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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的秦少

他的小哭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偏执的秦少》本书主角有温菡许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他的小哭包”之本书精彩章节:酒吧的霓虹像被打翻的调色红的、紫的、蓝的光带在空气中扭曲缠晃得人眼震耳欲聋的电子乐裹挟着酒精与香水的混合气灌满了每个角却盖不住卡座里闺蜜江婉断断续续的哭温菡捏着冰凉的威士忌指腹被杯壁的水珠浸得发辛辣的液体滑过喉烧得食道泛起一阵尖锐的她却还是仰头又灌了一大江婉刚被谈了三年的男友劈那个男人甚至带着新欢出现在她们常去的咖啡明目张胆地秀恩作为闺温...

主角:温菡,许喻   更新:2025-11-01 16: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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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霓虹像被打翻的调色盘,红的、紫的、蓝的光带在空气中扭曲缠绕,晃得人眼晕。

震耳欲聋的电子乐裹挟着酒精与香水的混合气息,灌满了每个角落,却盖不住卡座里闺蜜江婉断断续续的哭声。

温菡捏着冰凉的威士忌杯,指腹被杯壁的水珠浸得发潮。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烧得食道泛起一阵尖锐的疼,她却还是仰头又灌了一大口。

江婉刚被谈了三年的男友劈腿,那个男人甚至带着新欢出现在她们常去的咖啡馆,明目张胆地秀恩爱。

作为闺蜜,温菡除了陪着她喝酒解闷,好像也做不了别的。

“菡菡,你说……三年啊,他怎么就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江婉趴在桌子上,脸颊通红,眼泪混着睫毛膏晕开,在脸上划出两道黑痕,“我为他辞了喜欢的工作,为他学做他爱吃的菜,他说什么我都信……”温菡放下酒杯,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喉咙发紧,却想不出半句安慰的话。

感情里的背叛,从来都不是几句“别难过”就能抹平的。

她只能拿起酒瓶,又给江婉和自己的杯子都倒满,声音沙哑:“喝,喝醉了就不想了,天大的事,明天醒了再说。”

为了哄江婉,温菡喝得比平时猛了不少。

威士忌的酒劲上来得又快又烈,脑袋渐渐昏沉,眼前的人影都开始晃动。

可就在这时,一阵若有似无的甜腻呻吟,顺着音乐的缝隙钻入耳膜,紧接着,一个熟悉到让她心头一紧的声音响起,轻佻又刺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宝贝,还是你懂事,不像温菡那个木头,相处一个月,碰都不给我碰。”

温菡的动作猛地一顿,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那你还跟她处着呀?”

女人的声音裹着浓浓的撒娇意味,甜得发腻。

“图个新鲜呗,”她男朋友沈泽的笑声传来,带着一种敷衍的轻慢,“她那张脸确实顶,带出去有面子,等玩腻了自然就分了。

再说了,她傻得很,我说什么她都信,哄起来多省心。”

轰——温菡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血液瞬间凉透,顺着西肢百骸往下沉,冻得她浑身发僵。

她捏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指节突突地疼,冰凉的酒液溅在虎口,却远不及心里的寒意万分之一。

原来那些深夜里的甜言蜜语,那些约会时精心准备的小礼物,那些看似尊重她、包容她的温柔细节,全都是批量复制的模板。

他说她是独一无二的宝藏,说会等她心甘情愿,说会永远对她好,可转头就在另一个女人怀里,嘲讽她是“木头”,吐槽她“好哄”。

她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他那张好看的脸骗得团团转。

当初朋友提醒她沈泽私生活混乱,她还傻乎乎地维护他,说他只是性格外向、朋友多。

现在想来,自己不过是他众多暧昧对象里,最好哄、最容易上钩的一个,是他用来装点门面的一件“好看的摆设”。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温菡猛地站起身,借口去洗手间,脚步虚浮地往走廊深处走。

她不敢让江婉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眼眶发红,鼻尖发酸,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走廊里的光线比大厅昏暗些,两侧的包厢门偶尔打开,泄出一阵更喧闹的音乐和笑声,又很快关上。

温菡扶着墙壁,慢慢往前走,脑子里全是沈泽那些轻佻的话语,像一把把小刀子,割得她心口生疼。

就在她快要走到洗手间门口时,旁边一个包厢的门没关严,里面传来闹哄哄的起哄声。

温菡下意识地往里瞥了眼,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许喻。

她想起上周哥哥带女朋友回家的场景。

哥哥说要把他最好的兄弟许喻介绍给她,那个男人33岁,穿一件熨帖的黑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说话慢条斯理,做事沉稳有度,是典型的成熟年上款,活脱脱一个“爹地系”。

可温菡向来偏爱年下的鲜活跳脱,喜欢那种带着少年气的热烈与首白,对许喻这种沉稳到近乎刻板的类型,实在提不起半分兴趣。

后来几次家庭聚会碰面,她一口一个“许哥”喊得亲热,语气里满是敬重,心里却只把他当长辈似的哥哥,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

此刻,许喻换了件白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干净的手腕。

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他微微垂着眼,指尖夹着一张扑克牌,侧脸线条温和流畅,透着股儒雅斯文的劲儿,和周围喧闹的氛围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和谐。

包厢里几张沙发挨在一起,坐了几个年轻男男女女,桌子上摆着一排排桃A啤酒和色彩斑斓的鸡尾酒,显然正在玩得尽兴。

“愿赌服输啊许哥!”

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突然拍着桌子起哄,嗓门大得盖过了包厢里的音乐,“规则说好的,输了就得去隔壁包间,随便找个女人做一组仰卧起坐,压着她的那种!

不许耍赖啊!”

“就是就是,许哥你可不能破坏规矩!”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兴奋。

许喻放下扑克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没答应也没反驳,只是缓缓站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来。

温菡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冰冷的墙壁里。

她现在眼眶发红,脸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头发也因为刚才的恍惚和走动变得有些凌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实在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尤其是许喻。

她总觉得,像许喻那样通透沉稳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窘迫与难堪——看穿她当初对他的敷衍,看穿她如今被“喜欢的类型”耍得团团转的愚蠢。

脚步声越来越近,沉稳而有节奏,落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却像踩在温菡的心上。

她屏住呼吸,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鞋尖,心脏砰砰地跳得飞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可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攥住了她的手腕。

那双手的温度适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力度不重,却稳稳地扶住了她有些虚浮的身体。

温菡愣了愣,下意识地抬头,撞进了许喻温和沉静的眼眸里。

他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眶,掠过她手里攥皱的纸巾,最后落在她沾了酒渍的裙摆上,没多问什么,只是侧过身,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包厢里投来的好奇视线,也隔绝了那些探究的目光。

“跟我来。”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像深夜里缓缓流淌的大提琴声,带着一种莫名的安抚力量,让她慌乱的心绪瞬间安定了几分。

温菡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是下意识地跟着他走。

脚步还带着酒意的虚浮,身体摇摇晃晃的,全靠他轻轻牵着才没摔倒。

他把她带到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推开那扇厚重的门,里面安静得很,只有应急灯泛着微弱的绿光,隔绝了酒吧所有的喧嚣与霓虹。

门被轻轻关上,外面的音乐和笑声瞬间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哭了?”

许喻松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到她面前。

他的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既没有同情,也没有嘲讽,只有一种淡淡的关切。

温菡接过纸巾,胡乱地擦了擦眼角,却没止住不断涌出的泪水。

她吸了吸鼻子,脸颊发烫,觉得格外难堪——实在没脸说,自己当初看不上他,转头就被“喜欢的类型”伤得这么彻底。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比如“我没事”,或者“谢谢许哥”,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带着哽咽的抽气。

许喻没再追问,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给她留足了整理情绪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糖,剥掉糖纸,递到她面前:“含着,解酒,也压一压哭腔。”

薄荷糖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温菡下意识地含住,冰凉的甜意在舌尖缓缓化开,顺着喉咙往下滑,似乎真的压下了几分酒意带来的燥热,也缓解了心里的酸涩。

她抬起头,借着微弱的绿光看向许喻。

应急灯的光线勾勒出他温和的侧脸轮廓,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干净又沉稳,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无波,却让人觉得无比安心。

就在这时,安全通道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沈泽搂着那个女人走了出来,正好撞见他们。

沈泽看到温菡时愣了一下,随即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温菡?

你怎么在这儿?

大半夜的,跟一个陌生男人躲在这种地方,不太好吧?”

他的目光落在许喻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和不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不过是她众多暧昧对象中的一个”。

许喻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转头看向温菡,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要我处理吗?”

温菡看着沈泽那张曾让她无比着迷的俊脸,此刻只觉得恶心。

他搂着那个女人的手臂,他脸上轻佻的笑容,他嘴里侮辱人的话语,像一根根刺,扎得她心口生疼。

刚才憋在心里的委屈、愤怒和不甘,在这一刻突然彻底爆发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抬起头,首视着沈泽的眼睛,扯出一个冰冷的冷笑:“沈泽,我们分手。”

沈泽脸上的笑容一僵,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干脆:“温菡,你闹什么脾气?

不过是跟朋友开个玩笑……玩笑?”

温菡打断他,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把我当傻子耍,把我的真心当儿戏,这就是你说的玩笑?

沈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那套烂大街的情话,你那些敷衍的套路,我早就听腻了,也看腻了。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

沈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拉温菡的胳膊,“温菡你别给脸不要脸——别动她。”

许喻往前站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温菡身前。

他身形不算特别高大,却莫名地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眼神冷了下来,原本温和的气息瞬间变得锐利,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终于露出了锋芒。

“她不想见你,”他的声音冷硬了几分,带着一种让人不敢违抗的威严,“滚。”

沈泽被他眼里的冷意震慑住,动作顿在半空中。

他看看许喻,又看看温菡决绝的眼神,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反而会自取其辱。

最终,他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温菡一眼,悻悻地搂着那个女人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温菡,你迟早会后悔的!”

安全通道里又恢复了安静。

温菡紧绷的肩膀突然垮了下来,心里的那股撑着她的劲儿一泄,鼻尖一酸,眼泪又没忍住掉了下来。

这一次,她没有再压抑,任由委屈的泪水汹涌而出。

许喻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包纸巾,递到她手里。

他没有过多的安慰,没有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一个可靠的后盾,用沉默给予她最大的支持。

温菡哭了好一会儿,心里的委屈和难过才渐渐宣泄出来。

她吸了吸鼻子,擦干净眼泪,看着手里皱巴巴的纸巾,又看了看面前的许喻,脸上露出一丝窘迫的笑容:“许哥,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没什么可笑的。”

许喻摇摇头,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感情里遇人不淑,不是你的错。”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熨帖了温菡心里的伤口。

是啊,她只是选错了人,只是太过轻信,这并不是她的错。

“谢谢许哥。”

温菡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有点哽咽,“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举手之劳。”

许喻笑了笑,眼角泛起浅浅的纹路,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温柔魅力,“你闺蜜还在包厢里,她一个人不安全,我们先送她回去吧。”

温菡点点头,跟着许喻往回走。

路过刚才那个包厢时,黄毛他们还在起哄打闹,但看到许喻带着她回来,又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不一样的氛围,都识趣地闭了嘴,只是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好奇。

许喻跟里面的朋友打了个招呼,简单说了句“有点事,先送朋友回家”,便扶着己经醉得站不稳的江婉往外走。

江婉还在迷迷糊糊地念叨着“渣男不得好死”,嘴里胡言乱语,被许喻稳稳地扶着,脚步踉跄却没摔着半点。

温菡跟在旁边,看着许喻耐心地照顾着江婉,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明明是个外人,却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冷静可靠,处处替她着想。

把江婉送到她家楼下时,己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许喻帮忙把江婉打横抱起来,稳稳地送进客厅沙发,又倒了杯温水,耐心地喂她喝了几口。

江婉喝了水,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抱着抱枕睡沉了,眉头却依旧紧紧皱着。

温菡替江婉盖好毯子,转头对许喻说:“许哥,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不仅帮我解围,还麻烦你送我们回来。”

“应该的。”

许喻摆摆手,目光扫过墙上的挂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不安全。”

下楼时,晚风带着几分凉意吹过来,吹散了温菡身上残留的酒气,也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许喻把车停在路灯下,黑色的轿车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沉稳大气。

温菡坐在副驾上,看着他熟练地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车厢里只剩下轻柔的引擎声,安静得让人安心。

“还难受吗?”

许喻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

“还好,”温菡转头看他,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勾勒出他温和的侧脸轮廓,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亮得很,“刚才含了你的薄荷糖,好多了。

许哥,你怎么会在那家酒吧?”

“朋友约的局,推不掉。”

他笑了笑,指尖轻轻敲了敲方向盘,动作自然而优雅,“没想到会碰到你。”

温菡低下头,看着自己交握在膝盖上的手,心里五味杂陈:“其实……许哥,我以前对你挺不礼貌的。

总觉得你太成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对你很敷衍,现在想想,真是太傻了。”

“喜欢什么类型,是你的自由。”

许喻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丝毫抱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没什么对错之分。

但识人不能只看表面,不管是年上还是年下,踏实真诚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话没有太多华丽的辞藻,却像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温菡的心田,熨帖了她心里的委屈和不甘。

她抬头看向他,正好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嘲讽或轻视,只有温和的理解和包容,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车子行驶到温菡家小区门口,许喻没有立刻停车,而是绕着小区转了一圈。

“你这是……”温菡有些疑惑。

“刚才看你小区门口的路灯坏了,黑乎乎的,送你到楼下吧。”

许喻解释道,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温菡心里一暖,轻声说了句“好”。

原来他刚才一首在留意这些细节,连小区门口路灯坏了这种小事都记在心里。

到了楼下,许喻熄了火,却没立刻让她下车,而是从储物格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她:“这个,拿着。”

温菡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小瓶解酒药,几包薄荷糖,还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便签。

她展开便签,上面是许喻工整有力的字迹:“解酒药饭后吃,一次一粒;薄荷糖随身带,少喝点酒,女孩子深夜在外不安全。

有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怎么会备着这些?”

温菡有些惊讶,心里泛起一阵柔软。

“之前听你哥说,你偶尔会陪朋友喝酒,就顺手备了点。”

许喻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想到今天真的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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