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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入府

夜徕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替嫁入府》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夜徕”的原创精品赵似锦施翊丞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嫡姐逃我被迫替盛怒之侯爷骂我鸠占鹊我竭尽全百般勾诱他沉情动他用手抚过我的双眼:幸你这里像这我早就听腻我没有作只是静静回如轮到我用这双看着你一步步踏入地一、圆月高烛影重我坐在喜床大红的盖头盖目光所及皆是猩红一看不分施翊丞推门而身上酒意浓脚步沉他在我面前站我漾起浅浅的梨预备给他一个饱含深情的...

主角:赵似锦,施翊丞   更新:2025-11-06 13: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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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逃婚,我被迫替嫁。盛怒之下,侯爷骂我鸠占鹊巢。我竭尽全力,百般勾引,诱他沉沦。

情动时,他用手抚过我的双眼:幸好,你这里像她。这话,我早就听腻了。我没有作声,

只是静静回望。如今,轮到我用这双眼,看着你一步步踏入地狱。一、圆月高悬,烛影重重。

我坐在喜床上,大红的盖头盖着。目光所及皆是猩红一片,看不分明。施翊丞推门而入,

身上酒意浓厚,脚步沉沉。他在我面前站定,我漾起浅浅的梨涡,

预备给他一个饱含深情的笑。可他却迟迟没有动作。罢了,我轻轻揭开盖头,微微垂首,

目光怯懦地望向他,这才发觉他脸上尽是怒色。你可知今夜坐在此处的何该是谁?

他看到我的脸,愣了一瞬,仍是厉声道。我彻底低下头不看他,声音颤抖:妾知道。

既知道,你还敢来?见我示弱,他怒气不减,反倒更甚。

今夜本该是他和赵似锦的大婚之夜,这喜被、喜服都是他为了赵似锦准备的,可赵似锦逃了。

世人皆知,永昌侯施翊丞对兵部尚书家的女儿赵似锦那可谓是情根深种,为了她守身如玉,

连通房都不曾有过。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两人虽有婚约,

这赵似锦对永昌侯却是从未给过好脸色。本以为最终还是能讨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戏码,

哪曾想,大婚之夜,赵似锦竟逃了。为了结两家之好,赵大人只得将我,赵似情,

他的一个外室所生的女儿暂时嫁给永昌侯,只说日后找回了赵似锦,再将两人换回原位,

永昌侯竟也应承下来。于是便有了今日,我与施翊丞此番的对峙。听他呵斥,我不敢多言,

一下跪倒在地。施翊丞愣神片刻,似是不知所措。我趁机抬头,两行清泪自眸中顺势滚落。

我本就绝色,又与赵似锦有几分相似,美人落泪,更是叫人垂怜。他果然动容,

声音带了丝不可察觉的温情:你这又是作何?我这才开口,

仍是一副胆怯的模样:妾自知有错,不敢奢求侯爷谅解。只是我仰慕侯爷已久,

本以为此生与侯爷再无可能,直至父亲提出让我替姐姐嫁过来,我欣喜不已,

却不想竟伤了侯爷的心。罢了,你先起身。施翊丞从我身旁跨过,坐到喜床上。

我仍是跪着,从一旁的桌上端过两杯合卺酒,匍匐至他腿间。一双眼,泫然欲泣。

施翊丞喉头滚动,似是忍耐着什么。我立即将两杯酒接连饮下,

抽泣道:适才喜嬷嬷同妾说过,这合卺酒两人饮下方成夫妻,妾不愿侯爷为难……

情话还没说完,施翊丞一把拽过我的胳膊,我被带起,他一个翻身,将我压至身下,

我来不及反抗,细细密密的吻已落下。喘息间,他说:这下,

本侯爷也尝到了这合卺酒的滋味。我紧紧拥住他,用尽了我毕生的力气。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心下暗叹,施翊丞,你果真从未变过。二、新婚夜后,

施翊丞多日不曾找我。是怕见我?又或是别的什么,我不得而知。不过快到回门的日子了,

我得去求求他。从小将他养大的刘嬷嬷说,他最爱喝一道莲子白玉汤,我便去了厨房,

准备学会,亲手做给他。到了厨房,只见一个身量矮小、满头白发的老妪正在切菜,

我内心高兴,快步向她走去。她似是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一张陌生的脸,我呆愣片刻。

只是片刻,脸上又堆起笑:好嬷嬷,你可是这儿的厨娘?她微微颔首,道了句是。

我又问她来侯府多久了。她答,三个月。三个月……我心下了然,不再多问,

转而向她讨教起这莲子白玉汤的做法。她教得倒是仔细,仔细又耐心。我望着她的背影,

脸色渐渐沉下,心里怆然。她见我反应古怪,追问我缘由。我只道,想娘了。汤做好后,

我便端去了施翊丞的书房,交予了门口的小厮,再由他端进去。书房是禁区,

没有施翊丞的准许,外人一概不得入内,我自然也在这外人的行列。汤他收下了,

人却没出来。我只好在门外站着,久了便有些乏,又倚着门框坐下。日落西头,

照得一地残红。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双黑靴跨门而出,在我身前定住。我抬眼望去,

施翊丞逆光而立,脸上神色不明。我赶紧起身,却因蹲坐太久,腿有些发软,

竟整个人向他扑去。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扶我站定。我堪堪站稳,立即扯回袖子,

退后两步,离他远些。施翊丞却不依了,眉头微皱,向前迈了一步,一只手环过我的腰,

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离这么远做甚?我沉默片刻,似是鼓起勇气般,

开口道:侯爷,妾不愿惹您烦心,只是快回门了,您能不能陪妾回去一趟?

他手瞬间松开,意思是拒绝。我便扯过他的袖子,眼泪将落未落:我母亲只是一个外室,

讨不得父亲欢心,我也从未担过尚书女儿的名头,外人甚至都不知道尚书大人有我的存在。

我自知身份卑微,亦是不敢有所贪图,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能得侯爷庇佑。虽有曲折,

但终归是出嫁,妾也想为母亲挣个脸面……我抬起脸,一双眼睛直直地望向他,

接着道:侯爷,这回门,妾能否求您陪妾回去一趟?往后做牛做马,妾绝无二言。好。

良久,他终于吐出一个字,嗓音沙哑。听及此,我瞬间开朗起来,脸上漾起梨涡,

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到了他的胸前。又后知后觉般感到不妥,

做出一副要退的模样。这小女儿情态果然勾得他情动,他轻笑一声,将我打横抱起,

转身大步跨进了书房。砰的一声,书房门重重合上。书桌的冰凉从我背部传至全身,

他俯在我颈间啃咬,我抓紧时间打量起书房四周,却只见到一些平平无奇的陈设。忽地,

他停住动作,此时我已泪眼朦胧。他盯着我的眼睛,开口道:怎地又哭了?生了副好眼睛,

却总爱哭?生了副好眼睛,他从前也这样说过。这话说完,他好似也发觉了什么,

我赶忙迎上他,环住他的脖颈,声音破碎。侯爷,妾要您。要您死。三、回门当日,

我同施翊丞同乘,自侯府向北出发。今日天气古怪,本是艳阳当空,行经一小径时,

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雨声淋漓,我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外探去。

只见一个卖糖葫芦的、佝偻着身子的老者,正在雨中手足无措地收着摊子。我心下不忍,

便求了施翊丞要去帮衬一二。他起初不允,耐不住我百般乞求,终是陪我一同下车。

我撑伞快步走到老者身前,将伞盖过他,又帮着他一起快速收拾了摊子。收拾完毕,

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那老者大为感动,当即要跪下向我致谢,我赶忙扶住他,

从他摊子中挑了串糖葫芦,说这便是报酬,又叫他早早回家休息。

施翊丞就撑着伞在一旁站着,将我的动作尽数纳入眼中。我拿着糖葫芦,转身向他走去,

笑意盈盈。我咬了一口糖葫芦,又将剩余的递到他面前,一边咀嚼一边道:侯爷您尝尝,

好甜呐!他看着我,似是有一瞬的出神。我知道,此刻的我,眼中蓄着的是满池的情意。

这情意如酒,哪怕是再强硬的人,也能醉上几分。施翊丞神色渐渐柔和,

眼角眉梢连带着有了几分笑意。他抓住我的手,将那糖葫芦递到嘴前,正要张嘴。欻!

一支箭撕破长空,以飞快的速度向我俩袭来。施翊丞听觉敏锐、反应极快,

在我呆愣原地之际,夺过我手中的糖葫芦,略微转身,将我护在身后,一个抬手,

便用那糖葫芦将箭矢击偏几分。箭矢的尾羽擦过我的脸颊,从我眼前划过,狠狠钉在我身后,

那老者方才站立的摊子上。数十个黑衣人不知从哪瞬间冒了出来,个个手持长刀,

将我俩团团围住。远处的高楼上,还站着几名手持弓箭的黑衣人,正蓄势待发。

我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整个人颤栗起来。见状,施翊丞立即搂住我,在我耳旁轻语:别怕。

随后大吼一声:出来!侯府的护卫当即持刀现身。原来他出门,

是要带这么多的护卫的。来不及细想,战况已一触即发。一时间,

兵器相接的叮当声与箭矢划破空气的撕拉声齐齐演奏,仿佛一出散乐,叫人沉沦。

终究是侯府的护卫更胜一筹,黑衣人被打得连连告退,最终落荒而逃。喧嚣归于沉寂,

徒留满地狼藉。我望向身侧的施翊丞,他衣衫被刀剑割破,发丝凌乱,方才,

他始终将我护在身侧,恍惚间,我竟觉得他气宇轩昂。错觉。就如此刻的沉寂也是错觉。

刚才的打斗令施翊丞有些许劳累,在他低头喘息、分神之时,一把长剑自背后破空而至,

泛着凛凛寒光,叫人胆寒。此刻,我的反应倒是快了一步,我扑向他,

整个人迸发出极大的力气,搂住他向地面倒去。长剑划破我的胳膊,我摔倒在地。

巨大的冲击力使我忍不住闷哼一声,鲜血从我的胳膊流下,渗透了衣衫。我偏过头,

看着地上已经被踩得稀碎的糖葫芦,喃喃道:我的糖葫芦……施翊丞撑起身,

迫使我面对他,他眸中全是焦急。我看着他的脸,终于落下泪来:侯爷,我的糖葫芦。

四、糖葫芦,似情,别怕苦,先把药喝了。施翊丞目光中饱含柔情,将我从床上扶起,

喂我喝药。一口苦药,一口糖葫芦。我突然想起,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期间,

我问他其余的护卫可曾安好。不想他却眸色一暗,冷冷道:都杀了。这话使我瞬间呆住。

他却语气散漫,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护主不力,一群下人,杀便杀了,

我再换一批就是。倒是你,似情,管这些做什么?我不说话,眼睛盯着他手上的糖葫芦,

暗暗咬牙,挤出一个笑。一场突袭,打破了回门的计划,施翊丞允诺我,等我身体好了,

再陪我回去。我感激不尽,笑意更甚。不曾想变化来得太快,将我打了个措手不及。这夜,

我躺在榻上,借着烛光看书。窗外浮云翻滚,将圆月层层蒙住。烛光摇曳,

书上的字也逐渐晃眼。滚!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喝斥,

又听见兵器在地面撕扯发出的尖利声响。我赶忙起身,往门口走去。还没走到,砰

地一下,施翊丞已一脚将门踹开。他拖着长剑,浑身酒气,脚步踉跄地踏进我的房门。

他身后的地面上,是长剑划出的一道长长的印记。侯爷,你怎么了?我并不惧怕,

迎面靠近他。他猛地抬起手,指剑向我。一柄长剑,横亘在我与他之间,

剑尖离我的喉咙仅一步之遥。施翊丞双眼猩红,似是染血,他怒吼道:说!你姐姐在哪?

这吼声令我心惊胆颤,但我仍直视他,摇摇头:侯爷,妾不知道。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你们赵家就是这样养女儿的,一个不知廉耻、一个恬不知耻,好,好得很!

施翊丞似乎气极了,将剑狠狠地摔在地上,乒乓作响。侯爷?是妾做错了什么吗?

我又向前迈步。还未近身,他却一把将我推开。我脚步发软、站立不稳,立刻摔倒在地。

尚未痊愈的伤口此时又裂开,向外渗出丝丝血迹。疼痛还未袭来,便觉脖颈一紧,

瞬间不能呼吸。施翊丞一只手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一只手钳住我的脖颈,双眸狠戾,

宛如地狱中刚爬出来的恶鬼。不知道?那你便去死,你死了,我不信你姐姐不回来。

侯……爷……求你……放过我……我挣扎着用手掰他的手,意识逐渐模糊,

拼尽全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泪如潮水般涌出,滚落在施翊丞的手背。他神情终于清明,

松开了手。意识回笼,我大口地喘息,喉咙火烧般的灼热使我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施翊丞在我身侧坐下,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我这才知道,原来今夜,施翊丞见到了赵似锦。

他与同僚在酒楼饮酒。觥筹交错间,忽然看见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与赵似锦身形相仿,

只是身旁还坐了另一个男子。两人举止亲密,关系匪浅。他本以为是自己看错,

可等两人走出酒楼时,他才发觉,那就是赵似锦。赵似锦还在都城,并且还找了个野男人?!

他立刻夺门而出,意图追寻,却始终不见两人踪迹。背叛感混着怒气涌上心头,

他便将一切愤恨撒在我身上。不知过了多久,施翊丞已经离开。我强撑着起身,

撕扯间胳膊上痛感渐深。我蹒跚至桌子前,想给自己倒杯水。可双手实在不听话,

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等我反应过来,杯子已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泪水滚落,

滴答在地。这么久了,这是我第一次真心落泪。一阵凉风吹来,我抬眼看去,原来是门没关。

屋外不知何时已下起狂风暴雨。雨声滴滴答答,仿佛永无止境。五、回忆如潮。那日,

也是这样的一场雨。滴答,脸上传来一点凉意,我缓缓睁开眼。深不见指的黑,

将我吞没。耳边风声呼啸,伴着几声狼啼,宛如冤魂泣血。我偏头看去,四周杂草丛生,

荒无人烟。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额头渗出细密的汗,令我动弹不得。我叹了口气,

想骂苍天,又痛得张不开嘴。既让我受此苦楚,又为何不让我直接死去,

叫我在这孤魂野鬼都不见的地方,只身等死?我闭上眼,往事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掠过。

我本名辛奴。这个名字没什么来由。是我五岁被父母卖入侯府时,侯府的马夫随便给我取的。

咱们做奴隶的,一辈子都苦,唉,你就叫辛奴,取个贱名,往后说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我得了个贱名,却没能如马夫所说过得好。贱名贱命。我常常想,

如果那时马夫给我取了个好名字。我是不是就能有好命了。但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因我出身低微,又做着伺候马匹的活计,府内的仆人常常欺凌我。那时我并不明白,

同样是奴仆,为什么单单要欺负我一个?直至今日,我躺在这乱葬岗等死,还是不明白。

我一个月的工钱很少,小时候更是只有一顿饱饭。我那时最怕的,就是发工钱的日子。

管事嬷嬷刚把工钱发下来,在我手中还未捂热,几个仆人便会联合起来从我手中抢走。

他们爱看我跪在地上死死护住钱袋子的模样,那样他们便可借机踹我踢我,

将主子发泄给他们的怒气通通再发泄到我身上。他们爱看我去夺他们手中的钱袋的模样,

那样他们便可借机嘲讽我的落魄,将我贬损得一无是处,好显得他们不是奴仆。每当这时,

只有张阿嬷会拿着一柄铁勺出来,将他们骂退,再在嬉笑声中把我的工钱还给我。

张阿嬷是厨房的厨娘,在府中已做了几十年。因仆人的欺负,我常常吃不饱饭。

只有张阿嬷会一边骂我软弱不肯反击,一边偷偷将自己藏起来的麦饼塞到我手中,

让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吃掉。张阿嬷生辰时,我用攒下的一半工钱,换了一张丝帕送给她。

她半辈子和厨房打交道,总是很羡慕那些主子,提溜一方丝帕,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的样子。

她嘴上骂我浪费钱,心里却高兴得紧。我五岁就入府,早忘了娘长什么样,

但若有天我能见着她,想必定和张阿嬷一样。身量矮小,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

嘴上总是不饶人,心思却柔软细腻。我总觉得,做马奴又如何,和我的马待在一起,

比起和人,实在是好得多了。直到那日,侯爷来挑马。那日,我养着的一匹马大病痊愈。

我实在高兴,便骑了它在马场驰骋。风声猎猎,我一时间忘乎所以,笑得肆意。

直到翻身下马,才看到一旁站着的侯爷。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近见到侯爷,往日都是隔着人群。

我吓坏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侯爷却叫我不必紧张,抬起头来看他。我依言照做。

他说:潇洒肆意,美人如斯,倒是有趣。你这双眼睛生得实在好。

一桶水哗啦啦地倒进马槽。我放下水桶,马儿早就喝饱了水,没走过来。水面平静后,

我透过倒影,细细地观察起一双眼,脸上烧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红晕。我想,

侯爷当真是个顶顶好的人。这样顶顶好的人竟在两日后召了我,我简直如梦似幻、不敢置信。

怀着满腔倾慕,我踏进了他的寝屋。他声音缱绻、神色温柔。他说:你这名字不好,辛奴,

往后在我这,你就叫锦儿。锦儿,我必不负你。锦儿,这真是个好名字。

有侯爷这样好的人,给我取了这样的好名字。我往后的日子一定能好起来了。此后,

我便常在夜里去他的寝屋过夜。他喜欢将我的脸用轻纱覆住,只留一双眼睛。情动时,

他总是唤我的名字,锦儿锦儿……我只当是情趣,更加卖力。突然有一天,

我发觉我的葵水好久没来了。我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便将此事告诉了张阿嬷。

张阿嬷听完,一时间气得不行,将我痛骂一顿。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很是茫然。

直到张阿嬷说,我这是有孕了。有孕了?我的腹内有了一个小孩?我很欣喜,

可张阿嬷却让我不要将此事告诉侯爷。她把我送她的那方丝巾卖了,

又从自己的私库里掏了好大一笔钱,请郎中开了一副药,让我喝下。我没喝。其实,

我现在想来,即使那时我喝了,我还是难逃一死。从我踏入侯爷的寝屋那天起,

我就是必死的结局。侯爷在我心里,是那样一个矜贵却随和的人,

是那样一个威严又温柔的人。这样的人,若是得知他有了孩子,该多么欣喜啊?

我怀着这样愚蠢的念头,不顾张阿嬷的阻拦,将此事告诉了他。就在我期待着他的脸上,

能展现出我脸上相同的笑容时,他却一脚将我踹翻在地,扯过一旁高悬的长剑,面无表情,

一剑刺入了我的腹中。剧烈的疼痛贯穿了我的腹部,我颤抖着,冷汗直冒。

往日温存烟消云散,我望着他冷峻的面容,眼中只余不解。感到长剑在腹中搅动,

我紧紧抓着地面,企图减轻些痛意,却只是徒劳。整个人几乎被撕碎,长剑抽离,

血喷了我一身。意识模糊之际,漫不经心的声音飘来。一个玩物,

也妄想生下本侯爷的子嗣?你若生了,让似锦怎么想,让似锦怎么心甘情愿嫁于我?

似锦……我这才想起来。兵部尚书家的女儿赵似锦,和侯爷青梅竹马。轰隆隆一阵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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