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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总想破我道心

骨头丫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夫君他总想破我道心》是知名作者“骨头丫丫”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柳阿牛柳阿牛展全文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阿牛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小说《夫君他总想破我道心由网络作家“骨头丫丫”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16:45:2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他总想破我道心

主角:柳阿牛   更新:2025-10-20 18: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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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修真界最大的魔头。第二天,他成了我凡间的病秧子夫君,拉着我的袖口问:娘子,

今晚还分房睡吗?1我杀人了,而那个人现在就坐在我面前。就在昨日,陨星崖上,

我亲手将剑送入了他的心口。剑尖穿透魔核的触感清晰无比,他周身翻涌着滔天魔气,

那双曾令三界战栗的暗金眼眸死死盯着我。像临死前的挣扎,他对天嘶吼,魔气将我吞没,

让我也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却看到本该神形俱灭的魔尊沧溟,

正顶着一张苍白脆弱的脸,捧着一只粗陶碗坐在我床榻前,一脸疼惜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没了暗金锋芒,只剩下似水的温柔。娘子,我都说了我不要什么劳什子灵芝,

你怎的就自己偷偷跑去,还从坡上滚下来磕到了头?他叹了口气,

用一块温热的布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动作那叫一个温柔小意:可还疼得厉害?

先把药喝了吧。我:???等等,这剧本不对啊!说好的形神俱灭呢?

而且这扑面而来的贤夫感是怎么回事?我猛地坐起身,顾不上隐隐作痛的脑袋,

死死盯着他:沧溟!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他愣住了,随即眼神更加心疼,

甚至泛起了水光:娘子……你唤我什么?沧溟是谁?他放下药碗,握住我的手,

声音都在发颤:我是你的夫君,阿牛啊!柳阿牛!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去年才成的亲,你都不记得了?柳阿牛?!我看着他这张苍白俊美的脸,再配上柳阿牛

这个名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诡计!这一定是魔尊的诡计!我正要大吼一声你放屁,

然后提剑再给他捅个对穿,却没想到丹田空虚,灵力全无,连本命仙剑都感应不到了。

活像一个真正的凡人!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柳阿牛一脸焦急,

伸手又想摸我的额头。我猛地往后一缩,警惕地瞪着他:你别过来!他手僵在半空,

眼神那叫一个受伤,好似在控诉我是个抛夫弃家的负心女:娘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摔这一跤,把脑子摔坏了,连我都不认得了?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没、没有。可能就是摔懵了。有点事记不清了。

他立刻松了口气,重新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吹了吹,递到我嘴边:不怕不怕,

先把药喝了。咱们村里的李大夫说了,你还好没摔着,就是受了惊吓,静养几天就好了。

我看着那碗散发着可疑气味的药汁,内心疯狂猜想。

谁知道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蚀骨噬心的魔界配方?看我怎么拆穿你!端来药碗闻了闻,

却发现好像真是普通草药熬制的药汤,这个草药也确实是凝神静心、凡间随处可见的药。

因为我每隔几十年就会带弟子去凡间历练一通,所以对凡间的种种并不陌生。

先不急着喝药。我把药碗往床边的柜面上一搁,起身就往屋外跑去。娘子!

你病还没好利索,当心再摔着!柳阿牛在身后焦急地喊,声音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我头也不回,冲出篱笆小院。没跑两步就迎面撞上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婶娘。哎呦,

阿牛家的,你醒啦?头还疼不?这个婶子一脸关切:你说你,跟阿牛有啥好闹别扭的?

他身子骨是不好,可也不是非要灵芝才能活命的,那灵芝可是在悬崖峭壁上啊,

弄不好要死人的,他不愿意你去也正常。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啊对对,这位婶子,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说完就跑了,不顾后面追得气喘吁吁的阿牛。没跑两步,

又遇到扛着锄头下地的一个老汉。阿牛媳妇,好些了没?阿牛昨天急得满村找你,

自己咳得都快背过气去了!小两口有啥话不能好好说?我:……知道了大叔,

我等会儿就回去。一路上,不管是男女老少,几乎每个村民都在喊我阿牛媳妇。

言语间全是在劝和小两口。我又去看了村里的田地、田地里的庄稼、林子里的野果。

包括村里的一条小溪流,我都一头栽进去睁大眼睛游了两圈。一点破绽都没有,

这里就是一个真实的凡间村落!我带着一肚子疑问往回走。走了一会儿,

就看见柳阿牛正在路边一手撑着树干,弯着腰,咳得惊天动地。那架势,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他脸色比刚才在屋里时还要惨白,额头上全是虚汗,

看到我,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更剧烈的咳嗽声,整个人摇摇欲坠。我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模样,可不像装的。我几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搭上他的脉搏,

跳动得又乱又弱,的确是心脉受损、先天不足的迹象,而且是积年沉疴,

绝非一朝一夕能伪装出来的。行了行了,别咳了,我带你回去。我松开手,

语气硬邦邦的,但还是伸手扶住了他一条胳膊。他靠在我身上,分量很轻,

带着药味的呼吸喷在我颈侧,痒痒的。他虚弱地冲我笑了笑,

眼神里带着点依赖:娘子……你回来就好。扶着他慢慢往回走,我心里乱糟糟的。

如果这不是幻境,那我真的死了重生了?陨星崖上同归于尽的一幕是真是假?

沧溟到底死没死?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扶着柳阿牛走回我们那个篱笆小院。

院角放着那口显眼的大水缸。我扶着他坐到院子里的石块上,几步走到水缸边,探头往里看。

水面晃动,慢慢平静,清晰地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十七八岁,眉眼稚嫩,

带着点没长开的圆润。不是我的脸。我又猛地扭头看向旁边刚刚站稳,

还在微微喘息的柳阿牛。柳阿牛这张脸是唯一说不通的地方。这村子是真的,村民是真的,

我这张脸也是真的变了。如果这一切都是沧溟的诡计,他能搞出这么大的手笔,

那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换张脸?这恐怕真的只是巧合。我可能已经在和魔尊的大战中死了,

然后魂魄不知怎么的,附到了这个刚死去的凡间少女身上。2我开始逐渐适应了新的身份,

并弄清楚了这具身体的经历。我和柳阿牛都是自小在村子里长大的,双方的父母都去得早,

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和柳阿牛抱团取暖,相互依靠。终于在去年的时候正式结为夫妻。

我还是村里李大夫的学徒,原因无他,就是为了给柳阿牛这个病秧子夫君调养身体。

这一次想要去悬崖峭壁上采灵芝,也是为了用灵药让柳阿牛能身体更加强健。这天,

我从李大夫那儿学了几手针灸回来,就见柳阿牛正在院子里,把草药铺开来晒。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个关心丈夫的小媳妇:阿牛,要不我还是把灵芝给你摘来吧?

给你补补身体?柳阿牛一听,手里的草药筛子差点掉地上,脸更白了,

头摇得像拨浪鼓:娘子,使不得!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轻得我稍微一挣就能甩开,

但眼神那叫一个焦急:太危险了!上次你就是为了这个摔下坡磕到头,

要是这次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怎么是好……他说着眼圈居然红了,

声音都带了哭腔:娘子,我不要什么灵芝,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这条命不值钱,

你可不能再为了我去冒险了!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我收回了试探的心思,

见阿牛一个大男人,竟然像个小哭包一样哭起来,不禁失笑:我不去就是了,

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哭?他吸了吸鼻子,

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娘子是不是嫌我没用,干不了重活,挣不了大钱……没有的事!

他耷拉着脑袋,像只被抛弃的大狗:我知道我身子不争气,但娘子,我会其他的。

我会算账,字也认得全,村里卖粮的账本,租田的契约,都是我写的,每月还给村长算总账,

也能换些米粮回来……我、我不是吃白饭的!他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带着点小骄傲,

又带着点求表扬的期待。我沉默了。救命!顶着沧溟的脸做出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

这违和感简直要冲破天际了!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挤出两个字:……真棒。

他立刻眉开眼笑,那笑容,晃得我眼晕。到了晚上,问题来了。这农家小院就一间卧房,

一张炕。柳阿牛磨磨蹭蹭地洗漱完,站在炕边,期期艾艾地看着我,小声说:娘子,

你身体恢复了吗?今晚我们就一起睡吧?前几日我都是用茅草和铺盖在堂屋卷了卷,

将柳阿牛赶到了堂屋打地铺。如今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

叹了口气:你想睡床的话就睡吧,我去睡外面。柳阿牛眼睛又红了,

委屈地看着我:娘子,是不是我哪里又做错了?你还在生我的气?

为什么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睡了?他像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看着我。我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头,

暖心安慰道:因为我看到你这张脸就忍不住想一剑捅死你,所以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我们还是不要太亲近了。他震惊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正要哭唧唧追问原因时,我一把捏住了他的嘴。柳阿牛被我捏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含糊不清地呜咽:呜……为森莫……我微笑着说:个中缘由,我不便解释,

你只需要配合就好。如果你想要和离也可以,我会完成这具身体的愿望,

帮你取来灵芝调养身体,此后我们便两清了。等了一会儿,见柳阿牛没有再挣扎,

才放开了他的嘴。柳阿牛没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媳妇儿,你别不要我!

我拍了拍他的脸蛋,语气慈爱得像在哄孙子:乖,你就当是为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

不要与我太亲近,明白了吗?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啜泣了两声:我不想和离,娘子,

我保证乖乖听话,那我可以搬到卧房里打地铺吗?堂屋晚上有点冷。

看着他顶着这张脸说出我害怕三个字,我差点没忍住笑场。心情一好,我就变得好说话,

大手一挥道:准了。当晚,柳阿牛欢天喜地抱着铺盖卷在炕边打好地铺,躺得规规矩矩。

半夜,我感觉有东西在蹭我的被角。眯眼一看,

这货不知何时把地铺挪到了紧挨着炕沿的地方,半边被子都挤在炕下,人蜷缩着,

看着怪可怜的。我一脚给他踹开,微笑看着他:干嘛呢?越界了。他迷迷糊糊抬起头,

眼神无辜:娘子,地上有虫子,我怕。我默默从枕头底下摸出我的针灸包,

抽出一根明晃晃的长针,来,指给我看,是哪只虫子这么不长眼,

保证它以后看见你都绕道走。柳阿牛不说话了,默默将地铺重新拖远了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平淡而温馨。就连柳阿牛那张和沧溟一样的脸,我都慢慢看习惯了,

对他也更有耐心。有时我学医回来,惊讶地发现柳阿牛居然做了一桌子菜,虽然卖相一般,

但香气扑鼻。他围着粗布围裙,脸上还沾着点锅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娘子,快尝尝!

我看着他这副贤惠的模样,心头一软,爱怜地拍了拍他的头:辛苦了。坐下吃饭,

我看着他那苍白的小脸,心疼道:阿牛,你身体不好,多吃些。阿牛看着我沉默了,

好半晌才说:娘子,你怎么把鱼头都夹走了?我微笑:我就爱吃鱼头。

阿牛看着盘子默不作声,憋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可是我也不喜欢吃剁椒啊!我不语,

只是一味地加快了扒饭的速度。有时柳阿牛在帮村长算完账后,拿回一袋米,

很是自豪地在我面前展示。娘子你看,这是我这个月赚的!我拿起账本随手翻了翻,

我前世也做过一段时间掌门,经常会看门派收支,这账本我一扫就发现了问题:这里,

结余你多算了三文钱。柳阿牛凑过来一看,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啊?真的吗?

我、我可能看花眼了……我眯眼看他。一个能把全村复杂账目算得清清楚楚的人,

会看花眼区区三文钱?这漏洞百出的演技……我忽然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凌厉如刀,

压低声音:说!是不是想藏私房钱?柳阿牛吓得往后一仰,连连摆手:没有!

绝对没有!娘子明鉴!我、我这就去跟村长说清楚!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摸着下巴思索。3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地过着,

我竟也慢慢习惯了身边有个动不动就红眼眶的哭包夫君。直到那天,

一场毫无征兆的瓢泼大雨砸了下来。柳阿牛眼看我晾在院里的药材要被淋透,

二话不说就冲进雨幕里抢救。药材是囫囵收进来了,他人也彻底蔫了,

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那烧得叫一个厉害,浑身滚烫,脸颊通红,呼吸又急又浅,

躺在床上只剩喘气的劲儿。我拿着湿帕子给他擦身降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家伙,

不会真就这么烧没了吧。娘子……娘子……他烧得迷迷糊糊,嘴唇干得起皮,

一双眼睛还是湿漉漉地看着我。在呢在呢。我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回应。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小得像猫叫一样:娘子,我对不住你,我偷偷藏了钱,

就埋在院子东角那棵歪脖子树下,我埋了二两碎银子,你记得挖出来。我眉毛一挑,

好小子,还真藏私房钱。他心虚地看了我两眼,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挣点钱都给我抓药了,

从来不想着自己。我这破身子骨,怕是没办法陪你到老了。这钱我偷偷存了好久,

本想再多存点,现在怕是不行了。你拿着这钱当嫁妆。村里那个大虎,人实在,身子骨壮实,

我瞧得出他对你有意思。你拿着这钱,他肯定更愿意娶你。

以后……以后你就跟他好好过日子,生几个胖娃娃,平平安安的。他抓着我的手紧了紧,

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声音里全是哭腔和不舍:娘子,对不起,我以前不敢说,

我怕说了你就不要我了。我知道我拖累你了,可我真的好喜欢你,

从你小时候给我糖吃那天起,我就想着一定要娶你。我不想你走,不想你嫁给别人,

是我太自私了……话音落下,他手一松,眼睛闭上,彻底昏死过去,只有胸膛还微微动着。

我坐在炕边,看着他被高烧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陷入了沉默。过了半晌,

我起身拿了把小铲子,走到院子东角那棵歪脖子树下。雨已经小了,我按他说的位置往下挖,

没几下就碰着一个硬硬的小陶罐。挖出来打开后,里面果然是些散碎银子和铜钱,掂了掂,

差不多二两。我拿着那罐钱回到屋里,将它放在柳阿牛枕边。他依旧昏迷不醒,

呼吸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掉。村里的李大夫被请来看过,捋着胡子直摇头,

只说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加上寒气入体,引发了痼疾。开了几服药后李大夫就离开了,

至于阿牛能不能熬过去,全看天意。我煎了药,一勺一勺耐心给他灌下去。药汁很苦,

他即使在昏迷中,眉头也紧紧皱着。我看着他这副全然不设防的脆弱模样,内心唏嘘。

如此过了两日,他的高热时退时起,人始终没有清醒,偶尔会含糊地念叨几声娘子

或者别走,声音破碎,带着孩童般的依赖。第三日清晨,他的体温骤然升高,

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脸色由红转青,牙关紧咬,眼看着那口气就要上不来。

李大夫被急匆匆请来,扎了几针,效果甚微,最后叹了口气:阿牛媳妇,准备后事吧,

这口气怕是撑不过去了。屋子里挤满了闻讯赶来的村民,七嘴八舌地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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