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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魂怨道:鬼话连篇免费阅读

墨沙郎 著

奇幻玄幻连载

热门小说推《噬魂怨道:鬼话连篇免费阅读》是墨沙郎创作的一部奇幻玄讲述的是秋西罗洋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燕子踩着梧桐叶碎渣走在暗巷晚上十点的夜风正裹着餐馆后厨的油污味往衣领里那股油腻的气息混着远处烧烤摊飘来的孜然呛得她喉咙发主街的车流声像被厚墙滤过一样模糊不只有那几盏路灯的光晕在地面上淌昏黄的光线勾勒出斑驳的树灯杆上的锈迹被照得像爬满了细随着晚风轻轻摇她攥着帆布指节泛白——白天经理的肥手蹭过她腰际那股混着烟味的油腻感还粘在皮肤而家里那个总把“下次改”挂...

主角:秋西,罗洋   更新:2025-10-31 17:2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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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踩着梧桐叶碎渣走在暗巷里,晚上十点的夜风正裹着餐馆后厨的油污味往衣领里钻,那股油腻的气息混着远处烧烤摊飘来的孜然香,呛得她喉咙发紧。

主街的车流声像被厚墙滤过一样模糊不清,只有那几盏路灯的光晕在地面上淌着,昏黄的光线勾勒出斑驳的树影,灯杆上的锈迹被照得像爬满了细虫,随着晚风轻轻摇晃。

她攥着帆布包,指节泛白——白天经理的肥手蹭过她腰际时,那股混着烟味的油腻感还粘在皮肤上,而家里那个总把“下次改”挂在嘴边的男人,此刻说不定正和他们公司的女会计在沙发上蜷着,低声说着情话,灯光下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暧昧的剪影。

巷口突然暗了下去。

最靠近她的那盏路灯“滋啦”响了声,灯丝烧断的火星溅在地面,发出微弱的噼啪声,随即彻底陷入黑暗,只剩下主街零星的光晕从巷口漏进来。

燕子的呼吸顿了顿,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鞋底碾过落叶的声音在空巷里显得格外清晰,“沙沙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像老旧木床在摇晃,又像濒死的野兽在喘气,声音忽远忽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

是脚踏车。

燕子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孤身一人。

她刻意放慢脚步,听着那声音从远及近,车轮碾过石子的“咯噔”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链条轻微的摩擦声。

巷子里的风突然凉了,裹着一股类似寒冰的冷意,首往骨头缝里钻,她忍不住侧过眼,飞快朝旁边瞥了一眼。

骑车人的白衬衫在暗处泛着灰光,可脖颈以上却是空的。

燕子的头皮瞬间炸了。

她以为是眼花,眨了眨眼再看——那截脖颈的断口处裹着暗褐色的布,布料下似乎还渗着湿意,像凝固的血迹,车把上挂着的帆布包,居然和她手里的一模一样,同样的款式,同样的磨损痕迹,甚至拉链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银色挂坠。

双腿突然软得像灌了铅,她扶着墙滑下去,后背抵着冰凉的砖面,砖墙上残留着前人的手印和水渍,牙齿打颤的声音几乎盖过了脚踏车的“吱呀”声。

她死死捂住嘴,眼泪滴在手背上,视线里那辆无头车却没停,慢悠悠地往前骑,到巷口时拐了个弯,消失在主街的灯光里,只留下空气中弥漫开的、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叮零零——”手机铃声像惊雷炸在耳边,燕子尖叫着摸出手机,屏幕上“秋西”两个字让她瞬间崩溃。

秋西是燕子的情人,在一所医科大学任教。

当初燕子发现自己老公偷情之后,曾经消沉了好一段时间,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眼泪止不住地流。

为了排解胸中的苦闷,燕子整天沉迷在网上的同城聊天室里,首到那天她看到了“无语东流”这个名字,对方学识渊博,谈吐幽默又稳重,很快就赢得了燕子的好感。

也许是太空虚,也许是太伤心,又或者是想报复出轨的老公,在两人见面后的第二次,燕子就乖乖地躺在了风度翩翩的秋西的床上,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书卷气,成了她那段黑暗时光里唯一的慰藉。

她对着电话哭,语无伦次地说巷子里的无头人,说自己快吓死了,首到电话那头传来秋西沉稳的声音:“待在亮处,我五分钟到。”

主街的路灯下,燕子看着秋西的车拐过来时,手指还在发抖。

他下车时顺手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衣料上有淡淡的福尔马林味——他总说医科大学的解剖楼通风不好,每次从那里出来都会这样。

在他怀里,燕子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慢慢平静下来,刚才的恐惧像被体温烘化了,只留下一丝后怕和对秋西的依赖。

车子驶过街角时,燕子无意间瞥到后视镜——暗巷口的阴影里,似乎又晃过一个骑脚踏车的身影,车把上的帆布包在路灯下闪了一下,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她心里一紧,指尖攥得杯子发颤,秋西立刻察觉到她的不安,腾出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别怕,都过去了。

我开快点,到家就安全了。”

他说话时,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节奏放缓,像在哄受惊的小孩。

到秋西住的老楼时,声控灯坏了大半,他先下车绕到副驾,扶着燕子的胳膊:“慢点,台阶有点滑。”

他另一只手拎着她的帆布包,还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裹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才系好:“风从楼道缝里钻,别冻着。”

走楼梯时,他走在前面半步,每踏一级台阶就提醒一句“小心脚下”,遇到松动的台阶,还伸手扶着她的腰,把她往稳当的一侧带。

三楼门口,秋西掏钥匙时还不忘回头看她,见她缩着肩膀,立刻加快动作开了门:“马上就暖和了。”

玄关的小灯亮着,他先把她往屋里引,又转身去关窗,还从衣柜里翻出件厚毛毯,裹在她身上:“你先坐沙发上歇会,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再烤片面包,垫垫肚子。”

燕子坐在沙发上,毛毯上有阳光晒过的味道,让她紧绷的神经又松了些。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个白瓷盘,里面放着几颗剥好的橘子,秋西端着牛奶过来时,还把橘子推到她面前:“知道你爱吃甜的,下午特意买的,挺甜的,你尝尝。”

他把热牛奶杯放在她掌心时,还特意用自己的手裹住杯壁温着:“温度刚好,不烫嘴。”

燕子喝着牛奶,吃着橘子,秋西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没催她说话,只偶尔给她添点牛奶,见她毛毯滑下来,就伸手帮她往上拉一拉。

等她吃完最后一瓣橘子,他才轻声问:“好点没?

要是还怕,我陪你聊会别的,别想巷子里的事了。”

他说起今天在医科大学给学生上课的趣事,语气轻松,还模仿学生提问时的样子,逗得燕子忍不住笑了笑。

见她笑了,秋西才站起身,伸手扶她:“累了吧?

带你去卧室歇会,床我提前铺了厚被子,还放了个暖水袋,被窝里暖和。”

他牵着她往卧室走,指尖轻轻握着她的手,步伐放得很慢,像怕走快了让她又想起之前的恐惧。

卧室的台灯昏黄得像融化的黄油。

燕子伏在秋西身上,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淌,他手掌的温度覆在她背上,粗糙的指腹擦过皮肤时,她几乎忘了巷子里的无头人。

秋西的喘息越来越重,她却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带她来这里时,床头柜上放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不知名的器官。

她当时问起,他只笑着说是教学标本。

“秋西,我们结婚吧。”

她贴着他的耳朵说,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依赖。

秋西的动作顿了顿,手指在她腰上停住。

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眼尾却没有半分暖意:“那你老公呢?”

“离婚。”

燕子咬着唇,语气坚定,“他早不在乎我了。”

秋西笑了,这次的笑里带着点奇怪的兴奋。

燕子正想撒娇,突然看见他手腕一翻,一道寒光从枕下闪了出来——是一把银色的手术刀,刀刃上还沾着点干涸的暗红。

她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就传来一阵刺骨的凉,像吞了块冰。

血喷出来的时候,燕子看见秋西的脸被染得通红。

他盯着她的眼睛,嘴里喃喃着什么,声音又轻又快,像在念某种咒语。

她想开口,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意识模糊间,巷子里的“吱呀”声又响起来了——这次她看清了,那个无头骑车人穿的无袖吊带,和她今天穿的一模一样,牛仔裤裹着的臀部线条,也是她最熟悉的形状。

原来那是我。

这是燕子最后的念头。

她的身体从床上滑落,摔在地板上时,仍能感觉到秋西拽着她的脚踝往卫生间拖,他的皮鞋碾过她掉在地上的头发,发出“沙沙”的声响。

卫生间的瓷砖凉得刺骨。

秋西将她的尸体放平,从医药箱里取出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从燕子的双乳之间划下,动作轻得像在拆礼物,暗红的血珠先是凝在刀口,随即喷溅开来,溅在他的白衬衫上。

“太美了。”

他喃喃自语,手指伸进腹腔,轻轻拨弄着内脏,眼里的狂热几乎要溢出来,“比上次那个会计完美多了。”

他越看越兴奋,到最后甚至哼起了歌,是费翔的《读你》。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他边哼边拿起菜刀,一刀斩在燕子的脖子上,血溅在他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笑容里满是满足,“比做爱痛快多了。”

菜刀起落了几下,燕子的头终于被斩了下来。

秋西捧着她的头,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里面己经放着两个人头,一个是他上个月杀的女学生,另一个是燕子的丈夫,两个头颅的眼睛都圆睁着,眼圈发黑,脸色惨白得发青。

他亲了亲燕子还没闭上的嘴唇,将她的头放进冰箱,轻轻推上门。

“别吃醋。”

他对冰箱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情人,“你们都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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