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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沙华全名

夜ran然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曼珠沙华全名》是大神“夜ran然”的代表阴债小槐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半惊魂深秋的风裹着寒像无数细针钻进王清明的衣他跟着父亲王守根走在田埂布鞋早已被露水浸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冰冷的湿意顺着鞋底往上田埂两旁的稻田早已收割干只剩下光秃秃的稻在月光下像一排沉默的墓王清明数到第七座坟茔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长命锁 ——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黄铜材质的锁身被他焐得温此刻却突然泛起一丝凉“咔嚓!”身后的脆响打破了夜的寂...

主角:阴债,小槐   更新:2025-08-23 12:3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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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半惊魂深秋的风裹着寒气,像无数细针钻进王清明的衣领。

他跟着父亲王守根走在田埂上,布鞋早已被露水浸透,

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冰冷的湿意顺着鞋底往上爬。田埂两旁的稻田早已收割干净,

只剩下光秃秃的稻茬,在月光下像一排沉默的墓碑。王清明数到第七座坟茔时,

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长命锁 ——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

黄铜材质的锁身被他焐得温热,此刻却突然泛起一丝凉意。“咔嚓!

”身后的脆响打破了夜的寂静,王清明猛地回头,看见父亲的扳手掉在碎石路上,

金属与石头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田野里回荡,格外刺耳。他弯腰去捡,指尖刚触到扳手,

就被那冰凉的触感惊得一缩。更让他心头发紧的是,扳手表面沾着的暗红色锈迹,

像极了每年中元节村头老槐树下碾盘渗出的痕迹。小时候他问母亲那是什么,

母亲总是摇摇头,只说 “是不该记挂的东西”。“爸,你手在抖。” 王清明抬头,

看见父亲的手背青筋凸起,握着烟卷的手指微微颤抖,火星在夜色中明灭不定。

王守根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夺过扳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少废话,赶紧修车。

” 他粗糙的手掌按在三轮车发动机盖板上,

常年干活留下的老茧蹭得金属表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王清明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

发现发动机上的油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不像普通的机油,反而透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这时,三轮车水箱里飘着的几根稻草突然无风自动,像有看不见的手操控着,

缓缓缠上了进气格栅。王清明心里咯噔一下,伸手去扯,却发现稻草缠得异常紧实。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小心翼翼地挑开稻草,

借着月光看清那些干枯的茎秆上布满了细小的牙印,边缘还沾着点点黑色的污渍。

“这是……” 王清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三天前在晒谷场的场景。那天他去帮父亲拉稻谷,

刚到晒谷场就看见成群的老鼠在谷堆里乱窜,那些老鼠个头比平常大了一圈,更诡异的是,

每只老鼠的左前爪都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啃食稻谷时发出的 “咯吱” 声,

此刻想起来还让他头皮发麻。“清明,把车斗里的麻袋铺开。” 父亲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王清明应了一声,转身走向车斗,

刚靠近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低头一看,车斗底板裂开的缝隙里,

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木板的纹路缓缓流淌,在月光下像一条条细小的血蛇。

他伸手掀开防水布,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 成捆的纸钱元宝整齐地堆在车斗里,

黄表纸上印着的 “冥通银行” 字样,不知何时扭曲变形,像一张张咧开嘴的诡异笑脸。

更可怕的是,那些纸钱元宝正往外渗着血水,滴落在车斗底板上,

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王守根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

看着车斗里的纸钱,烟卷从指间滑落,掉在地上熄灭了。“烧了它们,

” 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今晚必须烧了它们。

”第二章 纸钱血痕王清明在田埂旁挖了个土坑,将火盆放进去,

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车斗里抱出一捆纸钱。火折子刚凑近,纸钱就 “腾” 地一下烧了起来,

橘红色的火焰蹿起半米多高,映得父子俩的脸忽明忽暗。可刚烧了没一会儿,

王清明就发现不对劲 —— 火盆里的纸灰中竟渗出一颗颗血珠,像红色的珍珠般滚落在地,

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这些血珠没有散开,反而慢慢凝聚成串,顺着田埂的坡度,

朝着不远处的坟茔滚去。王清明盯着那串血珠,

脑海里突然响起母亲临终前的声音:“七月半的火,要烧给看得见的人。

” 那时他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此刻看着血珠流向坟茔,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 母亲说的 “看得见的人”,难道是指这些坟里的亡魂?

“噗通!”身旁的王守根突然跪倒在地,膝盖压在散落的纸钱碎片上,

发出 “咔嚓” 的脆响。可紧接着,

王清明听到了更诡异的声音 —— 那些被压碎的纸钱碎片,竟发出了婴儿般的啼哭,

细小而尖锐,像无数个婴孩在暗处哭泣。“爸!” 王清明赶紧伸手去扶,

却在看清父亲后颈时僵住了。父亲后颈的青筋高高凸起,形成了一个个细小的手印,

那些手印大小不一,像是婴儿的手掌印,此刻正缓慢地在父亲的皮肤下游走,

仿佛有看不见的婴孩在皮下爬行。“当年…… 当年挖出来的棺材里,

好多都是婴孩……” 王守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的纸钱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这是王清明第一次见到父亲流泪,在他的印象里,

父亲永远是硬朗的,哪怕是母亲去世时,也只是沉默地抽着烟,从未掉过一滴泪。

王清明的目光落在父亲的手腕上,那里有一块明显的淤青,

是三天前在晒谷场被刘寡妇抓伤的。那天刘寡妇突然冲进晒谷场,嘴里喊着 “还我孩子”,

疯了一样扑向父亲,指甲深深抓进父亲的手腕,留下了几道血痕。此刻,

那些早已结痂的伤口竟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顺着手腕往下流,滴在地上,

瞬间被干燥的泥土吸收,只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点。就在这时,四周突然亮起了点点绿光,

磷火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无数只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们。王清明屏住呼吸,仔细一看,

发现每个火团里都包裹着一张人脸,那些脸有的扭曲,有的痛苦,还有的带着浓浓的怨恨。

其中一张脸他格外熟悉 —— 是去年淹死在河沟里的二柱。二柱生前和他关系不错,

经常一起在河沟里摸鱼。可此刻,二柱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嘴角裂到了耳根,

露出森白的牙齿,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王守根,你还我棺材本!你把我们的棺材沉了,

还我的棺材本!”王守根浑身发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嘴里不停念叨着:“不是我故意的…… 是为了村里的农机站……”王清明看着眼前的景象,

心里充满了疑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二柱会说 “把棺材沉了”?

还有那些婴孩的棺材,又和父亲有什么关系?第三章 阴债阳还磷火越来越多,

将父子俩围在中间,空气中的寒意也越来越重。王清明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他往旁边的水沟走去。他想挣扎,却发现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向那片漆黑的水沟。眼角的余光里,他看见父亲被吊在半空,

无数双青黑色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抓住父亲的四肢,撕扯着他的皮肉。

父亲的惨叫声在田野里回荡,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 “救命”。

王清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母亲出殡那天的场景。那天送葬队伍经过乱葬岗时,

原本吹着欢快唢呐的吹鼓手突然集体尖叫起来,纷纷捂住眼睛,说什么也看不见了。

而他们手里的唢呐,不知何时发出了凄厉的鬼哭,像无数亡魂在哀嚎,听得人心里发毛。

当时他以为是吹鼓手太累了出现了幻觉,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幻觉,

而是乱葬岗的亡魂在警告他们。“阴债阳还,阳债阴偿!”沙哑的合声从地下传来,

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震得王清明的耳膜嗡嗡作响。他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 无数根白骨手指从泥土里伸出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脚踝,

指甲缝里还沾着晒干的稻壳,显然这些白骨曾被埋在稻田里。“放开我!

” 王清明拼命挣扎,口袋里的长命锁突然掉落在地。就在长命锁坠地的瞬间,

锁身突然亮起微弱的光芒,锁面上浮现出细密的符文,那些符文像活过来一样,

在锁身上不断游走,同时开始吸收周围的黑雾。紧接着,王清明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灼痛,

他低头一看,发现手腕上的胎记 —— 那片淡红色、像曼珠沙华的印记,

此刻正变得越来越红,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仿佛有一朵曼珠沙华要从他的皮肤里绽放出来。“啊!” 王清明疼得叫出声来,

却在这时看见父亲坠落的身影。父亲从半空中掉下来,身体在落地前突然分解成无数光点,

每个光点里都包裹着一张痛苦的脸,那些脸有的是村里已经去世的人,

有的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都在光点里哀嚎、挣扎,最后随着光点的消散,

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爸!” 王清明大喊着,想要冲过去,

却发现缠住脚踝的白骨手指突然松开了。他跌坐在地上,看着父亲消失的方向,

心里又痛又乱。长命锁还在地上散发着微光,符文渐渐变得暗淡,而他手腕上的胎记,

已经红得像要滴血。第四章 晨光破晓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田野里。王清明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酸痛,像被狠狠揍了一顿。

他四处张望,发现父亲躺在不远处的田埂旁,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王清明赶紧跑过去,

背起父亲往村里走。走在朝阳里,他突然发现田埂上的野菊花开得异常茂盛,

金黄色的花朵在阳光下格外鲜艳。可仔细一看,

他又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 这些野菊花的根茎缠绕着细小的白骨,

有的白骨还保持着手指的形状,紧紧地裹在花茎里,而花瓣上沾着的未干露珠,

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像一颗颗镶嵌在花瓣上的宝石。

“咳…… 咳咳……”背上的父亲突然咳嗽起来,王清明停下脚步,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背。

王守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王清明的手腕上,突然愣住了:“清明,

你娘临终前……” 他的话还没说完,远处就传来了响亮的鞭炮声,

“噼里啪啦” 的声音在村里回荡,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王清明抬头望去,

看见村口的方向围了不少人,

还有几台挖掘机停在那里 —— 那是村民们在为新农机站奠基。他想起昨晚二柱说的话,

想起父亲提到的 “沉棺材”,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父亲为了建农机站,

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亡魂的事?“清明,你看……” 王守根的声音带着颤抖,

指向王清明的身后。王清明回头望去,只见晨雾中浮现出数百座新坟,

这些坟茔排列得整整齐齐,像一片小型的墓地。每座坟茔上都插着一个纸扎的稻草人,

稻草人的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 王清明仔细一看,那些生辰八字,正是当年村里整理乱葬岗时,

记录下的无名尸骨的信息。“这些坟……” 王清明的声音发颤,他突然明白,

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幻觉,那些亡魂真的回来了,而这些新坟,就是它们在阳间的寄托。

王守根叹了口气,声音虚弱:“是我对不起它们…… 当年建农机站,要占乱葬岗的地,

村里没钱迁坟,我就…… 我就把那些棺材都沉到河底了……”王清明愣住了,

父亲的话像一道惊雷,在他的脑海里炸开。原来二柱说的是真的,父亲真的把棺材沉了,

而那些亡魂,就是来找父亲讨债的。“那…… 那些婴孩的棺材呢?

” 王清明想起昨晚父亲提到的婴孩,急忙问道。王守根闭上眼睛,

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也是我沉的…… 那些婴孩都是早年村里夭折的孩子,没名没姓,

我想着一起沉了,省得麻烦……”王清明看着晨雾中的新坟,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该恨父亲的自私,还是该同情父亲的无奈。阳光越来越强,晨雾渐渐散去,

那些新坟也慢慢变得模糊,最后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可王清明知道,它们一直都在,

一直在等着父亲,等着王家还这笔阴债。第五章 血色胎记回到村里后,

王清明把父亲送回了家,自己则去了卫生院处理身上的伤口。

他的脚踝被白骨手指抓出了几道血痕,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火辣辣地疼。

护士给他包扎时,突然 “呀” 了一声,手里的纱布掉在了桌子上。“怎么了?

” 王清明疑惑地问。护士指着他的手腕,脸色苍白:“你的胎记…… 在渗血。

”王清明低头一看,果然,手腕上的曼珠沙华胎记正往外渗着细小的血珠,

血珠滴在白色的纱布上,竟慢慢凝聚成了曼珠沙华的形状,红色的花纹在纱布上格外清晰,

像一幅用血画成的画。“这…… 这怎么可能?” 王清明也慌了,

他从未听说过胎记会渗血,更别说还能形成图案了。护士赶紧去叫了老中医。

老中医是村里有名的大夫,行医几十年,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病症。他给王清明把脉时,

手指突然颤抖起来,眉头紧紧皱着,半天没说话。“大夫,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 王清明忍不住问道。老中医放下手,

叹了口气:“你这是‘阴脉’啊……” 他看着王清明疑惑的眼神,解释道,

“‘阴脉’是一种罕见的脉象,拥有这种脉象的人,天生就能和地府沟通,换句话说,

你和地府有着某种联系。你这胎记,恐怕就是‘阴脉’的象征,它渗血,

可能是地府的亡魂在给你传递信号。”王清明听得心惊肉跳,他想起昨晚的经历,

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心里越发不安。老中医给了他一些草药,让他煎服,

还嘱咐他最近不要靠近乱葬岗和河边,以免招惹更多的亡魂。回到家后,

王清明按照老中医的嘱咐煎了药,喝下去后感觉身体好了一些,手腕上的疼痛也减轻了。

可到了深夜,他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中,

他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眼前是一座石桥,桥边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

一个穿着红袄的女子坐在桥边,背影格外熟悉。“娘!” 王清明大喊着跑过去,果然,

那女子正是他的母亲。母亲回过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和他记忆中的模样一模一样。

“清明,我的孩子。” 母亲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那些被你爹惊扰的亡魂,

需要完成‘血亲替命’的仪式才能安息,而你的胎记,就是打开阴阳界的钥匙。

”“血亲替命?” 王清明不解地问,“什么是血亲替命?”母亲叹了口气,

眼神变得凝重:“就是用王家的血亲,去偿还你爹欠下的阴债。你是王家的人,

又是百年一遇的‘阴阳生’,只有你能完成这个仪式。不过你放心,娘不会让你出事的,

这长命锁会保护你。” 母亲指了指他口袋里的长命锁,“它是用守陵人的骨头做的,

能镇住亡魂,关键时候,它会帮你的。”王清明还想再问,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母亲的身影渐渐模糊。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

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进了屋里。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长命锁,锁身温热,

仿佛还残留着母亲的温度。第六章 锁魂秘术王守根休息了几天,身体渐渐恢复。这天,

他突然拉着王清明去了村里的祠堂。祠堂里布满了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正中央的供桌上摆放着王家祖先的牌位,牌位前的香炉里积满了香灰。

王守根从供桌下拖出一个木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族谱。

族谱的封面是深蓝色的,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 “王氏族谱” 四个大字,

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族谱,一页页地往后翻,最后停在了最后一页。

“清明,你看。” 王守根指着族谱上的文字,“咱们王家祖上曾是守陵人,

守护的是一片皇家陵墓,后来陵墓被毁,咱们家才搬到了这里。”王清明凑过去,

看清了族谱上的记载。上面详细记录了王家祖先作为守陵人的经历,

还提到了一种叫 “阴债锁” 的秘术。族谱上写着:“阴债锁,需用至亲之血浇灌长命锁,

在鬼门关开时,以‘阴阳生’为引,可镇住亡魂,偿还阴债。”“阴阳生?

” 王清明疑惑地问。王守根点点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老中医应该跟你说过吧,

你就是百年一遇的‘阴阳生’,能沟通两界。当年你娘嫁给我,

就是因为她知道你是‘阴阳生’,她是守陵人的后代,职责就是守护亡魂,也是为了保护你。

”王清明愣住了,他从未想过母亲的身份竟然这么特殊,

也没想到自己的出生竟然背负着这么多的责任。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

想起梦里母亲的叮嘱,心里越发觉得沉重。“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王清明问道。

王守根合上族谱,眼神坚定:“去挖你娘的坟。族谱上说,

你娘把‘阴债锁’的关键东西藏在了她的棺材里,只有找到那个东西,才能炼制‘阴债锁’,

镇住那些亡魂。”当晚,父子俩拿着铁锹,悄悄来到母亲的坟前。月光洒在坟头上,

周围静得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王守根率先动手,铁锹挖进泥土里,

发出 “噗嗤” 的声音。王清明也跟着挖,

心里既紧张又不安 —— 他不知道挖开母亲的坟,会看到什么。挖了大概一个小时,

他们终于挖到了棺材。王守根撬开棺材盖,

里面的景象让他们愣住了 —— 棺材里空无一物,只有一把长命锁放在棺材底部,

锁身上沾着新鲜的泥土,仿佛刚被人放进去不久。“这…… 这是怎么回事?

” 王清明拿起长命锁,发现这把长命锁和他口袋里的那把一模一样,只是锁面上没有符文。

王守根皱着眉头,沉思道:“难道你娘的魂魄附在了长命锁上?或者说,

这把长命锁就是‘阴债锁’的关键?”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无数东西在泥土里蠕动。父子俩对视一眼,赶紧盖上棺材盖,往乱葬岗的方向跑去。

刚到乱葬岗,他们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 三百座新坟同时裂开,

无数白骨从泥土里伸出来,有的白骨已经拼凑成了人的形状,正缓慢地从坟里爬出来,

朝着村里的方向移动。“不好!它们要去村里找其他人算账!” 王守根大喊着,

拉着王清明就往村里跑,“快回去通知村民,让他们赶紧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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