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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未了歌词完整版

四七六十八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情未了歌词完整版》“四七六十八”的作品之韩湛云裳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云姨娘怀孕那侯爷当着满府人命我为她绣肚我笑着应一针一线地把鸳鸯绣成了相对的三个月侯爷抱着那枚‘平安符’,跪在了灵堂春桃问我——夫您这是报仇吗?我轻声回她:‘云姨娘先下我只是绣得比她细一’01秋雨淅淅沥打在庭院里的芭蕉叶我坐在窗前绣着帕听着廊下两个小丫鬟的窃窃私听说云姨娘有喜侯爷高兴得赏了全府上下三个月的月钱可不侯爷对云姨娘真...

主角:韩湛,云裳   更新:2025-10-25 00: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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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姨娘怀孕那天,侯爷当着满府人命我为她绣肚兜。我笑着应下,

一针一线地把鸳鸯绣成了相对的蛇。三个月后,侯爷抱着那枚‘平安符’,跪在了灵堂前。

春桃问我——夫人,您这是报仇吗?我轻声回她:‘不,云姨娘先下手,

我只是绣得比她细一点。’01秋雨淅淅沥沥,打在庭院里的芭蕉叶上。

我坐在窗前绣着帕子,听着廊下两个小丫鬟的窃窃私语。"听说云姨娘有喜了,

侯爷高兴得赏了全府上下三个月的月钱呢。""可不是,侯爷对云姨娘真是宠爱有加。

倒是咱们这位正室夫人..."话音未落,春桃端着茶盏进来,厉声斥道:"嚼什么舌根子?

还不快去做事!"两个小丫鬟吓得一溜烟跑了。我放下手中的绣绷,

淡淡道:"何必与她们计较。"春桃将茶盏放在我手边,眼圈微红:"夫人,

您就是太好性儿了。那云裳不过是个外室抬进来的妾室,如今怀了身孕,

倒比您这个正室还要风光。"我端起茶盏,轻轻吹开浮沫。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韩湛撑着伞,小心翼翼地扶着云裳走进院子。云裳抚着尚未显怀的小腹,娇声道:"侯爷,

妾身走累了。"韩湛立即命人搬来软椅,又亲自为她披上外衫。这般体贴入微,成婚两年来,

我从未受过。他抬头看见我,神色淡漠:"婉清,云裳有孕在身,日后府中事务你多担待些,

莫要让她劳神。"我起身行礼:"妾身明白。"云裳倚在韩湛怀中,柔柔弱弱地道:"姐姐,

听闻您绣工极好,可否为未出世的孩子绣个肚兜?"我尚未答话,

韩湛便道:"婉清出身书香门第,绣工自然是一等一的。你就莫要推辞了。""妾身遵命。

"我垂眸应下。望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春桃忍不住低泣:"夫人,您为何要这般忍让?

"我重新拿起绣绷,一针一线地绣着鸳鸯。"急什么。"我的指尖抚过绣面上交颈的鸳鸯,

唇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日子还长着呢。"02三日后,侯府设宴。

我特意选了件月白色绣兰草纹的衣裙,发间只簪一支素银簪子。春桃替我整理衣襟时,

忍不住嘟囔:"夫人也太素净了些,今日云姨娘定会盛装出席。

"我对着铜镜微微一笑:"这样正好。"宴席设在花厅,我到时已是宾客满座。

云裳果然穿着大红遍地金的襦裙,珠翠环绕,正依在韩湛身边娇笑。"姐姐来了。

"她起身相迎,声音甜得发腻,"今日这身打扮真是...清雅。

"席间女眷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酒过三巡,云裳突然举杯:"妾身敬姐姐一杯。

多谢姐姐答应为孩儿绣肚兜。"我举杯示意,却见她手一抖,整杯酒泼在我裙摆上。"哎呀!

"云裳惊呼,"妾身不是故意的,只是近日身子乏得很,

手总是发软..."韩湛立即皱眉:"婉清,云裳有孕在身,你多担待。"我放下酒杯,

看着裙摆上洇开的一片深色。"无妨。"我淡淡道,"正好妾身近日也在研习医理,

听闻孕妇手颤乃是气血不足之兆。云姨娘若信得过,妾身可开个方子替你调理。

"云裳笑容一僵:"不必劳烦姐姐...""要的。"我打断她,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侯爷子嗣要紧。"席间顿时安静下来。几位老夫人赞许地点头。韩湛深深看我一眼,

终是没说什么。这时,云裳又取出一个锦袋:"侯爷,这是妾身去寺庙求来的平安符,

望您随身携带。"韩湛接过,珍重地收进怀中。我端起茶盏,轻声道:"侯爷,

近日府中账目似有不清之处,妾身想...""这些琐事日后再说。"他不耐地摆手,

"莫要扫了大家的兴致。"我垂眸抿茶,不再言语。雨声渐密,敲在琉璃瓦上,

像极了那日他扶云裳离去时的脚步声。03我命春桃取来前日新配的补品,

亲自端着来到云裳院中。"姐姐怎么来了?"云裳正倚在软榻上,见我进来,

连身子都未动一下。"听闻妹妹近日食欲不振,特意炖了燕窝。"我将瓷盅轻轻放在案几上,

"这是用温火慢炖两个时辰的,最是滋补。"云裳瞥了一眼,

娇声道:"侯爷昨日才送来血燕,妾身都还没用完呢。"正说着,韩湛大步走进来。

云裳立即起身相迎,柔柔弱弱地靠在他身侧。"这是做什么?"韩湛看向案几上的瓷盅。

"姐姐送来的补品。"云裳扯了扯他的衣袖,

"可妾身实在喝不下了..."韩湛皱眉:"婉清,云裳有孕在身,不宜乱用补品。

"我平静道:"这是太医署的方子,最是温和不过。""不必了。"韩湛语气冷淡,

"云裳的饮食自有专人打理。"云裳突然伸手去端瓷盅,却"不小心"将整盅补品打翻在地。

"啊!"她惊呼一声,躲到韩湛身后,

"妾身不是故意的..."瓷盅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院中的下人,众人纷纷探头张望。

韩湛脸色一沉:"叶婉清!你明知云裳手不稳,为何还要让她碰这些?

"我静静看着满地狼藉,轻声道:"侯爷觉得,我是故意的?""难道不是?"韩湛冷笑,

"你向来心思缜密,会想不到这一层?"云裳扯着他的衣袖,泫然欲泣:"侯爷别怪姐姐,

是妾身不好...""够了。"韩湛揽住她的肩,目光如刀般刺向我,

"若你再这般心机险恶,就别怪我不顾夫妻情分。"下人们窃窃私语,

目光中带着怜悯与讥诮。我俯身拾起一片碎瓷,指尖被划出一道血痕。"侯爷既如此想,

妾身无话可说。"转身离去时,我瞥见账房先生匆匆经过,怀中露出一角账册。回到房中,

我取出昨日暗中抄录的账目。银钱往来间,几笔给云裳娘家的大额支出格外醒目。

春桃低声道:"夫人,

奴婢听说云姨娘的兄长前日又在赌坊欠下巨债..."我轻轻合上账册,窗外雨声渐密。

这笔账,迟早要算清的。04夜深人静,我带着春桃悄悄潜入云裳的院落。"夫人,

这样太冒险了。"春桃压低声音,手中灯笼微微晃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推开虚掩的房门,"你守在门外,若有动静便学猫叫。"屋内还残留着云裳常用的熏香,

我借着月光仔细搜寻。梳妆台的暗格里,一沓银票赫然在目。我数了数,竟有五千两之多。

"一个妾室,哪来这么多私房钱..."我喃喃自语,继续翻找。在妆匣底层,

我摸到一个硬物——是枚成色极佳的羊脂玉佩,上面刻着"湛"字。这玉佩我认得,

是韩家祖传之物,韩湛向来贴身佩戴。可就在玉佩下方,还压着一封书信。展开一看,

字迹娟秀却陌生:"见字如面。胎儿安好,勿念。待事成之后,你我远走高飞,再不分离。

"落款处画着一朵并蒂莲。我心头一震,这语气分明不是写给韩湛的。"夫人!

"春桃在门外轻唤,"有人往这边来了!"我迅速将书信揣入怀中,正要离开,

目光却被妆台一角吸引。那里散落着几味药材——正是前几日太医开给云裳的安胎药方。

可我分明记得,其中多了一味红花。"原来如此..."我冷笑一声,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退出房间时,我最后瞥了一眼那枚玉佩。韩湛啊韩湛,你可知道,

你视若珍宝的人,怀的或许根本不是你的骨肉?雨又下了起来,打在屋檐上噼啪作响。

今夜发现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要惊人。05翌日清晨,我正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却在府门外瞧见一个陌生男子。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衣着朴素却难掩俊朗,

正与云裳在角门处低声交谈。我连忙拉着春桃躲到石狮后,竖起耳朵细听。

"这些银票你且收好。"云裳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近日莫要再来寻我,府上耳目众多。

""可是..."男子语气担忧,"你的身子...""无妨。"云裳打断他,

"太医说胎儿很稳。倒是你,在外一切小心。"我心头一跳,这不正是昨夜那封信上的内容?

春桃在我耳边低语:"夫人,这男子好生面生,不像是府上的人。"我示意她噤声,

继续凝神细听。"待事成之后,我定会与你远走高飞。"云裳的声音忽然柔软下来,

"再忍耐些时日。"那男子握住她的手:"我等你。"正说到关键处,

身后忽然传来韩湛的声音:"婉清,你在此处做什么?"我惊得转身,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妾身正要出门。"我强作镇定,"夫君这是要往哪里去?"韩湛的目光越过我,

望向角门方向。云裳与那男子早已分开,各自离去。"随意走走。"他语气冷淡,"倒是你,

神色为何如此慌张?"我垂下眼帘:"许是昨夜未曾睡好。"他忽然凑近,

在我耳边低语:"婉清,你最近似乎对云裳格外上心。"我心中一凛,

面上却故作轻松:"夫君说笑了,妾身不过是尽主母本分。"他深深看我一眼,不再多言,

转身离去。望着他的背影,我攥紧了袖中的那封书信。云裳,你究竟在谋划什么?

那个男子又是何人?看来,这场戏才刚刚开始。06我攥着那封信,快步往老夫人院里去,

却在回廊转角处被云裳拦住了去路。"姐姐这是要去哪儿?"她笑吟吟地挡住我的去路,

目光却落在我紧握的袖口。"去给老夫人请安。"我故作镇定,"妹妹今日气色倒好。

"她忽然伸手拉住我的衣袖:"姐姐袖中藏着什么好东西?不如让妹妹也瞧瞧?

"我猛地抽回手:"不过是个香囊罢了。""是吗?"她轻笑,"我瞧着倒像封信呢。

方才在角门处,姐姐可都看见了?"我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角门处?

妹妹在说什么?"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那是我远房表兄,来送些家乡特产。

姐姐若是瞧见了,可莫要误会。"我盯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既是表兄,

何不正大光明从正门进来?"她神色微变,随即又展颜一笑:"姐姐说得是。

不过..."她忽然伸手抚上我的衣袖,我下意识后退,那封信竟从袖中滑落在地。

我们同时去捡,她却快我一步将信拾起。"还给我!"我厉声道。她展开信纸,

脸色骤变:"这...这是谁写的?""这正是我要问你的。"我冷冷道,

"昨夜有人将此信投入我房中,上面写的,可与你方才在角门处说的话分毫不差。

"她捏着信纸的手指微微发抖:"这是诬陷!定是有人要陷害我!""陷害?"我挑眉,

"那信上说你已有身孕,要与情郎私奔,这也是陷害?"她忽然跪倒在地,

泪如雨下:"姐姐明鉴,这定是有人嫉妒我得夫君宠爱,故意构陷于我。我腹中孩儿,

千真万确是夫君的骨肉啊!"我正要开口,却听身后传来韩湛的声音:"这是做什么?

"云裳立即扑到他脚边,泣不成声:"夫君,姐姐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封诬陷我的书信,

说妾身...说妾身与人私通..."韩湛拾起地上的信,越看脸色越沉。他抬眼看我,

目光如刀:"婉清,这信从何而来?""昨夜有人投入妾身房中。"我迎上他的目光,

"夫君不妨问问云裳妹妹,今早在角门处见的男子究竟是谁?

"云裳哭得更加凄切:"那真是妾身的表兄!姐姐为何非要诬陷于我?"韩湛沉默片刻,

忽然将信撕得粉碎。"此事到此为止。"他冷声道,"婉清,你身为正室,

不该听信这些无稽之谈。"我看着他护在云裳身前的身影,心渐渐沉了下去。原来,

他早就知道。07我望着地上被撕碎的信纸,只觉得浑身发冷。

原来他早就知道云裳与人私通,却还要这般维护她。"夫君既已认定这是无稽之谈,

那妾身也无话可说。"我强压着心头的寒意,"只是这信上所言若是真的,夫君可想过后果?

"韩湛眉头紧锁:"婉清,你今日太过失态了。"云裳依偎在他身侧,

抽抽噎噎地道:"姐姐定是误会了什么,妾身对夫君一片真心,

天地可鉴..."我冷笑一声:"既然妹妹问心无愧,不如请个大夫来诊脉?

若真如信上所说已有身孕,也好让老夫人高兴高兴。

"云裳脸色瞬间煞白:"不...不必了..."韩湛却道:"也好。既然有人存心构陷,

不如请大夫来还你清白。"云裳猛地抓住韩湛的衣袖:"夫君,

妾身...妾身这几日身子不适,

实在不宜诊脉..."我盯着她微微发抖的手指:"妹妹这是怎么了?

方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腹中孩儿是夫君的骨肉吗?"韩湛也察觉出异样,

目光渐冷:"云裳,你到底在怕什么?""妾身...妾身..."她支支吾吾,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上前一步,直视着她的眼睛:"妹妹若是不敢诊脉,

不如说说今早在角门处,那位'表兄'究竟与你说了什么?"她忽然跪倒在地,

抱住韩湛的腿:"夫君恕罪!是妾身一时糊涂...那人是妾身从前在江南时的旧识,

他...他威胁妾身,若是不给他银两,

就要将往事告知夫君..."韩湛猛地甩开她的手:"往事?什么往事?

""是...是妾身未入府前,曾与他有过婚约..."她哭得梨花带雨,

"可妾身对夫君是真心的啊!今早见他,

也只是想打发他走..."我冷眼旁观:"那这信上说的身孕,又是怎么回事?

"她慌乱地摇头:"没有身孕!定是有人知道了妾身见外男,故意编造来陷害妾身!

"就在这时,老夫人院里的李嬷嬷匆匆赶来:"少夫人,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我心头一紧:"嬷嬷可知所为何事?"李嬷嬷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云裳,

低声道:"方才有个小丫鬟去老夫人跟前告发,说云裳姨娘...确实有了身孕。

"云裳闻言,整个人瘫软在地。韩湛的脸色瞬间铁青:"你说什么?

"08我望着瘫软在地的云裳,心中并无半分快意。韩湛铁青着脸,一把拽起云裳:"说!

这孩子究竟是谁的?"云裳瑟瑟发抖,泪如雨下:"夫君...妾身...""还不说实话!

"韩湛猛地将她甩开,"枉我这般信你护你!"我静静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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