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 杀我的凶手在帮我养娃安安顾言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小说在哪看杀我的凶手在帮我养娃(安安顾言)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calokkk”的悬疑惊悚,《杀我的凶手在帮我养娃》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安安顾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顾言,安安,苏晴的悬疑惊悚,虐文小说《杀我的凶手在帮我养娃》,由实力作家“calokkk”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3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9 03:57:5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杀我的凶手在帮我养娃
主角:安安,顾言 更新:2025-10-19 11:17:03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看见自己死了。灵魂像一缕轻烟,挣脱了倒在楼梯下的躯壳,飘浮在半空中。我看见他,
我的丈夫顾言,在短暂的惊愕后,接起了那个催命般的电话。他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没有拨打急救电话,而是像一阵风般冲出了家门,去拯救他心中的那道白月光。
温热的血液从我后脑流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绽开一朵诡异的花。那朵花,
是我五年婚姻的墓志铭,也是我短暂一生的休止符。我死了,但没有完全离开。某种执念,
像一根无形的锁链,将我困在了我三岁的儿子安安身边。于是,
我成了这场人间惨剧最忠实的观众。我看着顾言如何用“意外”二字,
轻描淡写地掩盖了一场谋杀。我看着我的亲人朋友,如何被他精湛的演技蒙蔽,
对他报以同情。我看着那个叫苏晴的女人,登堂入室,占据我的位置,
抹去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最残忍的酷刑,莫过于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珍视的一切,
被凶手一点点摧毁,而你无能为力。我的恨意,在日复一日的旁观中,凝结成冰,
又在冰封的绝望里,燃起复仇的烈焰。他们以为我死了,故事就结束了。但他们不知道,
对于我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杀我的凶手,正抱着我的孩子,试图教会他遗忘。而我,
这个被遗忘的亡魂,将用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让他们记起,什么是血债血偿。
1我死后的第七天。也是我的头七。客厅里没有我的灵位,
空气中飘散着苏晴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而不是本该有的、清冷的檀香味。我的丈夫顾言,
正抱着我三岁的儿子安安。他指着他身边的白月光苏晴,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耐心与温柔。
一遍遍地教:“安安,叫妈妈。”安安蜷缩在顾言的怀里,小手紧紧攥着衣角。他很困惑,
一双酷似我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妆容精致的陌生女人。
他奶声奶气地说:“我妈妈死了。”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客厅死一样的寂静里。
顾言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耐心告罄。他脸色沉了下来,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不许胡说!她才是你妈妈!
”安安被他突然变化的语气吓到了。小小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眼眶迅速泛红,
金豆子在里面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我飘在他们面前,心疼得像被撕裂。我伸出手,
想抱抱我那吓得快要哭出来的儿子。可我的指尖,只能一次次徒劳地穿过他单薄的身体。
触碰不到。安慰不了。这种冰冷的绝望,比死亡本身更令人窒息。毕竟,杀我的人,
就是顾言。一周前,苏晴哭着给他打电话,说她被丈夫家暴了。顾言猩红着眼,
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立刻就要冲出门。我拦住了他。“顾言,你疯了?”我的声音在颤抖,
“她是别人的妻子,你是什么身份?”“林溪,你闭嘴!”他一把推开我,
眼里的疯狂和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晴晴不能再受一点伤害了!”他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结婚五年,每当苏晴有任何风吹草动,
他都会用这种眼神看我。仿佛我才是那个阻碍他奔向真爱的、十恶不赦的绊脚石。
我拉着他的胳膊,几乎是在哀求:“你别去,我们好好过日子,为了安安……”“滚开!
”他猛地一甩手。巨大的力道让我站立不稳,我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天旋地转间,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台阶棱角上。温热的液体,黏稠地流了出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我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口袋里的手机再次疯狂震动。他看了一眼屏幕,
脸上只剩下焦灼和急切。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他没有打120。
他去救他的白月光了。任由他的妻子,我们孩子的母亲,在冰冷的血泊里,慢慢死去。
警方最后的结论是,意外失足。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个可笑的说辞,甚至包括我年迈的父母。
他们觉得顾言这些年对我很好,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他们沉浸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中,
爱屋及乌,甚至还帮着顾言照顾那个因为“好友离世”而悲伤过度、病倒在床的苏晴。
只有我。我成了这栋房子里,一个无法离开我儿子的孤魂。我看到了所有的真相。
顾言把苏晴接进了我们的家,睡在了我们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我的衣帽间被无情地清空,
一件件换上了苏晴那些艳丽俗气的衣服。我视若珍宝、收藏多年的绝版黑胶唱片,
被苏晴嫌弃占地方,像垃圾一样,扔进了杂物间。
顾言甚至把我亲手给安安缝制的、那个丑萌的布老虎也扔了。苏晴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说:“这上面都是细菌,对孩子不好。我给他买新的,进口的。
”安安哭着要去捡,被顾言一把拉住,厉声呵斥:“一个破玩意儿,有什么好哭的!
苏妈妈给你买的才是最好的!”我的儿子,我的安安,
就这样被他们当成了一个可以讨好苏晴、顺便向外界作秀的工具。
顾言“情深义重”地收养亡妻的儿子。苏晴“善良大度”地视如己出。
他们靠着我用命换来的悲剧,上演着一出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收获了无数赞美和同情。
我飘在客厅的吊灯下,冷冷地看着这一幕闹剧。看着顾言强行按着安安的头,
逼他承认一个新的母亲。看着苏晴脸上那虚伪又得意的微笑。我的心,早已在血泊中冷却。
现在,只剩下刺骨的恨。2真正的崩溃,是在安安生日那天。我清楚地记得,
安安对芒果严重过敏。这个秘密,只有我和顾言知道。安安刚满一岁时,
误食了一小块芒果蛋糕,全身起了红疹,呼吸困难,被送去急救。医生警告过,
下一次再这么严重,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从那以后,我便将芒果列为家里的头号禁品。
每一年安安的生日蛋糕,我都坚持亲手烘焙,确保万无一失。顾言也记得。
因为我曾不止一次,在他试图给安安点外卖甜品时,声色俱厉地提醒过他。可今天,
苏晴捧着一个装饰精美的芒果慕斯蛋糕,出现在客厅。她笑得温柔又无辜,
声音甜得发腻:“安安,快来看,苏妈妈给你买的生日蛋糕,你最喜欢的卡通车车。
”顾言就站在旁边。我看到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苏晴转过头,用一种充满期待和爱意的眼神看着他,轻声说:“言,
你快帮我把蜡烛插上吧。这可是我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的呢。”顾言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沉默了。或许,他觉得只吃一小口,应该没什么大碍。他总是这样。为了苏晴,
为了不让她失望,什么都可以妥协。哪怕是我们儿子的健康,甚至生命。“来,安安,
许个愿。”苏晴将安安抱到椅子上,将一块切好的蛋糕递到他嘴边。
安安看着那黄澄澄的果肉,犹豫了一下,看向顾言。顾言避开了儿子的目光,
甚至还挤出一个鼓励的微笑:“吃吧,安安,谢谢苏妈妈。”我疯了一样地尖叫。“不要吃!
顾言!你会害死他的!”我冲过去,试图打掉那块蛋糕,可我的手只能穿过空气。我的声音,
除了呜咽的风声,谁也听不见。安安终究还是张开了嘴。芒果的甜香,
在他小小的口腔里化开。很快,灾难降临。安安的脸上迅速起了大片的红疹,
他开始用力地抓挠自己的脖子,小嘴张着,发出痛苦的、类似小兽的呜咽声。
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天哪!他怎么了?”苏晴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顾言这才如梦初醒,他一把抱起憋得满脸青紫的安安,疯了似的往门外冲。去医院的路上,
一路风驰电掣。苏晴坐在副驾驶,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对不起,言,
道……我真的不知道安安对芒果过敏……我不是故意的……”顾言一边死死盯着前方的路况,
一边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断拍着她的手背安抚。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包容:“不怪你,晴晴,你也是为了安安好。是我忘了提醒你。
”是我忘了提醒你。好一个轻描淡写的“忘了”。我飘在后座,看着我儿子痛苦挣扎的小脸,
再看看前面那对在危急关头,还不忘互相安慰、撇清责任的男女。
我心中最后一丝名为“爱”的残骸,终于被这无情的车轮,碾成了齑粉。哀莫大于心死。不,
是恨意滔天。我要他们,付出代价。这股强烈到极致的恨意,
仿佛触动了冥冥之中的某个开关。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涌向我的魂体。
我发现,我能轻微地触碰到物体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碰到了车窗冰冷的玻璃。回到家,
已经是深夜。安安经过抢救,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留院观察。顾言和苏晴都累坏了。
苏晴哭哭啼啼地先去睡了,顾言则走进了书房。他点燃一支烟,疲惫地靠在书架上。
我的机会来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集中我所有的怨念,对准了书房最高处的那本相册。
那是我的孕期日记。里面除了记录着安安在我肚子里一天天的成长,
还夹着一张不起眼的内存卡。顾言有在家中隐蔽处安装微型摄像头的习惯,他说,为了安全。
但我偶然发现他书房的摄像头后,总觉得浑身不舒服。我没有声张,
只是偷偷换掉了里面的内存卡。那张卡里,清晰地记录了我死前,我们争吵的全过程。
包括他是如何甩开我的手,如何眼睁睁看着我倒在血泊中,却选择先去救他的苏晴。“啪!
”相册应声落地,摔在了顾言的脚边。内存卡从夹缝中滑了出来,在光滑的地板上,
闪着幽冷的光。3顾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他猛地站直身体,警惕地环顾四周。
书房的窗户紧闭,没有风。他皱起眉,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安。最终,
他的目光落在了脚边的相册上。他认得这本相册。这是我们刚结婚时,我亲手做的。
封面是我们唯一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笑得灿烂,而他,眼神里也曾有过温柔。他弯下腰,
捡起相册,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我的脸。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怀念,有愧疚,但更多的,
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淡漠。然后,他看见了那张内存卡。我紧张地悬浮在空中,
心脏如果我还有的话几乎要跳出喉咙。找到它,顾言。看看里面的内容,
然后让全世界都看看你的真面目。他捡起了内存卡,捏在指尖端详了片刻,
似乎在回忆这是什么东西。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他快步走到电脑前,
将卡插入读卡器。我的计划,本是让第二天来收拾我遗物的哥哥发现这一切。
我哥哥是名律师,冷静且敏锐,他绝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现在,计划出现了偏差。
我只能赌。赌顾言的良知,哪怕只剩下那么一丁点。屏幕亮起,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正是我们家的二楼楼梯口。视频里,我拉着他的胳膊苦苦哀求,
他脸上的不耐和憎恶被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滚开!”他猛地甩手,我滚下楼梯。
视频里的他,愣在原地。手机响起,他接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画面定格在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和我倒在血泊中、逐渐失去生息的身体上。死寂。
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的嗡嗡声。顾言死死地盯着屏幕,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
烟从他指间滑落,烫在地板上,他却浑然不觉。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看到他的恐惧,
他的慌乱。但他没有崩溃,没有忏悔。他做的第一件事,是迅速拔出内存卡,
然后将视频文件从电脑里永久删除。我如坠冰窟。他想销毁证据。我错了,
我高估了他的人性。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他做完这一切,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痛苦地低吼。可我知道,他痛苦的不是我的死,
而是这个秘密随时可能被揭穿。他毁掉了证据。我唯一的、能将他绳之以法的证据。
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将我笼罩。我恨,我好恨!恨他的冷血,也恨我自己的天真。就在这时,
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射向我所在的方向。他的眼神空洞而诡异,像是能穿透虚无,
看到我的存在。“是你,对不对?”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神经质的颤抖。“林溪,
是你回来了。”他不是在疑问,而是在陈述。我震惊得无法动弹。
他怎么会……“我知道是你。”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他的脸上没有恐惧,
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笑意。“除了你,谁会把这个翻出来?”他停在我面前,
距离我不过咫尺。我们之间,隔着生与死的界限。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我的脸颊,
手指却穿过了我的魂体。他感觉不到我,但他笃定我就在这里。“你恨我,是吗?
”他轻声说,像是在情人耳边呢喃,“你想报复我。”“没用的,林溪。”他笑了,
笑声低沉而疯狂,“证据已经没了。没有人会相信你的。”他顿了顿,凑得更近了。
“你死都死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你就这么爱我吗?爱到……死了都要缠着我?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插进我的魂魄。这一刻我才明白,我的复仇之路,
比我想象的要艰难得多。我的对手,不是一个一时失手的过失杀人犯。
而是一个冷血、狡猾、心理早已扭曲的魔鬼。4顾言疯了。这是我得出的唯一结论。
他非但没有因为我的“显灵”而感到恐惧,反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亢奋中。
他开始对着空气说话。“溪溪,我知道你在这里。”他端着一杯牛奶,
放在我生前最喜欢坐的那个沙发位置上,“还是你喜欢的温度。
”“安安今天在幼儿园被老师表扬了,他画了一幅画,画了我们三个人。
”他将安安的画贴在冰箱上,指着画上那个不成形的小人,笑着说,“你看,
他把你画得真好看。”“苏晴做的菜,你不喜欢吃,对不对?”餐桌上,他突然放下筷子,
将苏晴精心烹饪的菜肴尽数倒进垃圾桶,全然不顾她惨白的脸色,
“我明天让她学你以前做的糖醋排骨。”整个家,变成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独角戏舞台。
而我,是他臆想出的唯一观众。苏晴快要被逼疯了。她从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不耐烦,
再到现在的歇斯底里。“顾言!你到底有完没完!林溪已经死了!”她尖叫着,
将一个枕头狠狠砸向顾言。顾言侧身躲过,脸上依旧是那种平静到诡异的微笑。“小声点,
晴晴。”他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安静,“你会吵到她的。”“她就在那里看着我们。
”他说着,目光精准地落在我飘浮的位置。苏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空无一物。
她脸上的血色褪尽,看着顾言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怪物。她怕了。我也感到了一丝寒意。
顾言的疯,不是装的。他是真的相信我还在。他把我当成了一个无处不在的监视器,
一个评判他所有行为的审判官。他销毁了那张内存卡,以为高枕无忧。
但他没有销毁他自己的记忆。他亲手将我推下楼梯的记忆,像一根毒刺,扎进了他的脑子里。
拔不出来,日夜折磨,最终让他的人格彻底分裂。他不再试图抹去我存在过的痕迹。相反,
他开始病态地“复原”我。他让苏晴穿我的睡衣,用我的杯子,甚至模仿我的说话语气。
“不对。”他皱着眉,看着正在给安安讲故事的苏晴,“溪溪讲故事的时候,不是这个调子。
她会更温柔一点,声音会压得更低。”苏晴忍无可忍,将故事书摔在地上:“我不是林溪!
我变不成她!”“你可以的。”顾言走过去,捧起她的脸,眼神专注而偏执,
“你学得像一点,她就不会生气了。她不生气,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这是一种更残忍的惩罚。他在用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进行一场扭曲的赎罪。
他不是在怀念我。他是在害怕我,害怕我这个看不见的“存在”,
会夺走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的深情,他的忏悔,都只是一场演给鬼看的戏。而我,
被迫日夜观赏。我的恨意,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我看到他深夜坐在书房,
一遍遍地看我们以前的录像。看着屏幕上笑靥如花的我,他的眼神不再是淡漠,
而是充满了血丝的、痛苦的挣扎。我听到他抱着安安睡觉时,在梦里呢喃着我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是“对不起”。我开始分不清,他究竟是清醒的疯子,还是痛苦的罪人。
我的复仇,似乎在一个我无法预料的方向上,取得了诡异的成功。他没有被法律制裁,
却把自己关进了一座更坚固的、名为“林溪”的牢笼。5苏晴成了这座牢笼里,
最无辜也最可悲的牺牲品。她曾是顾言捧在手心的白月光,是胜利者。现在,
她是我在这个家里的“替身”。顾言对她的要求越来越苛刻。“头发留长,溪溪是长发。
”“这件红色的裙子不要穿了,太艳了,她不喜欢。”“以后别喷香水了,
溪溪身上只有淡淡的皂角香。”苏晴的抗拒,从最初的激烈争吵,变成了后来的麻木顺从。
她大概是明白了,跟一个疯子是讲不通道理的。她的眼睛里,
再也没有了初来时的那种得意和光彩,只剩下空洞和疲惫。她看着顾言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这个男人,毁了她的生活,也正在亲手摧毁她的精神。有一天,
我看到她偷偷在网上搜索“精神分裂症的症状”和“如何与偏执型人格障碍患者相处”。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迎合顾言的幻想。她学着我的样子,为顾言熨烫衬衫的领口。
她学着我的笔记,尝试复刻我曾经做过的菜肴。她甚至会在路过客厅的空沙发时,
轻声说一句:“溪溪姐,我帮你把抱枕放好了。”她以为这样,就能让顾言满意,
就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但她错了。她越是模仿,顾言就越是挑剔。“味道不对,你盐放多了。
”顾言尝了一口她炖了几个小时的汤,直接倒掉了。“衬衫的褶皱没烫平,
溪溪从来不会犯这种错误。”他把刚穿上的衬衫脱下来,扔回她脸上。苏晴终于崩溃了。
她跪在地上,捡起那件衬衫,眼泪无声地滑落。“我求求你,顾言。”她哽咽着,
“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顾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放过你?
”他冷笑一声,“当初是你哭着求我,让我救你脱离苦海。现在,你又想去哪?”“是你,
是你毁了我的一切!”苏晴歇斯底里地喊道,“如果不是你,林溪不会死!
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闭嘴!”顾言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
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苏晴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她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言。这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男人,
竟然动手打了她。“不准你提她的名字。”顾言的声音,像淬了冰,“你不配。
”我飘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凉。这两个人,一个杀人凶手,
一个婚姻的破坏者,如今却以这样一种荒诞的方式,互相折磨,彼此消耗。
这算是我想要的报复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顾言的巴掌落下的那一刻,
他对苏晴最后的那点“爱”,也随之烟消云散了。他现在所有的行为,都只围绕着一个核心。
那就是我。他爱我吗?不。他恨我吗?也许。他只是被困在了杀死我的那个瞬间,
永无止境地重复着那场没有终点的噩梦。而苏晴,就是他强行拉进这场噩梦的陪葬品。
6我的力量,似乎随着顾言的疯魔,与日俱增。从最初的触碰,到后来能推动相册。现在,
我已经能做到更多。比如,在安安的耳边,说一些只有我们母子俩才知道的悄悄话。
安安在玩积木,他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城堡。“妈妈,这是我们的家。”他对着空气说。
自从顾言开始对着空气和我说话后,安安似乎也默认了我的存在。他会把自己的零食分一半,
放在空着的椅子上。他会在睡前,对着天花板说“妈妈晚安”。在孩子纯净的世界里,
死亡或许并不是终点。我俯下身,用冰冷的魂体轻轻地拥抱他。“安安,你记不记得,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