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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末班车规则最新

喜欢南木香的柳亦东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地铁末班车规则最新由网络作家“喜欢南木香的柳亦东”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第 1 晨的末班三条诡异规则我叫陈开地铁开了五之前一首跟早高峰死每天凌晨五点就得爬起眼皮跟焊了铅似主打一个 “起得比鸡睡得比狗晚”。结果上礼拜调度室突然找我谈说 3 号线末班车司机家里有事请长让我临时顶上时间是每天晚上 23 点 50 分发跑完最后一趟回到车差不多得凌晨一点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领我这五年跟早高峰的交情比跟我对象都突...

主角:陈砚,陈砚   更新:2025-11-09 21: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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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凌晨的末班车,三条诡异规则我叫陈砚,开地铁开了五年,之前一首跟早高峰死磕,每天凌晨五点就得爬起来,眼皮跟焊了铅似的,主打一个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结果上礼拜调度室突然找我谈话,说 3 号线末班车司机家里有事请长假,让我临时顶上去,时间是每天晚上 23 点 50 分发车,跑完最后一趟回到车库,差不多得凌晨一点半。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领导,我这五年跟早高峰的交情比跟我对象都深,突然改夜班,我这生物钟不得造反啊?”

领导拍了拍我肩膀,笑得跟隔壁卖水果的大爷似的,说:“小陈啊,我知道你辛苦,但咱这是国企,讲究一个服从安排。

再说了,末班车轻松啊,没人挤人,跑完就下班,不用跟早高峰的大爷大妈斗智斗勇,多好。”

我心里琢磨着:“好个屁,半夜开地铁,跟开幽灵列车似的,万一遇到点啥怪事,我这小身板扛不住啊。”

但打工人哪有说 “不” 的权利,除非不想干了。

我房贷还没还完呢,只能点头:“行,领导,我干。”

今天是我第一天开末班车,下午特意补了觉,结果越补越精神,到了晚上十点,脑子还跟刚喝完咖啡似的,倍儿清醒。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星城地铁 3 号线的调度室,想拿份列车运行图,顺便问问末班车有没有啥特别要注意的。

调度室里就老张一个人,他是老员工了,头发都白了一半,平时跟我关系还行,总爱跟我唠两句家常。

我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张哥,忙呢?

给我拿份 3 号线末班车的运行图呗,还有,这末班车有没有啥讲究?

比如哪个站上下人多,或者要特别留意啥设备?”

老张抬头看了我一眼,手里的笔顿了一下,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不像平时那么随和了。

他从抽屉里翻了半天,没拿打印的运行图,反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方格稿纸,递给我:“运行图不用拿,末班车就那几站,你开早高峰的时候都熟。

这个你拿着,是之前那司机留下的,说是末班车的‘注意事项’,你照着做就行。”

我接过那张纸,指尖碰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 纸是那种老款的稿纸,边缘都卷了边,还带着点泛黄,像是放了好几年。

上面的字是手写的,用的是黑色水笔,字迹挺工整,但笔锋有点抖,像是写的时候手在颤,一共就三行,每一行都加了着重号,看着特别严肃:末班车别载穿白鞋的乘客,不管对方是谁,千万别开门。

每到一个站,下车检查所有座位,尤其是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有东西就清理掉。

隧道里不管听到啥声音,特别是呼救声,别回应,别减速,正常开。

我看完差点笑出声:“张哥,这啥啊?

恶作剧吧?

穿白鞋的乘客咋了?

现在小年轻不都爱穿小白鞋吗?

难道是怕白鞋蹭脏车厢地板?

还有检查座位,我开早高峰的时候也检查啊,这算啥特殊注意事项?”

老张却没笑,反而皱着眉,压低声音跟我说:“小陈,你别不当回事。

这不是恶作剧,是之前那司机特意交代的,他开末班车开了三年,从来没违反过。

你就记着,照着做,别问为啥,懂的都懂,不懂的问了也白问,主打一个听话保平安。”

我瞅着老张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这感觉就跟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讲鬼故事似的,明明知道是假的,却忍不住往心里去。

我捏着那张纸,纸边都被我攥得发皱:“行,张哥,我记住了。

那之前那司机为啥请假啊?

真家里有事?”

老张眼神闪了一下,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茶,含糊道:“谁知道呢,说是家里老人病了,急着回老家。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赶紧去检查列车吧,别迟到了。”

我也没再多问,揣着那张 “规则” 就往站台走。

晚上的地铁站跟白天完全是两个样,白天人挤人,说话都得扯着嗓子,晚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头顶的灯亮着,光线惨白,照在空荡荡的站台上,显得特冷清。

清洁阿姨正在拖地,大拖把在地面上蹭出 “哗啦哗啦” 的声音,在空旷的站台上回音特别大。

她抬头看见我,停下手里的活,冲我笑了笑,那笑容有点僵硬,像是硬挤出来的:“小伙子,第一次开末班车啊?”

我点点头:“是啊,阿姨,之前一首开早高峰。”

“那可得注意点,” 阿姨低下头继续拖地,声音压得有点低,“晚上不比白天,视线不好,遇到啥奇怪的事,别好奇,别较真,平安把车开回车库就行。”

我心里 “咯噔” 一下,咋连清洁阿姨都这么说?

这末班车难道真有啥猫腻?

我强装镇定,笑了笑:“谢谢阿姨提醒,我会注意的。”

说完我赶紧绕到列车旁边,开始检查。

我开地铁五年,早就养成了习惯,每次出车前都得绕车走一圈,敲敲车厢外壳,听听声音,看看轮胎有没有漏气,就跟老司机开车前绕车检查似的,主打一个仪式感加安全感。

3 号线的列车是老款的,绿色的车身,上面还印着星城地铁的标志,不过因为用的时间久了,有些地方的漆都掉了,露出里面的金属色。

我敲了敲第一节车厢的外壳,“咚咚” 的声音很实,没毛病;又走到轮胎旁边,蹲下来看了看,胎压正常,没有裂纹。

检查完车身,我打开驾驶室的门钻了进去。

驾驶室空间不大,就一个黑色的皮质座椅,前面是巨大的挡风玻璃,跟电影院的银幕似的。

控制台占了大半个前面,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按钮,红色的、绿色的、黄色的,还有各种仪表盘,指针在微弱的灯光下轻轻晃着。

我坐下的时候,座椅发出 “吱呀” 一声,有点刺耳。

我把老张给的那张规则纸放在控制台旁边,又从包里摸出手机,想拍张照存着,万一忘了还能看看。

结果刚打开相机,手机突然闪了一下,屏幕黑了 —— 不是没电,我下午刚充满的,而且开机键按了半天也没反应,跟死机了似的。

“不是吧,这么邪门?”

我嘀咕了一句,把手机塞回兜里,“算了,反正就三条,记也能记住,不拍了。”

时间到了 23 点 45 分,调度室通过对讲机跟我确认:“3 号线末班车司机陈砚,确认发车时间 23 点 50 分,路线正常,各站点无异常,是否准备就绪?”

我按下对讲机的按钮,回复:“准备就绪,请求发车。”

“允许发车。”

随着调度室的指令,站台的灯光开始闪烁,黄色的警示灯 “滴滴” 响着,车门缓缓关闭。

我看着挡风玻璃外的站台,清洁阿姨己经拖完地走了,整个站台空荡荡的,只有那盏惨白的灯照着,跟废弃的车站似的。

23 点 50 分,列车准时启动,缓缓驶出站台,进入隧道。

隧道里的灯是那种间隔排列的白炽灯,列车开过去的时候,灯光在挡风玻璃上一闪一闪的,跟酒吧里的闪光灯似的,晃得人眼睛有点花。

控制台旁边的小喇叭里播放着报站声:“下一站,芙蓉路站,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

我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的轨道,心里还在琢磨那三条规则。

第一条 “别载穿白鞋的乘客”,我越想越觉得离谱 —— 穿白鞋又不是犯罪,凭啥不让人上车?

难道是之前那司机受过穿白鞋乘客的气,故意写上去的?

不太可能,国企员工不至于这么小心眼。

正想着,列车到了芙蓉路站。

站台跟之前一样,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穿保安制服的大哥站在柱子旁边,低头玩着手机。

列车停稳后,车门打开,我瞅着站台,没人要上车,也没人要下车,就按了关门键。

刚关到一半,突然有个大爷拄着拐杖跑了过来,嘴里喊着:“等等!

等等!

小伙子,等我一下!”

我赶紧按下开门键,大爷慢悠悠地走上车,嘴里还念叨:“还好赶上了,不然今晚就得在站台过夜了。”

他走到驾驶室旁边,冲我笑了笑:“小伙子,谢谢你啊,我家就在这附近,晚上出来遛弯,忘了时间。”

我笑着说:“没事大爷,您慢点走,找个座位坐好。”

眼睛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大爷的鞋 —— 黑色的老布鞋,鞋底都磨平了,跟白鞋半点不沾边,我心里松了口气。

大爷点点头,慢慢走到后面的座位坐下。

列车再次启动,继续往前进。

下一站是星光广场站,这站平时白天人挺多,晚上却格外冷清。

列车停稳后,车门打开,我往站台上看了一眼,空无一人。

就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突然看到站台尽头跑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个小女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发梢还绑着粉色的蝴蝶结,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印着小兔子图案。

最扎眼的是她脚上的鞋 —— 一双崭新的小白鞋,鞋面白得发亮,鞋底还没沾一点灰,一看就是刚买的。

小女孩手里攥着一个棕色的小熊玩偶,跑得有点急,小脸蛋红扑扑的,嘴里还哼着儿歌。

她跑到车门旁边,仰起头看着我,大眼睛亮晶晶的,说:“叔叔,我要上车!”

我当时心里 “咯噔” 一下,瞬间就想起了第一条规则 ——“别载穿白鞋的乘客”。

这小女孩不仅穿了白鞋,还是崭新的小白鞋,正好撞在规则上。

我握着开门键的手僵住了,心里开始天人交战:开门还是不开?

开门吧,违反了规则,万一真出点啥事儿,领导肯定得骂我,说不定还得扣工资;不开门吧,这么小的孩子,大半夜一个人在站台上,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她爸妈呢?

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坐地铁?

小女孩见我没反应,又往前凑了凑,小手抓住车门边的扶手,说:“叔叔,我要去找妈妈,妈妈在终点站等我,你让我上车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点委屈,听得我心都快化了。

我忍不住想:“哪有那么多怪事?

规则说不定就是吓唬人的,我要是不让这孩子上车,万一她出点事,我这辈子都得良心不安。”

正准备按下开门键,突然想起老张说的 “照着做,别问为啥,听话保平安”,还有清洁阿姨那奇怪的提醒,心里又有点发怵。

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小朋友,不好意思啊,这趟车不能载你,你赶紧找你爸妈去吧,或者找站台的工作人员帮忙。”

小女孩愣住了,眼睛里的光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抓着扶手的手也松了。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那眼神跟刚才完全不一样,没有了小孩子的天真,反而有点冷,像是结了冰似的。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赶紧移开视线,按下了关门键。

车门缓缓合上,挡住了小女孩的脸。

列车启动的时候,我忍不住从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 —— 小女孩还站在原地,手里攥着小熊玩偶,一动不动地盯着列车离开的方向,那小小的身影在空旷的站台上,显得特别孤单,又特别诡异。

“别想了别想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肯定是我想多了,小孩子嘛,被拒绝了难免不开心,眼神冷点很正常,我可别自己吓自己,打工人不配搞悬疑,只想安全下班。”

列车再次进入隧道,这次刚开没几分钟,我突然听到隧道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是个女人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救我…… 有人吗…… 救我…… 我的包掉了…… 谁能帮我捡一下……”我心里一紧,第三条规则立马冒了出来 ——“隧道里不管听到啥声音,特别是呼救声,别回应,别减速,正常开。”

这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隧道里除了列车的声音,不该有别的声音啊?

而且这呼救声也太奇怪了,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像是在跟着列车跑。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眼睛盯着前方的轨道,假装没听见。

那呼救声还在继续,越来越清楚,甚至能听到女人的抽泣声:“求求你们了…… 帮我一下…… 我害怕……”我心里有点慌,忍不住想:“不会真有人在隧道里吧?

万一真是遇到危险了,我不回应,不减速,出了人命怎么办?

但规则说了不能回应,万一回应了会有更可怕的事?”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隧道里的灯突然闪了一下,然后灭了一半,只剩下几盏灯亮着,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呼救声也突然停了,隧道里只剩下列车 “轰隆轰隆” 的声音,安静得有点吓人。

我咽了口唾沫,把车速保持在正常水平,不敢快也不敢慢。

过了大概一分钟,前面的灯又亮了起来,跟刚才一样,一闪一闪的。

我松了口气,心里想:“肯定是隧道里的电路出问题了,呼救声估计是回声,或者是别的地方传过来的,别自己吓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一站,玉兰路站。

列车停稳后,我想起第二条规则 ——“每到一个站,下车检查所有座位,尤其是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有东西就清理掉。”

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车厢里就只有刚才上车的那个大爷,他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开始检查座位。

前面几排都挺干净,有的座位上有几片落叶,有的有几根头发,都是正常的垃圾。

我把落叶和头发捡起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检查到中间一排的时候,大爷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问:“小伙子,你这是干啥呢?

检查卫生啊?”

我笑了笑:“是啊大爷,公司规定,每站都得检查一下,保持车厢干净。”

大爷点点头,又闭上眼睛:“你们这工作也不容易,半夜还得干活,比我们这些退休老头辛苦多了。”

我没接话,继续往后走,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这时候我才发现,座位的角落里有一小块血渍,大概指甲盖那么大,颜色是暗红色的,边缘有点发黑,像是刚干没多久。

我心里 “咯噔” 一下,赶紧蹲下来仔细看 —— 血渍就在座位的缝隙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摸了摸口袋,找出一张纸巾,蹲下来擦了擦。

血渍有点顽固,擦了好几下才擦掉,纸巾上留下一块暗红色的印子。

“这血渍哪来的?”

我心里纳闷,“上一趟车没人受伤啊,难道是刚才那大爷流鼻血了?

也没见他擦啊。

还是之前的乘客留下的?

清洁人员没清理干净?”

我把擦过血渍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又检查了一遍其他座位,确认没有别的东西,才回到驾驶室。

大爷还在睡觉,车厢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列车运行的声音。

我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前面的隧道,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 那张规则纸、穿白鞋的小女孩、隧道里的呼救声、座位上的血渍,这些事凑在一起,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接下来的几站都挺顺利,没再遇到穿白鞋的乘客,也没听到呼救声,座位上也没再发现血渍。

最后一站是终点站 —— 汽车北站,列车停稳后,大爷醒了过来,慢慢悠悠地走下车,临走前还跟我说:“小伙子,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

我笑着点点头,看着大爷离开,然后下车检查座位。

跟之前一样,没什么异常,我锁好车门,拿着东西往调度室走。

回到调度室的时候,老张还在,正趴在桌子上写东西。

我走过去,把那张规则纸放在他面前:“张哥,我今天遇到点怪事,你给我说说,这规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遇到个穿白鞋的小女孩,没让她上车,还在隧道里听到呼救声,座位上还有血渍。”

老张抬起头,拿起那张纸看了看,皱着眉说:“小陈,你说啥呢?

这纸不是我给你的啊?

我们调度室从来没发过这种规则,之前那司机也没留过这东西啊。”

我当时就傻了,眼睛瞪得溜圆:“不是吧张哥?

你下午明明从抽屉里拿给我的,还跟我说让我照着做,怎么现在不认了?”

老张把抽屉拉开,让我看:“你看,我抽屉里都是报表和运行图,哪有这种稿纸?

而且我们公司的规定都是打印出来的,从来不用手写的。”

我凑过去一看,抽屉里确实全是打印纸做的报表,没有一张手写的稿纸。

我心里有点发慌,拿出手机想给老张看我拍的照片,结果掏出来一看,手机居然好了,屏幕亮着,跟没死机过似的。

我赶紧打开相册,翻了半天,却没找到那张规则纸的照片 —— 不仅没有照片,连刚才在隧道里拍的风景照都没了,相册里只有我之前拍的家人照片和工作记录。

“怎么会这样?”

我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下午明明拍了,而且手机还死机了,怎么现在啥都没了?”

老张看着我,表情有点严肃:“小陈,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末班车确实熬人,但也别自己吓自己。

要是实在不行,明天跟领导说,换个人顶班。”

我摇了摇头,心里乱得跟一团麻似的:“不是幻觉张哥,我真的拿到了那张纸,也遇到了那些事。”

老张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别想了,赶紧回家休息吧,睡一觉就好了。

明天还得上班呢,别胡思乱想。”

我没再跟老张争辩,拿起自己的东西,蔫头耷脑地走出调度室。

晚上的街道很安静,路灯亮着,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走在路上,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回头看又啥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吹过的冷风。

我想起那张皱巴巴的稿纸,想起穿白鞋小女孩的眼神,想起座位上的血渍,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末班车的活,恐怕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明天还要继续开,希望别再遇到啥怪事了。

我一边走一边祈祷,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只想赶紧回到家,钻进被窝里,把这些诡异的事都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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