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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童养夫抛弃苗疆少年夜夜喊姐姐沈虚白沈岁岁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被童养夫抛弃苗疆少年夜夜喊姐姐(沈虚白沈岁岁)

墨翠丝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网文大咖“墨翠丝”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被童养夫抛弃苗疆少年夜夜喊姐姐》,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沈虚白沈岁岁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双病娇 极限拉扯 苗疆少年 强取豪夺 追妻火葬场 强制爱】疯批美人的驯养游戏VS偏执蛊王的致命陷阱! 被从小养大的“童养夫”沈虚白抛弃后,沈岁岁孤身一人去苗疆,她本就是来找最毒的蛊,治最不乖的人。 不料误入秘境,她看见那个被铁链锁住的少年,美得惊心,危险得让人战栗。 “沈虚白是我捡的,他不乖。”她隔着笼子轻笑,眼底是偏执的光 “弟弟,姐姐养你好不好?” 少年抬眸,唇角勾起纯良的弧度:“好。” 她以为救的是乖顺小奶狗,却不知放出最烈的蛊王。 他俯身吻她颈侧:“姐姐,我乖不乖?” —————— 少年用蛊纹缠绕的臂弯将沈岁岁抵在祭台上: “姐姐,你说过只养我一个人的….怎么敢逃呢?” ————— 沈虚白跪在蛊虫池边求她回头。 却见她被少年箍在怀中,少年舔舐她指尖鲜血,轻笑低语: “姐姐养我一个就够了…姐姐,你若是看他一眼,我会忍不住让他万蛊蚀心” —————— “姐姐”他痴迷地吻她的指尖,“情蛊以下,你的灵魂,血肉,每一个呼吸都是我的。我们一起沉沦,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

主角:沈虚白,沈岁岁   更新:2025-10-16 14: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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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深处的黑暗浓稠,手电的光线下尘埃与微小的蛊虫飞舞,更添几分诡异。沈岁岁即使戴着防毒面具,也感到一阵阵恶心反胃。

刚才与藤蔓和黑寡妇蛛的搏斗消耗了他们大量体力,高岩的手臂被藤蔓尖刺划破,伤口隐隐发黑,他迅速注射了通用解毒剂,脸色依旧苍白了。

“沈总,这里的危险超乎想象。”高岩喘着气,声音透过面具显得闷沉:

“每一步都可能触发未知的陷阱。我们还是…”

“继续”沈岁岁打断他,声音因兴奋和缺氧而微微颤抖,眼神亮得骇人。

“已经到这里了,不可能回头。高岩,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别让我失望。能平安出去,一栋别墅当酬劳!”

高岩沉默地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开山刀和驱虫粉,再次走在前方开路。四周开始出现越来越多奇形怪状的尸骸,有些属于动物,有些明显是人类的骨骼,上面往往覆盖着色彩艳丽的菌类或缠绕着细密的丝线,令人毛骨悚然。

雾气变得更浓了,而且颜色逐渐泛起了诡异的淡紫色。手电的光线被大幅度削弱,能见度不足三米。

“小心瘴气!”高岩低吼一声,率先屏住呼吸,示意沈岁岁检查面具的密封性。

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地塌陷下去,是一个深壑。

“小心!”高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警告,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住沈岁岁。

然而下坠的速度太快了。沈岁岁感觉脚下一空,失重感瞬间失去所有的感官。她甚至来不及惊呼,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高岩的手指擦过她的手臂,只撕裂了一小片衣料,无法阻止她坠落的趋势。

“沈总——!”高岩的惊呼声从上方向下传来,迅速变得遥远而模糊。

沈岁岁在一片天旋地转中试图抓住什么,指尖擦过湿滑冰冷的岩壁,徒劳无功。

她像一片被狂风扯下的叶子,跌入无尽的黑暗。不知坠落了多深,后背和侧身在重重地撞击下,剧痛让她几乎昏厥,接着是连续不断的翻滚和碰撞。

身体撕裂般的痛楚。

她重重摔在一片相对平坦的地面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般疼痛,眼前金星乱冒,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差点吐出来。

她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过了好半晌,耳鸣才渐渐消退,从四面八方传来更浓郁,更诡异的潮湿气息。

她挣扎着动了动手指,她做好防备,登山服,防摔套装,手臂似乎没有骨折。她摸索着身边,那支强光手电竟然还握在她手里,只是灯罩有了裂痕,光线变得有些散乱。

“高岩……高岩!”她试着喊了两声,声音沙哑微弱。回应她的只有从洞穴深处传来的、她自己声音的空洞回响,以及某种极其细微的、仿佛无数细小节肢刮擦岩石的窸窣声。

她心头一沉。

他们走散了,她失去了唯一可靠的护卫和向导。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上她的心脏。但下一刻,对沈虚白几乎疯魔的占有欲,猛地冲垮了这丝恐惧和绝望。

“不,我不能死在这里…”她喃喃自语,撑着发软的双腿爬起来,捡起手电筒,光线慌乱地扫视着周围

“我必须找到最烈的情蛊,沈虚白,他必须是我的…我要他爱我,谁也不能抢走…”

她检查了一下自身,除了多处擦伤、淤青和可能存在的骨裂,没有致命伤。贴身小包还在,里面的匕首、地图和指南针都在。

失去了高岩的指引和保护,沈岁岁的路变得无比艰难和危险。

她几次差点触发蛊虫巢穴,衣服被荆棘撕破,皮肤上添了许多细小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周围的虫鸣声变得越来越怪异。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体力在快速消耗,精神也处于崩溃的边缘。

手电光扫过四周,这里似乎是一条巨大的地下溶洞通道,空气流通性很差,弥漫着腐蚀,阴冷的气息。

地面湿滑黏腻,布满了不知名的黏液和破碎的虫壳。那些细碎的窸窣声似乎无处不在。

沈岁岁握紧了匕首,踉跄着前进,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通道曲折蜿蜒,岔路极多。她凭借直觉和地图上模糊的指示选择路径。

有时会遇到突然从头顶垂下的,黏腻的触须状植物。有时脚下会踩爆某种饱满多汁的菌类,溅射出腥臭的液体。

手臂上被叮咬出几个迅速肿胀发黑的血点,又麻又痛。她迅速吞下身上仅有的解毒剂。

孤独,恐惧,身体的痛苦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为了得到沈虚白的念头越烧越旺,支撑着她一步步走向更深、更暗处。

通道开始变得宽阔,前方的黑暗愈发浓重,但那甜腻的花香越来越浓郁。

终于,她走出了狭窄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手电光柱颤抖着向前扫去。

就在她几乎要虚脱倒下时,眼前的浓雾似乎淡了一些。

手电光柱扫过,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这里的树木更加古老巨大,盘根错节,形成天然的穹顶。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散发着柔和蓝光的苔藓,将周围映照得一片幽蓝,诡秘而朦胧。

而在这片空间的正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东西。

一个巨大的银笼子。

笼子很大,样式古朴,上面雕刻着繁复而扭曲的符文,那些符文仿佛在缓缓流动。

沈岁岁的心猛地一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手电光投向笼内。

下一刻,她呼吸骤然停滞。

笼子里,锁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破损不堪的黑色苗服,裸露在外的皮肤苍白,甚至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他蜷缩在笼子的一角,手腕,脚踝和脖颈都被粗重的黑色铁链紧紧锁住,铁链的另一端牢牢固定在笼子的金属栏杆上。

他似乎听到了动静,微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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