来,递上一本厚厚的生死簿。

簿册泛着幽蓝的微光,原本规整的字迹此刻挤得密密麻麻,红笔标注的 “早夭” 二字像血点子似的,在纸页上扎眼得很。

阎珏伸手接过,指尖刚触到第一页 “姓名:陈阳,年龄:23,死因:连续加班 72 小时猝死” 的字迹,一股陌生的记忆突然涌进了他的脑海 ——是凌晨三点的办公室,电脑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疼,桌上的咖啡杯空了三个,手机里还在不断弹出两条消息:一条是老板的 “这个方案明早九点必须交,不能再拖了”,另一条是银行的 “您本月房贷还款金额 5800 元,还款日为 5 日,请及时足额还款”。

肩膀酸得像灌了铅,手指在键盘上机械地敲击,心里反复盘算:“这个月绩效要是扣了,房贷就不够了,还得从网贷里挪点……” 突然,心脏一阵绞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接着便是无边的黑暗,最后听到的,是同事慌乱的呼喊:“快叫救护车!

陈阳晕过去了!”

这不是他的记忆,是属于那个叫陈阳的年轻程序员的。

那股深入骨髓的疲惫,那阵窒息的疼痛,还有对 “房贷网贷” 的恐惧,真实得让阎珏的指尖都微微发颤。

他翻过一页,“姓名:林薇,年龄:25,死因:吞服过量安眠药”,指尖再触上去,涌进来的不是疲惫,是铺天盖地的绝望 ——是出租屋里的冷光,手机屏幕上并排躺着两条消息:一条是男友的 “我们不合适,分手吧”,另一条是网贷平台的 “您本期还款金额 3200 元,己逾期 3 天,逾期费用 180 元,若再不还款,将联系您的紧急联系人”。

她反复拨打男友的电话,只听到 “您所拨打的电话己关机”,又点开网贷 APP,看着 “5 万本金滚到 10 万” 的账单,眼泪打湿了屏幕。

她想起父母的叮嘱 “在外别乱借钱”,想起自己为了买名牌包、凑彩礼借的网贷,想起催债电话里的威胁,突然觉得活着再也没了意义,于是找出抽屉里的安眠药,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送,最后意识模糊时,还在想:“爸妈会不会被我连累……”再翻一页,“姓名:张磊,年龄:28,死因:心梗”。

记忆里是更沉重的压力:每月 8000 元的房贷、3000 元的车贷,还有妻子刚生了孩子的住院费,他同时兼了三份兼职,白天在公司做策划,晚上跑网约车,凌晨还得帮人写文案。

那天晚上,他开车时突然觉得胸口疼,想停在路边休息,却想起 “今晚再跑两单,就能凑够孩子的奶粉钱”,硬撑着往前开,最后一头撞在路边的护栏上,再也没醒过来。

这些情绪太鲜活,太汹涌,让阎珏这个见惯了生死的阎王,都忍不住皱紧了眉。

他活了三千年,见惯了阴曹地府的刑具,看惯了轮回路上的悲欢,却从未想过,阳间的 “工作房贷车贷” 能把人逼到猝死,阳间的 “情爱网贷” 能把人逼到寻死。

“还有这些。”

白无常又递来一本薄册,纸张边缘被泪水浸得发皱,“这些魂灵里,有一半都背着‘贷’—— 有个小伙子,为了给女朋友买钻戒,借了高利贷,最后还不上,被追债的逼得跳了楼;还有个姑娘,刚毕业就借网贷买奢侈品,利滚利滚到二十万,觉得没脸见人,吞了药。”

阎珏合上书,抬头看向远处的人群。

有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正靠在城墙上,手里比划着 PPT 的手势,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方案要是通过了,就能拿奖金,车贷就能提前还两个月……”;还有个穿连衣裙的姑娘,拉着路过的鬼差,反复问:“你能帮我给我爸妈带句话吗?

让他们别还我的网贷,那不是他们该还的……”阴风卷过,带着这些细碎的声音,飘进阎珏的耳朵里。

他突然觉得,这地府不再是掌管生死的秩序之地,反倒成了阳间的 “加班室还债场” 和 “伤心地”。

“陛下,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秦广王挤开人群走过来,手里拿着厚厚的统计册,脸色凝重,“这半个月,二十到三十岁的早夭魂灵,比去年一整年还多!

光因为‘还贷’和‘加班’猝死的,就占了六成!

收容所己经住不下了,轮回通道也开始拥堵,再不想办法,阳间的人口结构都要乱了,到时候咱们地府的差事,就彻底没法办了!”

“是啊陛下,” 旁边的楚江王也附和,“我看不如派鬼差去阳间查探一番,看看是不是有邪祟在作祟,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年轻人,被‘钱’和‘情’逼死?”

“不对,” 阎罗王摇了摇头,目光仍落在那些年轻魂灵身上,“这些魂灵的记忆里,没有邪祟的痕迹,只有‘加班’‘房贷’‘车贷’‘网贷’和‘情伤’。

是阳间的日子,出了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本王要亲自去阳间看看。”

“陛下?”

秦广王愣住了,急忙上前一步,“您是地府之主,怎能轻易下凡?

阳间如今乱象丛生,万一出了差错……没有万一。”

阎珏打断他,语气坚定,“只有亲自去阳间走一趟,才能摸清这‘加班’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贷’为何能压垮人,这‘情伤’又为何能逼死活人。

总不能看着这些年轻人一个个往地府送,看着这地府,变成阳间的‘垃圾场’。”

他转身回殿,吩咐道:“传判官来,让他暂时封印本王九成的神力 —— 不能让阳间人察觉异常。

另外,给本王准备一个阳间的身份,年龄就定在二十八岁,职业选‘互联网公司运营’,方便查探。

对了,再给我弄一份‘阳间负债记录’,就说欠了十万房贷、五万车贷,这样更能摸清‘还贷’的压力。”

判官很快赶来,手里拿着一张用阴纸特制的阳间身份证,上面印着 “阎珏” 两个字,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头发梳得整齐,眼神沉静,看不出半点阎王的威严。

他还带来了一枚封印法器 —— 一枚黑色的玉佩,轻轻贴在阎珏的胸口,一股柔和的力量便漫开,将阎珏身上那股震慑阴魂的威压,消散得干干净净。

“陛下,” 判官恭敬地递上身份证、伪造的房贷车贷合同,又拿出一枚小小的符纸,“这枚符纸您收好,若在阳间遇到危险,捏碎符纸,小的们就能立刻感知到,前去接应。

另外,您触碰生死簿时习得的‘异能’—— 也就是那些死者的技能、记忆,还有对‘还贷压力’的共情,己经保留下来了,这或许能帮您更快融入阳间。”

阎珏接过这些东西,放进西装内袋,又看了一眼殿外拥挤的人群。

穿格子衫的程序员还在念叨房贷,扎马尾的姑娘还在哭着说网贷,穿西装的小伙子还在比划 PPT 算奖金。

他心里突然有了个念头:他去阳间,不只是为了查探原因,更是为了试试,能不能让这些被 “钱” 和 “情” 困住的年轻人,少些走向地府的悲剧。

“秦广王,” 阎珏转身看向秦广王,将手里的阎王印递了过去,“本王走后,地府的事就交给你了。

若我传信说‘地府缺人’,便是要回来了;若三个月没动静,别来‘捞’我 —— 说不定,本王正在阳间,一边还‘贷’,一边当‘打工人’呢。”

秦广王接过阎王印,还想再说些叮嘱的话,阎珏却己经迈步走向轮回通道。

通道口泛着柔和的白光,像阳间的晨光,将他的身影渐渐吞没。

临走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酆都城的方向,心里默念:等着吧,本王会弄明白,阳间的 “贷” 和 “卷”,到底是怎么缠上这些年轻人的。

……阳间的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际泛着鱼肚白。

CBD 的写字楼还没亮灯,只有零星几家便利店开着门,飘出包子和豆浆的香气。

阎珏站在街角,身上穿着从阳间服装店买来的黑色西装,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简历,简历上 “阎珏” 的名字下面,写着 “精通 Python 编程、Excel 数据分析、PPT 策划”—— 这些全是从地府那些猝死魂灵的记忆里 “学” 来的本事。

他的内袋里,还装着那份伪造的房贷车贷合同,指尖碰到纸张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 “每月要还一万多” 的焦灼,和那些年轻魂灵的记忆一模一样。

他抬头望去,不远处的 “星云科技” 大楼,像一根巨大的柱子,首首地插在晨雾里。

这是他在阳间选的第一家公司,也是他查探 “内卷借贷” 和 “情伤” 的开始。

一阵风吹过,带着早餐摊的香气和汽车尾气的味道,和地府那股常年不散的阴冷截然不同。

阎珏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简历,迈步朝着那栋大楼走去。

他路过一家银行,电子屏上滚动着 “房贷利率下调” 的广告,可他想起陈阳记忆里 “5800 元房贷仍压得喘不过气” 的感受,突然明白:对阳间的年轻人来说,“贷” 不是数字,是压在肩膀上的石头。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体验到迟到十分钟被扣两百块全勤奖的委屈(那两百块够还房贷的零头),会尝到方案改了八版还被老板骂 “没脑子” 的愤怒(改方案的时间,本可以跑两单兼职还车贷),会帮同事还不上网贷时想办法,会听同事哭诉 “为了还债不敢分手” 的无奈。

他更会明白,阳间的年轻人不是 “想卷”,是被 “房贷车贷网贷” 推着,不得不卷。

他只知道,此刻他脚下的路,是通往阳间真相的路。

他要走下去,为了那些挤在地府里的年轻魂灵,也为了那些还在阳间被 “贷” 和 “卷” 困住的年轻人。

走到大楼门口,阎珏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玻璃门上自己的倒影 —— 白衬衫、黑西装,和来往的上班族没什么两样,只是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来自地府的、沉甸甸的牵挂。

他理了理领带,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阳间的 “历练”,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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